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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125章

  第121章《贝妮的眼泪》

  阿真望着这张可爱的不得了的美丽脸庞,心猿意马,头脑中窜出和那刀疤男嘴对嘴接吻,不由打了个冷颤,点头赞到:“贝妮做的非常正常。”

  “你看,阿真哥也同意了。”贝妮见他赞同,高兴地比划着手势,对芊芸笑着说道。

  阿真腰间一疼,冷汗立即从额头上冒出来,芊芸下手太重了。望着他宝贝芸儿那张绝美的脸庞都青了,赶紧摆手解释道:“贝妮当时心急救人,不可算数。”

  “那怎么行,我们苗族归定和人嘴对嘴了就要生死相随。”说完贝妮对他露出两颗甜甜酒窝道:“难道阿真哥要贝妮孤独终老吗?”说完轻轻拭泪,一副他好残忍的模样。

  阿真吓了一大跳,贝妮如此可爱美丽,年纪轻轻怎么可以孤独终老呢,赶紧摆着手急道:“不可不可。”

  贝妮心里暗笑,她的哭果然没人受得了,收住眼泪立即往他怀里撞进去,紧紧抱着他的虎腰道:“妮儿就知道阿真哥不舍得。”

  阿真立即又感到腰一疼,贝妮的温香在怀,旁边的芊芸已经气的要拔剑砍人了,怎么又卷入这种事里了,呜……他好命苦。

  “贝妮,先别这样子。”阿真尴尬中轻轻推开她。

  贝妮被他推开后,立即又哀伤喃道:“阿真哥不要妮儿了吗?”说道又轻轻拭泪,好不可怜。

  “这……这……”阿真脸上红白交错,他敢说要吗?芊芸就在旁边呢。这么可爱无比,如此甘甜他做梦都想要呀,可是不敢说出口呀。

  “吐蕃的狐媚子,收起你那虚伪的脸。”芊芸见她不停勾引她夫君,气的指着贝妮的鼻子大喝。

  贝妮不停拭泪,非常幽怨泣喃:“妮儿如果知道阿真哥是如此忘恩负义之人,就不救他了,赔了妮儿一生清白,以后妮儿要孤苦终老了。”自喃完后不停拭泪,看的阿真阵心酸,脸上更由红转青,随后又听她不停拭泪不停喃语:“就算是大周也有句老话叫,以身相许,妮儿救了阿真哥,阿真哥本来就应该要身许妮儿,妮儿不介意他有妻子要嫁他,他好无情无意。”说完妮儿泪流的更急了,“呜……”的一声紧捂着嘴往雨中奔跑而去。

  阿真站在门框前,听的由红的脸变青,再听的从青脸变成白脸,傻愣后见贝妮如此伤心,着急就要追去,芊芸苍白着脸,抓着她夫君的手,嘴紧抿着不吭声。

  贝妮跑进雨里便收起泪雨,露出无比奸诈的笑容,暗喃道:“阿真哥,贝妮的第一波攻势开始了,你能坚守到几时,妮贝很期待喔。”

  愣怔后,阿真回过眼望了望紧抿着嘴地芊芸,女人的斗争呀,太可怕了,他竟然还活着,叹完摇了摇头道:“芸儿,咱们吃饭去吧。”说道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早饿的咕咕叫了。

  “嗯。”芊芸闷闷中轻应,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子,夫君所做之事她都不能置疑,可是想到她夫君和这吐蕃女在一起,她就情绪失控,心里酸楚味更是不停冒。

  雨荷在细雨中微微绽放,杭州的春来的特别的早,繁花已难等春到就自行绽放了,当他们走到大厅时,厅内柳风扬和郭直孝一群人聊的不亦热乎。

  “大家睡醒了呀。”他牵着芊芸的手,翘起嘴角开心向这群人打招乎。

  众人听见他的话,齐转过脖子朝内门望过来,原本热络的大厅顿时静了。柳风扬站起来笑道:“真哥,你们醒了。”问完猥琐地蹩了蹩芊芸,意有所指。

  芊芸见到众人朝她行注目礼,羞红的脸低垂着,心里把柳风扬骂了一百遍,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

  “哈哈哈……”阿真不以为意,走到柳风扬旁边的空椅拉着芊芸坐下,自己也跟着坐在旁边道:“大家坐呀。”说着比划着站起的众人。

  正当大家坐定后,慕容喜滚着自己一颗皮球小心走近道:“大司马不知什么时候要回皇城?”

  “怎么?我才住你一夜,你就打算把我赶走了?”

  “不不不……”慕容喜听他说这样,吓的双手并摇,躬着身小声道:“大司马,微臣马上就要上皇城了,所以……如果大司马要起启,微臣想与您同行。”

  “原来如此。”阿真点点头,啪开扇子笑道:“你先走吧,雷州二十万水师还等着我呢。”想来这王浩立明天大概也要到雷州境边了。

  慕容喜冷汗流淌,原来大司马还要亲自上雷州呀,赶紧连连点头道是,抱拳拜道:“那大司马微臣便先行离去了。”

  阿真挑起眉见慕容喜这副惧怕模样,汗更是一颗接一颗往肥脑额不停留,他要走就走和他磨叽什么东西,随后想到他要干什么,释然笑道:“你是不是怕皇上把你交给三司呀。”

  慕容喜听他说到皇上和三司,吓的一身肥内不停摆摇,额头地汗流的更急了,头点的如小鸡啄米,“还请大司马美言,美言。”

  “叫人拿纸笔来,我给你道密书,如果皇上要怪罪可以令你的罪孽免去不少。”

