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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150章

  第146章《拟定北上》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老爷子被他们吵的一个头两个大,龙口大开。

  果然他这一喊,两人噤声不再争吵。弱弱站在殿前,彼此看对方不顺眼。

  皇上喊住两人后,转过老脑向林阿真问道:“林爱卿认为呢?”

  “这……”阿真站出来,望了望殿上的文臣武将,抱拳道:“皇上,且先不管微臣是不是吐蕃的查格尔王,今日议事,微臣只代表大司马身份。”

  老爷子听他一席话,点点头道:“如此甚好,林爱卿且说。”

  阿真环顾着这些大臣们,久久才开口道:“皇上,辽国的所有指举都在表明一件事,就是他们想侵我大周。”

  御吏大夫受不了又要开口了,阿真见他如此,赶紧对他说道:“御吏大夫先勿多言,且听我一言。”说罢,抱拳对众大臣们道:“如辽国无侵犯我大周之心,为何屡犯边境不止?大家且说说这切是为何?”

  这一问果然把众人问哑了,辽国为何侵犯边境,谁能知道。

  皇上瞪着他,缓缓问道:“大司马且说说这是为何?”

  “是……。”阿真转过身,抱拳道:“一切只国为辽国轻视我大周,在他们眼里我大周兵将皆软弱如鱼虾,他们早在许久前已然看不起我大周了。”

  “大司马如此何意?”伊老也站出来了,不知大司马为何能如此坚定。

  阿真见和蔼可亲的伊老站出来了,笑着朝众人问道:“大家想想辽国的经济体系,和百姓的生活模式。”

  “这……”良久众臣无言,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慕容喜点头禀道:“皇上,大司马所言不错,辽国中京以西是以吐蕃牧民为模式,南边百姓生活与我大周无异。”

  “没错,辽国原本也是草原牧民,改革四百年来,上京诸地百姓生活与和我们大周无异,以前的帐蓬变成高楼,狐皮已换成绸缎。餐饮更和我大周如出一辙。”说完重重抱拳道:“皇上,你是认为住帐篷好,还是高楼好?是穿狐皮好,还是绸缎好?”

  这一问果然令众人凝思了,偌大的金殿顿时鸦雀无声。

  “林爱卿所言,真是见解独到。”皇上深思了一会儿,隐下心里的惊刹,缓缓问道:“林爱卿你也赞成打了?”

  “不……”阿真一个不字划过金殿。

  众人见他滔滔大论,说的合乎情理,可却没想却听到他说不,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了?

  皇上听他说不,隐下心中怒火,皮笑肉不皮问道:“那便是和了?

  “不……”

  “战也不战,和也不和,林爱卿却是为何?”不只皇上头脑短路,大家都短路了。

  “皇上,微臣不战也不和,但是要保。”阿真掷地有声。

  众人听他说保,皆愣怔,皇上眯着眼问道:“林爱卿,如何保?”

  “皇上,我天朝素于仁义之师而闻名,如何能做出如此不仁不义之举。”说道裂开大口笑道:“皇上,如微臣所料不错,辽国不日便会兴兵来犯。”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御吏大夫重哼道:“大司马所言差矣,辽国派人来访,如何不日便会兴兵。”

  “郑定桥鼠目寸光,微臣不想与你计较。”阿真用渺视地眼神打量他一番,微微和他拉开距离,一副不想与他为伍模样。

  这一番作态,顿时令御吏大夫气的双颊通红,脸红脖子粗地吼道:“大司马何出此言,老夫如何鼠目寸光了?”

  皇上坐在金殿上,望着下面两人,不责停也不劝解,他也很想知道御吏大夫如何鼠目寸光。

  阿真再渺视地打量他一翻后,翘起嘴角哼道:“前就有辽国使节来访,今次为何再来?”

  “这……”御吏大夫脸红脖子粗中讲不出话来,辽国使节来访他如何能知道。

  “我告诉你吧。”他见郑定桥讲不出话来,轻哼道:“这一切只是辽国的迷惑之计,说什么要派使节来访都是骗像你这种人的,真正的意图是想向皇上示弱,以辽国惧怕我大周来麻痹皇上和群臣,然后在皇上毫无防备之下,突然来袭。”

  说到这里众人心惊,柳晚扬站出来禀道:“皇上,很有可能。”

  “臣附议……”兵部尚书也站出来附议了。虽然他和御吏大夫是同一国的,可国家为先呀。他一站出来,许多人跟着站出来附议。

  阿真见御吏大夫遭众叛轻离,继续禀道:“皇上,兵法所说出奇兵,在大家麻痹大意时如果辽国突然来袭,一日之内拿下我大周的真定和太原,第二日狼军便会到达大名府,那时还说什么边境百姓?恐怕北面狼烟已燃到我腹地了。如果大名一失……”说到这里阿真停顿了,让众人自己去想。

  众阁老大臣听他如此分析,蓦然跳脚,二三人团团围在一起,不停来回窃窃私语。

  皇上也是惊刹莫名,如大名一失,那辽国狼子长驱直入那他的大周三分之一便全落入辽国手中,这怎么行。

  “大司马有何计策。”皇上也坐不住了,站起来虎眼瞪着众人,朝阿真问道。

  阿真见老爷子这样子,抱拳道:“皇上勿惊,这只是微臣的一个假设。”

  铁青脸的御吏大夫听他说是假设,不由的连番点头赞同道:“对对对,皇上,这只是大司马的一个假设而已。”

  阿真见他又开口了,用鄙视地眼神打理他一番后,开口又道:“虽然是微臣的一个假设,如若皇上任意听御吏大夫如此麻痹的话,不加于防范那这个假设很有可能变成现实了。”

  果然他这番话,令御吏大夫结舌了,摇了摇头,不敢再开口对皇上一躬后便隐进人群人,唉!他还是不要说话了,且先不管大司马说的对或不对,如果到时真成那样,那他万死也无法抹去罪孽。

  皇上见郑定桥退进人群人了,铁青着脸望着殿下这个混小子,口才果然好,竟能让罗嗦的郑爱卿无话可说。

  “林爱卿,你意如何?”皇上叹气,看来这场战是免不了的了,只是他不舍这混小子,他还能活多久谁也不知道,原以为能把他留在身边一段时日,看来此愿无法达成了。

  阿真见皇上如此之问,慎重的抱拳脚躬,挺起胸堂禀道:“皇上,可先令把城外十六位上将军的六十万兵马住扎在太原、真定、河间三城的边境之上,以防万一。”

  “此三府已有征北与平寇将军二十万兵马,还须如此大量军马驻扎吗?”皇上疑问了。

  阿真摇头道:“此八十万兵马恐怕还是无力阻挡辽国军兵马。”

  此话一出,众臣抽了一口气,八十万兵马还不够,那该是什么样的战争呀。

  “皇上,如果这次辽国来犯,必倾全国之兵,因为他们已等待太久了。”

  皇上听后点点头,“就依大司马之言。”不得不防呀,说完朝众臣下令:“传旨,立即命城外六十万禁军,即刻发兵边境。”

  “皇上,且先命太尉大人引兵前去,等查格尔公主之事解决,我再引江南四十万军与太尉大人汇合。”

  “如此甚好。”皇上咬牙站起来喊道:“太尉听旨,朕命你为平辽大元帅,统领禁军六十万,监管边境一切事务,如辽国狼子胆敢来犯,以朕之命给于最严厉的痛击”

  “微臣令旨。”柳晚扬站出来后,众臣皆跪倒在地,齐声呐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阿真站起来后,贼眼瞄了瞄慕容喜这个老家伙,裂开朝皇上禀道:“皇上,还请下旨,让御吏大夫和太子太保同去。”

  “这些是为何?”皇上愣了,上边境打仗,要两个文官做什么?

  就在众人不解之下,阿真抱拳笑道:“皇上,此两位都是杰出计谋之人,如太尉大人遇到犹豫不决之事,可与两位商议计策。”

  他这一说,慕容喜和郑定桥顿时羞的满脸通红,站在从臣里不敢作声。皇上紧紧抿着老嘴,不敢笑出声来。这混小子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臊两位极位人臣的老爷,不过他说的却也贴切,此两人算是老谋深算,留在朝中勾心斗角,不如让他们去边境和辽国勾心斗角,他也落得个清静。

  “呃!既然如此,那你们两人便与大司马同去吧。”皇上咳了咳喉咙,无波无涛的下令道。

  两人惊恐不已,站起来跪拜,“微臣遵旨。”

  “此事已决,勿须再议。”皇上把他们唤起来后,拍板定案。

  揉了揉发酸的脖颈后,他眼望着众大臣再道:“这次发兵,众人务必要配合太尉与大司马,知道吗?”

  “是,微臣必战战兢兢不敢妄然。”

  “好了,你们下去吧。”皇上站起来,大手一挥。

  王徨立即高喊:“退朝……”

  “吾皇万岁岁万岁。”又是一片王八声响起。

  当阿真站起来后,柳晚扬等人立即凑了过来,“大司马,为何让我先独行呢?”

  “没事的,明早我必去送行,你先去,过些日子我再去。”他肩了肩抱怨的柳晚扬。

  “也只能如此了。”

  “没问题的,相信我。”

  “大司马大人,为何也把小老儿牵了进去呀,我不会打仗呀。”慕容喜哭丧着脸,在朝里吃好睡好,没去搀和进去干什么。

  阿真见这死胖子哭丧着脸,走过后搂着他的肩,轻捏着他下巴的肥肉道:“你的主意多多,看的通透,留在这里浪费了,到边境去玩玩才好。”

  慕容喜瞄着眼,见他竟然玩他下巴的肉,哭丧地摇头肥脑。

  柳风扬在旁边劝说道:“太子太保心思细密,有你跟着晚扬放心的很。”

  “不敢,不敢,太尉谬赞了。慕容喜叹气,皇上尊口都开了,不去也不行,那就去吧。

  “哼……”他们刚说完,一声重哼便响起来。

  阿真听到这哼声就知道是郑定桥那老家伙了,转过头惊讶呼道:“咦,御吏大夫还没回去做准备呀?”

