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机里还有几张可恶的“鼬鼠”朝着攀岩者走过来的照片。
一看见他的脸我就开始头晕恶心。我只觉得嘴里一片干涩,所以不停地舔嘴唇。谢弗在这里干什么?他和炸平这个小镇的炸弹有什么关系?这太疯狂了,感觉就像是在做梦,太不真实了。
我第一次接触杰弗里。谢弗上校的案子是在三年前。他在华盛顿谋杀了十几个人,虽然我们无从证实。他有时会在我所居住的东南部地区装扮成一个出租车司机。那些猎物很容易上钩,而且他也知道如果受害者是穷人或是黑人,华盛顿特区的警察机构根本不会下大力气去破案。白天,谢弗有自己的工作——他是英国驻美使馆的一名陆军上校。从表面上看,他是一个受人尊敬的人物。然而,他却是个可怕的杀手,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那种杀手。
一个叫弗莱德?韦德的当地特工在直升机旁边找到了我。我还在研究攀岩者的那些照片。韦德告诉我,他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能怪他。因为我也想知道。
“那个拍摄爆炸过程的人叫杰弗里。谢弗,”我告诉他,“我认识他。他在华盛顿特区谋杀了十几个人,当时我还是警察局重案组的侦探。我们最后一次听说他时,他已经逃回了伦敦。在一家伦敦市场里,他当着自己孩子们的面杀了自己的妻子。然后他就消失了。看来,他又回来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只要一想到这事我就头疼。”
我掏出手机给华盛顿方面打了个电话。我一面汇报自己的发现,一面继续查看谢弗的最后几张照片。在其中一张照片里,他坐进了一辆红色的福特“野马”。
接下来一张是“野马”开走时的背影。天啊,我竟然可以看清车牌。
这是到目前为止最离奇的一件事:“鼬鼠”犯了一个错误。
我所认识的“鼬鼠”不会犯这种错误。
所以这也许根本就不是什么错误。
也许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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