  “谢大司马。”慕容喜卟通跪倒在地,喜极而泣,有大司马的保奏他没事了。原本是要抄家灭族的,跟着大司马果然没错,果然没错呀。

  很快阿真便接过仆奴的纸笔,歪歪扭扭写出他的佛字,写完后从怀里摸出他专属的印信往纸上一盖,呵呵交给慕容喜。

  慕容喜颤抖中接过他手中的保奏,入眼一看顿时对他佩服不已,单大司马这手只写一半的字全下人都要自愧不如了。

  “谢大司马,谢大司马。”慕容喜看后吹了吹未干的墨渍,把那张纸当成自己的命根子一样小心收进怀里,跪拜磕首一番便领着奴仆走出厅外。

  “呵呵……”阿真见他这副模样摇了摇头,捧起茶水轻吮着。

  慕容幽兰昨晚便听爹爹说了,没想到爹爹这几年如此为非作歹,见他饶了爹爹不由感动的也跪倒在地朝他拜了一拜,“多谢大司马仁爱。”

  喝茶的阿真听见慕容幽兰的声音,抬起一蹩见她竟然跪倒在地,赶紧放下茶杯急说:“慕容小姐勿行大礼,快快起来。”

  “谢大司马。”慕容幽兰缓缓站起来,退到坐位上轻轻问道:“爹爹和幽兰说,大司马来杭州时手中无一兵一卒,这事可是属实?”一整夜的疑问盘绕在脑海里,任她怎么也无法相信,此人真的有如此本事,如此胆量吗?

  阿真还未答时,柳风扬便迫不及待站起来直点头道:“是呀,连我自己也不相信,真哥没派一兵一卒便把江南给平了。”说完他自己也不大呼不可思议。

  “这……,是真的?”幽兰愣怔了,江南乱成这样子,他手中没任何兵卒竟然胆敢独闯。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呀,她可是亲眼见到他如流氓无赖般盯着程盼的胸部直看,一副恨不得抬手抚摸的样子呀。

  “哈哈……”阿真见她呆愣,开心笑道:“慕容小姐莫惊,当日吐蕃前面数十万狼兵我都敢突进去中心点营救太子,江南兵士软弱有何惧怕?”

  话落,柳风扬等人不由点头赞道:“确实确实,百万狼兵都不惧怕,区区江南软兵又有何惧。”马后炮谁都会放,其实刚来到杭州时他们都怕的连睡都睡不稳,可在真哥面前怎么也要一副倍勇猛模样。

  阿真蹩着他们个个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不屑中轻呸。“肚子饿了,咱们出去找看有什么吃的?”

  “现在吗?”众人惊呼,外面还下雨呢。

  慕容幽兰听他说要出去用膳,站起来福身道:“大司马不如就在简舍里用膳如何?”

  “不了,我想去看看雨中的西湖,听说迷雨中的西湖美若宛如出尘的仙子。”

  慕容幽兰点头称是,“雨中西湖却是美丽之极,众人难得来杭州不如由幽兰作东。”来者是客,礼多人不怪。

  “那怎么好意思呢?”柳风扬假腥腥,嘻!终于不用他掏钱了。

  阿真鄙视地蹩了柳风扬这副窃喜模样,抱拳朝她拜道:“那就多谢慕容小姐了。”

  慕容幽兰见他朝自己作揖道谢,澜静如水中福身回道:“大司马请勿客气。”

  “好好好……,走。”阿真见她客气模样,哈哈笑中啪天扇子。

  一群人刚跨出厅门时,贝妮蹦蹦跳跳中从内门蹦出来喊道:“阿真哥去哪里?怎么不带上贝妮呀。”

  半只脚跨出去的阿真挑起眉,转身过见是贝妮,刚刚她可是哭的死去活来,现在怎么又这副可爱的不得了模样了,女人的脸果然和六月天气有一拼。

  “贝妮呀,我们要去西湖用膳,一起走吧?”

  “嗯,走!”贝妮听他邀请高兴地露出两个小酒窝,蹦蹦跳跳中早跨出大厅门了。

  阿真见好她这顽皮模样,不由菀尔地摇摇头,还真是没个准。

  一群人摭着油伞悠闲中游走在西湖边,“美,果然名不虚传。”

  “大司马,西湖古就有美名,雨中西湖虽然,可仍比不上雪中西湖。”慕容幽兰听他大赞,微笑中解说道。

  她刚说完,远处一条人影急急忙忙朝他们奔来,嘴里喊道:“幽兰姐等等……”

  众人听见声音摇齐转过身子,此人不是别人,就是对大司马情有独终的程盼。只见她无打伞,冒着细雨朝他们急忙奔来,见状柳风扬和郭直孝等人不由菀尔,齐往真哥身上瞄。

  “程盼下雨为何不打伞呢?”她刚站定,幽兰便赶紧掏出手帕擦拭着她额头上的细微水珠。

  程盼到时眼直盯着阿真看,两颊微红,完全没发觉到自己头顶上为什么没有雨落下,也没发觉到慕容幽兰帮他擦拭雨水。

  阿真被程盼盯的老脸报赧,“程盼啊,怎么来了?”她的眼神太灼热了,受不了。

  程盼没反应,依然盯着他看,擦拭完她额上水珠的慕容幽兰轻轻推了推她道:“程盼,还不快拜见大司马。”程盼对大司马可是狂热无比,今天终于得偿所愿了。

  程盼被幽兰一推终于醒悟回来,脸上悱红福身道:“程盼见过大司马。”

  她一福身,众人眼里怪异,阿真大摆双手道:“别,千万别这样叫,还是叫我真哥吧。”他这个大司马名字从她嘴里吐出来,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大……,真哥。”程盼点头再一福身,轻叫了句真哥后抬起水汪汪的眼神好奇中对他左看右看。

  阿真被看的脸色发红,报赧中咳咳道:“程盼,今天怎么没去茶楼听大司马故事呀。”说完惊觉不对,众人更是怪异盯着他,一副大司马就在眼前,还去听说书的干嘛。

  一声噗哧声响起,程盼掩嘴道:“大司马不就在眼前吗?万万也没想到真哥就是大司马,太不可思议了。”说完她满脸不可置信。

  “可不是么,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阿真顺口接到,表情也是一副天方夜谈模样。

  众人听他们对话,更见他们两人脸上都是滑稽表情,菀尔中掩嘴低笑,柳风扬和郭直孝一群人低骂,真哥简直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坐在阁楼上,吃着精致美味,品着香纯美酒,放尽眼底尽是细雨美景。阿真感叹,“如果住在这里大概能多活一百岁。”