  “不知大司马安的是什么心,把老夫调到边境,便想一家独大吗?”想到他那十日的牢狱之灾,新愁旧恨一起汹了上来,对他可是咬牙切齿。

  阿真呵呵大笑:“反正你心机如此深沉,留在朝中玩权术,不如去边境和辽国玩玩。”说完伸手去拍了拍他的肩。

  郑定桥气的脸色发青,抖开他放在肩上的毛手,又是一声重哼。

  阿真和柳晚扬面面相觑,耸耸肩后笑道:“郑定桥你要反过来想想,如果你没本事,我提议让你上边境干什么。”

  正当他们聊的热乎时,王徨小跑进来娘娘说道:“大司马、太尉、太子太保、御吏大夫,皇上请您留在宫里用膳。”

  “又用膳呀?”阿真听皇上留他吃饭,大吼出声,和皇上老爷子吃饭都不自在。

  王徨额门流下一颗汗,笑着点头道:“是呀,大司马,查格尔公主也在宫里。”

  “那还不快带路。”听到盈盈也在,他的不爽消失的无影无踪。

  “诸位大人请吧……”王徨躬着身,领前引路。

  除阿真外,其它三人皆是受宠若惊之状,紧紧跟随着这死人妖往御膳房走去。

  果然刚到御膳房就见到琴玉等人陪着盈盈坐在华贵的桌前说着话。

  “盈盈。”阿真见到她后,开心不已,快步朝她走近。

  盈盈听见他的声音,停住侃侃而谈的语话,站起说道:“你也来了。”

  “嗯。”阿真点点头后,帮她介绍道:“这位便是御吏大夫郑定桥。”说道比划着臭着脸的御吏大夫。

  郑定桥原本臭着脸,听见大司马介绍了,赶紧抱拳一躬:“不敢不敢,见过查格尔公主。”

  阿真见他如此虚伪,摇头指着胖乎乎的慕容喜,“这位便是太子太保了。”

  盈盈点点头,见此人胖的可真是玄乎,不由的狐疑他是怎么吃出来的。

  “这位,想你你也不陌生了吧。”阿真望着柳晚扬嘿嘿的笑道。

  盈盈噗哧一笑朝柳风扬抚胸笑道:“太尉大人别来无恙吧?”

  柳晚扬满脸红通,弱弱抱拳道:“查格尔公主,勿怪,勿怪。”

  “好了,好了。大家坐吧。”说完自己往盈盈旁边卟通便落坐了。

  他刚落坐,盈盈便把他拉了起来道:“咱们到那边去坐。”说完就扯着他往皇上桌子旁边地位置一坐而下。

  众人额头冒下三条黑线,那只能是查格尔公主坐的,大司马不能坐哪里呀,可是想到他又是查格尔王,不由的也狐疑了。

  阿真惊喜的往盈盈餐桌坐定后,高兴万分。现在那些皇子公主妃子都在老子的下面了,高兴中站起来指着他们喊道:“怎么样,我终于也坐在你们上面了吧。”想第一次时,他还是坐最尾桌耶,这个查格尔王是果然好用的很。

  大家听他这一说,同时翻了个白眼,心里大呸他幼稚。

  第147章《进军路线》

  在众人的不屑中,王徨那娘腔的一声“皇上驾到。”令大家皆站立了起来。

  “坐下,坐下。”

  走进来的皇上,压着手,也不喝斥林阿真坐在查格尔公主位置上。王徨拥簇着老爷子落坐主桌时,早候着的宫女们即刻捧着精美玉器往餐桌上摆放。

  “皇上的烤乳猪弄的不错,也不知今天会不会有。”他觉的他可以狠狠啃下两只。

  盈盈见他如此馋样,轻笑着挟起块海鲜往她碗里一放,“别整天吃那些油腻的东西,不然哪天吃成像那胖子一样,你就惨了。”说完还意有所指看了一眼吃个不停的慕容喜。

  阿真顺着她的眼光瞄去,果然见那慕容喜边吃边用他那双贼眼在桌上不停扫描他的“猎物”这一看,阿真打了个冷颤,如果像他那样,他宁愿去死。

  御膳房内,皇上坐在主桌上眼里不停巡视着,不太满意中望向旁边的林阿真,见他胃口很好,吃的津津有味,旁边的查格尔公主时而无奈地拿着手帕帮他擦着吃的满嘴都是的油腻,时而为他挟着他够不到的食物。

  这一看皇上不由的也摇了摇头,感叹年青就是好呀,叹完后不由的妒忌这臭小子了,已有三位娇妻,查格尔公主仍然对他痴心一片,真叫人妒忌呀。

  “那一头小乳猪还没烤好吗?”皇上收回眼光,向旁边伺候的王徨问道。

  “应该快好了,奴才去催催。”

  “嗯。”皇上拿筷子的手摆了摆,想到那一晚半夜三更,那小子竟然还想吃烤乳猪,不由地摇摇头。

  很快王徨便领着两名捧着烤乳猪的太监进来了,那中小乳猪安安稳稳躺在大盘子里,色渍酥脆脆,一看就好好吃的样子。

  自埋头苦吃的阿真闻到这熟悉的味道后,不停动的筷子便停了下来,抬眼干巴巴放着皇上桌前的那一大盘烤乳猪,口水更是不停的咽。然而厅内不单只是他咽口水,慕容喜早瞪大着贼眼,嘴巴里渴望的口水早哗啦泻了一地。

  盈盈拧紧眉头,见到旁边的这个男人竟然干巴巴望着那一大盘子乳猪,轻笑问道:“有这么好吃吗?”

  阿真现在整个心思都在那乳猪上了,胡乱点了个脑袋,继续死盯着那头乳猪。

  自烤乳猪上来后,皇上的嘴角就没平过,弯着嘴巴吃下一块鲜鱼肉,故意不去看那混小子,可心情却非常的愉快,突然之间觉的胃口好了许多。

  “王徨,那……”吃下鲜鱼肉后,皇上拿着筷子指了指那头烤乳猪。

  王徨大喜,弯着腰赶紧走到那头猪面前,拿起小刀轻轻割了一大块肉酥脆脆的烤猪肉,“皇上够吗?”

  皇上点点头,用金筷轻轻挟起来往嘴巴里一咬,“果然香酥脆嫩。”还故意露了个好好吃的表情。听着旁边那混小子咽口水的声音,他的心情就坏不起来。

  “咦,林爱卿为何停口了呢?”吃了一口烤乳猪肉后,皇上抬起头装假讶异地望着阿真。

  旁边的盈盈见他如此嘴谗模样,不由摇了摇头站起来向皇上讨道:“大周皇上,听闻您的厨子对烤乳猪很精赞,不知可否让我试试?”

  她这一说,阿真站起来附合道:“对呀,对呀。”

  厅内众人皆愣,没想到查格尔公主爱恋大司马到如此,只要不是瞎了眼的人都看得见大司马那嘴角模样,不过查格尔公主开口求了,集体转头愣看着皇上。

  皇上也是愣怔了,没想到查格尔公主竟然如了这小子不惜伤王族颜面,心里对那混小子是越来越忌妒了,不过查格尔公主都恳求了,总也不能说不给,一只小乳猪而已,不给不知众人要把他当成如何小气的了。

  “呃!既然如此,那就……”皇上朝旁边的王徨挥了挥手,这是第二次有人向他讨食了,第一次是那混小子,这次是和这混小子同一种族的查格尔公主。

  阿真见皇上给他了,高兴无比急谢道:“谢皇上,谢皇上。”谢完喜上眉梢地望着那一大盘烤乳猪。

  “吃一些就好,不要吃太多了。”盈盈吩咐后,朝王徨道:“王公公,还请把小刀借给我如何?”

  “不用不用,吃这就是要用手。”说完阿真早两手抓着猪的一条腿,用力一扯,连皮带骨活生生把那只小猪扯的四分五裂。

  众人见那只好看的小猪瞬间便被他蹂躏的不成猪样,集体恶心地望着大司马那满是油腻的嘴和双手。唯有慕容喜不停咽着口水,心里呐喊,就是要这样吃才过瘾,就是要这样子,他也好想吃啊。

  在阿真大呼过瘾和盈盈无奈翻着白眼,这顿午膳便在热热闹闹中结束了,可这顿午膳给皇上的启发倒是不小,查格尔公主虽是内定的吐蕃王上人选,可她对林阿真的深情不是任何人可以代替的,或许她连王位都可以让给他。也就是说,只要林阿真答应他一辈子不对大周用兵,那大周至少有好长一段时间会吐蕃和睦相处,也许还有可能在大周危难之时伸出援手。他的这个决定没有错,大司马虽然不能在大周为官,可比他在大周为官更为有利。

  众人返回到御书房时,太阳正中头顶,吃饱后众人都昏昏欲睡,而皇上还是不愿放人,所以大家只有强自打起精神,认真倾听着。

  “查格尔公主你认为如何?”皇上长篇大论完后,询完盈盈的意思。

  盈盈手捏着手巴仔细凝望着眼前这张地图,尔后点点头道:“出兵夏州和黑水镇本就是内定的事……”

  话还没说完,阿真便摇了摇头插嘴道:“把夏州的兵改到黑山城驻守。”说道他眯着眼把手指指在一位山边。

  围看地图的众人不解,皇上看了看,疑惑问道:“林爱卿这是何意?”

