101第101章
◎情不自禁◎
“我没胡说八道,而是陈述实情。”他还说自己有理有据,反问她,自己什么地方说得不对。
“什么地方都不对。”
方幼眠言辞纠正,“你一个朝廷命官,天子近臣,怎么可以在朗朗乾坤,青天白日说这些?
她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不知道害羞么?
“哪些?”喻凛明知故问。
“”方幼眠不搭理他。
喻凛又在装傻,“是梨园戏子不能说吗?”
“自然不能说。”她都不理解,“哪有人把自己比作梨园戏子的?”这不是自甘堕落?
即便不是自甘堕落,听着也不好。
“可眠眠上一次好洒脱,让我觉得,你就是把我给当成了梨园的戏子,用完就丢,出了门子就不认人。”
他本来还想提那两个男人,又怕她恼怒。
天知道,这些时日他忙得脱不开身不能过来,又怕吕迟叙和陆如安到她的面前晃悠,所以只能给那两个男人使绊子,将人给缠住。
虽然事情不大,也破费心神。
他自然不好跟方幼眠说,免得她敏锐察觉,那可就真的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我没有。”她不会承认,“这是你的错觉。”不对,“是你污蔑。”
听罢,喻凛轻笑。
他的笑声低缓,胸膛震动,方幼眠被他抱着,前胸贴后背的情况之下,自然是感受到了。
他呼吸起伏之间,感受到了他肌理的纹路。
喻凛这些时日忙碌,人都清瘦了不少,身骨居然还是那么健硕。
“是是是我污蔑,眠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自然唯眠眠马首是瞻。”
“小女子可不敢承都督大人此言。”她闷声嘀咕。
靠得很近,喻凛听到她的呓语。
他的薄唇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
“眠眠往外看。”他示意。
“什么?”方幼眠一时不解。
男人伸长手臂,修长的手指撩开幔帐,“看到了么?”
“什么?”她并没有看到什么。
“天色还早。”他凑着她的耳窝低语。
方幼眠总算是留神到了,的确是天色还早,这些时日她总是醒得很早。
喻凛趁着她愣神,掐着她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腰,将她整个人翻过来。
方幼眠忍不住惊呼,可话还不曾脱口而出。
很快就被喻凛给堵了回去,他长驱直入,就跟之前一样的,见缝就插针,摄取她的柔软,带着她的柔软嬉闹。
她不想跟喻凛亲,可架不住他的小把戏,左右闹来闹去,本意上是躲避,但哪里架得住喻凛这样的弄法。
她就算是躲着,也不过就是方寸之地,很快又被他给勾弄出来,很快嬉闹的水声又出来了。
许久不交锋,喻凛的手法居然上升了。
方幼眠倒是没有怀疑他找人了,因为喻凛的架势凶猛,就好像久旱逢甘霖,急切至极。
若是他在外跟人有了首尾,何必在这里跟她沾染来去。
不是说,男人都喜新厌旧么。
“唔”
方幼眠被他轻轻咬了一下,倒是不疼,可就是痒,他突然来了那么一下,是个人都措不及防。
两人的唇还贴着,甚至于他还没有退出去呢。
自然是说不了话了,不过眼神能够对视。
喻凛看着她的杏眸,里面有被他搅弄出来的水色,方才还没有这样厉害。
莫不是要哭了?
可再看看,不像是要哭的样子,她不是轻易喜欢哭的人,况且都没有怎么用力。
虽说没有怎么用力
喻凛退出来。
稍微拉开一点点距离,他垂眸看到她的粉唇已经肿了。
她怎么越来越娇气,是他的错觉么?
就只是亲了一小会。
居然就肿得这么厉害了。
可是他还没有吻够,她又甜又软不说,芬芳馥郁。
她说没有用什么香料,或许是天生的罢?
