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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155章

  第151章《黑帮火拼NO3》

  莫苦马蹄刚停便朝无影剑白慕南喝道:“怎么还没解决吗?”

  “……,这批人很是厉害。”白慕南骑在马匹上唯唯诺诺地回答。

  莫苦连瞧都没瞧眼前这批人一眼,可莫愁瞧见了。

  她见到前面的人竟然是大司马立即翻身下马,不敢吭声中急扯着正在说话的大哥。

  莫苦正在询问时,见到莫愁不停扯着他的衣摆,狐疑中转过脑袋瞪着莫愁,“莫愁你在干什么?”

  “哥……”莫愁不回答,只唤了一声哥,然后转头看向大司马那一群人,让他自己看。

  莫苦见他妹妹如此表情,狐疑中往阿真望去。这一看立即也吓的翻身下马,怎么也没想到和白慕南干上的竟然是大司马呀。

  “大……”

  翻身下马后的莫苦茫然了,刚要喊话时便被阿真插嘴喊道:“大什么大,见到本玉面阎罗你们倒大霉了。”

  两莫听他又报上玉面阎罗的名号,立即明白,顿时哭丧着个脸不停点头,确实要倒大霉了。两人不敢迟疑赶紧朝他们走近,刚才的嚣张模样荡然无存。

  “真哥,这……是怎么回事呀。”他们走近后,不明所已,怎么真哥会和王爷的贴身小斯干上呢?

  阿真听他这一问,哼了哼道:“这个直孝我真的很想揍他一顿,都养的什么人呀。”

  盈盈听他们这番话,狐疑地瞧了瞧阿真再瞧了瞧两莫,问道:“老公,你和他们认识?”

  “是呀,他们是直孝的贴身侍卫,武功好的很。”

  “不敢不敢。”两人听真哥夸奖皆抱拳朝盈盈拜道:“见过查格尔公主。”

  “行了,行了。”盈盈挥了挥手,这倒有趣了,自家人打上了,这要怎么解决呀。

  阿真瞧着他们两人有趣地比划道:“现在咱们可是敌对的,你们这样跑上来不太好吧?”

  两莫脑门滑下大颗汗,莫苦陪笑道:“真哥,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咱怎么敢和你敌对呀。”

  “喔。”阿真做惊讶状调侃道:“那咱们是同一国的了?”

  两莫额头冒下三条黑线,点头如蒜道:“那自是当然。”和谁做对也不要和真哥作对呀,又不是想死。

  白慕南见莫大哥和莫大妹一来,便跑到那位年青人身前,不知他们在讲些什么,远瞧着莫大哥和莫大姐时而抱拳,时而躬拜,狐疑难道他们认识?

  就在上千人都狐疑时,他便见到莫大姐和莫大妹站到那年青人的身后了,然后听见那年青人大喊:“莫愁你上。”

  白慕南瞪着惊恐的眼睛,见到站在那年青人身后的莫大姐神情冷俊,杀气凛冽地走了上前,手中的剑已出鞘了。

  阿真见莫愁走上前了,朝前面喝道:“你们还有谁出来比划?”顿时千人寂静无声,相互望来看去,不明白他们的莫大姐怎么变成和他们一国的了。

  上千人见到莫愁手中的那把剑,一颗心吓如风中残叶,摇摆不止。和莫大姐打?他们又不是不要命了。

  “白慕南,你要亲自来,还是一起上?”莫愁走上前冷冷地朝无影剑问道。

  这一问,吓的无影剑立即跌落下马,惶恐中抱拳走出一小步陪笑道:“莫大姐,这……,这是怎么回事?”

  “少哆嗦,你们不来,那我便去了。”说完莫愁提剑向前跨出一大步。

  上千人见她跨步上来,惊恐中集体往后退了一大步。

  阿力见两莫竟然倒戈相向,也跟着退了一步,惊恐中摇摆着双手哭丧道:“莫大姐,咱们同是王府里的人,你这是为何?”

  阿真见他们吓成这样子,所有的人都落马了,朝前面喊道:“莫愁你回来。”

  莫愁听见真哥叫了,瞪着他们重重一哼,调头便离去。

  白慕南等人见她转身离去了,皆呼出一口气,讶异莫大姐竟然如此听那名年青人的话,难不成这年青人比王爷还可怕不成?

  良思后,白慕南惧怕中咽了咽口水,小步上前问道:“您……,您到底是什么人?”

  阿真见他现在对他竟然用尊敬的您字了,裂开口喊道:“知道你们的莫大哥和莫大姐为什么这么快倒戈吗?”

  上千人整齐地摇头,太不可思议了?

  “因为我会摄人魂魄的妖术,只要靠近我一里的人,我要他干什么,他就要干什么。”

  柳风扬等人听真哥开口瞎话又出来了,皆翻白眼,盈盈捂着嘴轻轻捶了他一下,什么摄人魂魄的妖术,还真是瞎死人不偿命。

  可白慕南等人皆相信不已,莫大哥和莫大姐他们是认识了,除了王爷之外谁也不能令他们如此恭敬,这一切都是他亲眼所见,如果这年青人不懂妖术,那作何解释?

  “您……,这些人全都是用摄魂摄来的?”白慕南相信不疑,他身边高手如此之多,定然都是摄来的,不然天下间有哪一门派能有如此杰出的人才。

  众人听他还真相信了,不可思议地瞪大眼前,这白慕南看上去挺精明的呀,怎么如此蠢笨呀。

  “真哥,这太不可思议了,他们真的相信了耶。”柳风扬摸着自己的脑袋,想不通真哥这么瞎的话,竟然还有人相信。

  阿真自己也菀尔了,嘲笑的对柳风扬等人道:“我老早不就说过了吗?天下间的人基本上都是笨的。”

  以前他们不赞同,现在不由的赞同了,瞧这无影剑白慕南都蠢成什么样子了。

  白慕南见莫大哥和莫大姐都倒戈了,还有什么戏可以唱,只是不知这年青人愿不愿意放了他们。

  “不知玉面阎罗可否饶了我们?”

  “不行。”

  众人心头一跳,上千人皆忧着脸,心里哭爹骂娘,恨自己干嘛这么讲义气,早知道就推说老爹或老娘死了,不就没事了吗。

  “这……”他颤抖着嘴,直这不出来。

  阿真见他这不出来,开心喊道:“现在我要在金陵闯上一闯没问题了吧?”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白慕南听他这话摆动着双手发誓道:“我们明天马上出城,这辈子绝不踏进金陵。”

  “可你们早晨用骰子灌铅欺诈于我,而且不赔礼也不道歉,还威胁我,就算我答应了,我身后的兄弟也不会答应的。”说完朝两莫喊道:“莫苦,莫愁你们答应吗?”

  两莫听真哥如此问话,齐喊:“不答应。”

  上千人听见莫大哥和莫大姐说不答应,一半以上的人都吓的尿裤子了。

  郭直孝的小斯名叫阿力,他听见莫大哥和莫大姐说不答应,哭丧着脸小心上前一步弱弱道:“玉面阎罗大爷,可您已经对我们施于报复了,而且还有……还有……”说完指着那六七个大宝箱,不敢说出口。

  “混帐,全天下没人敢诓骗老子,更加没有人敢威胁老子,你以为那点够塞老子的牙缝吗?”说完朝他们上千人呸了一大口道:“知道老子的利息有多高吗?有胆量诓骗老子的银子,就要有胆量付利息。”

  白慕南眼中精光一闪,赶紧抱拳问道:“阎罗大爷,不知还缺您多少利息?”