  “可不是么。”芊芸眼望着迷雨里的西湖,向往说道:“夫君,等到我们老去时便和婉儿一起来西湖边定居,你觉的可好。”

  “好,当然好。”阿真转过头看望向芊芸向往的表情,知道温柔时刻又到了。轻轻掬起她的手满深情道:“到那时儿孙绕膝,你便在湖边弹琴,我便吟诗作对。”

  芊芸听他如此说,绝美的脸蛋红晕布红,柔情轻嗯,眼中深情燃烧。

  柳风扬等人见他们竟然忘了他们的存在,自顾的亲蜜起来了,顿时满脸不自在,不知道该不该走。

  慕容幽兰和程盼朱口大张,不可思议的望着这两人,这……太有伤风化了吧。

  贝妮见他们两人你浓我浓,甜甜接过他们的对话道:“不只是芊芸和婉君,还有查格尔和妮儿都会陪在阿真哥身旁呢。”

  正当两人情到浓时,贝妮冒出这一句伤风景的话,阿真额头冒出一层汗,原本怀抱中温柔的娇躯瞬间冷如冰块一般。

  柳风扬等人正傻望着不要脸的两人时,听见妮说出这句话,立即连人带椅咕噜跌倒在地。

  原本仰靠在她夫君怀里的芊芸,蓦来站起指着贝妮怒道:“不要脸。”

  阿真僵硬的转过脖子,望着开心的贝妮也同样凝视着他,立即朝她投去一个哀求的眼神,这小妮子绝对是存心的。

  贝妮见他眼底哀求,笑的更开心了,酒窝陷的更深了,“怎么是不要脸呢,贝妮给了阿真哥,忠诚阿真哥,怎么就不要脸呢。”停顿后又道:“如果贝妮给了阿真哥,再去跟别人,这样才叫做不要脸呀。”说完一副我很委屈,我无罪的样子。

  “你你……你。”芊芸指着她的手指不停发抖,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柳风扬等人顿时好奇了,难道这个可爱的贝妮已经被真哥吃了?立即从地上爬起来竖起双耳认真倾听着。

  其它女眷顿时羞的满脸通红,这可爱的小姑娘竟然能如此大胆的说出闺中密语,对她是佩服又感到可怜,原来大司马如此*,不满的眼神立即朝阿真射过去。

  阿真听贝妮说这番话后,见到芊芸气的头顶冒烟,众女眷的眼神更是恨不得把他凌迟一般。惊吓的众椅子上跳了起来,报赧摆手道:“不不不,不是你们想……”

  话还没说完,低泣中的贝妮抬起泪眼委屈道:“贝妮为了救你连自己都给你了,没想到阿真哥如此无情,救后便就不认帐了。”说完更是泣的令人心碎。

  原本只有不满他的女眷,现在连柳风扬一般男人也对他投民鄙视的目光了。

  “真哥,虽然你是风扬等人心中的英雄,可我也不得不说说你了。”柳风扬等人鄙视完后为贝妮抱打不平开口说道。

  郭直孝点头道:“是呀,真哥,不说什么受人点滴涌泉相报,可一个女孩儿都让你……让你这样了,叫她怎么活。”

  “嗯,琴米是女孩子,可却也知道其中苦处,真哥你一定要妥善安置贝妮才行。”贞节就是女子的生命,他怎么可以吃完一抹嘴就不认帐呢,就算是真哥她也绝计不饶。

  阿真听众口一词,脑额滑下三条黑线,真是百口莫辩呀。

  “住嘴,不要脸的狐媚子,竟敢抹黑夫君。”芊芸气的美丽的脸蛋苍白,指着哭泣的贝妮大怒了。

  众人听她叱喝,心头一跳,顿时不敢再言语。

  贝妮抬起泪眼轻蹩不敢吭声的众人,心里笑翻了,哭声皱然大起,听的令人心儿都快碎了。

  阿真听贝妮哭成这副模样,心里不停哀悼,赶紧把暴怒的芊芸拉坐下,她可是要犯众怒了,这一犯就如了贝妮的意了,大家是笨了点,可他不笨呀。

  大家见芊芸坐下了,可脸上依然冷着,心里忐忑不安不敢开口。

  “姑娘你别哭了。”慕容幽兰轻拍着贝妮细背,哭的她心都碎了。

  琴米也轻拍道:“贝妮不要哭了,真哥并不是无情之人,必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说完狠狠瞪着阿真。

  阿真见琴米怒目,脖子一缩,不敢再多话,现在说什么绝对都是他的错。

  第122章《玩过头了》

  芊芸还没学到教训,见大家又瞪着她夫君了,“你们……”

  话还没说出,小手却紧被她家夫君拽住,狐疑转过头望了望她家夫君,见他轻摇着头,不明说所道:“夫君,让芸儿和他们说清楚,你看……”

  芊芸的话又没说完,向少云也忍不住开口教训道:“妹妹,虽然你想独占有真哥,可这样做是不对的。”

  “哥,我没有。”芊芸见连亲哥都出来教训她了,心里委屈万份。

  “哥虽然以前疼你惯着你,可现在你已身为大司马夫人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不懂的分寸呀。”向少云一时倍猛。

  “云郎,小姑也是一时糊涂,你就别说了。”云日初温柔中替芊芸辩解道,桌底下的小手紧紧握住她的云郎。

  云日初说完向少云缓了缓怒气,深情凝视她的眸子,坐下来对芊芸语重心长道:“芊芸不是哥说你,真哥做何事都不容你疑问,想想如果婉儿在这里她会和你一样吗?”

