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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合欢后他们都疯了 正文 第211章 最后修罗场

    第211章最后修罗场

    采废我?

    容雪诗听着就想笑,为这未来小鬼不知天高地厚的胆量。这还是头一回有人敢在妖域圣君前,说要采他的万年修为,比那个跑到他面前第一个说是他未来道侣的女人还要嚣张狂态。

    难道二十万年后的炉鼎之道已经如此猖狂霸道了?

    能一夜将人做废?

    如今倒也有一些提倡双修的小教,比如什么欢喜坛,欲神教,春水绵绵宗,多数都是一些被逐出门庭的男女,为了抱团而打着幌子招摇撞骗。

    她知道这代表什么?

    万年元精,贯日长虹,就算她真的把他采了,她就不怕自己被补得爆体而亡?

    死的又不是他,还不废吹灰之力就能废了她。

    得。

    他等着看好戏。

    要说他这八根狐貍没什么别的爱好,要么就是山里蹲,要么就是看热闹,堪称动如疯兔,静如鹌鹑。

    于是妖域圣君愈发气定神闲,他也不急着走了,甚至还端起旁边的一盏冷茶,姿态优雅地掀开茶盖。

    “滋滋——”

    那两粒蛇牙张嘴咬进他的后颈一块皮肉,奇妙的穿透的痛感。

    微微痛,但还好,能忍受。

    容雪诗手腕停顿片刻,又若无其事端起茶盏,呷了一口冷茶。

    这是一泡佛茶,汤色明净黄鲜,味道幽醇清淡,据他那些狐朋狗友说,这种佛茶喝多了容易杀元精,生出遁入空门的念头。

    容雪诗偏好咸甜,是不太爱喝的,但此时他多饮了两口,因为那两粒蛇牙挪到他的锁骨。

    她正面对着他,似乎从此刻进入了正题。

    那一面殷红的紧颈内高领本就被掐得松泛开来,此时更是被折辱得不成样子,半挂不挂地坠着两侧的肩头,最里边是一缎黑绸,薄薄地贴着那鹅脂般的肌肤,细腻,温热,阴萝几乎是轻车熟路拨开黑绸,见着了她以前顽过的玩意儿,那一把粉得晶莹剔透的葡萄穗。

    还是那样的粉粉的,尖尖的,光泽也是饱满透亮,小巧得可爱。

    正合她的胃口。

    阴萝想到这死狐貍那娴熟奇巧的伺候手段,笃定他是早早开了荤头,这玩意儿不知道被多少张唇亲过,好在她也不在乎,当即冷笑就要吃住。

    “咔哒!”

    她咬住了一块盏瓷。

    却是那死狐貍,食指顶开她的唇角,将那冰冷盏口喂到她嘴边,笑眯眯地说,“本尊生得这般绝色,让你欲念纵身了是不是?没关系,多喝茶,消消火儿,本尊理解,你还小,抵挡不住这虎狼美色。”

    阴萝叼起那一盏冷脆,嘭的一声砸在地上,拇指狠狠压陷那一把粉葡萄穗,听得他喉咙抽出一道冷气。

    她不以为意,“死狐貍,你少装什么贞洁烈男,多我一个算得了什么呢?你这么一头老狐貍,老东西,能被我这样的年轻女君享用,是你的福气,你当感恩戴德呜哇!”

    她又被连灌了两口冷佛茶,颈前的衣襟都被濡湿透了。

    这狐貍竟还振振有词,“阿弥陀佛,降火降火。”

    阴萝:……?!

    还来?!!!

    她旋即大怒,两手抓握起他那一把纤纤细怜腰,整颗头颅都暴戾埋了进去,她是哪里受气就要从哪里找回场子的复仇性子,容雪诗连茶盏还没收回,就被这怒发冲冠的姑奶奶嘭的一声撞翻了胸膛,脑袋还重重磕到了玫瑰圈椅的靠背。?

    狐貍他懵了片刻。

    直到。

    蛮横尖锐的疼痛传来,他被五指死死按住颈骨,脑袋还是往后折着,余光勉强捉到她那一颗脑袋摇摇晃晃,在他身前蛮横进食。

    狐貍:……?!

    他瞳孔微震。

    人狐,跨种,你来真的啊?

    容雪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叼住了那粉得乖巧的,他尾椎骨儿蹿起一丝冷电火。

    ……嗯?