  “我呸……”阿真听他这话,朝地上呸了一大口喝道:“刚才老子拿了你们这些银子也就算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这点小钱老子还放不下眼里。”说完朝海豹喝道:“把银子还给他们,然后把他们全宰了。”

  白慕南傻眼了,这个口口声声开口闭口都是银子的年青人,突然之间要把那六七箱银子还给他们,而且还下令要把他们全杀了。立即卟通跪倒在地,惊恐中双手摆摇求饶道:“别别别……大爷千万别,这些都是孝敬您的。”说道指着要抬过来的那些宝箱哀求个不停。

  阿真见他这模样,心里已发笑不止了,可仍板起脸哼道:“真是混帐,什么孝敬,搞的老子老像在士匪似的。”哼完后摆着手朝抬箱的海豹催促道:“快杠过去还给他们,别污了老子的名声。”

  白慕南牙根一疼,恨不得甩自己两巴掌,瞧他长的是什么鸟嘴,连说话都不会说了,见到那箱子已杠到自己面前了,吓的站了起来,手紧紧抵着众人杠过来的箱子急问道:“阎罗大爷,是小的说错了,是小的说错了,这些原本就是大爷的,是小的们诓骗在先,理应付利息。”哭喊完后,还真的拍了自己几巴掌。一副悔不当初模样。

  “呃!”阿真听他这番话,心里笑翻了,可仍然面无表情,轻呃后朝杠箱的海豹们喝道:“你们回来吧。”

  柳风扬众人早在心底把他痛骂不止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明抢也就算了,还要搞的自己一副非常有理样子,而且还要别人哀求他来抢,这都叫什么事呀。

  白慕南见这些壮汉把箱子又杠回事了,一颗心才总算归了位,弱弱跪倒在地哀求道:“阎罗大爷,小的马上命人再送一百万两过来付利息,还请阎罗大爷饶了我们这一回。”

  阿真眯着眼,心喜他终于上道了,可仍哼道:“区区一百万两连个狗屎的利息也付不了,还要付诓骗老子一万多两的利息,你是不是太一厢情愿了?”

  白慕南听他这一说,脸色大变,咬牙回道:“阎罗大爷您说个数,小的们砸锅融铁,卖妻卖女一定还上大爷的利息。”

  “不要这样子了。”盈盈轻扯着阿真的衣摆,他这样和抢劫有什么差别。

  柳风扬也是羞红着双颊,小声在旁边附合道:“是呀,真哥,咱们不缺那点钱。”

  “你们懂什么,这群人为非作歹多年,骰子里灌铅不知诓骗了多少无良银子,今日我便统统把他们要回来,用这些无良的钱去帮助穷苦的百姓们,或捐给朝庭当军资保家卫国,总比让他们逍遥散去的好。”

  这番话说的柳风扬等人止不住点头,“真哥,照你这样说还真有些道理,这群人得的都是不义之财,而咱们取这些不义之财,帮他们用在有义之事上。”

  盈盈听他们相信了阿真,心里不屑的很,显然他们的脑桨和那白慕南相差无二,不过他此番作为应该是要把银子给她去研究火药,想来也厚着脸皮任他去诓骗了。

  “就算你们一千万两吧。”他见大家赞同了,把一千万两当成一千两一般。

  柳风扬等人听他说一千万两,皆瞪大眼睛,真哥这狮子口也开的太大了吧?

  白慕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战战兢兢再次问道:“不知阎罗大爷说的数是……”

  “一千万两。”

  这次听的清析了,还真的是一千万两呀,顿时又目无神一屁股跌坐在地,头脑里回响着他的话,“一千万两。一千万两。一千万两。”就算叫大家卖了家里的妻妾子女也凑不出这个数的小角呀。

  想到这里白慕南早哭的满脸鼻涕、眼泪了,翻身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阎罗大爷求求你饶了小的们吧,小的们还有妻儿老小要养活,如果我们死了家里的老父老母便孤苦无依了。”这番话说完,上千人皆痛哭不止,也哀求不止。

  “好吧。”阿真见他们如此模样,朝他们说道:“看在你们老父老母的面子上,你们有多少给我报来。”

  白慕南听他这话,惊喜中连连磕头后,惧怕中弱弱答道:“几年来存银只有四百万两。”这还不到玉面阎罗大爷一千万两的一半呀,不知他会不会饶了他们。

  “瞧你们干的这些黑心勾当,没想到也如此穷困潦倒。”说完阿真不屑哼道:“要不是看在你们老父老母面子上,老子必定杀的你们一个不留,利息就算你们三百万两好了,另外那一百万两就当做你们这些人的安葬费了。”

  柳风扬等人听他诓人银子,还说的格外开恩模样,不由的脸阵阵烧红,自叹脸厚不及他万一。

  “谢谢阎罗大爷,谢谢阎罗大爷。”白慕南上千人连翻磕谢,想他们总是让别人吃亏,今晚终于尝到吃亏的滋味了。果然应了那句老话,夜路走多了,总会碰见鬼的,而且他们碰见的还不是鬼,而是阎罗大老爷。

  “起来吧,立即把三百万两的银票拿过来。”

  他的话刚落下,白慕南赶紧催促旁边的小弟:“快去银库里取钱。”说完交了一把库匙给旁边的小弟。

  阿真满意的点头,冷着脸恐吓道:“如果再敢诓骗我,就别怪我不念你们老父老母了。”

  “放心,放心,全都是燃柳山庄开具的票据,绝无虚假。”白慕南惧怕不已,现在就算他骗自己也不敢骗他呀,上千条人命抱括自己的命全捏在银票上了。

  “嗯。”阿真点点头,望着前面唯唯诺诺的上千人,想他们刚来时那副嚣张模样,现在个个如站在老师面教受训的小孩子一般,人生大起大落还真不好说啊。

  第152章《起杀两莫之心》

  就在白慕南上千人的恐慌中,一匹俊马很快地从黑暗里奔驰而至,俊马刚到,马背人的人煌恐不安中赶紧翻身下马,从胸前拆开包袱,恭恭敬敬交到白慕南手上。

  白慕南接过包袱后,刻不容缓,立即躬身走出一小步,双手递前道:“阎罗大爷,这……这是三百万两银票。”

  “嗯,大将。”

  大将跃上前,一把抓回那个包袱。

  “嗯……”阿真打开包袱看了看,满意中点头笑道:“你们可以走了。”

  此话一出,前面上千人皆欢呼震天,连连道谢后,怆惶向城内逃窜离去。

  阿真啼笑皆非中望着逃命的上千人,转过头向柳风扬等人比划道:“他还跟我说谢谢耶。”

  “真哥。这……,对您的名声不太好呀。”柳风扬觉的脸面无光。

  阿真听他这话,毫不在乎的耸耸肩,“名声?那只是虚名而已。”说着摇了摇头,自己也朝黑暗里走去。

  盈盈手被他牵着,不赞同道:“你这和抢匪没什么两样,难道就不怕他们报复吗?”

  “就凭他们吗?”

  盈盈听他如此不屑地语气,翻了个白眼劝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况且这些都是亡命之徒,你不怕,难道你就不怕婉儿有什么闪失吗?别忘了,你就要北上了。”

  她的话刚落,阿真便停驻了脚。她说的一点也没错,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不能不防,他大司马的身份虽然恐怖,可这些亡命之徒怕的不是他,而是两莫。想到这里不由也是很担心了,就算那群人今晚不知他的身份,可是查一下肯定能知道了。

  想完后他转身朝两莫问道:“直孝人在哪里?”

  “王爷在府里。”莫苦不知道为什么真哥突然用如此骇人的目光盯着他,不由的也心有悸悸。

  “嗯。”问完后,他转过身,大步跨前着急朝王府奔去。

  “真哥,怎么回事?”柳风扬见他如此慎重表情,着急的小跑追上。

  阿真想也不想,阴煞着脸道:“今晚要把这些人解决了。”

  众人人听他这番话皆抽了一口气,向少云弱弱回道:“真哥,钱也拿了,再下杀手会不会有点不太道义。”

  “哼。等我家人遭到伤害时,再讲道义就没用了。”

  盈盈点点头人向众人解释道:“这批人是惧怕这两人才就范的。”说着他比划着莫苦和莫愁,“可他们肯定也会心有不甘,别忘了这批人全都是亡命之徒,从来只有他们抢别人,还从来没被别人抢过。”

  “尽管是这样子,真哥已答应饶他们一命了,现在再下杀手会不会有些失了君子之道?”莫苦对他的作法也很不以为然。

  阿真听莫苦这话,挑起眉阴笑道:“那莫苦你认为呢?”

  “真哥,饶他们一回吧。”

  “你能保证我的家人性命吗?”

  莫苦听他这话,暗暗心喜,抱拳道:“真哥放心,莫苦可以向您保证。”

  他的话刚说完,远处一个人影匆匆向他们奔来。

  人影刚到,大小将已挺身护在前面喝问:“是谁?”

  “李能武。”

  话落,李能武便从黑暗里走近。

  “你来做什么?”