  向少云这一番教训果然令芊芸羞红颜面,是呀,夫为天,妻为地。因为夫君疼她,她觉的一切都理所当然,忘了自己的的身份了。七出之条她已犯了善妒和口舌两条了,如果夫君现在要休她,她也觉受着。

  阿真望着身边的芊芸,见她绝美的脸阵红阵白,随后便见她泪刷刷刷直往下掉。吓的他一颗心不停抽疼,紧紧拥着她道:“宝贝芸儿不哭,不哭。夫君绝不会三心二意的。”说完怒目狠瞪着柳风扬和向少云,都是这群多事的家伙把他的芸儿惹哭的。

  柳风扬等人见真哥如此狠辣的目光,脖子一缩不敢再言语,向少云喃喃住口,不知所措,心里大喊糟,把真哥的宝贝芸儿弄哭了。

  哭泣中的芊芸听着她夫君如此怜爱的话语泪掉的更急了,夫君真的很疼,很疼她。夫君从不愿她受一点委屈,可她却一副理所当然模样,她愧对夫君的怜爱。想完后一咕脑扑进他怀里,泣不成声。

  “宝贝乖,别哭了,别哭了,夫君答应你不娶任何人好不好。”阿真见她哭的痛断肝肠大受惊吓。

  芊芸在他怀里不住摇头,含泪道:“夫君芸儿知错了,不敢了。”

  阿真听怀里糊糊涂涂地泣语,傻愣住了,什么不敢了?他又没有责怪她,“好了好了,乖,不哭了,嗯。”都说哄女孩子就和哄孩子一样,可是怎么在他身上就不灵呢。

  “这,妹妹,真哥没怪你。”向少云见她依然哭个不停,真哥狠瞪着他们的脸都快全黑了。

  芊芸依然在埋在他怀里继续痛哭。阿真茫然了,牙一咬,抬起怀里的小脑袋,见她双眼红肿,满脸泪花,芸儿迷雾的眼眶里水雾浓重。

  “唔……”哭泣中的芊芸抬着迷茫地眼眸,突然眼前黑影抚过,粉唇便被她家夫君紧紧吻住。

  阿真吻上芊芸儿后,那声声低泣声蓦然停止。

  众人见他们竟然当场亲热起来了,立即傻眼了,连假装哭泣中的贝妮那颗聪明的脑袋也停止转动了。

  一吻结束后,芊芸脸如火在烧,眼中的泪已停止,傻愣愣低喃:“夫……夫君。”

  “不哭了喔。”阿真捧着那张满是泪花的绝美脸庞,大母指轻轻为她拭去泪水,果然这消声法。

  “嗯……嗯……”芊芸羞愧万分,小心蹩了呆愣的众人,赶紧垂下小脑袋。太羞人了,她怎么见人呀。

  “好了,好了,喝酒,喝酒……”他见芊芸羞愧到如此,抬起酒杯朝众人敬上。

  柳风扬等人回过神来,合上大张的嘴,满脸尴尬中也拾起酒杯,愣愣回答:“恭喜真哥,恭喜真哥。”

  阿真听他们说恭喜翻了个白眼,有什么好恭喜的呢?抬起酒一饮而尽。

  柳风扬等人权然装作刚才没看见两个接吻模样,跟着一饮而尽,心里佩服不已,真哥的脸皮古今中外是最厚的了。

  贝妮瞧见他们,心里不由的也着急了,“阿真哥,妮……妮儿怎么办?”抬起那张可爱无比的脸,泪还不停刷刷直流。

  琴米等发着为贝妮打报不平朝他道:“真哥,你不能不管贝妮。”

  “这……”阿真为难了,小心瞅了瞅垂头脑袋的芊芸,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芊芸见他夫君答不出话来,她夫君可是堂堂大司马手握天下兵马,虽然吐蕃女可恶,可确实救了她夫君,不能忘恩负义,毁他名声,贝妮虽然是因为事急救夫君,可贞节也如实被夫君惦污了,于情于理都不能不管,如若是婉儿在场,必定也会许允的。

  “夫君,芸儿同意贝妮过门。”思前想后芊芸抬起脑袋,咬着唇允了。

  阿真听她这一说,愣怔了,傻傻问道:“芸儿你说什么?”赶紧摸了摸她额头,没发烧呀?

  芊芸握着她搁在她额头的大掌道:“夫君尽快让贝妮过门吧,贝妮许身与夫君在先,救夫君性命再后,于情于理都不能负她,如若婉儿在场必也和芸儿作同样决择。”

  她说完,众人止不住点头,一副理所当然模样。

  阿真听她一番话,傻愣了,芸儿不拨剑砍人吗?不剁了他和贝妮吗?怎么变性了?

  贝妮也傻眼了,这么顺利?芊芸刚才不是还很强硬吗?怎么就允了?她可是抢她男人耶,这大周女人到底是怎么搞的?贝妮聪明的脑袋停转了,怎么会有被人摆了一道的感觉。

  “这……芊芸,不用快,再晚个一、二年没事。”虽然阿真哥是她非嫁的男人,可她还没心里准备呢。

  贝妮一说众女眷惊呼道:“这怎么可以,你已许身与真哥了,于情于理都要尽快才对。”说完琴米满脸不赞同。

  贝妮哑口无言了,愣愣望着这些人,她会不会玩的太过火了?如果解释不是这样子的,会有什么后果?想到刚才芊芸遭众怒不由的后背发凉。

  阿真见贝妮这副模样,嘴角允着邪恶的笑,颤抖着声音朝她道:“亲亲小可爱妮儿,咱们明天就成亲好吗?”说完还朝愣怔的她挑了挑眉,一副很是邪恶副样。

  众人大惊,明天会不会太快了点,瞧见他如此下流的样子,不由的脸红,真哥太猛了。

  贝妮心头一跳,望着他那充满邪恶的脸庞,后背冷风飕飕,糟糕露出马脚了,被阿真哥发现了,强稳住身子,挤出个笑脸道:“真……真的,妮儿太……太开心了,只是妮儿还有双亲,也要先……先通知家父。”一副非常婉惜模样。