  “你们看,大周的兵分布在太原、真定、河间。”说完指了指夏州道:“吐蕃再出兵夏州没什么意义,夏州与太原原本就近,为什么要浪费兵力,把夏州的兵拉到黑山更好。”

  他这一说,众人点点头,盈盈歪着脑袋问道:“据报辽国倾兵近三百万,这样做太原的兵力少了些,会不会被突破。”

  她这一说,众人抽了一大口气,辽国倾兵三百万,天呀,两国合起来的兵力也才近二百万,单一个辽国就三百万了,差距太大了吧。

  阿真和盈盈反倒没有众人的惊慌,自顾讨论起来。

  “三百万如果全挤在太原太然多了。”说完阿真在大周的边境线划了一条直线道:“就算把所有的兵放在大周边境上也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可是你看看吐蕃的国境线。”说完,比了比吐蕃的国境线上。

  盈盈眯着眼点点头道:“没错,我吐蕃的国境线延绵数千里,如再加上大周的国境边长足有七千多里,三百万兵力也显的空荡些。”

  “而且还不只是这样子。”阿真点头后,朝辽国地图上点了点道:“盈盈你到时先命驻黑山的军兵攻打白达旦部,然后我出兵太原打大同,柳晚扬再出兵打折津府。”

  皇上老爷子看着他们相互比着地图,不知道他们卖的是什么膏药,只见他们不停比划着地图,说来道去聊的不亦热乎。

  “大司马,这样会不会险了点。”柳晚扬心惧中,一开始就连打三座坚城,太冒险了吧。

  盈盈眼神里闪烁不停,笑道:“这样猛烈的攻击,辽国的三百万军怕会部向西京道靠拢。”说完她在两国国境线上划了一个圈圈。

  皇上听她这样说,点点头道:“查格尔公主说的没错,这样猛烈攻击,势必会牵动所有战局。”

  “那不是很好吗?”阿真也笑了,奸诈地和盈盈相视后哈哈大笑。

  众人不明不白,听他们说这种自杀的方法是很好,还笑的狂妄之极。

  “林爱卿,这是何意?”众人茫然,皇上也是心急如焚,不知道他们两人卖的是什么膏药。

  笑完后阿真指着黑水镇问道:“皇上,吐蕃黑水镇的兵还没动呢?”

  果然他这一指,众人眼线立了转移到黑水镇的吐蕃兵上,可是仍是不明白这黑水镇的兵能起到什么作用。

  “这……”柳晚扬也被考倒了。

  盈盈见他们不解,笑道:“我吐蕃出兵六十万,黑水镇可有仍有近二十万兵将,难道你们还看不出什么来吗?”

  众人齐摇头,死盯着黑水镇,灼然的眼神差点把那张地图烧破。

  阿真见他目光皆定在黑水镇,摇了摇着提示道:“皇上,你们老看着黑水镇是没用的。”说道把手指放在地图走,沿着黑水镇划向辽国境内,直到讣部。

  众人死瞪着讣部像是看出什么,又好像没看出什么来。

  “辽国地广,西北和上京道的城镇却少,而且都破落不堪,纵深达八百多里,刚好给黑水镇的驻军有利可剩,这一插便插进了辽国腹地了。”阿真如是说道。

  “可辽国的主要军事和城镇皆集中在西京、中京和道直,打上京道和西北会不会有点本末倒置了。”柳晚扬看后提起疑问。

  “大周的太尉问的好。”盈盈赞赏的点头道:“西北和上京道当然没什么利,可却是一大跳板。”

  说着她把手指放在地图个讲道:“到时我大军到讣部时,兵分两路,一路向后奔袭,西北路招讨司,一路朝上奔袭,乌古敌烈统军司。”

  “而他们白达旦部、大同、折津更是被我们攻打的猛烈。”说完返回到边境上划了一大个圈笑道:“就算他们抽得出手来,也很难从西京道赶回位于西北的两司。再说了,就算让他们赶到了,那西京道的兵力必会下降,只要这三座城被我们攻下一座,黑水镇吐蕃兵就是立功了。”

  “为何?”皇上听的暗暗心惊,不明白相隔近万里的两军如何配合。

  “大周皇上,白达旦部在上,大同和折津压在下,呈鸡角之势。这三座城不管那一座失了,都是对另两城一大打击,到时我们便可以前后夹攻,此三城不出五日便可收服。”

  众人听了点点头,果然是好计谋。

  “如若辽国一城都未失呢?”皇上小心问道。

  阿真笑答:“那也很好,和他们相持在边境就可。到时我黑水镇兵士直插他辽国腹地,兵分两路攻西北路招讨司和乌古敌烈统军司。”说道比出一个手指道:“诸位要想到,我们浩浩荡荡二十万大军直插入他们的腹地,必定造成辽国百姓、军将、兵士的恐慌,这两司只要打一下司后那谣言立即会满天飞,我军已插进他们腹地了,谁也不知道到接下来就轮到那一个司城了。”

  “你在想这两司到时还有多少驻军。”盈盈小心的问道。

  “最多不出十万。”

  “如若超出十万呢?”

  “柿子挑软的捏呀,咱们进入他们腹地后,要和不打,要怎么打可就随咱们的了,他们是守方,攻方是咱们耶。”说道比了比地图上喃喃自语道:“其实乌兰巴托和阻讣大王府都不错,还有镇州也很不错。”

  众人听他这个不错,那个也不错,不由狐疑了,照他如此说好像在玩,一点都不像打仗。打仗进攻路线一拟好便极力进发,哪里有人像他这样随便变更的呀。

  “这……,林爱卿,到底是想打哪里呢?”皇上很是担心,他们现在可是打仗,可不是在玩,哪里有人像他这里不错,那里也不错的。

  阿真耸耸肩,摇了摇头道:“西北路招讨司和乌古敌烈统军司呀。”说完捏着下巴皱起眉头道:“不过这两处好像不怎么好,打乌兰巴托和阻讣大王府应该是不错的选择。”

  晕倒,众人听他这一说,额头皆流下大汗,有说等于没说,有人像他打仗要打哪里都不知道的吗?

  盈盈见他们像生吞鸡蛋模样,解释道:“其实黑水镇这二十万大军插进辽国腹地后,打哪里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能打下城就可以了。”

  “原来如此。”众人点点头后仍是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何?”

  “这样可以给西京道的大军缓解压力和造成辽国恐慌。”

  “嗯。”阿真一副讨论完的样子,摆了摆自己的脑袋朝众人道:“大概就先这样进攻吧,其它的到时再看看吧。”

  皇上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嚷道:“林爱卿,路线和战局还未拟好就先这样了?会不会太儿戏了点?”

  阿真翻了一个白眼回道:“皇上,在这里研究才是儿戏,战局瞬息万变,城堡你争我夺,哪里是这里能研究得了的呀。咱们在这里研究只能拟定大致地进军路线和第一攻城方略,其它的都要看局式才临时发挥的。”

  他的一番话令皇上点点头,这小子说的没错,如果能让他们在这里研究,那还要将军做什么。想完后皇上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你们自行决定就行。”

  “谢皇上。”众人抱拳谢恩后,阿真开口道:“皇上,太尉明早先离去,微臣想十日后再领兵前去汇合。”

  第148章《余辉下的闲悠》

  皇上听他说十日后再去,瞪着眼问道:“林爱卿这是为何?”

  “微臣想在上边境前陪陪家里的夫人回睢县度个假。”他如实禀报。

  皇上看了他好一会儿,调侃道:“林爱卿疼惜夫人至此,朕如不答应不显的不仁了?”

  “谢皇上。”阿真开心万分。

  盈盈见他如此模样,伤感中也抚胸道:“大周皇帝,战况情急,我将于明日返回吐蕃尽早作准备。”

  “当然,明晨朕亲送查格尔公主。”

  “谢大周皇帝,勿须如此客气。”盈盈微微拒绝。

  阿真见皇上老脸又沉下了,赶紧抱拳禀道:“皇上,到时微臣送送查格尔公主即可,您还要到校城点兵发将呢。”明早柳晚扬要走,皇上誓必也要亲去助威。

  皇上听他这番话后老脸才缓下,点点头道:“那便有劳林爱卿了。”说完追加道:“林爱卿送完查格尔公主,还须到校场亲送太尉才行。”

  “当然,当然。”阿真心里暗暗叫苦,奔波啊,奔波呀。

  “好了,你们且先下去吧,明早朕亲自为你们践行。”老爷子也累了,朝众人摆摆手。

  “谢皇上,臣等告退。”

  说完一大群人便缓缓退了出去。

  婉君正在教导雪霜书法时,婢女福身禀报:“夫人,大司马与查格尔公主回府了。”

  “夫君回来了。”婉儿听到婢女禀报,心里高兴。

  婢女福着身柔柔应道:“是的,两人正在大厅里。”

  “嗯。”高兴中的婉儿轻应后,便起身朝大厅里急走而去,雪霜和衣柔见她肚子已这么大了,还走的如此快,心惊中紧紧跟随搀扶着她。

  “对了。”阿真坐在椅子上,想到什么放下茶杯对盈盈说道:“这次北上,不要用火药。”

  盈盈听他这一说,挑起眉毛点点头赞同道:“我本来也没打算现在就把火药投入战场。”

  “咱们用兵法和他们打打。”他还就不相信了,凭二十一世纪来的新新人类还斗不过这群古代笨蛋吗?

  盈盈见他如此嚣张模样,皱起眉叮嘱:“别太小瞧了辽国了,他们有许多杰出的帅将。”

  阿真神色一懔,“真的?”

  盈盈叹了口气。“没错,辽国皇上叫耶律洪烈。有一名弟弟叫耶律洪猛,此人力大无穷统领着辽国上百万兵马。”

  一声轻啧笑出,阿真裂开口笑道:“洪猛?有没有这么猛呀。”说完捧着茶继续浅饮。

  “不单只是有一个耶律洪猛,还有一名叫完颜阿不打的大帅,此人手下的猛将如云,更有无数杰出的谋士。”说到这里盈盈慎重交待,“你绝对不能把辽国小看了。”

  “看来辽国这块骨头不好啃耶。”他听她这一说,摇了摇头笑道:“也难怪,辽国国富兵强。”

  “没错,听说众部族里属维土尔族最为凶残,他们族每个男人成年后都要被派去斩杀一名死刑犯。”

  阿真听她这番话,双眸爆睁,“看来个个都手染血腥呀。”

  “我可先警告你,遇见什么不对的情况,你什么都不要管,要立刻给我逃回来知道吗?”盈盈对他还是很不放心。

  “那还算是男人吗?”