  “听闻外城出现械斗,小小姐知少爷出城,很是担心。”

  阿真听他这话,点点头牵着盈盈的手走到他身边,蓦然转身,脸上阴煞下命令:“把莫苦和莫愁给我拿下。”

  众人皆愣,唯有李能武抽出剑已飞奔到两莫身前,一晃连攻了十数招。

  “真哥,你这是干什么?”莫苦和莫愁骇然提剑挡住李能武的攻势,不明所已,可却也不敢轻易分神。

  向少云和海豹们也都茫然,“真哥,这……”

  向少云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阿真给打断了,他狠着脸喝道:“还愣着做什么,再不把他们两人拿下,我就斩了你们。”

  果然他的这番话令向少云和海豹们不敢再有迟疑,立即拔刀朝两莫飞身上去。

  莫苦见到如此大批人向他们奔来,一个翻身躲过李能武凌利的攻击,惊吓中扔掉手中的剑喊道:“真哥,我们投降……”

  所有人见他们把手中的剑扔到地上了,团团把他们包围住,等待教练发话。

  “绑了。”

  话落,几百人围上两莫,把他们绑的结结实实的,两莫惊恐中瞪大着眼,茫然不知真哥到底要做什么。

  “真,真哥,你要杀白慕南那群人,莫苦可以代劳。”肯定是他刚才劝他不要杀那些人惹来的祸。

  阿真见他们被绑了,走上前冷眼看着他们两人,“我不是因为你的劝说才绑你们。”

  “那是为何?”两莫怎么也没想到真哥说翻脸就翻脸,太让人心里没个底了。

  阿真冷眼看着他们良久才说道:“是因为你们和这一帮人是一伙的。”

  “真哥误会了,误会了,是阿力说有人欺负他,我们才来的。毕竟阿力是王府里的人呀。”

  莫苦的话刚说完,盈盈也走上前笑道:“别装了,如果你只是因为阿力的话,就不会刚到就和白慕南聊的火热了。”

  “因为我们认识呀。”莫苦急着争辩。

  “看来你不了解我,你知道我最痛恨什么吗?”阿真朝两莫问道,见他们摇了摇头才阴笑道:“是别人欺骗我。”

  “真哥,莫苦怎么敢欺骗您呀。”

  “好了。”他摆着手,一副根本就不想听他们说话的样子,“不管你们有没有,我不相信你们。”活脱脱就是霸王模样。

  霸道完后,冷着眼盯着两莫朝海豹们下令道:“把他们杀了。”

  两莫听他这命令,眼珠暴凸,急喊道:“真哥,你不能杀了我们,少爷不会罢休的。”

  柳风扬也是不可置信,没想到真哥要杀两莫,赶紧抱拳劝道:“真哥,杀了两莫,直孝怕是会怨恨真哥。”

  “你们不知道,两莫和这群人为非作歹多年,我很早就盯上他们了,而且两人心狠手辣,不除必留后患。”他也不隐瞒,朝众人直言不讳。

  柳风扬等人听他这番话,更是大瞪眼珠,根本无法相信。

  “我们不服,真哥,莫苦从来没犯错,为何要杀我们。”

  “且先不管你有没有危害到任何人,只因为你的手断凶残,我便要让你死。”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活生生被劈成两瓣等死。

  “真哥,这不太可……”向少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了。

  阿真转过头看着柳风扬和向少云说道:“你们相信我吧,他们两人和白慕南的关系绝对不一般,杀了准没错。”

  说完朝海豹们喝道:“还愣着做什么,杀了。”

  “是……”五名队长立即抽出刀,吮血中提刀便朝两莫脑袋上砍了上去。

  “住手,我招……”莫苦见刀来了,吓的心惊胆裂。

  “杀!”阿真大喝。招什么招。

  五名队长不敢迟疑,停顿在空中的大砍刀眼见便要落下了。

  莫苦涨的满脸通红,张力强行*断绳索,电光火石之间把莫愁往后一拉,一个回旋扫倒身后看守的海豹,提气往后跃出十数丈之远。

  锵锵锵……

  五名队长使力砍下的刀相互撞击,激出无数火花,彼此的手被对方的刀气伤的鲜血淋漓。

  向少云和李能武惊骇不已万没想到这莫苦有如此劲力,连绳索都能撑破。

  阿真见两莫已跃出十数丈远了,而众人还愣在当场,气的破口大骂:“你们他妈的还愣着干什么。”

  他这一骂,果然把众人骂醒了,瞬间几百人如箭矢般朝天飞咻追去。

  “别追了。”

  几百人嘎然刹脚,全部转过袋脑望着他,不知教练是怎么回事?

  阿真狠瞪了这群人一眼,重哼道,“在你们傻愣之时已经追不上了。”说完脸色不好的喝道:“走,去王府。”

  “对对对,两莫肯定会逃回王府的。”柳风扬凑过身安慰道。

  向少云也是点头不已,瞧见真哥脸色不好,惧怕中咽了咽口水道:“真哥,到时你直接找郭直孝要人。”

  “直孝怕是不会给的,两莫从小就跟着他。”柳风扬摇了摇头。

  阿真不吭一声,脸色依然不太好。盈盈见他这模样,抱着他的手臂小声问道:“为什么一定要杀这两人,难道只是因为他们残忍吗?”

  “老婆你不知道,这两人心狠手辣,不先除掉到时我恐怕会很麻烦。”在大周任大司马他当然没事,如果到时他回到查格尔王的身份呢?想到这里不由打了个冷颤。

  盈盈听他这一说,心领神会点头道:“放心吧。我吐蕃也有武术高手,不怕找不到人对付他们。”

  “这只是下下策,防只保一时,杀了便可保一世。”

  “他们已逃,现在去王府里要人,怕会惹来诸多不满。”

  “唉。”阿真叹了口气,“见机行事吧。”

  两人私语后便匆匆朝城门口奔进去。

  当他们刚到内城门时,福禄满头大汗中急奔而来,见到他气喘兮兮不停喊道:“少爷……,少爷……”

  阿真见福禄这模样,大惊中赶紧凑上前扶着他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福禄一口气直喘不过来,不停摇着头,好一会儿才粗喘道:“少爷,不知怎么回事临王爷带了几名奴仆跪倒在厅内,婉夫人命我快要您回去。”

  “走。”说完带着大批人急忙朝他府里奔去,两莫动作还真快,连郭直孝都请出来了,看来今晚是杀不了了。

  当阿真踏进大厅时,见到两莫和那名叫阿力的奴才战战兢兢跪倒在厅内,郭直孝站在厅内焦急中踱来踱去。

  阿真见到直孝,跨进门槛后便朝郭直孝喊道:“直孝,这么晚还来我这里呀。”

  厅内的人听到他的声音,跪地的三人惶恐不安地把头低垂着。

  郭直孝转过身见到笑眯眯的真哥,怎么都不像是两莫说要杀他们的样子,不过还是不敢迟疑迎上去,陪着笑脸叫道:“真哥,你总算来了。”

  婉儿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轻踱到他夫君面前,不明所以问道:“夫君,这……”说着比划着跪倒在厅前的三人。

  “婉儿没事,都是误会,你先下去休息吧。”说完赶紧走上前把两莫扶起来笑道:“莫苦、莫愁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吧。”婉儿在不好发难呀。

  两莫茫然望着这位和蔼可亲的真哥,刚才他还是非要他们的命不可呀,怎么转变的如此之快?

  郭直孝见到真哥这副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两莫所说那种欲致他们于死地的样子,可是两莫从小就跟在他身边,不可能诓骗他的。

  盈盈瞧着林阿真这副虚伪模样,和柳风扬等人不可思议模样,再加上郭直孝茫然不知模样,心里叹了一口气朝众人邀请。“大家都坐吧。”

  阿真把两莫扶起来后,笑眯眯着朝众人邀请道:“坐坐坐,大小将你们回去吧。”

  “是……”海豹们抱拳后,一一全都退下了。

  婢女们很快便捧着热茶一一的摆在旁边。

  婉儿起身向她夫君走近,温柔笑道:“夫君不可太累了。”

  阿真起身揉着她的肩点头回道:“嗯,我知道,婉儿早点睡。”

  说完婉儿便和雪霜、衣柔一起离开,把大厅交给这群人了。

  “真哥,不知……”

  郭直孝话还没说完,阿真摆了摆手道:“先喝茶,喝完茶听我慢慢道来。”说完自己捧起茶杯润了润喉咙。

  郭直孝虽狐疑,可真哥都这样说了,也捧起旁边的茶杯轻润喉咙。

  “报告大司马,工部尚书来了。”一名侍卫走到大厅跪报道。

  阿真心里一痛,可是脸上依然无表情点头道:“叫他进来。”

  “是……”

  侍卫离去后,工部尚书便战战兢兢走了进来,见到上坐的大司马惶恐不安跪拜道:“微臣磕见大司马。”他心里没底了,不知他半夜把他唤来是要干什么。

  “工部尚书,快快请起。”阿真见他这么惧怕,翻了个大白眼,他真的很和蔼可亲呀,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惧怕他呢。