  阿真见她还如此虚伪,翘起嘴角非常温柔道:“那怎么行,我的亲亲小可爱,咱们破除万难在一起,好不容易得到大家的赞同,理当尽快成亲才对,先把这亲结了吧。”说着一副恨不得现在马上洞房色急模样。

  大家听他一直叫唤亲亲小可爱,又见他如此色急样,额头滑下一颗大汗。

  贝妮强挤出来的笑脸微微崩塌,“阿真哥,这……于理不合。”

  “咱们肌肤之亲都有好些时日了,再拖下去才不合呢。”

  “这……”贝妮见他那奸诈的笑脸,额头冒下三条黑线,她不要这么早成亲啦。

  “阿真哥,妮儿还……还没准备好。”说道摆出非常扭捏娇羞模样。

  阿真见她这模样,心里笑翻了,担心道:“怎么会呢,我的亲亲小可爱可是与我有肌肤之亲了,还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说不定肚子里已有咱们爱情的种子了。”说着比划着她肚皮。

  众人立即朝贝妮的肚皮射过去,妮贝咬牙,终于知道什么叫作茧自缚了,什么肌肤之亲全都是她自己说的,没想到查格尔王如此精明,一眼就看出来了,可假话大家都相信了,怎么办,怎么办呀。

  阿真见目的达到,朝柳风扬一群人叹息道。“好吧。”阿真重重叹了口气,朝众人道:“大家都看到了,我是很相娶贝妮,可却也不要强迫于她,这件事就权当没发生过吧。”

  柳风扬等人早看出不对劲了,喃喃不敢开口,狐疑的眼神直望着贝妮。

  贝妮瞧见众人怀疑目光,心里大惊,听阿真哥这番话心里更是左右摇摆不定,他是唯一一个她想嫁的男人,难道就要这样白白措失良机了?机会稍纵即逝。阿真哥如狐狸一般,错过了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都能让他再就范,可现在让她相夫教子太早了,大理还有一大堆事,而且她也想上辽国呀。怎么办,怎么办。

  阿真见她蹉躇不定,站起来笑道:“好了,那就这样吧。”说完蹩了贝妮一眼,低下身牵起芊芸的嫩手道:“芸儿咱们回去吧。”

  “嗯……”芊芸心里也是欢喜不已,是贝妮自己不嫁的,他夫君不算失信失义。

  贝妮见他牵着芊芸的手站起来了,着急喊道:“我嫁。”

  站起来的众人听她说嫁了,愣愣转头望着她,再愣愣的转头望着真哥,这两人搞什么?

  “按我苗族的习俗,除了今日外,往后的半年内不准再有嫁娶。”贝妮望着渐暗的天色,痞痞露出两个酒窝道:“阿真哥,要不你今日娶我,要不你就半年后再娶。”

  阿真挑起眉,望着她笑道:“没想到我的亲亲小可爱这么着急嫁我呀。”

  贝妮脸一红,强作镇定微笑回答:“是呀,妮儿好想嫁给阿真哥,可是天色要暗了,就算走到杭州府也来不及了,阿真哥还是半年后再娶妮儿吧。”说完万分开心,终于扳回一城了。

  阿真眯起眼,裂开嘴,众怀里掏出大司马信印朝大小将喊道:“你们两人马上拿着我的信印,调杭州城内所有州、衙、河、营兵,在一盏茶后要把拜堂的所有东西准好。”命令完后朝贝妮笑挑起眉毛道:“咱们就在这里拜堂。”

  贝妮的笑脸终于崩塌了,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大手笔,这一做不就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嫁给他了吗?

  “这,这……妮儿太高兴了。”贝妮无语了,顶着崩塌的脸弱弱回道。

  “高兴就好,高兴就好。”阿真点点头朝大小将道:“快去,一盏茶。”

  两将立即应是。

  柳风扬等人立即抱拳拜谢:“恭喜真哥,贺喜真哥。”

  “多谢多谢,时间太仓促,诸位的贺礼过后再补上即可。”

  柳风扬和郭直孝额头滑下汗,挤出微笑拜道:“当然,当然……”这死不要脸的,哪有人自行讨贺礼的。

  阿真开心无比,踱到贝妮身边,大掌绕着她的小肩,望着她额头布满香汗,很开心地小声道:“别动,大家可看着呢。”

  原本要把他手抖落的贝妮,肩一僵硬,对大家强挤出个喜悦的笑脸,咬牙切齿中也小声道:“你明知我不想这么早成亲,为什么要*我。”

  “这是哪里话,是你非要*我,我只不过是迎合你而已。”

  “你……,真的要娶我?”贝妮咬了咬牙轻问道。

  “为什么不?可爱的如一颗粉草霉,不想才怪。”说道他点了点她可爱的酒窝。

  “你果然是色狼。”

  “恭喜你荣升色狼婆子。”

  贝妮翻了个白眼恨恨道:“你对我一无所知,竟然看我漂亮就要娶我。”

  “不就是达尔巴最疼爱的女儿吗?很快就要成为吐司了喔,我的亲亲小可爱真能干。”他早知道了,只是不说而已。

  “你知……”贝妮话才说出一话差点咬到舌头,定然是在邵州她命景泰去搬天火部队时他派人跟踪景泰了,此人缺点虽然一大堆,可是脑袋却没缺点,平江南时他还能顾及科考,不动声色中就把事给解决了,连她都不得不佩服,威*恐吓就能令人数十万兵将束手就擒,这种能力不是人人都有的。

  阿真见她问到一半就住了口,小声低笑道:“我的亲亲小可爱好聪明。”

  “哼,便宜你了。”贝妮听她如此亲蜜的叫唤,脸一羞,心不甘情不愿。

  娇怨后她开心更靠近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开心道:“你惨了?”

  阿真见她突然如此开心,一时愣怔,听她说他惨了?头脑没反应过来,“怎么惨法?”

  贝妮旦笑不语,用阴险的笑脸凝视着他茫然的脸,挑了挑眉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了?”