  盈盈听他如此无所谓的说话,激动地站起来,抓着他的手臂,慎重再慎重的叮嘱:“你要是敢和我逞强,我就和你一起去。”

  “知了,知了。”阿真吓了一大跳,一把搂着她的往,把她往腿上一带,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唉!他身任两命啊,看来这条命不保住还真不行了。

  婉儿一进来,就见到夫君和盈盈如此亲妮,瞬间脸上烧红,不知所措站在门口。

  “咳……”衣柔见到两人在大厅里亲热,羞红着脸轻咳一声。如果再不阻止,不知道少爷和查格尔公主又要做出何等羞人之事了。

  果然衣柔的轻咳声打断了正处于燃情的两人。阿真回过头,见到是婉儿来了,眯着笑道:“婉儿你来了。”

  婉君听她夫君如此若无其事的声音,掩下红脸,自己也装出没见看一般,轻轻走近小声道:“是……是呀。”

  盈盈见状白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后,眯着笑从他腿上站起来,扶着婉儿担心地说道:“婉儿别站着,快坐下。”

  “嗯。”

  当她坐下时,阿真便站了起来,半蹲在她身前温柔地对她说道:“盈盈明早便要回去了,我给皇上告了十天的假,明天午时咱们便出发去睢县。”

  “真的?”婉儿听他这一说,也高兴万分。高兴完后转过脸望着盈盈疑惑问道:“盈盈不是说停留十日吗?怎么……”

  “军情紧急,明天就要回去了。”

  阿真点点头,“是呀,明日晚扬便要领着六十万兵上辽北了,咱们去睢县回来,我也要领兵上辽北。”

  他说完婉儿愣怔了,怕怕问道:“夫君,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我所料没错,要打仗了。”

  婉儿听他说又要打仗了,小脸顿时暗然了许多,小手捧着她夫君的脸道:“苦了百姓们了。”她也弄不懂为什么老是要打仗,大家一起亨受太平不是很好吗。

  阿真哪里会不懂她的思法,把耳朵贴在她的大肚子上,艰涩自责喃道:“婉儿分娩时,夫君怕无法陪在你身边。”

  “夫君……”婉儿听他说此话,心中温暖无比,娇羞回道:“国事要紧,婉儿没事。”

  “嗯。”还未离别,已经感受到离别的伤感了。

  “好了,咱们这次好好地去睢县亨受这些平静的日子。”说到这里阿真站起来轻抚着她的小脸笑道:“我都好怀念那条小溪里的鱼味了。”

  婉君听他这一说,想起他来时抓的两条大鱼,幸福也是溢满全身,轻轻点头。她也好怀念那个小村庄,不知道父老乡亲们过的好吗?春到了大家应该也都很忙碌了吧。

  盈盈见他们都如此幸福,对婉儿以前的家也是好奇不已,她也很想去看看,可公事缠身,刻不容缓。

  “婉儿到时到吐蕃王宫来走走。”她邀请道。

  阿真抬起和盈盈相视一眼,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婉儿听她邀请,受宠若惊道:“谢谢盈盈,婉儿肯定会去拜访。”

  “婉儿,到时夫君会命人传信给你,你接到夫君的书信,一定要立刻到吐番去找盈盈知道吗?”阿真牵着她的手。不得不防着。

  婉君听他如此慎重的话语,一愣后不是很明白地轻问:“夫君,这是为何呢?”

  “这……”他怎么可以告诉她,如果告诉她的话,她不知该如何的担心了。

  “因为他急着见你呀。”盈盈微笑解惑道:“到时他派人送书信给你,你即刻前往吐蕃,然后他直接从边境回吐番。刚好来的及。”

  婉儿听见盈盈的话,脸一羞红,可却也巧乖地点点头,她也会好想念夫君的。

  “对对对,就是这样子。”阿真附合盈盈的话,对她投去感激的一眼后,交待道:“记得带上衣柔和雪霜,还有福碌一起去。”

  婉儿本来就打算带雪霜和衣柔去,可是福伯也要去吗?把庄里的事务全交给老爷爷总管怕累着老爷爷了。

  “到时我会带着能武去吐蕃,衣柔肯定也会想念能武的,而且有福禄在身边我才会放心。”说到这里望了雪霜一眼道:“雪霜也许久没见三郎了。”

  他刚出口,雪霜立即跪倒在地,“奴婢一辈子也不会见三郎的。”

  阿真见她突然跪倒在地,赶紧朝她唤道:“起来,起来。”

  雪霜跪倒在地,不停摇头道:“请大司马相信奴婢。”

  “好好好,我相信。”没想到雪霜这么犟。

  “谢谢大司马。”雪霜听他说相信她后才缓缓站了起来。

  盈盈站在旁边冷眼看着这一幕,心里把这个大色狼痛骂了一顿,这色狼怎么老去招惹这些半大的小女孩,他也真能吃得下,都不怕噎死。

  阿真见盈盈这怨毒的眼神,心悸不已,赶紧转移话题问道:“婉儿咱们府内有多少银子呀?”

  婉儿听他问府里之事,一愣后凝思回道:“呃!还未上交的田税不算的话,收上来的足有六万多两,去掉开支还剩下近五万两,这些都是佃农们的银数。”

  阿真点点头,他还是第一次过问府里之事呢。不过五万两也太少了点吧,“其它的呢?”

  “嗯。”婉儿点点头答道:“皇上赏了无数珍宝和绸缎。单银子就一百万两,黄金玉器近二万。另外那些绸缎,茶叶,酒等,都堆房在房间里。”说到这里婉儿摇了摇头道:“这些婉儿便没清算过了。”

  “好,等一下你把这一百万两交给盈盈。”阿真命令道。

  “是。”婉儿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听夫君的不会错的。

  盈盈听他要给银子,客套娇笑道:“不用了吧。”

  “要的要的,当然要投资了,到时咱们赚的更多。”阿真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着懂的话轻笑着。

  婉儿听他们说赚钱,有点明了了,好奇问道:“夫君,是要做生意吗?”

  “是呀,现在吐蕃正在改革开放,银子放着会生绣,还不如投资到吐蕃,到时赚到的银子还可以帮助穷人。”

  他这番话说完,婉儿不停点头赞同道:“是呀,那些银子放着也没用,还不出拿去营生,艰苦地吐蕃穷苦百姓就有事做,那他们的孩子就不会饿肚子了。”

  婉儿的善良心肠阿真是了解的,可是盈盈第一次见识到,不由的感动,走过来紧紧抱着她道:“婉儿如此善良,我代吐蕃百姓谢谢你了。”

  婉儿被夸的不知所措了,红着脸转过脑袋望向阿真,“夫君,这……”

  “好了好了。”他见这两人女人抱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别扭,强挤进他们中间,把他们隔开,又不是女同,干嘛要这么感性。

  强挤进中间后,阿真转过脑袋问道:“盈盈,你还没去过燃柳山庄吧。”

  “听说燃柳山庄是天下第一大庄,我倒是想去看看。”

  “嗯。”其实是被夸大的,也没什么啦。

  当他转过脑袋时,婉君就知道她夫君要说什么了,摇了摇头道:“夫君,你带盈盈去看看吧。婉儿就不去了。”

  “那婉儿你也别太累了,知道吗?”他关心的嘱咐着。

  “嗯。”婉儿柔柔点头。想到明天就要和夫君回睢县,心里早雀跃不已了。

  很快他们便被婉儿赶出府,午后的风很暖,熙熙攘攘的街道依然热闹无比。两人一路个悠闲无比,不急也不慢地朝余辉中的那座天下第一庄渐步而去。

  当他们跨进那座天下第一庄时,柳晚扬一大群人正在大厅里谈事,柳风扬眼尖瞬间便见到他们来了。立即兴奋跑上来把他拽住。

  “真哥,大哥说明早就要上辽北了,是真的吗?”

  阿真挑起眉,握着盈盈的嫩手跨进厅内,见到大家杨扬和莹扬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盈盈,翘起嘴角便把她一一介绍给好奇的她们。

  在柳晚扬地邀请坐,两人才终于落坐在椅子上。众人眼光依然好奇的打量着盈盈。没想到这位查格尔公主长的如此好看,又如此高挑芊细。

  柳风扬早见过盈盈了,并没如大家一般的好奇,见他们坐定后,再也按奈不住了,赶紧开口问道:“真哥,咱们真的要和辽国开打了吗?”

  阿真翘他的阿斗无用之腿,不停晃着,“不一定呀,打与不打决定权在辽国。”

  “如果所料没错的,会打。”盈盈吮了一口茶后,瞪了旁边的痞子,强忍住一脚踢掉他那流氓地抖腿。

  柳风扬听她说会打,转过身返回他大哥身边道:“大哥,那您可要保重才好。”

  “风弟放心吧,大哥不会有事的。”柳晚扬站了起来,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

  柳风扬拧眉思索片刻。“有真哥在,想来也没事。”喃完后自己呼出一口气,释然了。

  柳杨扬和柳莹扬听柳风扬自喃后,皆站起担心她们大哥道:“大哥,那你一切要小心。”

  “嗯。”柳晚扬点点头,见天色已渐暗,走出两人面前邀请道:“查格尔公主,不如今晚就在简舍里用膳如何?”

  “那还用说吗?不来吃饭我们来做什么。”阿真站起来一副我们就是在噌饭的。

  柳杨扬和柳莹扬听他此话,不由的掩嘴轻笑。

  柳风扬感叹道:“真哥果然快人快语。”

  “还行还行。”说完他拉着翻白眼给他看的盈盈往内厅里走去,宛如这就是他家一般。

  身后的众人见他竟自顾朝内厅走去,皆摇头暗叹,真哥的脸皮天下之厚无人能敌啊。

  第149章《黑帮火拼NO1》

  吃过晚饭后,阿真便匆匆拉着向少云和柳风扬小声说道:“你们把海豹们叫到外城,把家伙都带上,咱们今晚把城内黑帮清一清。”

  两人听他说要报仇了,顿时兴奋不已,连连点头。

  柳风扬兴奋完后狐疑了,“真哥,咱们这是要干什么?直接派兵把那窝给端了不就行了?”

  “那没啥意思,咱们就是要去和他们打打。”派官兵,他又不是傻的,捉些小鱼小虾干嘛。

  “真哥说的一点都没错。”向少云很久没打架了,兴奋的双脸通红道:“咱们今晚就是地痞流氓在聚众斗欧。”

  “对,就是这样子。”阿真对向少云竖了根大母指。

  柳风扬听他们这话,也是兴奋不已,“那我等一下去找根铁棍,咱们打死那群人。”因为兴奋说出来的话不免大声了些。

  盈盈早见他们三人偷鸡摸狗模样,听见柳风扬说要打死什么人,拧着眉头凑过身问道:“要打死什么人呀?”