  厅内的众人不明白大半夜的这工部来做什么,可是不敢贸然开口,睁着好奇的眼珠子听他们说话。

  “……”工部尚书不敢有违,惶恐中从地上爬了起来,站在他面前不敢吭声,也不敢看他。他只的正三品小官,哪里敢直视大司马尊颜呀。

  阿真见他站起来了,开口说道:“与辽国大战在即,我这里有三百多万两,你命人多打造些弓箭,到时送去给太尉大人。”

  工部听他说是要给钱,脸上一喜,跪倒在地又是连翻磕谢,战战兢兢接过一大包银票后站在前面道:“有大司马真乃我大周鸿福,乃吾皇鸿福。”

  “好了,好了。”阿真抬起手,这些马屁话他现在没心情听,朝门外大喊:“侍卫。”

  瞬间大批侍卫便闯了进来,恭候他的指令。

  “你们多派些人把那些箱子送到工部。”

  “是……”

  “谢大司马,微臣告退。”工部尚书抱拳拜道。

  阿真点点头,慎重交待,“还须要战战兢兢为皇上办事,为百姓办事。”

  “……”工部尚书连番道是,在他挥手后飞快离去。

  工部尚书一离去,柳风扬也坐不住了,站起来走上前道:“真哥,风扬太佩服你了。”

  “没什么,这些银子都是被那群人骗来的,让他们作恶,还不如把这些钱用在有意义的事上。”说完他的心阵阵抽疼,三百多万两呀。呜……,可是不拿出去怕难平众怒。

  郭直孝也有听出什么点意思出来了,站起来朝柳风扬问道:“风扬,这是怎么回事呀?”

  柳风扬见郭直孝问了,口水喷的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就在柳风扬的解说完,郭直孝听的连番点头,哼哼怒骂道:“这群该死的,真该杀。”站在他身后的阿力听到这话脖子一缩,双腿不停颤抖。

  阿真手抚着脑袋,冷眼盯着两莫不发一言,良思,不杀他们还有什么良法吗?

  第153章《连骂带吓》

  听完柳风扬的话郭直孝佩服不已,“真哥真是大公无私,处处为百姓考量,为父皇考量,为兵士考量,为社稷考量,直孝不及万一呀。”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嘛。”说罢,又用一副很苍然的模样叹道:“且先不管我是何种身份,既然我授命于皇上,就无时不刻不为大周考滤。”

  大家惭愧地看着他,见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听他继续说道:“我原本只想做一名商农,秋冬狩猎,春夏读书,那该是何等舒意。可却在睢县里巧遇柳风扬。”

  说着他直执地望着柳风扬叹息不已,“与风扬一见如故,知遇之恩永世难忘。”说结,朝柳风扬作揖躬拜。

  柳风扬大惊,赶紧站起来回一躬。

  “我的愿望不大,很单纯的只是想帮他管理产业,闲时与他饮饮酒、作作诗,无忧无滤平凡且快乐的渡过此生。”

  郭直孝不赞同了,抱拳道:“真哥如此才学,碌碌无闻实在可惜了。”

  “是呀,直孝说的极是,秦山失陷,太子被擒,燃柳山庄上下待我如亲人一般,我怎能不管?不管我对得起风扬吗?对得起待我如亲人的燃柳山庄众人吗?”

  他的这一番话问,惹的柳风扬和向少云眼眶通红,叹感有真哥如此夫复何求呀。

  “你们说说,我一介平民,手上只有几百名山庄的侍卫,孤身潜进三十万大军中央,难道我不害怕吗?”他这番话把众人问的哑口无言。

  停顿后他望着众人,激动地挥舞大掌道:“不,我和你们一样是血肉之躯,我也很害怕。可是害怕就不能不做吗?那我如何能对着起待我如此之好的风扬和燃柳山庄众人?”

  “真哥,你别说了。”柳风扬感动的泪流都了出来,走上前紧握着他的手,感激的溢于言表。

  阿真拍了拍柳风扬的肩,朝众人叹气道:“秦山大火一起,皇上授命我为镇南大都护,与太尉共保边境安宁。从一介平民到统命一方的都护,我虽无心为官,可皇上如此厚待不由也感激万千,众此闲散的生活一去无踪,整顿军务,出谋划策,两州绝堤数百万灾民流离失所、衣食无依。太子朋党为祸多年,贪官污吏遍布朝野,江南叛乱震动社稷。”说到这里他虎眼瞪着众人大声问道:“你们说说,我到底为了什么?我如此尽心尽力求的是什么?”

  这一问,果然把众人问的哑口无言了,真哥这么卖命为了什么,功名?他本无心为官,利碌?他原本就衣食无缺。

  “这……”郭直孝也不知道了,小声问道:“真哥为了什么?”

  “哈哈哈……”阿真听他这一问仰天大笑一翻,摇了摇头叹息道:“只是为了良心。”

  众人听他说为了良心,皆茫然不已。

  “燃柳山庄待我如此之好,如果他们有危险我不帮我还算有良心吗?皇上破除众口任命我为大都护,如此知遇我不为报他恩情算有良心吗?百姓们苦不堪言如果我不闻不问,还算有良心吗?叛军祸害扰乱四周社稷及及可危,我不斩杀,我对得起大周,对得起百姓,对得起皇上吗?”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手挽背踱到厅门前,仰望着天上那一轮明月叹息道:“可朝中大臣见我日益壮大,说什么不臣之心,图谋不诡。非我族类必有二心。唉……”

  一群人站在厅内替朝中那些阁老大臣们惭愧不已。

  郭直孝面红耳赤,不知该说些什么,弱弱唤道:“真哥……”

  “唉……郭孝啊,刚才突然心有感触,戏戏之言,大家听过就算了。”说完转过身子,走过来热络的拍了拍他们的肩膀道:“大家快坐下,快坐下。”说完返回到主桌上转身落坐。

  盈盈见他竟然模仿曹*孔雀台敬宴,心里暗暗发笑,好个造作的林阿真。

  落坐后阿真比划着郭直孝身后的三人道:“直孝啊,这次我就不得不说说你了。”

  郭直孝听他这话,赶忙站起来抱拳道:“不知真哥和直孝这些奴才们有何……”

  “原本也没什么事,可是你的这些奴才胆大包天,在城里城外勾结地痞流氓,为非作歹,欺压良民。”说到这里向郭直孝问道:“这些你知道吗?”

  郭直孝大惊,转过头瞪着他们三人后,转过头抱拳道:“真哥,这……直孝不知。”

  “嗯,那我今天就告诉你知晓。”点头后阿真直指两莫和阿力气愤道:“他们这一帮人以一名叫白慕南的流氓头子为中心,开设赌坊、青楼,更有甚者强行向摊铺的商乏们强行收取地摊铺位,争强斗狠无恶不作,短短几年之内,他们已袭拦皇城四周无数座城池,可以说这批人已然是暗黑中的地下皇帝了。”

  他的话刚落,柳风扬和向少云等人皆大惊,没想到真哥知道的如此之多。他们以为也就是一些混混而已,可听他这一席话,突然之间有些明白了。

  郭直孝也是大吃一惊,冷着脸朝那三人大喝:“大胆,真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两莫的脸微微变色,那名叫阿力的奴才冷汗不停流淌万也没想到这位便是大司马,更没有想到他竟然所有事都知道了。赶紧跑出来卟通跪倒地,磕头求饶道:“王爷饶了奴才吧,奴才不敢了。”

  郭直孝见他如此模样,脸色大变,没想到真哥所说的都是真的。喝斥道:“求我没有用,要求真哥。”喝完后抱拳对坐上那一位大爷道:“真哥,你来发落吧。”

  阿真见两莫还依然站着,眯着眼看见他们,冷冷地问道:“莫苦,莫愁难道你们到现在还不知悔改吗?”

  郭直孝大惊,两莫不可能掺与此事,可真哥如此说了,也不可能是胡说,想完后朝两莫喝斥:“还不快给真哥磕头。”

  两莫没掺与此事,心里委屈,可王爷都下令了,不管有没有都不能抗命,走出来后卟通跪倒在地与阿力为伍。

  “真哥千万要相信我们呀,我们真的不曾参与此事。”莫苦跪倒在地,抱拳哭诉。

  阿真站起来冷着眼瞪着莫苦冷冷问道:“你们以为没参与进他们派帮里就不干你的事了吗?”

