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后劲越来越猛,周乔软绵绵地在战兰泽怀里坐不太直,那软弹的臀瓣只隔着薄薄的里衣在他大腿上蹭来蹭去,而这番不是勾引却胜过勾引的话,让他呼吸逐渐粗重。原本圈在她腰肢上的手,不知何时探入了她里衣边缘,触上里面嫩滑的肌肤。“你说呢乔儿。”他离得很近,灼热的气息将她紧紧包裹,“你说这算不算喜欢?”周乔有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看着眼前这张脸,瞧得愈发痴迷沉醉,“战兰泽,你可真好看。”她微凉的手指抚过他的眉尾眼梢,指尖顺着高挺的鼻梁向下,触到薄唇。他张口,咬了下她的手指。周乔蹭地收回手,可指尖的痒意已一路涌到心里,顷刻间漾遍全身。她又看到了似曾相识的眼神,这双黑眸深情地望着她,里面是毫不掩饰的侵略之意。
酒的后劲越来越猛,周乔软绵绵地在战兰泽怀里坐不太直,那软弹的臀瓣只隔着薄薄的里衣在他大腿上蹭来蹭去,而这番不是勾引却胜过勾引的话,让他呼吸逐渐粗重。
原本圈在她腰肢上的手,不知何时探入了她里衣边缘,触上里面嫩滑的肌肤。
“你说呢乔儿。”他离得很近,灼热的气息将她紧紧包裹,“你说这算不算喜欢?”
周乔有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看着眼前这张脸,瞧得愈发痴迷沉醉,“战兰泽,你可真好看。”
她微凉的手指抚过他的眉尾眼梢,指尖顺着高挺的鼻梁向下,触到薄唇。
他张口,咬了下她的手指。
周乔蹭地收回手,可指尖的痒意已一路涌到心里,顷刻间漾遍全身。她又看到了似曾相识的眼神,这双黑眸深情地望着她,里面是毫不掩饰的侵略之意。
一种令人心颤的美色。
她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醉了酒居然莫名有礼起来:“战兰泽,我能亲你吗?”
男人只觉胯间硬得都有些发疼了,可又实在喜欢她这般主动,纵使心里涌上无数种下流场面,可他却仍忍着欲,陪她慢慢来。
他声音沙哑:“想亲何处?”
“这里。”周乔凑上去,亲在他眼睛上。
“还有这里。”她歪头,亲在他脸上。
然后她直起身,盯着他的唇。
男人喉头不住地吞咽,“还有呢,还想亲哪里?”
周乔其实还想亲亲他的唇,只是回想起每次到最后都喘不上气的感觉,她犹豫了。
战兰泽气笑,在她腰上捏了一把,“我不动,你亲你的就是。”
“真的?”周乔立刻动摇了。
她慢慢靠近,最后贴上男人的唇,心满意足地亲了一口。
正欲离开,却没想后背被一股大力袭来,战兰泽抚着她的后颈,吻上那张殷红的唇。周乔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撬开牙关,他灵活的舌头勾引着纠缠着,令她招架不住。
方才与她双唇相碰,亲得虽浅,可于战兰泽而言却比春药还烈,勾得他根本把控不住欲望,哪里还顾得上陪着她这般慢吞吞地亲来亲去。
周乔正被亲得神智尽失,忽觉屁股一热,一只大掌倏地将她托起来,她双腿缠在他腰上,被抱着走向床榻。
轻纱床幔落下,榻上之人肆意纠缠,暧昧的津液声在这静谧屋里格外清晰。
两人的衣裳不知何时被解下扔在一旁,没有了里衣的阻隔,周乔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有多烫,如此亲密相贴,连她自己的身子也变得越来越热。