  “赌坊那……”话还没说完阿真愣住了嘴,见到盈盈不知什么时来凑过来了,陪笑道:“没没,没什么。”

  “哼……”盈盈一声重哼后,冷着脸命令道:“说。”

  三人脖子一缩,柳风扬承受不住压力,弱弱回答:“就是赌坊那群人。”

  盈盈听到赌坊两个字,深拧着眉,抬眼蹩着阿真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早上我们三人去赌坊玩玩,没想到他们作弊……”说到这里他弱弱噤口,因为盈盈的牛眼已瞪的特别的大了。

  盈盈听他说去赌,挑起眉朝阿真调侃道:“原本以为你就好色了点,没想到现在又染上了赌了。”

  “盈盈听我说,我不爱赌,真的。是风扬说没事就去逛逛,我就陪他走了,其实看他们在赌我一直犯困。”说道赶紧把柳风扬拉到自己身边,一副他所言不虚的样子。

  柳风扬大惊,额头的汗水滑落,惊恐地望着盈盈那皮笑肉不笑的脸,弱弱噤声。心里把阿真的祖宗十八代一一问候了一遍,明明就是他说要去赌场的,现在却推到他身上了,呜……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盈盈挑眉。

  “真的。”阿真眼睛特真执,牵着她的手解释道:“我从来都不爱赌,你有见过我去赌场吗?没有吧,你有听人说过我喜欢赌吗?也没有吧。”

  盈盈眯着眼,把他的话想了一遍,也确定没听过他爱赌的奏报,也没见他出入过赌场。

  “那今天早晨的赌场是怎么回事?”

  阿真见她相信了,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才开口说道:“早晨风扬来找我,说无聊不如去赌场逛逛。”说到这里他摆着两只手急道:“原本我是不想去的,可是向少云也劝说一起去逛逛,所以我才和他们去逛逛的。”

  说到这里柳风扬和向少云差点晕倒,他们两人还在这里耶,真哥这睁眼瞎的话太瞎了吧,不过为了他不被盈盈砍成碎片,强忍住要反驳的话,还得呵呵点头。

  盈盈蹩了蹩柳风扬和向少云,见他们不吭声,也就信了他的话了,继续问道:“因为输钱了,所以想去砸人家的场?”

  “这怎么可能。”阿真还没开口,柳风扬就叫了出来了,他们可是翩翩公子哥,怎么会为输钱而去砸人场子呢。

  “是这样子的,那个赌场出千,然后被我识破了。没想到他们不道歉反污陷我们出千。”

  他的话还没说完,盈盈就怒了,“该死。”骂完后转过脸阴狠地瞪着阿真道:“然后你们就做缩头乌龟了?”

  “这,当时只有我们三人,好汉不吃眼前亏呀。”

  “走,咱们一起去把这场子给砸了。”说完盈盈怒不可遏地朝他们三人下令道:“快带路。”

  三人顿时傻眼了,没想到盈盈这么威猛,柳风扬和向少云同时蹩向真哥,不知道他要不要让盈盈跟。

  “这……”阿真也傻眼了,“盈盈,你还是呆在……”

  话又还没说完就见到盈盈瞪着牛眼看他,赶紧摆手朝那呆愣的两人喊道:“走呀。”

  柳风扬和向少云被他这一喝,回过神来,赶紧领前朝门口走去,怎么也没想到这查格尔公主也这么的暴力。

  当他们来到热闹的外城时,大小将才在城门边候着了,见到他们来了,赶紧走上去抱拳道:“教练,所有海豹已在河边候着了。”

  阿真见他们对他依然恭敬,点头问道:“家伙带上了没有?”

  “带上了。”

  “记得能不用刀就不要刀,用棍子进去里面给我砸,见到人就打。”

  “是……”

  阿真朝河边望了望,果然一大群人分散在河两旁,每人都身穿粗布麻衣,和百姓无样。高兴中牵着盈盈的说道:“咱们走。”

  很快柳风扬便领着他们朝那条昏暗肮脏的小巷里走去,后面跟着四百多人,个个无声无息。直到穿过那个臭气难闻的巷子时,那间赌坊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赌坊门口八名看场的见到早上来的那三人又来了,立即嘲笑地站起来喝道:“你们……”话还没说完,顿时瞪大牛眼望着从那三人后面涌出无数手持铁棍的壮汉。

  “你们要干什么?”看场的领头人咽了咽口水,这次的语气就没有嘲笑了,只有无数的恐惧。

  阿真裂着嘴走过去,“我不是说……”

  盈盈见他还和这些人渣说话,早受不了抢过柳风扬手中的铁棍便朝那领头人头上一棍。顿时把那领头人打倒在地,血流如注。

  众人皆愣,阿真的口张的大开,望着盈盈缠上去,手上的铁棍还不停往那领头人身上砸。

  “还愣着干什么?”盈盈打的香汗淋漓,朝愣怔的众人喊道。

  阿真回过神来,妈的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抓紧着棍子便朝另七人头上砸了过去。

  四百名海豹还没全压上,那八名已被打的奄奄一息躺倒在地,满头满脸全都是血渍。

  盈盈的衣裳上已粘了许多血。阿真、柳风扬和向少云身上也全都染满血渍。

  “干!”阿真朝那八人身上吐了一口痰后,大掌往那帘子一抓,把帘子扯下后便跨着虎步走了进去。

  柳风扬和向少云兴奋不已,不用武功,这样好像黑帮在争地盘的场景令他们血液不停翻腾。

  那个中年汉子正在巡场,突然见到门口涌进来大批人,前面三人竟然是早晨那三位公子,还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况时,那大批人进来不说不问,见到人便打,见到桌子便掀。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中年汉子见到这批穷凶极恶的人不停打砸,提喉朝他们大吼。

  阿真、盈盈和柳风扬、向少云等人打的正兴起,听见那中年汉子呐吼,兴奋中柳风扬跳到一张赌桌上,手中的铁棍更是往一个昏倒在桌上的汉子身上不停狂砸,砸的血花喷的他满脸都是。

  很快赌坊里的人不管是赌鬼还是看场的,全都被打趴在地,那些赌桌更是支离破碎,现场惨不忍睹。

  那中年汉子中吓的一屁股跌倒在地,恐惧中听见那三人喊道:“内厅还有。”三人中不知是谁喊了这句,然后无数人人便朝内厅里冲了进去。

  “不要呀,不要呀。”中年汉子惊恐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紧紧抱住冲过来的向少云。

  向少云见到他,二话不说一脚踹开他后,紧握着铁棍冲上去往他脑袋上凶狠地砸,只砸的这中年汉子躺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才停了手。

  阿真等人一冲进内厅后就见到众多穿着光鲜的贵族们集体缩在角落里发抖,贵族前面还站立着十来名手持刀剑的看场人。

  阿真见状,提着铁棍朝众人喊,“揍他们……”说着自己第一次朝那一大批人跑了上去。

  可还没跑到两步,衣摆便被盈盈给扯住了,他狐疑的回过头见盈盈额头上满是汗水,脸上更有无限担心,释然一笑后便不再冲上前,让海豹们去打。

  那十几名持刀的看场人早吓的握刀的手不停在发抖,见到这群汉子如狼一般地向他们冲了过来,一瞬间他们个个头上都被砸出无数个洞。

  阿真见这些看场的和那些贵族们被海豹狠狠的修理,心情大好,妈的终于雪了这口气了。

  很快他们就把内厅的所有人也全都被打趴在地了,除了那些婢女跪倒在抖外,里面不管是看场的还是那些赌鬼全都倒在血泊之中。

  “真哥,搞定了。”柳风扬兴奋的双颊通红,身上到处都染满血渍。

  阿真环视了厅内一眼,轻轻哼道:“钱了?”

  “在这里。”十几名海豹杠着六七个大宝箱走了上来,重重放到他面前,把箱子打开后,琳琅满目的银子银票珠宝金子放满了这六七个大宝箱。

  盈盈见状挑起眉毛道:“你不会是想拿走吧?这可是抢劫耶。”

  “怎么,他们敢出千,老子不敢拿走吗?”说完朝众人命令道:“全带走。”

  当他们走到门口时,立即从巷子里涌出几百名手持刀剑的黑衣人,个个神情凛冽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正当两群人各据一方时,黑衣人群走出来一名大爷。

  “你们是什么人?”走出来的大爷见到他们杠着宝赌坊里的箱子,瞪大着眼怒吼:“打劫打到我的地盘上来了。”

  “你就是那个什么狗屁皇上的奴才?”阿真见到此人眉清目标秀,想来此人便是郭直孝的奴才了。

  “大胆。”那年青人听他把他们王爷叫狗屁皇子,气的浑身发抖吼道。

  “你妈的,从今天开始老子就要让你们消失在金陵。”阿真朝地上一呸,朝他们吼道:“爷爷以前在杭州混,想来金陵闯一闯,你们最好别挡老子的道,不然把老子把你们全都宰了,今天老子就先拿这间赌坊开刀。”活脱脱一番地痞流氓模样。

  那年青人听他这一说,愣怔片刻后,不屑中哈哈大笑:“爷告诉你,金陵是爷们的地盘,要来闯金陵那还得问过我手底下的这班兄弟。”说完也嘲地上呸了一口道:“不是爷瞧不起你们,只是你们就这几百人也不够爷的一跟手指头,爷在这里一招呼,便让你们连狗洞都没得钻。”

  “那还说什么东西,手底下见真章了。”说完后,阿真朝海豹们吼道:“全给我往死里打。”

  顿时两帮人立即火拼了起来,刀棍撞击声,声声不停,火花和血液更是溅的到处都是。

  那年青人带来五百多人,可是打不到一会儿便发现了,眼前这批流氓个个勇猛非常,他们没伤到他们半人,自己却已死伤过半了。

  “妈的,就这种货色也敢跟老子叫板。”阿真持着铁棍在旁边摸鱼,见到有漏网的便来上一大棍,过过干瘾。谁叫盈盈不让他冲上前呢。

  很快那五百多位黑衣人只剩不到几十人把那年青人紧紧围在中央,瞪着惊恐的眼睛,持刀望着围过来的这几百名汉子,他们也没想到这群人竟如此能打,还不到一盏茶他们就倒下了四百多人了。

  昏暗肮脏的巷子里浓浓血腥味不停飘着,被海豹围着的那几十名黑衣人惊恐中瞪大着咕噜的眼珠子,被保护在中间的那年青人额头上的汗更是不停的往下掉。

  阿真见他们如此惧怕,歪着嘴走上前朝那群人大喝:“怎么?现在老子要来金陵混够格了吧?”