  “这……”莫苦结舌了,如果照这样说来,认识他们的人都算参与此事,那整个外城一半以上的人都要参与进来了。

  阿真看他那不服气的表情,哼了哼道:“别以为你们做的事情我不知道,我虽然身为大司马,可却也是燃柳山庄的总掌,早在我来到金陵的第二天就盯上你们这帮人了。”

  柳风扬和向少云皆愣,真哥来的第二天就知道了,这也太神了吧,他们怎么不知道呀?

  “真哥,此事是真的?”柳风扬和向少云很是好奇。

  阿真转过头朝他们笑道:“当然了,我燃柳山庄众多生意在金陵,怎么能对这些地头蛇不知道呢?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这翻话说的柳风扬满脸通红,他一直主掌着这些生意,可从来都没有去在注意过这些,偶尔有听闻,可不闹上也就不闻不问了。

  “风扬呀,因为有燃柳山庄这块巨大的匾额,所以他们不敢动你,可是你身为总决事务的主子,这些功课还是要做的,什么叫防患于未然你应该知道。”

  柳风扬面红耳赤地聆听教训,抱拳弱弱答道:“是。”他是失职了,如果不是燃柳山庄这块大招牌他的生意怕早被这些人盯上了。

  郭直孝听真哥说的头头是道,心里开始不相信两莫了,难道两莫真的背着他做了些什么伤天害理之举?想后朝两莫大声责问:“说!你们从小跟着本王,本王也待你们不溥,为何还要干这些伤天害理之事?”

  莫苦听见连自家主子都斥责他们了,一肚子委屈,连翻磕头哭道:“王爷,奴才真的没有与这群人同流合污,如王爷不信,奴才愿死在你面前。”

  “等等……”阿真听他说要死,转过脸喝道:“我来问你,为何白慕南能如此迅速的壮大,短短几年之内已袭霸金陵四周?为何他们会一家独大?”

  这一问果然把莫苦问结舌了,弱弱抱拳回道:“真哥,他们如此之快的扩大我真的不知道。”

  “莫苦你到现在还想欺骗本司马,看来你对本司马的手段很是不屑了?”

  “真哥,我真的不知啊。”

  “哼。”阿真见他哭诉,调转眼神瞪着阿力喝道:“阿力你老实交待,本司马饶你不死。”

  阿力早惊吓不已,连连磕头应是,“奴才绝不敢隐瞒。”

  阿真听他应诺,冷冷问道:“今天是你去请你的莫大哥和莫大姐的?”

  “,就是奴才去请的。”

  “在你们独大之前,金陵和金陵四周曾有多少地头蛇。”

  阿力冷汗从额头上滑落,想后赶紧回答:“有……有七位。”

  阿真听他说有七位,冷着脸缓缓问道:“有遇见像我们这般难缠的人物吗?”

  阿力咽了咽口水,不敢隐瞒咽着口水说道:“八年前小的们还很弱小,金陵的地头蛇庞老虎,他屡屡欺压奴才们,后来奴才请……请……”

  莫苦听到庞老虎的名字早就脸色大变,跪倒在地噤若寒蝉。

  阿真瞧见阿力没把话说完,老是偷瞧莫苦,重重一哼问道:“像庞老虎之事,有多少位?”

  “三……三位。”

  阿真听他说三位,拿起桌上的茶杯狠摔在地,暴喝:“不对,是四位。”

  众人听他说连几位都知道,心里皆惊,没想到真哥连几位都知道,看来事情假不了了。

  阿力也是大惊,埋头凝思后,想到请莫大哥和莫大姐去杀的确实是四位,顿时吓的连连磕头求饶:“奴才一时记错了,大司马饶命,大司马饶命啊。”

  阿真转过身和盈盈相望一眼,见到盈盈眼里有着赞赏,心里爽快无比。原本他就是用诈的,如果阿力咬定只有三位,那他可以说还算他一位。如果真的是四位以上那便能更加的说服众人他真的是有经过一番调查的。

  想完后他转过身冷着脸望着,阴狠地问道:“莫苦,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莫苦早吓的惊慌失措,蠕动着嘴喃喃哭诉道:“真哥,莫苦真的不知道那些人是地痞蛇头,阿力每次来哭求说有人欺负他,莫苦原以为本是王府里的人,怎么可以袖手旁观,所以……”

  他话还没说完,阿真接口喝斥:“所以没有你的话,白慕南这批地痞流氓能做的如此之大吗?能扩张的如此之快吗?因为有你帮他们撑腰,所以他们恃强凌弱,而你就是罪魁祸首。”说完阿真暴怒的手指直指莫苦喝道:“现在你知道本司马为何要杀你了吗?”

  “真哥……,我……”莫苦悔恨万千,说不出话来,失神中跌坐在地,没想到他是因为自己的义气而死的,他心有不甘啊。

  直到现在柳风扬和向少云才终于明白真哥刚才为什么要下令杀莫苦,没想到莫苦才是真正的头子。顿时对真哥佩服的五体投地,直恨刚才为什么怀疑真哥,他们早见识过真哥的聪明智慧,怎么刚才会质疑他呢。

  郭直孝到现在也才明白为什么莫苦口口声声说真哥要杀他们,没想到这两人竟然助纣为虐,真哥身为大司马,为百姓、为社稷理当杀他们。顿时也对真哥的无私之心感动,没想到真哥能如此的铁面无私,真是大周之幸。

  “该死的奴才,真是胆大妄为。”郭直孝从莫苦的后面一脚把他踹倒在地,怎么说这两莫也从小跟他到大,要他杀他们于心不忍呀。

  踹完,郭直孝后卟通跪倒在地,“真哥,直孝求你了,莫苦和莫愁从小跟着直孝,直孝不忍。”

  两莫见到王爷竟然为他们跪地,感动的泪已流满脸颊,爬到郭直孝脚边紧紧拖着他的大腿哭道:“王爷……”

  “好了,好了。”阿真把郭直孝从地上拽起来,叹了口气道:“也难为直孝了,要是让我杀大小将我也于心不忍,这都是人之常情嘛。”

  “谢谢真哥,谢谢真哥。”郭直孝站起来后,惊喜中连番道谢。

  阿真拍了拍他道:“行了行了。”说完朝两莫说道:“阿力留下,你们回去吧。”

  两莫惊喜不已,缓缓站了起来,一刻也不敢停留地奔了出去,他从来都是让别人恐惧,可是今天竟然尝到恐惧的滋味,这一座大司马府可是座真真正正的冥府啊。

  众人见两莫飞速地离去,柳风扬叹了口气走到郭直孝身边拍了拍他的肩算是给他安慰。阿真一手揉着他们一人的肩叹气说道:“很多行为奴才都是跟着主人学的,做主子的要严于律已,对奴才们要严格,奴才们绝不敢胆大瞒主。”

  柳风扬和郭直孝听过连连点头,赞同他的话。

  “你们应该知道,按我大周律法,奴才为非作歹,身为主子的也难拖干系,以后你们必务要严厉管教,不然小心哪一天必为这些个奴才们吃上大亏。”

  “……”两人如小孩子听老师训导,不敢出言反驳,现在就算真哥说狗屎是能吃的,他们也绝对不敢置疑。

  第154章《清剿地痞匪寇》

  盈盈听他们罗罗嗦嗦一大堆,站起来说道:“正事先处理完了再聊吧。”都大半夜了,再任他们罗嗦下去今晚就别睡了。

  三人听盈盈这话,顿时不好意思了,“真哥,还是正事要紧。”

  “老婆,要怎么处理?”阿真头疼了,很难想出个万全之策呀。

  郭直孝听他说不知道怎么处理,愣怔后开口便道:“真哥,这一干人非为作歹,就算不杀也要把他们终身监禁。”

  阿真点点头后,不吭声的坐回椅子上,抓怕是无法全抓了,肯定会有漏网之鱼,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这批人要报复的话,他人在边境,远水难救近火。

  “老婆,你说要怎么办?”

  盈盈坐在旁边手叠成塔状凝思了会儿,眼瞄向郭直孝道:“老公,咱们这样子。”

  阿真见她手放下来了,赶紧开口回道:“你说。”

  “以临王的名义调来营兵,让临王下令,着两莫和阿力大张旗鼓的去抓,除了金陵城的这些头目外,城外的那些小鱼小虾要逃便让他们逃。”

  众人听她这番话,愣愣地面面相觑,有必要这么麻烦吗?真哥身为大司马,要抓地痞流氓如捏死蚂蚁一般,为什么要用王爷的名义呢?