    好麻。不妙。

    要被咬得奇怪了。

    容雪诗控制不了自己的狐躯,喉头一阵发痒,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道急促的、姣媚的狐貍嘤叫。

    “嘤——”

    这一把嫩得出水的俏嗓子让守门的天骄们都有些不好意思。

    没想到那小薰神娇娇蛮蛮的,跟人恩爱起来,倒是像是一头撒娇的小狐貍,叫声水脆水脆的,娇得不得了。他们又想起她那杀胚般的行事作风,默默地按下了某种不该有的念头。

    此时的妖域圣君可谓是城门失守,车马又失陷。

    怎么着的呢?

    他受不住阴萝那一咬,于是噗呲噗呲,从那浓密的黑发间,弹跳出了两只软蓬蓬的、赤焰焰的狐貍耳朵。?!!!

    是狐耳!

    活的!软的!还跳着的!

    阴萝还想着等阶差距过大,他又不肯放出尾巴,这一场很难拿得下,至多让她占一些优势,把他戏耍一番。没想到二十万年前,这狐狗东西竟然比她想象中要敏感得多,她才那么一口小咬,连凉菜都算不上,这狐貍就受不住,还释放了本体的狐耳!

    他今日真是八根尾巴都难逃一死嘻嘻!

    阴萝动作更快,几乎是爬到他膝上,提腰一展,双手一抓一把,她极其凶恶咬住了左边的狐耳,耳骨是软的,韧的,外面覆着软软厚厚的赤珠色绒毛,养得是油亮水滑的,跟绝好丝绸一样华贵明亮,内廓窄窄的,很秀气,长着短簇的贵气雪白。

    狐耳的血管是全身最热的,沛沛的浪潮仿佛要从里头涌出来。

    容雪诗陡然被咬耳,蛊惑众生的细长狐貍眼都瞪圆溜了。

    在他们狐族里的观念里,这跟骑尾也差不多了!

    妖尊浑身发颤炽热,扬掌就要扇飞她。

    阴萝果断弹出小舌,从旁侧钻了进去,细致舔起了狐耳内廓那一簇软细毛,她还坏心眼儿打起了小圈儿。

    她知道这死狐貍最受不住这里被她顽!

    当然,以前的姑奶奶娇气得很,嘴儿也很矜贵,很少给他舔狐耳,她本来就不爱带毛的,更不爱吃一嘴的毛絮,否则也不会可劲儿欺负那长毛小凤皇,所以仅有的几次,都是狐貍哄了又哄,求了又求,祖宗她才勉为其难给他钻舔这一对软蓬的狐貍小绒耳球。

    果然——

    “你,你个浪荡!”

    妖尊还没骂出一段完整的脏话,又被阴萝惩戒般钻了耳。

    他双膝如弹珠震颤,简直是软得一塌糊涂,连发出的声儿,都是娇娇媚媚,水水脆脆的,哪里还有在魔域弟子前的阴凛威风。

    “嘤呜。”

    狐貍又媚媚开叫。

    当那一簇细绒毛被阴萝舔得粉晶晶的,湿漉漉的,还软耷耷地趴下来,妖域圣君同样瘫软在这一张细条框玫瑰色圈椅里,目光是涣散的,手脚是浮软的,以至于阴萝捉起他的颈,歪着脸儿亲下来时,他额头翘起一缕呆毛。

    “唔,嘤唔啊……”

    这狐耳一出,他的弱处就被彻底拿捏,实在不妙。

    得叫个帮手。

    容雪诗全身发软,艰难伸出手,拨动下腰间的万妖铃。

    吾友,救救!!!

    此时,妖域,万妖朝。

    诸圣君以及一员大将正在打着马吊,忽然,歧途圣君听见一阵铃铛声,“咦?那老狐貍叫我救命?这万年第二回,真是稀奇。”

    戮世圣君好奇地问,“第一回是怎么?”

    说起这个歧途圣君就满肚子怨气,“那还不是他长了一张祸害众生的脸,连那老秃驴都亲自找上门,说要渡他成圣佛,远离红尘侵扰,那老狐貍当时没打得过那降魔杵,就把本君忽悠过去出家,本君差点就误入了正途,这狐貍心黑手辣,险恶得很!”

    歧途圣君摆出一副落井下石的险恶嘴脸,打出万字,吃了索子,“这次肯定也是想拿我当挡箭牌!不去!让他死!”

    不寐圣君清清冷冷,挽着耳颊碎发,不动声色揽了四吊,“本圣若是记得不错,他被那素不怜算计了一回狠的,还背上了一个村女的救命之恩,难道他此刻在还债?”

    什么债还要救命的?