  良久那年青人依然不吭声。

  “给我往死里打。”阿真见他还敢不吭声朝海豹们吼道。

  顿时四百人围上那几十名黑衣人,棍夹肉的声声不停响着,血更不停往外直喷,场面血腥之极,让人见了都想吐了出来。

  “住……住手。”挨棍的人群里传来一声惊恐呼喊。

  “住手。”阿真大喝。

  海豹们顿时住了手,退开后只见那名年青人还依然站的直挺,只是双腿已不停在打抖了。

  阿真见状抄起铁棍便冲了过去,朝年青人脑门就是一棍。

  “啊……”一声惨叫响起后,那年青人已躺倒在地,脑袋上被砸出一个大洞,鲜血正往外不停直冒着。

  “老子打死你。”边喊他边弯着身往那年青人身上不停砸。

  “饶命……饶命啊……”那年青人求饶声越来越虚弱了。

  阿真痛快的往倒在地上的那年青人狠砸,直到砸的吃喘兮兮,才抚着腰停了手。

  盈盈见他这模样,翻了个白眼走上前抚着他。打人都打的这么累,还带兵打仗呢,早叫他不要这么色,果然把身体弄虚了吧。

  第150章《黑帮火拼NO2》

  “真哥,杀了他?”柳风扬持着铁棍指着地上的狗奴才。

  “他刚才说,他的一声招呼全金陵的黑帮都听他的,叫他再去带人过来,咱们在城外的林子里等他。”

  柳风扬听后大喜,赶紧朝躺在地上的年青人走去,一把便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把真哥的话原原本本的对他说了一遍。

  那名年青人惊恐中不可置信的瞪大着眼,满身是血不停点头。

  “滚……”阿真见他们说完了,小步上前朝年青人身上猛地一踹,顿时又把他踹出老远才跌倒在地。

  年青人跌倒在地也不感觉痛,从地上咕噜爬起来后,四脚并用赶紧朝那条小巷里逃了出去。

  阿真裂开口见他逃去叫人了,朝地上一呸后喊道:“走,咱们到城外候着这帮龟孙子。”

  盈盈在身后敬告道:“再敢随地吐痰就要罚款了,注意素质。”

  “……”刚才威武的模样,立即变的唯唯诺诺,挥着手,领着四百多名海豹朝城外那一片林子里步了去。

  走在街道上,虽然大家的家伙都收了起来,可人人衣裳上沥沥艳艳都有大片血渍,路上的百姓见他们这副凶神恶煞模样,诚恐地纷纷让开道路。

  当然有阿真在,护城将见到他哪里敢拦,一挥手便把这批凶神恶煞送出城外。

  城门的兵卫们眼巴巴地望着这批地狱的亲军,心里没了个底,也不知道大司马今夜是要干什么,怎么个个浑身带血的出城呢。护城将虽疑惑,也不敢问呀,大司马要捏死他还不如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吗。

  黑夜风高,正是械斗良辰。

  大批人出城后,在林子边驻了脚,四百多人寂静有序地立在旁边。

  夜越来越深了,阿真坐在石头上都等的不耐烦了,可比他更不耐烦的柳风扬早站起来说道:“真哥,会不会那小子骗了我们?”

  “他敢。”阿真见他这一说,也站了起来咬牙齿切道:“妈的,再等半个时辰,他没来老子就闯进直孝的府里把他宰了。”

  “这样不好吧,毕竟是直孝的人。”向少云虽然也对那家伙咬牙齿切,可是道义不是这样子的,真哥还抢了人家的银子耶。

  盈盈也赞同向少云的话,朝他说道:“你别太得理不饶人了,打也让你打了,连银子都让你抢了,你还要把他杀了。”说完翻了个白眼。

  阿真听后愣了愣,想了想,呵呵笑道:“你们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盈盈对他很不屑,翻了个白眼,不说话中站了起来催道:“越来越冷了,别等了,咱们回去吧。”

  “嗯……”阿真也点点头,像个傻子在这里等,还不如回房抱盈盈睡觉快活的多。

  就在一群人转身返回时,见到大队人马朝他们奔跑而来,远观,这堆人至少也有千人,其中还有无数骑着良驹的,一看就知道是大场的了。

  “真哥,他们来了。”柳风扬见大队人马向他们奔袭而来,吮血的嘴角顿时兴奋的高翘而起。

  阿真翻了个白眼,怎么以前没发现这小子竟有暴力倾向呀?

  一千多人奔到他们面前时,就见刚才那年青从头到脚都包着厚厚白纱,伤的不清地骑在马上,可却依然嚣张之极地指着他们,大声朝旁边的十几名人呼喊道:“就是他们。”

  “阿力。”里面一名有点年纪的中年人威武地喝止,那名年青人听到他的喝止,立即住了口。

  那有点年纪的中年人叫住年青人后,提马踱上前渺视地虎视了他们一番后,开口哼道:“听说你们是杭州来的?”

  阿真见他如此嚣张模样,用小尾指掏了掏耳朵哼道:“从来没有人敢骑在马上和老子讲话,你是什么东西。”

  他这一回,前面上千人暴动,咒骂声叠层不止。

  那有点年纪的中年人抬起手,身后的咒骂声立即停止了,“年青人,就算你要来踩盘子,也不该抢银砸场,这规矩难道你不懂吗?”

  “他们骰子里灌铅被老子识破后,竟然想对老子动粗,难道这就是你们的规矩?”阿真反问。

  他这一问,那有点年纪的年中人眯起眼叫道:“阿力,可有此事?”

  那名年青人咽了咽口水道:“是他们作弊在前。”

  “住嘴。”那有点年纪的中年人听说确有此事,朝年青人大喝,果然令那年青人噤了声。

  他喝斥完年青人后,指了指阿真旁边那六七个大宝箱道:“就算是作弊你们砸场拿走自己应有的银子也就算了,可你们拿走的也过多了吧。”

  阿真听完哈哈大笑,“难道不用利息吗?”

  “有这么高的利息吗?”那有点年纪的年青人开口反问。

  “敢阴老子的钱,天下还只有你们,这点利息对老子来说太少了。”说道哼了哼,不屑中瞧着他们这大队人。

  那有点年纪的中年人见他竟然渺视他们众人,眯着眼问道:“你可知道我们是谁吗?”

  “你们是谁重要吗?”他嚣张的反问。

  “哈哈哈……”那有点年纪的中年人听他狂妄之语,哈哈大笑后,赞赏道:“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年青人有血气是好事,可是太过下场可能会不太好。”

  “哈哈哈……,人在江湖飘,早晚要挨刀,出来混肯定是要还的。”

  “好一个人在江湖飘,早晚要挨刀。”有点年纪的中年人吼道:“我就是人称无影剑的白慕南。还没请教。”

  “断魂楼,玉面阎罗。”

  阿真话刚落,不只那对面那上千人愣了,柳风扬大翻白眼,又听见玉面阎罗这个名号了。

  盈盈要笑不敢笑地轻问道:“老公,你会不会这个名字太俗了点?”

  “好老婆,怎么会呢?”他觉的倍猛耶。

  众人大翻白眼,权当没听见,这么俗的名字他竟然觉的忒棒。

  “无名小辈,什么玉面阎罗,连听都没听过。”那无影剑旁边的几名高大汉子哈哈中嘲笑不已。

  “那就试试好了。”

  无影剑见他还如此狂妄,不由的怒火也烧了起来吼道:“别说我们人多欺负你们,就让我座下的惊棘手和魅骨剑来会会你们。”

  他刚说完两名汉子从马背上飞跃到前面,一人握长爪,一人提着巨剑,两人嚣张不可一世道:“一起上也没关系。”

  向少云见他们如此狂妄,请战道:“真哥,让我去把他们解决了。”

  阿真不理向少云,大声喊道:“大将上去把他们解决了。”

  大将听到他的话,面无表情中提刀走了出来。

  “还有一人呢?”持长爪吼道。

  阿真哼道:“收拾你们两软虾,半人都嫌多了。”

  话刚落,长爪的和巨剑的两人暴怒吼道:“找死。”一起便朝大将攻了过来。

  “别给我留情,杀了也没事。”

  他才刚对大将喊完,压上来那名握爪的一声惨叫,喉咙便不停溢血,瞬间便倒在地上。

  白慕南见状大吃一惊,还来不及开口时,那名持巨剑的惨叫声也响起了。

  但见大将利刀飞舞不停,持巨剑的那名汉子,双手双脚往旁边的草丛里飞了进去,然后便倒在地上,四肢已然全无,血不停往四处伤口不停冒出,而他躺在地上抽着筋了好一会便咽气了。

  白慕南等人见到他座下的两名高手还不到五招,就双双被眼前这名汉子杀了,双眼暴瞪中提喉吼道:“骨髓七剑,鹰爪兄弟。”

  他的话刚落,九名汉子各自提着兵器从马背上飞身上前。

  阿真见到躺在地上被削掉四肢的尸体,心里只犯恶心,可仍强作镇定地喊道:“大将退下,三、四、五队长。”

  三、四、五海豹队长,冷着脸一跃到前面,与那九人对持着。

  双方人马神色都冷俊,三名队煞气压的前面九人直喘不过气来。

  “老规矩,死活不论。”

  话落,三名队长便与那九人飞沙走石打了起来了。

  无影见这年青人身边高手众手,额头已微微冒出溥汗了。

  鹰爪兄弟和骨髓七剑之一对上三队长,情况不妙。

  骨髓七剑中的三人对上四队长,情况也很不妙。

  两方人马开战不到一会儿,白慕南瞬间骇然中倒抽了一口气,只见另外与五队长打斗的三人,竞全被解决了,被杀死的三人身上无别处伤口,唯一的致命伤皆是喉咙,三人皆咽气地倒在血泊中,脖子上都划着一条干净利落、深不见底的刀伤,血还不停往外直冒。而那五队长解决完后,也不帮忙,转身便回到那年青人身后站的笔直,好像和打斗中的另两队长不相识一般。

  “阿力,莫大哥和莫大姐什么时……”无影剑毛孔全部倒立,惊恐中见到鹰爪兄弟和所有骨髓七剑全部荡然无存,相皆并排倒在地上,血把土地染的腥红,他瞪着不断放大的眼孔,惊棘这一批到是什么人,身手、身法竟皆如此俊杰。

  阿真见三、四队长把人解决了,朝他们斥责道:“没用的东西,这种货色也缠了你们这么久。”

  两名队长被他责斥地不敢吭出半声,低着头沉默中走回自己的位置上。

  前面上千人皆惊,如此高手这年青人还不满意,到底他是什么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无影剑惊骇不已。能拥有如此多的高手,怎么可能是默默无闻的鼠辈?