身上总是有淡淡的清香,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香味,亦或是沾染香料久了,身上便携带这样的香味了。
总之,他一直都能够闻见,十分喜欢她身上的清香味。
男人的眸子深沉,表面的幽静之下,是涌动的风云。
方幼眠已经不敢与他对视了,她下意识抿唇,想要趁此逃开。
可喻凛又掐着她的下巴亲下来,这一次他没有长驱直入,而是在外面徘徊来去,辗转描摹。
好似要安抚她粉唇上被她亲出来的肿胀。
不疼,就是磨人。
他亲了好一会,不满足于在外辗转反侧又开始长驱直入了,方幼眠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却抵挡不住他与身俱来的强势,被他抵住连连后退。
很快,他又亲得无比投入。
方幼眠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她喘不过来气的时候,喻凛总算是将她给放开了,她大口呼吸。
因为方才她实在是承受不住了,连连后退,可喻凛根本就不想要她后退过去。
他的手掌,一只掌着她的细腰,另外一只掌着她的后脑勺,让她承受。
喻凛的亲吻并没有因为离开了她的唇而停止。
他挪向别的地方。
怀中姑娘的脖颈是她身上馥郁芬芳最明显的位置之一。
他埋首之时,高挺的鼻梁触碰到她的颈子,柔软细腻至极。
像是一块上好的米糕。
方幼眠都顾不上喻凛过分亲密,她还在喘息,平复心绪。
就在她呼吸起伏之时,雪峰触碰到喻凛的胸膛,因为柔软不敌,被强势抵住,引起颤粟。
她垂眸见到男人如画的眉眼。
他清冷的神色之上已经沾染了情.欲,有些蛊惑人心的味道。
再往下可就危险了,方幼眠没有彻底平复呼吸,她伸手去推喻凛的俊脸,“你不要闹了。”
虽说天色还早,可真要是跟喻凛闹起来,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呢。
喻凛回回都要弄人一个多时辰,过后她又累,到时候腿软得厉害。
今日还要进宫呢。
“喻凛,你再闹,我就生气了。”她的声音拔高了一些。
小脸虽然还红润,却带着一些怒气,今日也算是得亲过了。
虽说不够,但也只好作罢,他停下来,就这样看着她。
方幼眠避开他眸色深深的眼睛,她垂眸一看,侧颈上面全都是被喻凛亲出来的红痕。
他好过分,侧颈下去全都是。
幸而这些时日冷了,能够披斗篷,否则还真的遮不住。
即便是遮住了,也不能够取下来,还是要下心一些,否则真藏不住,唯恐被人给发现。
方幼眠把他给推开,起身要离开。
可她亵衣的襟口松开了,喻凛见状,忍不住想到之前第一次见春色。
那时候她毫无察觉。
方幼眠要起身而去。
喻凛捏着她的手腕,径直将她给拖到了身下,方幼眠啊呀一声。
外面守着的绿绮和红霞全都听到了。
两人不自觉对视一眼,最终谁都没有说话。
方幼眠的衣衫被拱开了,在薄唇触碰到雪色柔软的时候,她整个人不自觉蜷缩起来。
喻凛知道她要推拒。
提前捏着她的手腕,反束缚在了她的头顶,方幼眠蹬腿看去,被他长腿一勾,整个人都动不了。
有一瞬间,她感觉到自己成为了砧板上面的鱼肉,任由喻凛“宰割”。
不过,他倒不是真的宰割,只是抓着她亲而已。
时轻时重。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起初很抵触,后面身子出现了酥麻的感觉。
许是因为喻凛的手法有些太好了罢?
他总是控制力道。
等到亲另一边的时候,骨节分明的手指复上去。
还有些许黏腻,是他留下来的痕迹。
不知道又是过了多久,方幼眠感觉到要下雨了。
她往外看了一眼,天色渐渐亮堂了,看着窗桕透过来的光,似乎会晴得很好,并没有下雨。
或许是因为她眼中的水色,又或者是因为别的。
喻凛总算是停下来了。
好歹还知道分寸。
方幼眠的衣襟湿了,就连被褥和露出来的细腰也弄湿了一些。
不仅仅有她自己的细细密密的汗珠,还有莫名的,来自喻凛的。
他正在给她擦拭处理。
可是再处理也还是擦不干净,只能勉强擦拭一些而已。
方幼眠看着被褥被他弄脏,他给她抱起来,啄吻她的鼻尖,“抱歉眠眠,一时之间没有控制住。”
实际上他已经刻意避开了,不知道怎么还是弄脏了她的腰腹。
方幼眠,“”暂时不想说话,不想理会喻凛。
何况她的嘴巴已经被他给亲软了。
喻凛草草处理一二,随后又朝着要水进来给她沐浴。
方幼眠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尽心,只怕一会要发生什么呢。
她推开喻凛,“我自己来。”
“眠眠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只是”
方幼眠还想听听他有些什么狡辩之词,他后面给她补充了一句,“情不自禁。”
听得她想要打人,“”
“眠眠,这是我新学的通经活络法,你觉得还好吗?”
方幼眠面无表情,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什么狗屁的通经活络法,分明就是他想要亲密。
还倚靠在屏风旁边义正言辞说什么。
许久听不到她回话,喻凛又喊了一声眠眠,请她评说两句,方幼眠被烦得受不了,反正脸已经给丢尽了,她如今已经顾不上面子。
反正水已经拿进来了,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好辩驳的,“你好烦啊。”
“那我不说了。”说是不说了,过一会他又开始,“眠眠”
方幼眠擦拭着腰腹,上面是清洗干净了,可垂眸,全是喻凛留下的印子,只是怕好些时日才能消除掉呢。
喊了一声她不理会,喻凛又继续,“眠眠”
她闭眼屏息,娇声怒吼,“闭嘴!”