  “我忘了什……”说还没说完,阿真顿时住嘴,抽了口大气,脸色大变,糟了,把盈盈忘了,当时她正在打达尔巴时,听到他和芊芸成亲怒火一来连大周都打了。如果让她知道她娶贝妮话。想到这里他不抽发抖,他都看见盈盈的百万大军压在国境线了。

  贝妮瞧见他额头的冷汗刷刷直流,开心不已,刚才怎么就忘了查格尔了,早把她抬起来,他早就范了。

  柳风扬等人见真哥亲蜜地把贝妮拥在怀中,两个站在旁边窃窃私语不知在嘀咕什么,小声说道:“真哥,案堂摆好了。”

  两人立即转过身了,瞧见不知什么时候,阁楼上站满着大群丫环官吏。

  “大司马,请让小人的婢女们帮您和夫人换喜服。”掌栈战战兢兢中比划着两旁边的婢女们万也没想到大司马竟要在他小店成亲,这简直就令他脸上光耀无比呀。

  “好好好。”阿真傻愣地放开贝妮。

  很快他和贝妮便被众人拥簇进厢房内,天越来越暗了,众人七手八脚便帮他穿戴好,推到大厅里,他望着案上那喜烛不停流着流,四周更是张灯结彩,红双喜更是贴满所有门窗,门外着无数观望的百姓们。

  “恭喜大司马,恭喜大司马……”

  他穿着像红包一样,刚站定在厅内,门里门外的人齐声呐喊。

  阿真吓了一跳,暗暗咋舌,这么多人不会全杭州的百姓都来了吧?

  “真哥怎么样热闹吧?”柳风扬啪开扇子凑到旁边,脸上也是喜气洋洋。阿真结舌点了点头,朝柳风扬小声问道:“有没有钱?先预支点。”

  柳风扬见真哥讨钱,愣怔后小声问道:“要多少?”

  “不知道,请这些百姓们吃顿饭。”说道他比了比外面大群人。

  “没问题,这顿饭就当做风扬送给真哥的贺礼。”说完一副怕他过后再找他讨贺礼模样。

  “成交。”阿真高兴回头朝门多的百姓喊道:“父老乡亲嘛,今日我成亲,还望各位留下来喝杯水酒再说。”

  说完门外立即暴喝出欢呼声。

  柳风扬的面色立即一苦,阿真见他这模样挑了挑眉凑过去道:“别这么小气了,都说好了。”

  “真哥,刚才说的是吃饭,没说要喝酒呀。”柳风扬哀痛银两。

  “哈哈哈……”这家伙绝对是守财奴。

  “新娘子来了。”有人一喊,众人转头望着贝妮头盖红巾被喜婆背了出来。跟在后面的丫环婢女们个个也都是浓装重彩,笑的喜气洋洋。

  喜婆把贝妮背来后更一放在地上,便扯着他真的喜服道:“大司马站过来,对就是站在这里,拜堂喽。”

  阿真任由喜婆扯着,望着前面两张空荡荡的椅子听说要拜堂,立即大喊:“等等……”

  他这一喊,七嘴八舌的所有人立即住了口,不知大司马要干什么,直盯着他看。

  喜婆愣怔后,“大司马怎么呢?”

  “我要看看她。”阿真眯起眼望着被喜帕盖住的贝妮,这小妮子太贼了,什么都有可能。

  “这……大司马这于理不合呀。”喜婆不敢说不,小心喃语道。

  “不行,我一定要看。”她会乖乖跟他拜堂吗?越看就越可疑,如此静澜太不对劲了。

  说完他手伸到喜帕上立即把盖头抽开,他这一抽开众人眼睛大瞪,阿真贼眼也顿时大瞪。

  第123章《洞房花烛夜上》

  “怎么,还怕妮儿是假的呀?”贝妮露出两个非常甜的酒窝望着愣怔的准夫婿。

  众人大瞪眼望着贝妮,淡妆下的贝妮美如月亮女神,甜的更如蜜糖一般。

  喜婆见众人愣愣地盯着新娘子看,一把抓过大司马手中的喜帕往新娘子头上一盖,小心问道:“大司马,可以拜堂了吗?”

  “可以可以。”阿真心痒难耐,连连点头,什么拜堂都不重要,他只想洞房,现在,马上,立刻就洞房。

  “一拜天地……”两人朝门外一拜。

  “二拜高堂……”喜婆一喊,阿真傻了,哪来的高堂?

  很快他就见到芊芸走到椅子上入坐。

  “拜……”喜婆喊道。

  阿真傻愣的便要下跪,芊芸见她夫君竟然腰下膝盖,脸色发白。

  喜婆紧紧把要下跪的大司马拽住,满脸古怪,也不知这大司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然要跪自己的夫人。

  阿真被喜婆拽住后,见到芊芸满脸放心的表情,尴尬地望了望众人,果然见到众人也是满脸古怪和不可思议。

  贝妮向芊芸拜完后,喜婆又喊道:“夫妻交拜……”

  这次总没错吧,他立即卟通跪下去。

  “啊……”才一拜,贝妮便痛呼出声,阿真也痛的裂开嘴。

  围观的众人立即哄堂大笑,太有意思了。

  原来两人对拜时,阿真太急切了,所有心思都放在洞房上,也不管位置对不对就往地上磕下去,刚好贝妮也磕头,两头相撞,摆了个大乌笼。

  贝妮的头盖被扯落在地,一手抚着重创的小脑袋,眼眶含泪狠瞪着他。

  “不痛不痛。”阿真见贝妮疼成这样子,心疼中伸长手往她的云鬓轻揉着。

  “很疼你知不知道,都成过两次亲了,连拜个堂都不会。”贝妮埋怨。

  她一埋怨,厅内厅外众人又是一阵哄堂暴笑。

  贝妮听众人大笑,脸一红。喜婆见新娘子满脸通红,翻了个大白眼捡起地上的喜盖赶紧把新娘子盖上,堂还没拜完,喜帕已翻了两次了,想她做喜婆这么多年,哪里有见过如此杰出的呀。

  满脸尴尬的阿真听喜婆喊道:“送入洞房。”