  “废话这么多做什么,再派人上来啊。”阿真大吼。眼瞪着骑在马背上的数十人。

  白慕南暗暗心惊,小声朝旁边问道:“阿力,莫大哥和莫大姐到底什么时候来。”

  那名被阿真打的满头开花的年青人,咬牙切齿中含着浓重惧意的声音回道:“应该快了,我已叫快马去通知他们了。”

  白慕南听他说快了,点点头暗寸,点子扎手,没有莫大哥和莫大姐今晚怕是要栽了。看来现在唯有拖到他们来了,可是拖能拖多久?这批人武功高强,瞬间惊棘手、魅骨剑、鹰爪兄弟和骨髓七剑十一人已丧在他们手中。

  “旋风斧、阴阳六棍。”白慕南脸色苍白地吼道。

  瞬间一名提斧的和六名握棍的咬紧牙根,神情冷俊地飞跃上来,大有壮烈成仁的悲愤。

  “真哥,让我上吧。”向少云早按奈不住了,心里骚痒不止。

  “好吧,你去会会他们。”

  话刚落,向少云咻的一声,提着剑已站定在那七人面前。

  白慕南见此人速度如此之快,不禁吓了一大跳,旋风斧和阴阳六棍可是他座下最一等一的高手,如果他们七人都败了,那他的元气必定大伤,以后金陵周边七州的霸主位置怕是要动摇了。

  向少云飞身站定后,二话不说剑光一闪,前面七人皆惊,提起手上武器尽力想挡,可是速度太快,他们根本看不到剑尖正行到何处。顿时三声惨叫同时响起,只见阴阳六棍中的三人还茫然不知怎么回事,喉咙便被人划破了,砰的三声响声起,向少云又为白慕南他们创造了三具死尸。

  另四人见状大骇,此人的武功竟然比刚才那些人高出如此之多。

  “啊……”一声惨叱声响起。

  阳阴六棍其中一人,双腿埋入地下近达半尺,双肩肋骨断碎,软若无骨的脖子牵着无力的脑袋,软垂在前面,血渍从嘴角不停流淌而出,滴滴答答中往地上不停直掉。而向少云刚冷冷地站在此人的双肩之上,手中的利寒剑沥沥淌血。

  一瞬间另三人惊恐中跃出与他一段时距离,见到站他竟然用脚劲把活生生的人直埋入地,不是他们太弱了,而是此人的武功太强了。

  正当他们三人刚跃离向少云,站定后裂肺地见到站在死尸肩上的人,咻的一声又现在他们眼前,三人哪里招架得住,连打也不敢打地往后逃窜,可他们逃得了吗?

  “住手!”

  无影剑用好像老母鸡被人掐住脖子拔鸡毛的声音狂喊,此人武功之高已到顶点,才短短一招便杀了三人,另一招刚出来,竟然用把活生生的人埋入地下,另三人想逃,可却紧紧被他缠上,有二人刚起步,不知何原因这二人腿上瞬间一软,便倒了下去,包括他在内都不知道此人是怎么出招的,只见倒下去的二人血缓缓从胸口急窜了出来。他怎么能不恐慌。

  “少云……”

  阿真听见白慕南这心惊胆裂的声音,放生地朝向少云喊道。

  向少云杀的正爽,听到真哥的声音,剑嘎然停止。而在他的紧急刹剑的下面摆着一颗黑乎乎的脑袋。

  旋风斧脑门的汗如瀑布一般哗啦流淌不停,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被砍成两瓣了。

  向少云鄙视地瞧了瞧旋风斧后,收剑后朝真哥走去,旋风斧见他不吭声往后走了,恐惧尿把裤档湿了一大片,往后一跌,一屁股跌倒在地,心魂未定中,心里不停念着阿咪佗佛,终于深刻的体会到从鬼门关绕一圈回来的滋味了。

  向少云一回后,阿真不屑中朝无影剑问道:“我说,你还要骑在马上和我说话吗?”

  白慕南冷汗已是沥沥,原本他身后咒骂的上千人,不知何时已停了咒骂声。

  “莫大哥和莫大姐来了。”

  上千人里,不知有谁高呼,顿时千人集体欢呼。

  原本要下马的白慕南听见莫大哥和莫大姐来了,稳座马背上,收回惧怕的表情朝前面呐喊:“别以为你们武功多好,马上就有你们好看的了。”

  阿真见他突然之间变的如此威猛,狐疑中抬眼往那上千人望过去,不知他们嘴里喊的莫大哥和莫大姐是什么人物,怎么突然让他们变的如此勇猛了?

  很快两匹俊马夹着尘土朝前飞奔而来,直到他们骑到无影剑旁边,阿真和众人瞪大着眼“真哥,杀了他?”柳风扬持着铁棍指着地上的狗奴才。

  “他刚才说,他的一声招呼全金陵的黑帮都听他的,叫他再去带人过来,咱们在城外的林子里等他。”

  柳风扬听后大喜,赶紧朝躺在地上的年青人走去,一把便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把真哥的话原原本本的对他说了一遍。

  那名年青人惊恐中不可置信的瞪大着眼,满身是血不停点头。

  “滚……”阿真见他们说完了,小步上前朝年青人身上猛地一踹,顿时又把他踹出老远才跌倒在地。

  年青人跌倒在地也不感觉痛,从地上咕噜爬起来后,四脚并用赶紧朝那条小巷里逃了出去。

  阿真裂开口见他逃去叫人了,朝地上一呸后喊道:“走,咱们到城外候着这帮龟孙子。”

  盈盈在身后敬告道:“再敢随地吐痰就要罚款了,注意素质。”

  “……”刚才威武的模样,立即变的唯唯诺诺,挥着手,领着四百多名海豹朝城外那一片林子里步了去。

  走在街道上,虽然大家的家伙都收了起来,可人人衣裳上沥沥艳艳都有大片血渍,路上的百姓见他们这副凶神恶煞模样,诚恐地纷纷让开道路。

  当然有阿真在,护城将见到他哪里敢拦,一挥手便把这批凶神恶煞送出城外。

  城门的兵卫们眼巴巴地望着这批地狱的亲军,心里没了个底,也不知道大司马今夜是要干什么,怎么个个浑身带血的出城呢。护城将虽疑惑,也不敢问呀,大司马要捏死他还不如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吗。

  黑夜风高,正是械斗良辰。

  大批人出城后,在林子边驻了脚,四百多人寂静有序地立在旁边。

  夜越来越深了,阿真坐在石头上都等的不耐烦了,可比他更不耐烦的柳风扬早站起来说道:“真哥,会不会那小子骗了我们?”

  “他敢。”阿真见他这一说,也站了起来咬牙齿切道:“妈的,再等半个时辰,他没来老子就闯进直孝的府里把他宰了。”

  “这样不好吧,毕竟是直孝的人。”向少云虽然也对那家伙咬牙齿切,可是道义不是这样子的,真哥还抢了人家的银子耶。

  盈盈也赞同向少云的话,朝他说道:“你别太得理不饶人了,打也让你打了,连银子都让你抢了,你还要把他杀了。”说完翻了个白眼。

  阿真听后愣了愣,想了想,呵呵笑道:“你们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盈盈对他很不屑,翻了个白眼,不说话中站了起来催道:“越来越冷了,别等了,咱们回去吧。”

  “嗯……”阿真也点点头,像个傻子在这里等,还不如回房抱盈盈睡觉快活的多。

  就在一群人转身返回时,见到大队人马朝他们奔跑而来,远观,这堆人至少也有千人,其中还有无数骑着良驹的,一看就知道是大场的了。

  “真哥,他们来了。”柳风扬见大队人马向他们奔袭而来,吮血的嘴角顿时兴奋的高翘而起。

  阿真翻了个白眼,怎么以前没发现这小子竟有暴力倾向呀?

  一千多人奔到他们面前时,就见刚才那年青从头到脚都包着厚厚白纱,伤的不清地骑在马上,可却依然嚣张之极地指着他们,大声朝旁边的十几名人呼喊道:“就是他们。”

  “阿力。”里面一名有点年纪的中年人威武地喝止,那名年青人听到他的喝止,立即住了口。

  那有点年纪的中年人叫住年青人后,提马踱上前渺视地虎视了他们一番后,开口哼道:“听说你们是杭州来的?”

  阿真见他如此嚣张模样,用小尾指掏了掏耳朵哼道:“从来没有人敢骑在马上和老子讲话,你是什么东西。”

  他这一回,前面上千人暴动,咒骂声叠层不止。

  那有点年纪的中年人抬起手,身后的咒骂声立即停止了,“年青人,就算你要来踩盘子,也不该抢银砸场,这规矩难道你不懂吗?”

  “他们骰子里灌铅被老子识破后,竟然想对老子动粗,难道这就是你们的规矩?”阿真反问。

  他这一问,那有点年纪的年中人眯起眼叫道:“阿力,可有此事?”