倚靠在屏风旁边的男人立直了身子,“哦”
好一会,估摸着她差不离洗好了,喻凛不等她擦拭干净身上,便给她拿着衣衫递过来,十分殷勤。
看着他一个统帅三军的大人物被她训斥得小心谨慎,偷偷窥伺她脸色。
方幼眠心里是有气,可又莫名觉得他可怜兮兮的。
到底没有凶人了,只是也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
“……”
方幼眠穿衣衫的时候,他也没有站着,坐着小丫鬟的活,给她整理衣衫裙摆,还帮她捞起长发,摆弄衣衫的襟领。
让他不要动,可他还是要动,方幼眠后面也没有法子了,只能任由喻凛帮忙。
通过铜镜往后看去,还见不到喻凛的脸,只看到他半截脖颈还有胸膛,以及窄腰,因为他的身量实在太高了,胸膛宽阔。
她站在他的前面,小小的。
看看这差距,方幼眠也不忍心责备自己了,就这样的,她如何能够在床榻之上抗争得过喻凛。
她连承受都承受不住,就不要说抗争了。
等穿好了衣衫,喻凛让人重新拿水,吩咐绿绮和红霞给她上妆。
喻凛屈指刮了刮她的面庞,“我一会就好。”
方幼眠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后就出去了。
幸而绿绮和红霞两人做事稳妥,安静有余,也不似雯歌那样闹腾,就是一直按着方幼眠的心意给她上妆。
知道她羞赧,都不用方幼眠吩咐,就用脂粉帮她给遮掩了七七八八,因为方幼眠的肤色太白了,即便是脂粉也白,可还是遮不住多少。
还是调和了不少才勉强给遮掩住的效果。
幸而披上斗篷就彻底看不见了。
直到上马车入宫,方幼眠都没有跟喻凛说一句话。
这还是方幼眠第一次入皇宫大内,她跟在喻凛的身边目不斜视,压根不敢乱看。
入宫便不允许骑马了。
皇宫实在太大了,走了许久还不到要去的地方,她的腿脚有些酸了。
喻凛留意到了她的动作,俯身靠近询问,“眠眠可要我抱你?”
他原本已经伸手过来,谁知道被方幼眠不动声色给避开了。
“我很给眠眠丢脸吗?”他还抿了抿嘴角。
方幼眠,“”丢什么脸,过往的宫女侍卫谁不在偷看喻凛。
他分明是太瞩目了。
跟在喻凛的身边,方幼眠同样受到了不少的关注。
有一些小宫女过来见到喻凛行礼问安,擦身而过的时候,还偷偷侧目打量着喻凛。
喻凛身上冷意明显,可他姣好的皮相和出众的身姿依旧能够吸引很多很多人为他伫立。
不过,他倒是目不斜视。
方幼眠就是走了走神思而已,喻凛居然发觉了,轻声问她在看什么?
他的注意力果然一直在她的身上,明明目不斜视,盖不过神思走了走,他即刻便发觉了。
方幼眠不说话,“”在喻家谨言慎行,更不要提在皇宫大内了。
喻凛倒是可以无所忌惮,她却不行。
见她不搭理,一张小脸肃然,喻凛微微勾唇,也不惹她了。
本以为喻凛会直接带着她去尚衣局,她怎么都想不到喻凛居然带着她去了御书房。
听到太子一声老师,方幼眠心里一咯噔,喻凛行礼问安太子殿下,她也跟着福身问好。
太子欣然愉悦,“老师和师母不必如此客气,孤已经恭候多时了,快快入座。”
她与喻凛已经和离了,还过了户部,太子居然不知道。
一口一个老师,师母,方幼眠听得受宠若惊。
她被安排坐在太子的右侧,喻凛在左侧。
“师母不必紧张。”太子殿下看她低眉顺眼。
有心想跟她多说几句话,又怕吓到她。
毕竟是喻凛的心上人,喻凛一直都是他很尊敬依仗的人。
方幼眠真不知道说什么接话,规矩抿唇笑了笑。
喻凛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娴静乖巧的样子,就像是回到了在喻家的时候。
不过,那时候她虽然低眉顺眼,却游刃有余,今日拘谨得很。
“老师和师母还没有用膳罢,我今日吩咐了御膳房做了好茶饭,我们先吃。”
他的话音匍落,旁边的宫女和太监们即刻上来饭菜,用膳之前,有人用银针试毒,还有太监试吃,确认无虞之后,才开始用膳。
方幼眠留心到,居然都是她时常吃的东西。
还有糕点也是一样的,是她之前吃了说不错的糕点。
几人面前的菜色都不一样。
宫内的人怎么会知晓她的口味,只有一个可能性,是喻凛告知的。
说起来,除却他之外,好像也没有人知道她往日里喜欢吃什么,就连跟她最亲密的弟弟妹妹都不知道。
弟弟还知道一些,妹妹更是一无所知。
想到方时缇,方幼眠心中一阵烦闷。
这些时日,她几乎是了无音讯,从私宅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也不知道现下如何了。
不知道喻凛答应她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收好了要让妹妹看清宁王世子本来面目的。
方幼眠慢条斯理吃着,期间太子会笑着询问她觉得如何?