    戮世圣君顿时坏笑,“原来是贞操不保了呀,难怪叫得这样急。”

    歧途圣君反而有些怀疑,“不能吧?那老狐貍修身养性的功夫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滴水不漏,毫无破绽,都近不了身,哪能这么快被人揉出耳朵跟尾巴?只要他不出妖狐本体,谁能强上得了圣君?”

    “再说,你们看他那脸,那气度,那从容,说一个身经百战也不为过吧,向来是他拿捏女人的,保护贞洁这种小事还用得着劳驾我这么一个圣君出马?”

    歧途圣君下了最终结论。

    “这黑心狐貍定是想坑我!我看你们也别应!”

    诸圣君深以为然,于是齐齐无视接连起伏的铃铛响声,再度推起了马吊。

    这边,功愿镜台里,容雪诗等了半天,都没能等到一个损友前来解救。

    他不禁怀疑,难道我狐缘已经差到这个份上了?

    还是得自救。

    容雪诗又拨弄下一颗暗红色的铃铛,光阴停滞,他狐耳从她嘴里,手里脱开,他顺势就滑出了厅堂。

    先行东南,是伏龙小降魔观的首徒以及师兄弟。

    再转西北,是天心衔星楼的首徒以及师姐妹。

    狐貍:“……”

    这俩宗跟八万春山是有买卖往来的,一个供他佛莲做药丸,一个供他碎星陨做器胚,都是大宗交易,长期交往,他要是把他们打死了,到哪里去找这么便宜又稳定的供货渠道?

    就是这么一瞬犹豫,他狐耳又被尖牙叼了起来。

    “——吱嘤?!!!”

    两宗弟子眼睁睁看着那一头出逃到半路的赤狐,被咬着耳朵吱吱娇娇摔回了喜堂。

    嘭!!!

    这一回狐貍被抱摔到了一张春凳,她那下颌,分明是小巧精致的,怎么凶狠得仿佛能咬碎一切万物,压得他喉骨都要碎成齑粉。

    妖尊拽着那一根快要报废的腰身红绳,试图跟她交涉,“乖乖,吱嘤,别这么粗暴,咱们,好好商量下,不要,吱嘤,这么乱弄!”

    她又从春凳尾爬了上来,去舔他狐耳根里那一簇短软湿毛,妖尊原本还有几分清明的瞳眸又变得水蒙蒙起来,他掐着她手臂的指头软绵绵松开了劲儿。

    阴萝低头吸他殷红唇瓣,又软又娇,遗落轻轻脆脆的水声。

    他又轻轻抽气。

    春凳散着一种浅淡宜人的木质香气,但这死狐貍似乎更香,阴萝埋头进去,从骨到肌,险些被他香晕过去。

    容雪诗双眸雾气蓊郁,他半坐在春凳上,另一条白皙暖滑的长腿落了下去,脚掌就踩着那一根冷香白貍毛,他被掐着最敏感的狐耳,阵阵凶潮涌来,将他阵阵击碎,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看她得意又嚣张坐上来,那样理所当然的,像是坐回了她的命运。

    赤红狐耳又潮又湿,娇怯怯地颤动,很快阴萝的指缝里全是沛然的热汗。

    “今日宜骑狐貍呀,驾,驾,铛,铛,狐儿快快跑!”

    她夹他腰,“快跑呀!”

    姑奶奶威风正耍得起劲儿,还摇起了他的一颗万妖铃,炫耀着她的战利品。

    倏忽,这一头乖乖软软的男狐貍横出了手臂,抓起那一根散落身侧的蜜黄猫眼樱桃亮带,缠到她的腰间,紧紧的,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然后他尾指勾着,挑着,猛地一个暴起,降落,中途没有任何平缓地带,阴萝被撞得东倒西歪。

    阴萝:?

    主打一个你死我活粉身碎骨是吧?

    她也不甘示弱,狠掐他的黑发跟狐耳,春凳被他们踹翻,什么天地合欢桌,彩印神像,花烛米斗儿,都被他们碾了一遍。

    率先落败的却是容雪诗,因为他发现——

    他一千年的修为,没了!

    被吸走了!

    这简直能叫狐貍心如刀割,生不如死,但他是死要面子的,因而很体面地推开阴萝,“……够了,本尊吃饱了。”

    “够了?怎么够呢?这才脱了几次皮呢?”