  可令众人大跌眼镜的是听见真哥大声喝彩好办法,厅内的一干人顿时不明白他们头脑里卖的是什么膏药了。

  阿真喝好后,追加道:“然后我明天上朝便说临王昨夜为皇城除害,让皇上给临王嘉奖,诏告天下。”

  “没错,这样一来不管那些地痞流氓要明枪还是暗箭,全都直接找上临王,咱们府里绝对没事。”

  听到这里厅内的众人终于听出真哥为何要绕这么大的一个圈子了,郭直孝哭丧着脸道:“真哥,不用这样子吧?”

  盈盈见他哭丧着脸,挑眉道:“这事是你们王府里惹出来的,难道你想袖手旁观?”

  “可这些都武林匪类,他们可是无法无天的,如果他们不甘心来刺杀我,那该怎么办啊?”郭直孝后悔不已,早知道就让真哥杀了莫苦好了,干嘛要拖上自己一条老命,以后他能还睡得安稳吗?

  阿真听他这话,裂开嘴笑道:“直孝你就放心吧,他们很是惧怕两莫,不敢闯王府行刺的。”

  “没错,行刺太过危险了,要是我的话,就等到郭直孝落单后再杀,要不就在酒菜里下毒。”

  盈盈说完,阿真隐下笑脸,慎重地说道:“江湖中的毒药几千几百种,无色无味的更是多如牛毛,什么七步追魂散,三日丧命丹等,这些毒药既猛又烈,听闻都要让人变色了。”

  他的话刚说完,郭直孝的脸时果然变色。

  阿真和盈盈强忍住笑,继续恐吓道:“我吐蕃大理苗族更是用盅高手,听闻血盅、魅盅、鬼盅,都是令人闻风丧胆的。”

  阿真听盈盈也吹开了,蹩了一眼冷汗直流的郭直孝,诚惶诚恐道:“没错,上次我去大理时也听闻了,听说这三盅的幼虫都是在人的内脏里成型的,长大后吃掉寄宿主的五脏六腑后,破肚而出,此盅是最厉害的杀人工具,也许在睡觉之时盅虫不知不觉爬进直孝嘴里,然后……”后面留给他自己去遐想。

  厅内众人听闻这么厉害,皆闻虫变色。

  盈盈捏着自己的大腿,强行忍住暴笑的冲动,慎重的看着郭直孝,叹息地摇摇头,宛如他就将要死了一般。

  郭直孝脸色苍白,冷汗湿了后背,现在更见到盈盈如此表情,吓的连连后退,大惊中四足并摇,丧胆中哭斥:“不……不要……”

  阿真不等他话说完便阻止了他道:“此虫幼小而且能钻地,就算你身在千军保护之中,它也能无声无息的从地里钻进你的口鼻里,一旦此虫进入你的身体,便会爬在你的心脏上,慢慢一口一口的吃掉你的心脏,因为此虫幼小,心脏一小块一小块被吃时会疼痛的犹如让人割心一般,要足足疼痛七七四十九日,才会丧命。”

  他的话刚说完,郭直孝的泪从眼角里挤了出来,哭喊道:“真哥,直孝不要啊,呜……”

  “哈哈哈……”他这一喊,阿真和盈盈终于忍不住了,哄天彻地的狂笑,笑的连泪也挤出来了,他们真的是太邪恶了。

  众人听他们两人哄堂大笑,茫然中你望我,我望你。不知道他们两人到底在笑些什么。

  笑完后,阿真紧抿着嘴站起来,拍着郭直孝的肩道:“直孝呀,别害怕,刚才说的是吓你的。”

  他的这番话令大家额头上冒出三条黑线,真哥说的煞有其事竟然是骗他们的,而且连查格尔公主都和他一样德性,昏,不愧是真哥的学妹,今天终于见识到了。

  位于外城青龙道旁边的阴暗角落里,一座偌大的府抵伫立在溱黑空旷的街道旁。府里大厅内灯火通明,庭里满着嘲杂的人群。

  “帮主,那个玉面阎罗是什么人?咱们问过道上的兄弟们了,没人听过这个名字。”一名青衫中年人雄武地站在厅上,朝端坐在太师椅上的白慕南说道。

  白慕南脸色阴沉,想到那玉面阎罗气便不打一处来,拾起桌上的茶桌怒掷在地,“阿雄放心,我已叫阿力进内城里查探了,想来很快便有消息了。”

  另一名穿着蓝衫的大壮也从椅子上站起来道:“帮主,此人住在内城,宵禁都能进得去,想必是王公贵族。”

  那名叫阿雄的汉子听后连连点头附合道:“很有可能,宵禁也能随意进去,此人不简单啊。”

  “那又如何,就算他是大司马我也不能放过他,明枪不行咱们就用暗箭。”

  “可此人身边高手俊杰众多,我们怕是……”那名青衣汉子,见到帮主瞪他了,弱弱噤声。

  白慕南阴险地笑道:“他要银子,咱们就算打发乞丐。可他杀了咱们众多兄弟,不出了这口气,怎么和兄弟们交待。”

  “那帮主要如何除掉此人?”

  “他身边的武功高手多,咱们奈何不上他,可他总有家人吧,他杀了咱们多少弟兄,咱们就杀他多少家人。”

  青衣人点点头后,害怕道:“可这样他是不会放过咱们的。”

  “哈哈哈……”白慕南仰头大笑:“无凭无据,如果他敢的话,咱们虽打不过他,可却可以找官府保护,如果他敢公然与官府对抗,那他就是谋反,到时不用咱们动手,就有人帮咱们除了他了。”

  “妙呀,帮主太妙了。”厅内众人听后连连点头,大声赞好。

  就在大家一片赞好时,蓝衣汉子疑惑道:“帮主,此人怕是不简单,莫大哥和莫大姐见到此人都对此人恭敬非凡。”

  “嗯……”白慕天听他这一说,轻嗯后,皱着眉头凝思了好一会儿,摇摇头道:“莫大哥和莫大姐为何如此,我也不知……”

  “报……”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名小弟慌乱不已中跑进厅内,抱拳急报:“帮主,门外来了大批官兵,把咱们团团围住了。”

  “什么?”白慕南大惊,站起来大斥:“官兵围我府抵做什么?”

  “说是要捉拿地痞匪寇。”

  “走,出去看看。”说完他大挥着手,众人跟在他身后,朝大门走去。

  白慕南走出来后,果然见到无数的兵将把他们一层一层团团围住,领头的将军陌生的很,不像是护城将的军队,见到此情况,白慕南冷汗流了下来,不知这些兵爷到底要干什么。

  “将军不知为何围小人府抵?”白慕南强作镇定,抱拳谗媚地问道。

  右将军不搭理他,郭直孝从人群里威武地走了出来,站在面前望着这批人,人数果然众多,很显然为祸一方已不是一、二年之事了。

  郭直孝见到这情况,脸色不好地朝莫苦挥了挥手,他不想和这群人废话。

  莫苦见到王爷要他去解决,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喝道:“你们都束手就擒,如不?那我便杀了你们。”

  白慕南听到莫大哥说此番话,不知所措了,今天的莫大哥到底是怎么呢,为何屡屡帮着别人呀。

  “莫……莫大哥,还记得小的前些日子送给您的那玉碗吗?”白慕南惊恐中讨人情。

  郭直孝早就不爽了,听到莫苦竟然收别人肮脏的东西,气的鼻孔里喷出两条白气,怒瞪着莫苦。

  莫苦听白慕南竟然说这话,气的恨不得上前把他劈成两瓣,可是想起真哥的话,强强忍住要飞上去的身子喝道:“大胆白慕南,不束手就擒,今天我便让你们个个断成两截。”

  白慕天听他这番话,更见到他脸上煞起凛冽,吓的举起双手喊道:“莫大哥别生气,我们投降就是。”

  “抓起来。”密密麻麻的人群里突然传来阿真的声音。

  右将军听到大司马的令了,大手一挥,数千兵士便把这近千人的地痞全部抓获。没有任何一人敢反抗。

  直到右将军押着这大批人返回时,阿真才笑眯眯地从人群走了出来,“直孝啊,该动手了。”

  郭直孝叹了口气,看来从今天开始他要每天吃不安睡不稳了,大手一挥朝他王府侍卫喊道:“把这府抵给我封了,严加看管。”

  “是……”王府的兵士神情凛冽,贴上封条后,握矛把大门紧紧看管着。

  阿真见状点点头,转过脸打量着莫苦。

  莫苦心头一跳,他才刚从冥府里出来,不会现在就要进鬼门关了吧?

  “什么是玉碗呀?”