她斟酌着回话,说是极好。
的确如此,普天之下,谁能敌得过皇宫的御膳房,这可是天下共主的厨司。
“师母第一次进宫好生拘谨,日后常来便好了。”他笑着道。
方幼眠可不敢,她只道,“多谢殿下厚爱。”
用过了早膳,尚衣局的人全都过来了。
太子道,“师母,您看看需要哪些人只管调用便是了。”
左边的老嬷嬷上前给方幼眠介绍着尚衣局里面的人手,还给方幼眠递过来一本厚厚的册子。
上面有对应人的身家姓名年岁,以及绣品。
很快,方幼眠便筛选出来二十人,其余的人依次退下了。
太子又道,“师母进宫不容易,又要调教嬷嬷们,不如就在宫内住下吧,免得来回奔波。”
“这”方幼眠十分为难。
太子直言道,“师母不要怪孤自作主张,实在也是因为老师心系师母,况且如今的时局紧张,一来一去,未免耽搁时辰。”
人若是全带出去了,还找不到安置的地方,方幼眠犹豫着,没想多久,她便点了头,“但凭太子殿下吩咐。”
“好。”太子让人给她拨了宫苑,就在尚衣局附近。
离开了御书房,是喻凛带着人送她过去尚衣局的,两人后面跟着二十多个人,颇引起关注。
来往的人留意到是喻凛纷纷给他请安问好,目光触及喻凛的时候,方幼眠还不曾开口,他已经道,“这是本官的内眷。”
“原来是都督夫人啊,夫人万安。”
方幼眠察觉到喻凛有意给她托场子。
毕竟这是皇宫之内,本质上跟在喻家没有什么区别,若是你没有身家地位,只会被人给欺负,何况她模样年轻,那些人只怕都看轻她。
因此,她并没有砸了台面,颔首浅笑着回应。
等到了尚衣局,喻凛跟尚衣局主事的奉御打了招呼,说方幼眠是他的夫人,日后还望他多多照拂。
主事奉御点头哈腰,脸上堆着笑,“都督大人言重了,下官必定好生照拂夫人,不会有一丝怠慢。”
“那就劳烦了。”喻凛浅笑,打着官腔。
他看向方幼眠,柔声道,“眠眠在这里,若有事便叫人来喊我。”
原本他还要留下两个亲信,方幼眠摇头说是有绿绮和红霞伺候便好了。
“行。”喻凛没有强求。
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擡手想要触碰她的面颊,这里人多,又怕惹了她生气,喻凛最后只是拂了拂她的耳铛。
“我走了。”
“嗯。”方幼眠目送他离开。
等人走了之后,主事奉御带着方幼眠四处参观尚衣局,又问她想要做个什么样的衣衫?
原本方幼眠想着在外弄个绣房,喻凛实在太周到了,不仅仅给她送人,还给她送地方。
全京城最好的绣坊和绣娘都在这里了,眼下她的铺子着实不用着急了。
当日里,方幼眠一直在忙碌。
不过,她还记得要给吕沁宜和岳芍宁传信,让绿绮跑了一趟,边说绣娘的事情她已经解决了,让两人不必担心,又告知她们至多六日便能有一批成衫,铺面的事情交由她们来盯着了。
很快便收到了回信,绿绮说先去的祝府,吕沁宜正好也在,便一同说了,两人都叫她放心。
后半月,方幼眠一直埋头在尚衣局忙碌,她源源不断送出去成衫衣裙,有了帮手之后,效率擡高了不少。
铺子和销路由两人负责,很快便又营生起来了,这一次的生意比上一次还要好,甚至爆满,更出现了踩踏的意外,幸而都被祝家的人搞定了。
本来胭脂水粉不大好卖,可搭配着衣衫香料,所需要的银钱又不贵,也被一抢而空了。
短短半个月,三人赚了不少。
方幼眠和两人商定之后,抽让了四成利润给太子,可太子说是太多了,他只要两成,可方幼眠执意,最后敲定三成。
铺面的生意已经不用担心,方幼眠的心还没有落稳。
京城当中便出了事情。
缘由在于,宁王的世子上门提了亲事,接帖子的人是方家的嫡母。
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方幼眠居然是最晚知道的。
她正要出宫去,才出门便撞上了喻凛。
他衣袂翻飞,似乎匆匆赶来,语气倒是平稳温和,“眠眠,我随你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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