  那名年青人咽了咽口水道:“是他们作弊在前。”

  “住嘴。”那有点年纪的中年人听说确有此事,朝年青人大喝,果然令那年青人噤了声。

  他喝斥完年青人后,指了指阿真旁边那六七个大宝箱道:“就算是作弊你们砸场拿走自己应有的银子也就算了,可你们拿走的也过多了吧。”

  阿真听完哈哈大笑,“难道不用利息吗?”

  “有这么高的利息吗?”那有点年纪的年青人开口反问。

  “敢阴老子的钱,天下还只有你们,这点利息对老子来说太少了。”说道哼了哼,不屑中瞧着他们这大队人。

  那有点年纪的中年人见他竟然渺视他们众人,眯着眼问道:“你可知道我们是谁吗?”

  “你们是谁重要吗?”他嚣张的反问。

  “哈哈哈……”那有点年纪的中年人听他狂妄之语,哈哈大笑后,赞赏道:“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年青人有血气是好事,可是太过下场可能会不太好。”

  “哈哈哈……,人在江湖飘,早晚要挨刀,出来混肯定是要还的。”

  “好一个人在江湖飘,早晚要挨刀。”有点年纪的中年人吼道:“我就是人称无影剑的白慕南。还没请教。”

  “断魂楼,玉面阎罗。”

  阿真话刚落,不只那对面那上千人愣了,柳风扬大翻白眼,又听见玉面阎罗这个名号了。

  盈盈要笑不敢笑地轻问道:“老公,你会不会这个名字太俗了点?”

  “好老婆,怎么会呢?”他觉的倍猛耶。

  众人大翻白眼,权当没听见,这么俗的名字他竟然觉的忒棒。

  “无名小辈,什么玉面阎罗,连听都没听过。”那无影剑旁边的几名高大汉子哈哈中嘲笑不已。

  “那就试试好了。”

  无影剑见他还如此狂妄,不由的怒火也烧了起来吼道:“别说我们人多欺负你们,就让我座下的惊棘手和魅骨剑来会会你们。”

  他刚说完两名汉子从马背上飞跃到前面,一人握长爪,一人提着巨剑,两人嚣张不可一世道:“一起上也没关系。”

  向少云见他们如此狂妄,请战道:“真哥,让我去把他们解决了。”

  阿真不理向少云,大声喊道:“大将上去把他们解决了。”

  大将听到他的话,面无表情中提刀走了出来。

  “还有一人呢?”持长爪吼道。

  阿真哼道:“收拾你们两软虾,半人都嫌多了。”

  话刚落,长爪的和巨剑的两人暴怒吼道:“找死。”一起便朝大将攻了过来。

  “别给我留情,杀了也没事。”

  他才刚对大将喊完,压上来那名握爪的一声惨叫,喉咙便不停溢血,瞬间便倒在地上。

  白慕南见状大吃一惊,还来不及开口时,那名持巨剑的惨叫声也响起了。

  但见大将利刀飞舞不停,持巨剑的那名汉子,双手双脚往旁边的草丛里飞了进去,然后便倒在地上,四肢已然全无,血不停往四处伤口不停冒出,而他躺在地上抽着筋了好一会便咽气了。

  白慕南等人见到他座下的两名高手还不到五招,就双双被眼前这名汉子杀了,双眼暴瞪中提喉吼道:“骨髓七剑,鹰爪兄弟。”

  他的话刚落,九名汉子各自提着兵器从马背上飞身上前。

  阿真见到躺在地上被削掉四肢的尸体,心里只犯恶心,可仍强作镇定地喊道:“大将退下,三、四、五队长。”

  三、四、五海豹队长,冷着脸一跃到前面,与那九人对持着。

  双方人马神色都冷俊,三名队煞气压的前面九人直喘不过气来。

  “老规矩,死活不论。”

  话落,三名队长便与那九人飞沙走石打了起来了。

  无影见这年青人身边高手众手,额头已微微冒出溥汗了。

  鹰爪兄弟和骨髓七剑之一对上三队长,情况不妙。

  骨髓七剑中的三人对上四队长,情况也很不妙。

  两方人马开战不到一会儿,白慕南瞬间骇然中倒抽了一口气,只见另外与五队长打斗的三人,竞全被解决了,被杀死的三人身上无别处伤口,唯一的致命伤皆是喉咙,三人皆咽气地倒在血泊中,脖子上都划着一条干净利落、深不见底的刀伤,血还不停往外直冒。而那五队长解决完后,也不帮忙,转身便回到那年青人身后站的笔直,好像和打斗中的另两队长不相识一般。

  “阿力,莫大哥和莫大姐什么时……”无影剑毛孔全部倒立,惊恐中见到鹰爪兄弟和所有骨髓七剑全部荡然无存,相皆并排倒在地上,血把土地染的腥红,他瞪着不断放大的眼孔,惊棘这一批到是什么人,身手、身法竟皆如此俊杰。

  阿真见三、四队长把人解决了,朝他们斥责道:“没用的东西,这种货色也缠了你们这么久。”

  两名队长被他责斥地不敢吭出半声,低着头沉默中走回自己的位置上。

  前面上千人皆惊,如此高手这年青人还不满意,到底他是什么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无影剑惊骇不已。能拥有如此多的高手,怎么可能是默默无闻的鼠辈?

  “废话这么多做什么,再派人上来啊。”阿真大吼。眼瞪着骑在马背上的数十人。

  白慕南暗暗心惊,小声朝旁边问道:“阿力,莫大哥和莫大姐到底什么时候来。”

  那名被阿真打的满头开花的年青人,咬牙切齿中含着浓重惧意的声音回道:“应该快了,我已叫快马去通知他们了。”

  白慕南听他说快了,点点头暗寸,点子扎手,没有莫大哥和莫大姐今晚怕是要栽了。看来现在唯有拖到他们来了,可是拖能拖多久?这批人武功高强,瞬间惊棘手、魅骨剑、鹰爪兄弟和骨髓七剑十一人已丧在他们手中。

  “旋风斧、阴阳六棍。”白慕南脸色苍白地吼道。

  瞬间一名提斧的和六名握棍的咬紧牙根,神情冷俊地飞跃上来,大有壮烈成仁的悲愤。

  “真哥,让我上吧。”向少云早按奈不住了,心里骚痒不止。

  “好吧,你去会会他们。”

  话刚落,向少云咻的一声,提着剑已站定在那七人面前。

  白慕南见此人速度如此之快,不禁吓了一大跳,旋风斧和阴阳六棍可是他座下最一等一的高手,如果他们七人都败了,那他的元气必定大伤,以后金陵周边七州的霸主位置怕是要动摇了。

  向少云飞身站定后,二话不说剑光一闪,前面七人皆惊,提起手上武器尽力想挡,可是速度太快,他们根本看不到剑尖正行到何处。顿时三声惨叫同时响起,只见阴阳六棍中的三人还茫然不知怎么回事,喉咙便被人划破了,砰的三声响声起,向少云又为白慕南他们创造了三具死尸。

  另四人见状大骇,此人的武功竟然比刚才那些人高出如此之多。

  “啊……”一声惨叱声响起。

  阳阴六棍其中一人,双腿埋入地下近达半尺,双肩肋骨断碎,软若无骨的脖子牵着无力的脑袋,软垂在前面,血渍从嘴角不停流淌而出,滴滴答答中往地上不停直掉。而向少云刚冷冷地站在此人的双肩之上,手中的利寒剑沥沥淌血。

  一瞬间另三人惊恐中跃出与他一段时距离,见到站他竟然用脚劲把活生生的人直埋入地,不是他们太弱了,而是此人的武功太强了。

  正当他们三人刚跃离向少云,站定后裂肺地见到站在死尸肩上的人,咻的一声又现在他们眼前,三人哪里招架得住,连打也不敢打地往后逃窜,可他们逃得了吗?

  “住手!”

  无影剑用好像老母鸡被人掐住脖子拔鸡毛的声音狂喊,此人武功之高已到顶点,才短短一招便杀了三人,另一招刚出来,竟然用把活生生的人埋入地下,另三人想逃,可却紧紧被他缠上,有二人刚起步,不知何原因这二人腿上瞬间一软,便倒了下去,包括他在内都不知道此人是怎么出招的,只见倒下去的二人血缓缓从胸口急窜了出来。他怎么能不恐慌。

  “少云……”

  阿真听见白慕南这心惊胆裂的声音,放生地朝向少云喊道。

  向少云杀的正爽,听到真哥的声音,剑嘎然停止。而在他的紧急刹剑的下面摆着一颗黑乎乎的脑袋。

  旋风斧脑门的汗如瀑布一般哗啦流淌不停,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被砍成两瓣了。

  向少云鄙视地瞧了瞧旋风斧后,收剑后朝真哥走去,旋风斧见他不吭声往后走了,恐惧尿把裤档湿了一大片,往后一跌,一屁股跌倒在地,心魂未定中,心里不停念着阿咪佗佛,终于深刻的体会到从鬼门关绕一圈回来的滋味了。

  向少云一回后,阿真不屑中朝无影剑问道:“我说,你还要骑在马上和我说话吗?”

  白慕南冷汗已是沥沥,原本他身后咒骂的上千人,不知何时已停了咒骂声。

  “莫大哥和莫大姐来了。”

  上千人里,不知有谁高呼,顿时千人集体欢呼。

  原本要下马的白慕南听见莫大哥和莫大姐来了,稳座马背上,收回惧怕的表情朝前面呐喊:“别以为你们武功多好,马上就有你们好看的了。”

  阿真见他突然之间变的如此威猛,狐疑中抬眼往那上千人望过去,不知他们嘴里喊的莫大哥和莫大姐是什么人物,怎么突然让他们变的如此勇猛了?

  很快两匹俊马夹着尘土朝前飞奔而来,直到他们骑到无影剑旁边,阿真和众人瞪大着眼,这莫大哥和莫大姐不是别人,竟然是莫苦和莫愁。

  两莫一来,柳风扬、向少云面面相觑。阿真则裂开大嘴,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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