不仅身上热,她舌尖也被吮得发麻,感觉到身下人儿又要喘不上气时,战兰泽放开了她,不舍地亲了亲她的下巴,又顺着下巴一路向下,亲吻舔弄着。这不是折磨又胜似折磨,周乔全身又酥又痒,被折磨得实在受不了了,她擡手去捂他的唇,却没想男人顺势就吻上她的手背,从手背吻到手指,最后张口含住了她的指尖。
“啊……”
周乔被湿热触感和那忽然袭来的快意惊得叫出声,可这张口就把自己吓了一跳。
是谁在叫?是她吗?她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不同于寻常的娇软叫声,亦是听得战兰泽一怔,擡起头来。此时周乔感觉私隐处被顶得有些不适,她挪了下身子,立刻听见男人闷哼一声,握住了她的脚踝。
“别躲乔儿。”他拉开她的腿,离她更近些。
看了下,尚不能行。
许是方才没注意没入了一点,她觉得不适才有些抗拒。他再度俯身边亲边哄,从她的耳际抚弄至雪白的锁骨,又含逗了那粉嫩茱萸,引得她连连弓身,最后则一路亲到平坦纤薄的小腹,男人指间终于感受到汩汩湿意。
周乔觉得怪异极了,他碰到哪里,哪里就像被火灼了般发热,又像被鸟羽扫了般痒酥酥的,身下的单褥被浸湿,大片湿渍触到了后腰,她想看一眼,却没想他在此时又复上来吻住了她的唇。
双腿拉开得很大,周乔软绵绵地圈着男人的脖颈,在缠绵悱恻之中渐渐感受到一股带着侵袭之意的撑裂痛感,且越来越清晰。
“唔……”奈何她被缠吻着说不出话,男人身躯沉重又抱得太紧,周乔挣脱不开。
方才的快意此时被难忍的撑涨感所代替,恍然想起是自己一手尚握不住的东西此刻竟在她的身体里,心中惊骇身子轻颤,香汗浸湿了鬓边碎发。
她不好受,战兰泽也好不到哪里去,二人不仅身形差得大,连那处也不合适,他被箍得发疼,内里更是难动分毫。
他离开周乔的唇,低头看了眼,场面有些残忍。一动她就皱眉,隐隐还带着哭腔,当真是进退两难。但此情此景,旁的法子也是无用。男人去亲她的额头和鼻尖,一手抚上那细腰,一手则护在了她头顶以防撞上床栏。
伴着不住地喘息和叫声,床榻吱呀地不住摇晃,痛意过后袭来阵阵异样快感,白嫩躯体像在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周乔半睁着眼,眸中迷离。而那微张的小口还残留着酒香,又被吻得微微嘟起,能看见里面的软嫩的舌尖。
此时的周乔在战兰泽看来,周身上下都是引诱,满是红痕的锁骨,被留下指痕的侧腰……甚至那许贴在肩头上的墨发。
原本一次就好的念头,被他抛诸脑后忘得干干净净。偏她又醉了酒,问什么都说好,说什么她都依,男人便彻夜地为所欲为。
后来周乔总算适应了些,就是腿心越来越麻,小腹越来越酸痛,剧烈动作间她听不见周遭声音,上下眼皮直打架,最后的最后已是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这桩又愉悦又累人的事是何时结束的。
***
次日,周乔是被饭菜的香味唤醒的。
她缓缓睁眼,虽隔着床幔,但一看就知桌上正摆放着热的饭菜。头痛欲裂,她动了下,瞬时感受到了周身酸痛。
周乔艰难地掀起被子往里面瞧了一眼,身上倒是干净清爽不粘腻,可胸前和手臂上这青青紫紫是怎么回事?她幼时跟着练兵受了伤都没在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
腿心的疼痛更不必说,小腹像被人重重打了几拳一样又痛又涨。双腿发软无力,不会站不起来了吧?