  喊完后贝妮便被喜婆背到身上,朝厅外走去。

  阿真起来后,柳风扬等人道:“真哥,杭州府已备好酒席,咱们快回吧。”

  “好好好,洞房要紧,洞……”喃完发觉不对反口道:“咱们回府,咱们回府。”

  柳风扬等人不敢笑出来,强忍着要人口中冒出来的笑,众人心照不宣点点头。

  返回杭州府时,府内仆人接到通报,站在张灯结彩的府门外等候了许久了,见到他们来了喜气地迎上前不停喜恭着。

  芊芸也是满脸喜气众怀中掏出红包,见到仆人便分发。接到红包后仆人婢女更是喜欢的直飞上天。握在手中都感觉得到是银子,而不是铜钱了,大司马果然康概呀。

  进到府内,芊芸便和喜婆一起把贝妮拥进房里。

  阿真心急如焚,更是心痒难耐,什么都不重要,洞房才是最重要。

  前步刚踏出,后脚便被柳风扬和郭直孝死死拉住,“真哥别急,晚上有的是时间,今天高兴咱们先喝几杯。”说完连跑都不让他跑,把他拉进酒桌。

  “恭喜真哥又妻了位美娇娘。”柳风扬抬起酒杯向他敬贺。

  幽兰掩嘴轻笑道:“可不知么,大司马可羡煞旁人呀。”

  “是呀是呀,恭喜真哥了。”郭直孝也插一嘴。

  “得得得。”阿真摆了摆手,拾起酒杯和你们轻轻一碰,狂饮而尽。

  和他们喝酒说话,他忘了要提防贝妮,更忘了叫海豹部队看紧天火部队,今晚的洞房注定不是那么的顺利了。

  酒席一半时,芊芸也出来了,高兴的落坐进酒席里。

  “我们的二夫人帮三夫人教导的怎么样呢?”琴米低低侃笑道。

  芊芸脸一红,“夫君,晚上应该早点进房陪贝妮才是。”

  “好好好。”阿真立即站起来,芊芸此话合他意。

  柳风扬和紧紧把他拉住叫道:“急什么,夜还长着呢。”

  他这一调侃众人又是一阵低笑。

  “嘿嘿嘿……”阿真见大家如此猥琐,不好意思后便又落坐了。

  “芸儿,那条链子贝妮喜欢吗?”他原本是打算送给婉儿的,可匆忙成亲芊芸也没准备就向他讨了去,不过送给谁都一样。

  “谢夫君,贝妮很喜欢。”想到贝妮欢喜模样,她不由的也高兴,轻轻问道:“夫君,那条链子如此精细,是从何得来的?”

  “这要问风扬了。”阿真踢了踢柳风扬的脚。他总不能说是私扣的吧。

  柳风扬听他一说,愣怔后感觉到真哥在踢他,顿时明白,这条链子肯定又是真哥从哪里摸来的了,可仍装出他一副劳苦功高样道:“是别人抵押到银铺的,真哥的主意太好了,银铺大赚我便送给真哥了。”

  “原来如此。”芊芸点点头,她也有听闻,自他夫君推出借贷和还贷制后,银铺的生意蒸蒸日上。

  就在他们一群人谈天喝酒时,五条黑影从树上飞跃起而下,以夜色以掩护轻声朝新房奔去。很快五人便猫在新房外的草毯上。

  “老大,门前四名婢妇,门内有喜婆。”猫在草毯上的一名黑衣人凑到领头人旁边小声说道。

  黑衣领头人观望一番后小声道:“不可伤人,走。”

  说完五人无声中葡萄向那四名婢女挺前。

  “谁?”一名婢女警觉发现,喊出这一个字后,眼前一黑,四人的口鼻便全被这五名黑衣人紧紧捂住,瞬间四名婢女便陷入昏睡。

  五名黑衣人见婢女昏睡过去,推开房门把婢女带进房内。

  “你们来的太慢了。”贝妮已换下喜服,桌边喜婆已经被她放倒了。

  黑衣领头人拉下面巾,此人便是景泰。

  “主人,要绕过海豹的防线不容易。”他们可是冒死进来的,海豹警觉性太高了,府内四周全有海豹子亲自镇守巡逻。

  贝妮点了点头,端坐在桌子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道:“走……”说道她便起身推望了望新房内的四周,蹦蹦跳跳朝外面跳出去。亲爱的查格尔王,你的亲亲小可爱要走喽,咱们雷州见喽。

  “主人,咱们从边墙出去吧。”景泰四周观望,虽然没人,可仍感觉海豹们阵阵杀气。

  贝妮笑道:“景泰镇定点,海豹们没这么可怕。”

  说完景泰拦着她往边墙翻身出去,他们脚刚粘地黑夜里一声叱喝便响起:“站住不要动,一动便杀了你们。”

  景泰五人站着不敢动,脸上肌肉不停抽*动。听着黑夜里跑步声音,心里暗叹,四周乌溱嘛黑,他都看不到人,可海豹却看见他们了,听这跑脚声这些人在百步远呐,这就是实力和实力的相差呀。

  “四队的别慌。”贝妮朝黑暗中的人问道。大小将在前面,五队在后面,三队在另一边,这一边只剩下四队这百来人了。

  黑夜里除了轻微的跑步声后不见人影,很快四队长领着人便站到他们面前,见到是贝妮微微一愣,警戒问道:“为何翻墙?”

  “想不告而别,省的你们教练对我死缠烂打?”贝妮如是说。

  四队长听她话这话,眯着眼朝身边的海豹说道:“你去看看教练和其它人是否安然。”

  “千万不要,你们教练正在大厅和柳风扬一群人喝酒,这样去打扰不免要一顿斥责。”

  “对不起,职责所在。”四队长手握手朝旁边的海豹喝叱:“还不快去。”就算被教练砍了还是要打扰。

  贝妮傻眼了,暗暗点头,果然是训练有素骗不倒。既然骗不倒再说什么也是枉然了。

  正当阿真一群人喝酒谈天之时,大将急走进来抱拳报告:“教练,四队长捉到逃走的新夫人。”

  众人愣怔?逃走?新夫人?