  “这……,前些日子我在外城遇见白慕南,他请我喝酒后便强塞给我一个碗。”莫苦如实说道。江湖传闻宁惹阎王不惹两莫,可在他心里是宁惹阎王不惹真哥。

  阿真听他这话,眯着眼,笑的无比和蔼可亲地问道:“这么些年就只有一个玉碗吗?”

  “不不不……”莫名双手并摇道:“不只是一个玉碗,还有其它东西,有些是阿力塞给我的,有些是白慕南给的。”

  阿真点头臊道:“你看,一开始你还说自己没参与。”

  “这……”莫苦结舌了,他不知道白慕南和阿力是如此为非作歹呀,如果他知道怎么敢参进去。

  “好了,我既然答应直孝饶了你就不会追究,记得把这些年收的东西全送到我府上,明天我要上报皇上。”说完朝莫苦阴笑了一个,“记住不可欺骗我,我会亲自到衙门里问问白慕南的,如果被我知道了,后果你应该知道?”

  “,真哥,莫苦绝对不敢了。”莫苦听的是冷汗淋漓,明明他毫无武功,可是不知为何就是从心里惧怕他。

  “好了,很晚了,大家都回去吧。”阿真见莫苦就范后,朝大家挥了挥手,转身朝内城返回。

  宵禁的内城里,三叉路口时,他叫住要返回燃柳山庄的两人。

  “风扬呀,把一队和二队人借给我。”

  “没问题,我回去马上叫大小将带人到你府上。”柳风扬很阿力莎,答应后疑惑问道:“真哥,要这些人做什么?”

  “保护我的家人?”阿真简洁明言。

  柳风扬抓了抓脑袋更加疑惑了,“真哥,这些不都挂在直孝的名字下吗?为何还要如此紧张。”

  “这叫未雨绸缪,一棋下错满盘皆输。”说道丧着脸假哭道:“如果我的夫人中有任何一人出事了,我……我也不活了。”说完假作地咬着自己的衣袖,一副深闺怨妇样。

  柳风扬和向少云见他这副模样,从脚底一直发冷到头发上,王徨都没他这么娘啊。

  “真哥,不如让少云去保护你如何?”

  阿真听到这话,卸下深闺怨妇样,假装惊恐的连退三大步,大惊道:“别,千万别,我怕探子。”

  向少云听他又说探子了,脸一红,白眼一翻,一道白沫从嘴里流了下来,“真哥,就算少云求求您了。”

  “得了得了,你还是帮风扬处理事情吧,有大小将这些人在,我很放心了。”

  “唉……”向少云重重叹了一口气,真哥就是不相信他。

  柳风扬紧抿着嘴,瞪着向少云,谁叫他是探子还不明讲,活该。

  当阿真踏进府时便朝紧跟随他的李能武道:“衣柔大概也等急了,你下去休息吧。”

  李能武愣愣跟在后面,突然听少爷劈头就调侃他,一时转不过脑筋,直到想明白后,脸顿时臊红,可少爷却已步进内厅了,咋舌中佩服他家少爷无时不刻都能自得其乐。

  坐在厅内的盈盈见到他回来了,放下茶杯问道:“全抓到了吗?”

  “搞定。”他比了个OK的手势。

  盈盈听他说搞定后,站起来问道:“肚子饿了吧?”

  “本来不饿被你这一说,还真的有些饿了。”

  “你们府里的婢女奴仆都跑去睡觉了。”

  第155章《洗手作羹汤》

  “婉儿采纳我的提议,规定什么时候上班,什么时候下班。”说到这里他摊了摊又手道:“所以咱们要吃东西的话,自己下厨房。”

  盈盈挑起眉打趣道:“没想到咱们大司马这么体恤下人,不知道缺不缺婢女呀,我跳糟过来您收不收呀。”

  “收,当然收,本司马还缺一名暖床的侍婢呢。”她敢调侃他,就别怪他吃豆腐。

  盈盈听他说缺少名侍婢,拧起小拳轻捶了他一下,娇斥道:“口无摭拦。”说完自己噗哧一笑,白了他一眼,真是风情万种。

  阿真裂开口,牵着她的小手便往内厅里走去,“老婆,咱们自己下厨房。”

  “耶!”盈盈听他说要下厨房弱弱说道:“我不会耶。”

  “什么?你是不是女人啊?”不会下厨房的女人,这算是女人吗?

  盈盈听他说不是女人,恨捶了他一下道:“泡面和炒蛋我是会,其它的……”她耸耸肩。

  “这里哪来的泡面?”

  “所以说啊。”盈盈无奈的摊了摊双手,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他身上道:“你……会吧?”

  阿真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点点头道:“当然,以前我自己住,不会不就饿死了吗?”说完狐疑地问她:“难道你不是和一个人住?”

  盈盈听他这一问,顿时脸红如血,弱弱道:“空姐基本上都在外面,所以……”

  “难道没有休假吗?”

  “当然有,怎么可能没有。”盈盈娇呼,她只是空姐,又不人。

  阿真点点头,“对呀,那休假你吃什么?在外面吃吗?”

  “短假的话,有时去外面吃,有时就叫外卖,或泡面。”

  她的话刚说完阿真更不可思议了,竖起颗大母指赞道:“老子佩服你,吃泡面都能吃的出如此诱人的线条。”

  盈盈听他夸奖,很是自信地摆了个POSE:“怎么样。阿娜多姿吧?”摆完后还来回走了一趟道:“怎么样,够有魅力吧?”

  阿真翻了个白眼道:“我不喜欢高的女人,我比较喜欢娇小袖可爱珍型的。”

  “我也不是很高呀,才一百六十七公分而已。”

  “拜托,婉儿和贝妮才一百六十公分,芊芸也才一六二,你的一六七还不高啊?”

  盈盈反驳道:“那些模特儿哪位不是一七零以上的,我的一六七算很小了。”

  阿真见她如此着急,赶紧安抚道:“好啦,一六八还在接接范围啦,我的老婆身材很标准啦。”说道把他拉近,伏身对准她的红唇深情一印。

  “走……咱们去厨房。”吻后便拉着她往厨房奔跑而去。

  “走哪一条?”

  两人很快又来到那条三叉路口了,阿真见到这三叉路口心里就发慌,他每次选每次都错,抱着胸手捏着下巴,下边那一条是通向后门的,他和芊芸有走过,那只有上中两条了,难度虽然降低了,可仍心有疑悸。第一次他在燃柳山庄选错了,便被弄的浑身是伤,第二次在大司马府选错了,他扛着个大枷锁游街。

  想到这里大呼好凶险,这次如果再选错了不知道要弄出什么事来了。

  “怎么样?到底哪一条?”盈盈等的不奈烦了,着急催促,她可不想愣在这里和寒风为伍。

  “呃!这一条。”他下定决心后比划着中间那一条路。

  盈盈听后狐疑地瞧了他一眼,便朝中间那条道上走去。

  “等等……”阿真见她跨步了,赶紧拉回她道:“应该走这一条。”说完比着上面那一条小道。

  盈盈翻了个大白眼,眯起眼鄙视地问道:“不会你也不知道吧?”

  “哪个,呵呵……”阿真搔了搔大脑袋,他确实是不知道呀。

  “不会吧,这可是你的府抵耶,你竟然连自家厨房在哪里都不知道?”盈盈惊呼。

  “那个,我很少来,所以……”

  “晕。”盈盈摇摇头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片金叶子。

  “看来要让老天来决定了。”

  “看来要让老天来决定了。”

  阿真见她掏出金叶子,跟着她异口同声脱口而出,说完他白眼大翻。我靠……,这也太绝了点吧。

  盈盈见他异口同声地说出她要说的话,裂开小嘴把那片金叶子往中间那条小道上扔,高兴喊道:“看来上天决定我们要走这条了。”

  阿真脚下一踉跄,绝!真是绝了。

  两人左拐又拐后,青翠的树林突然向两侧分开,一座大湖便展现在他们眼前,湖中悠悠晃晃中还泛着一只空舟,空舟很是悠闲地在湖中不停摇游着。

  “哇,这是哪里呀?”盈盈结舌了,没想到他的府抵竟这么大到有个大湖。

  阿真也暗暗咋舌,他来府里也就大厅、内厅、菀院,其它的他真的不知道耶,他知道很大,可是没想到竟然有湖,这也太夸张了吧?