越想越惊骇,她正欲起身试试,忽然身后有了动静,被子里一只赤裸又结实的男人手臂搭了上来,后背贴上具坚硬的身体,股间被硬物顶着,昨夜零碎的片段一幕接一幕划过眼前。
“可还难受?”战兰泽在她耳边温声问。
但此时的温柔却不似平常时候那般管用,周乔不仅不领情,反倒心里思忖着,这是以为她醉了酒不记事呢?
谁能想到战兰泽此人平日里看着人模人样,配得上端方君子四字,可脱了衣裳做起那事来居然比战场上打仗还凶狠,折腾人半点不留情面,如今还问个什么劲儿?
亏得她昨夜还买酒赔罪呢。
还没等她回答,被子里那只手就顺着小腹向下,隐晦地抚上女子羞处。
周乔身子一僵,回过头一双美眸警惕地望着他:“战、战兰泽,你又要做什么?”
男人顺势将她压在身下,深情又期冀地碰了碰她的鼻尖,“你说呢,乔儿。”
不知怎么,战兰泽这模样,让她莫名想到了昨晚,他始终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身如利刃,眸却温柔。眼下他未着丝缕,她又莫名想到律动之时男人身体紧绷,那手臂和窄腰……好看极了。
武英将军很没出息地败在此等美色之下,还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疼是真的疼,累也是真的累,可那销魂滋味却也着实是令人欲罢不能。她昨夜醉了酒都还记得,更何况战兰泽整夜都清醒着,回味数次,实在忍不住想再来一回。
“那战兰泽……”周乔抿抿唇,“你能不能,轻点。”
她都这么说了,战兰泽哪有不依的。
“好。”他低笑着吻上她。
不同于昨夜,此时已过了午时,主屋越来越大的声音传出,听得府上侍奉的婆子女使们个个面红耳赤,有提着水进来洒扫的小厮都被赶了回去。她们又羞又笑地忙活着准备沐浴热水,又差使庖厨重新做些滋补养身的药膳,好去替换定然要被放凉的午膳。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暧昧的气味早已盖过饭菜的香味,周乔有气无力地趴在榻边,费劲地伸手去够那小桌上的茶盏,偏怎么也够不着。
此时身后一热,一只胳膊越过她,端起了那盏茶放到她唇边,“喝吧。”
周乔立刻大口大口地饮下,一路清凉到了心底。
战兰泽看着她那圆圆的脑袋,整个人可怜巴巴地趴着,捧着他手里的盏子喝得认真。原本还算光洁的后背上,此时也布满了痕迹,瞧着比她心口和胳膊上的伤疤还要骇人。
是有些过火了。他轻咳一声,拉着被子要给她盖上。
周乔喝完水总算活过来,忽然身上一凉,她立刻回头,看见战兰泽竟又在扯被子,她小脸一垮,把脸埋在枕头里,虚弱道:“战兰泽,你还是把我休了吧。”
这话出乎意料,战兰泽挑眉:“为何?”
还为何?
周乔从他手里扯过被子就蒙在脑袋上,在被子里面吼:“你说为何?我宁可不当将军,去乡下庄子种地,也不当你这什么王妃了,我觉得我有点受不了你那样……”
战兰泽也侧身躺下去,一手支着头,一手连人带被子一起抱着,“哪样?”
方才床榻上之事,连周乔这么厚脸皮的人都有些说不出口了,他那些乱七八糟她看不懂的花样,总将人弄得又痒又难受,最后眼前发白,舌头软成一片,还像失了禁一般……
这要是传出去,她堂堂大将军如何丢得起这个人?还不如去种地。
“乔儿。”男人的手隔着被褥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幽幽道:“此事实则也不能只怪我一人。成亲数月方有昨夜,实难控制。若是日后能每日都做,便不会次次都如这般。你看如何?”
可等了片刻,被子里都没动静。他掀开被子一瞧,里面的人儿蜷成一团,就那般侧趴着又睡着了。
周乔熟睡的模样恬静安然,可怜又可爱。战兰泽拨开她的头发,低头在她额上留下轻轻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