    这小鬼得了便宜还卖乖,甜脸含着阴鸷,“你吃饱了,我可没有,一万六千年呀,慢慢来呀。”

    容雪诗怎么可能让她得逞,这一刹那他又凝聚心神,使出了光阴小诀,遁逃出了喜堂,结果撞上了一卷金屋藏娇的香谱,又被阴萝抱着腰拖了回去,气都不喘,做了一顿狠的,生生耗掉了他三千年。

    狐貍妖尊呼吸发紧,指尖都在颤着。

    歹命!

    他头一次生出要切掉狐耳的念头,要不是这个碍事到一摸就翘起的玩意儿,他怎么会逃不掉呢?

    不要紧,还有机会,还能逃脱。

    狐貍妖尊趁着阴萝运功片刻,他抓起一件衣裳,也不管是谁的,就夺路狂逃,但是不管东南西北,还是上天入地,这群来自四界各大宗门的天骄傲才,就仿佛被那小鬼蛊惑了一般,竟是很忠心耿耿替她守着门。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还感觉人,不,是畜生更多了!!!

    因为他听见——

    “周兄,你来了啊?来来来,别说我不是兄弟,你守这儿,小薰神这泼天的富贵你可要接住啊!”

    “大牛哥!快来!俺这里有一桩好生意啊,只需要守门就能赚!百利而无害!”

    “小师妹!速来功愿台!这里可以薅诛神宫的羊毛!”

    狐貍:?!!!

    险些气歪了他挺翘的狐貍鼻子。

    然而虱子多了也怕咬,何况这么一群天骄的背后,是老祖宗,更老祖宗,以及更更老祖宗,纵然容雪诗觉着自己可以应对,也不想揽这么多麻烦上身,因而都采取了避让的策略。

    天骄们靠着软磨硬泡,拖到了阴萝出来,又兴高采烈将这一只狐貍小逃妻物归原主。

    于是又被摁着颈弄了一顿,又是个三千年没了。

    容雪诗:“……”

    本尊要怒了!真的要大开杀戒了!

    那小畜生反手就把他摁在了一面四鸾金银菱花铜镜前,清晰映出此时此刻的情态。

    容雪诗睁眼一看,陌生得根本不是他。

    那怎么会是他?

    茸茸散散的黑发凌乱地游走肩头,那一股薄薄的淡粉色似乎贯穿了全身,入眼的每一处都是润的,漾着春日岸边的水波,狐耳已经涩疼得立不起来,他那轻轻俏簇的狐貍眼,更是被狂澜揉碎了万遍。

    从脖子以下,就更加不能看了,指痕,齿印,烛痂,淤青,都是这暴君的暴虐痕迹。

    突然,铜镜又照出一双手,她抱住他的一段狐腰,从侧腹边弹出一张乖俏的甜脸,还是那形状饱满、圆润、无害的葡萄眼儿,“好啦,你休息够了,咱们再来吧?”

    “……”

    他觉得腰隐隐作痛起来。

    不了吧。

    要碎了要碎了要碎了啊!!!

    我是狐貍!腰是软的!不是石头做的!

    容雪诗为了保住他的腰,决定不再嘴贱瞒她,“我给那魔域弟子的龙雀镯是假的,真的我藏着呢,祖宗,你就别生气了!”

    也别再追着我日了!

    容雪诗从他那妖铃里翻出了那一副金灿灿的脚镯,“哪,给你,都给你!”

    当阴萝接过去,狐貍大妖尊长长松了一口气,就为了这个破镯子,这个小疯子不管不顾破了他第一次的元身,还吸走了他七千年的修为!

    七千年!那可是七千年!

    他要修多久才能修回来?不行,回去他就去研究那什么欢喜禅宗,非得把他的七千年再吸回来,哪怕再碎一回老腰!

    然而容雪诗刚擡头,就见这祖宗摩挲着金镯,红了眼眶,呜呜哭着。

    “没想到你这么在意我们的定情信物,那你一定很喜欢人家啦?”

    狐貍:“……”

    为什么本尊有一种很不祥的感觉?

    等等!等等!你不要过来!我可是男狐貍精!本尊也会吸干你的精气!该害怕的难道不是你吗?

    她哭得湿淋淋的,鼻尖还罩着粉,却是不容置喙握住他那一把摇摇欲坠的白腰,同时还将这一只龙雀脚镯铐住了他另一只腕心。

    “呜呜,呜呜,人家感动死啦,没什么能报答你的,怎么办呢?”

    她咬着指甲盖儿,眉心竖着一条邪异黑线,语调甜津津贴着他,莫名阴森可怕,“就在这镜前,把狐貍哥哥爱昏过去吧?好不好呀?”

    容雪诗:“……”

    救命。

    腰要无了!

    脑子你快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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