  两人在湖边走了好一会儿后,一座简陋茅庐便伫立在湖边地不远处,茅庐边挂着许多衣服和不知名的东西。

  见状两人面面相觑,狐疑这是哪里了,难道他们现在是在作梦?想后盈盈牵起身边男人的手,放在朱口上用力一咬。

  “哇,你在干什么?”阿真大呼疼痛。

  盈盈听他呼痛,茫然中看了看他,很真诚道:“不是在做梦。”

  “你这不是废话吗?还没睡做什么梦?”立即给她丢去一个大白眼。

  “走,咱们去瞧瞧,这么大的地方,怎么会出现一座如怪异的房子?”说道她也不管有没有危险,牵着她老公的手朝那简陋茅庐跑了过去。

  吱呀……

  一声清翠的开门声划过这片黑色的夜空,盈盈小心亦亦地探进脑袋,见里面溱黑的很,赶紧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在嘴边呼了呼,折子火光一起,两人牵着手谨慎万分地朝这小茅庐踱了进去。

  盈盈走进来后,在火折子微弱的火亮下很快便找到烛火了,高兴中点燃七八根烛火后,简陋茅庐内部的样貌立即放入两人眼底。

  阿真见到庐内什么都没有,就只有几座灶炉,灶炉边摆放着各种配料,而旁边整齐地摆放着无数的精美盛器,有些盛器他非常的熟悉,这些锅瓢盘碟不就是他每次在饭桌上都要看见的吗?

  “老公你快来看。”

  盈盈声音响起,阿真便瞧见她转进一个墙屏里,兴奋的声音便是众墙屏里传出来的。

  “老婆怎么呢?”他听见她如此兴奋的语气,赶紧跑进墙屏里,一进去见到好几篮筐子在屋顶垂吊在半空。其中一筐已被盈盈解下来了。

  他好奇中凑过脑袋,往那知其筐子里一看,惊呼出一句:“哇……”口水哗啦啦不停直流。

  只见那筐子里摆着一只鸡,一大块肉,和一种叫不出名的东西。早被盘子精装了起来,配料更是搭配整齐。

  “快快……快展露你的身手。”盈盈咽了咽口水催促道,刚才没觉的饿,现在她已是饥肠辘辘了。

  阿真也是不停咽着口水,作了个童子军的动作道:“尊命。”说完高高兴兴捧着那几盘丰盛的鸡鸭鱼肉走出墙屏,直奔炉灶而去。

  “你把这颗萝卜切丁,我来生火。”他从装鸡的碟盘里拿起一颗萝卜递给盈盈,自己则拿起火折子与那个火洞努力抗战。

  等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气喘兮兮地小心吹着那一小搓火星儿,直到差点被呛死后那一搓火星子才变成熊熊燃烧的大火。

  “哈哈哈……”他刚站起来,盈盈转过头便指着他那张大黑脸乐不可支。

  阿真茫然,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问道:“怎么呢?”

  笑完后的盈盈白了他一眼,裂开嘴从怀里掏出手帕帮他擦拭上脸上的乌溱嘛黑道:“你都快变成包公了。”擦完后把那条已经黑的手帕递给他看。

  “哈哈……,没办法,这里没有煤气。”他摊了摊手,毫不再意地赶紧热油翻锅,忙碌开来了。

  良久,阿真见这只鸡也差不多了,赶紧朝盈盈叫道:“萝卜丁呢?”眼不离开锅子,手便朝旁边奋战的盈盈要萝卜丁。

  盈盈香汗淋漓,抿着嘴从钻板上拾了两粒萝卜丁放在他手上。

  阿真拿着萝卜丁,捏了两捏,手感不对,狐疑中转过脑袋,望着身边的这个女人不知在搞什么飞机?切个丁切的满头大汗。

  “你在干嘛?”他狐疑了,瞧她香汗都滴落在钻板上了,而她埋头不知在搞啥飞机,太可疑了。

  盈盈头也不抬道:“切丁啊,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好吧,把萝卜丁给我。”说完他伸手就去要,再不加那只鸡都熟了。

  “没看见我正在切吗?”盈盈口气很不好,他以为切丁那么容易吗?

  阿真听她这埋怨的口气,伸长脖子凑过去望了望,见到她竟然把那颗萝卜四分五裂,然后埋头努力切丁,而且她还真的是在切丁耶。

  奇~!“又有一个了,拿去吧。”奋战中的盈盈吁出一口气,拿着一个“丁”字型的萝卜块给他,抱怨道:“这把菜刀太不称手,不然现在应该可以切了五六个了。”

  书~!阿真听她抱怨,砰的一声跌倒在地,爬起来后朝这个白痴大吼:“这是切丁吗?”说道拿着钻板上的那个“丁”字看了看,大呼不可思议。

  网~!盈盈听他大吼,脖子缩了缩,“这不是切丁这是什么?”说完也拿起一个丁字左右看了看道:“确实是一个丁字呀。”

  昏倒,阿真大翻了一个白眼,抢过她手中的菜刀,剁剁剁……很快那颗萝卜便被剁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了。

  盈盈好奇中拿起一小块四方形的萝卜好奇问道:“这是小四方啊,怎么看都不像丁字。”

  “这就叫切丁,谁要你真的刻一个丁字啊。”他白了她一眼,赶紧把那些切丁的萝卜扫进锅里,手中的勺子不停搅拌。

  盈盈站在旁边见他如此模样,挑了挑眉打趣道:“真像家庭煮夫。”说完靠上前戏谑地小声问道:“喂……,你说老实话,以前是不是有被人包养过?”

  阿真见她这女流氓模样,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恨恨道:“这本来就是你该做的,你站在旁边看还说风凉话,信不信等一下不给吃?”

  “OK,我闭嘴,我闭嘴。”盈盈听他说不给吃,不停摆划双手,这次就不敢再出言调戏了。

  很快三样香喷喷的菜式便端在旁边的桌子上了,盈盈见状哇哇哇兴奋中不停尖叫,人还没落坐已迫不及待地抢过筷子,这里挟一块哪里挟一块往嘴巴里塞,还没完全咽下去时已对阿真赞扬不已。

  “盈盈,你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一声咕噜声燃燃响起,正在努力喂着自己的盈盈点点头和他并肩坐在椅子上,口齿不停中塞了一双筷子到他手上,简洁道:“好吃。”

  阿真摇了摇脑袋,无声中轻笑后也埋头援助盈盈,人和食物的战争瞬间打开了。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蕴含着浓浓怒气的大吼,吓的正趴在桌上努力奋战的两人住了嘴,茫然中齐朝溱黑的门口望去。

  “我……我们在吃东西。”阿真见门口这位阿婆,气势必汹汹怒不可扬的模样,惧怕中咽了咽口水。

  那名阿婆气的挥身发抖,瞬间如像飓风似的卷进厨房,怒眼看着满桌的狼藉,瞬间脑袋冒烟了,提气狂吼:“你们竟敢偷吃我的东西。”

  阿真和盈盈吓了一大跳,阿婆一来两人集体向后退,听见阿婆的吼声皆脖子一缩,满脸通红中结结巴巴道:“阿婆且先别气,我们……我们赔您银子。”说完盈盈赶紧从怀里掏出一片金叶子。

  阿婆见两人宛如金童玉女般,原本已没这么生气了,没想到听她说要赔钱,顿时鼻子不停喷气吼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老身不缺那银子。”

  “嘎?”

  两人傻眼了,不要银子,那他们吃都吃了,总不能要他们吐出来吧?

  “说,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怎么进来的?”阿婆眯着眼问道。这可是大司马府,不是随便人可以进出的,两人半夜偷偷摸摸的,还摸到她的厨房进行肮脏之事,绝对不能大意。可又狐疑了,见到这两人一眉清目秀,男俊女娇,拥容华贵模样,又不像。

  阿婆一问,阿真赶紧回道:“就从旁边那条小路来的。”

  “我知道,我是问你们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她当然是从湖边那条路来的了,因为这里也就只有这一条路。

  两人听阿婆这一问,摇摇头后又点点头。这里应该还是大司马府吧,可是他真的没来过,而且这里占地那么大。令阿真怀疑了,他的大司马府有这么大吗?

  阿婆见他们又摇头又点头,两眉一皱,随即便转身离开。

  阿真和盈盈两人茫然中你望我我望你,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良久后两人才悄悄踱到门口,见到阿婆已经不见了,搞不清情况的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了?

  “呃!这阿婆很奇怪。”良久后阿真望着盈盈很慎重地下了一个结论。

  盈盈跟着点头道:“那咱们是走,还是继续把那些吃完?”说着她的玉指直指着桌上那三盘还未吃完的美味。

  “当然吃完了,浪费可耻。”阿真一咬牙,反正阿婆都走了。

  盈盈也是非常的赞同,她还没饱呢。说完两人便又围在桌子上卖力和那些食物继续苦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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