  阿真裂开大嘴问道:“是不是贝妮?”

  “是。”大将坚定回答。想不通教练怎么还能笑着出来。

  柳风扬和郭直孝一群人傻了,贝妮嫁给真哥是心甘情愿的,为什么要逃走?

  “哈哈哈……”阿真哈哈大笑站起来朝大门口踱去,这小妮子还真给他搞了点余兴节目呀。

  柳风扬和郭直孝等人好奇万分,急急跟在身后走去。真哥和贝妮在客栈上就神神密密的了,不知两人在搞什么?

  很快当大将领着他们来到边墙上,阿真看见被四队百人团团围住的贝妮,不由裂开口问道:“我的亲亲小可爱,不好好呆在新房里怎么跑出来了?”

  贝妮听见他的声音,露出两颗可爱的酒窝甜甜道:“妮儿最亲爱的查格尔王,我出来吹吹风呀。”

  “是吗?吹风吹到翻墙。”阿真挑起眉笑问,问完朝四队长道:“你们全都退下吧,她是你们第三教练夫人。”

  四队长瞪大眼,原来他们围着竟然是教练新娶的夫人,抱拳作揖后便领着海豹们急急退下。

  贝妮听他问,开心答对:“对呀,妮儿逛着逛着突然好奇墙外是什么,所以就翻出来看看了。”

  柳风扬等人听贝妮这话,差点忍俊不住笑出来,这种睁眼瞎的话和真哥绝对不相上下,两人是绝配呀。

  “好一枝红呆出墙来呀,我的亲亲小可爱是不是耐不住寂莫呀?”阿真挑着眉调侃道。

  柳风扬等人想到贝妮爬墙那画面,终于忍不住了,齐抱着肚子哈哈大笑出声。

  贝妮脸一红白了阿真一眼道:“我就是要连夜上雷州怎么样。”

  阿真阴笑蹩着她道:“原来我的亲亲小可爱怕洞房呀。”

  “是又怎么样,让不让我走。”贝妮报赧不已,抬起脸大方承认。

  “好吧,到时我到雷州再去找你好了。心一点。”阿真点点头,不勉强她。

  贝妮傻眼了,不可置信问道:“你真的要放了吗?”

  “什么放了你呀?”阿真笑道:“我是娶了你又不是囚禁你,你要走随时都可以走呀,这种事怎么可以勉强。”

  话落,贝妮想想也对,她干嘛要翻墙,真是想不通。

  “那我走了,你好好活着知道吗?”贝妮朝他摆摆手,领着景泰朝前走去。

  阿真菀尔,什么叫好好活着,对这古灵精怪的贝妮真的没折了,摇摇头很大声的对柳风扬说道:“风扬、直孝呀,咱们上青楼继续喝。”

  两人听真哥说这话,一时傻愣了,不知该做何表情。

  走没两步的贝妮听到他的话,立即停住了脚,僵硬中转过身子返回来道:“好吧,雷州也不是很急,就和你们一起去吧。”说完狠瞪着痞笑的他。今天才刚和她成亲,他就要上青楼,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们夫妻不和吗?成亲时杭州的百姓都全围观着呢。

  柳风扬和郭直孝恍然大悟,直喊高招,对真哥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去了呀,那好,咱们回房吧。”阿真哈哈大笑拥着贝妮的细肩转身朝府门走去。

  贝妮翻了个白眼,任她拥着,头也不回朝呆愣的五人道:“景泰回部里去。”

  “是……”景泰恭敬躬腰,他还是第一次见主人折服耶。

  阿真笑拥着贝妮进房,这次就没人敢拉他继续喝酒了,不然等一下贝妮又翻墙了,他们可担当不起。

  “咱们先喝合晋酒吧。”进房后阿真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一杯交给她。

  贝妮接过酒,嫁都嫁了,程序还是要照作,和夫婿挽手喝了那杯酒,现在她已是他的夫人了,呜……,她的姑娘世界完结了。

  “我的亲亲小可爱帮为夫脱衣裳。”喝完酒后,阿真放下酒杯朝贝妮唤道。

  “脱……脱衣裳,干……干嘛。”贝妮吓了一大跳,不会这么快吧?

  阿真挑起眉道:“脱衣裳睡觉呀,还能干嘛?”

  “我还不困,你先睡,你先睡。”贝妮摇着双手,赶紧坐到餐桌上,拿起筷子挟起盘子里的菜便往嘴里塞,呕……怎么全是生的?可是和生的比起来睡觉比较恐怖,把那些生食直往嘴里塞,证明她很饿。

  “哈哈哈……”阿真见她这副模样,仰头大笑,走过去扭过她那小脑袋道,望着她塞满嘴却没咽下去的东西道:“吐出来吧,很难受的。”

  他刚说完贝妮忍受不住呕的一声全都吐了出来,嚷道:“怎么全是生的呀?”

  “其实是半生的,喻为早生贵子。”阿真无奈,想到他第一次吃合晋宴也是像一样哇哇大叫,他都从贝妮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了。

  “喔……”

  “喔什么喔。睡觉了。”阿真把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拥进怀里便把她往床边带。

  贝妮手刚摸到床檐,立即跳了起来道:“我还没吃饱,还要继续吃。”

  阿真蹩着满脸悱红的贝妮,翻了个白眼道:“得了得了,距成亲到现在还不到二个时辰,现在就饿了骗谁呀。”

  “可是我真的饿了嘛。”贝妮楚楚可怜,一副像极了他不给她饭吃的大恶人一般。

  阿真见她扬起如此可怜的眼神,受不了起身打开房门,朝刚才被迷昏的四名婢女吩咐道:“去厨房弄些东西过来。”

  吩咐完后啪的一声便把房门关上。

  “妮儿最亲爱的查格尔王,不然你先醒吧,妮儿吃完后便睡。”贝妮坐在床边说服道。

  阿真慢条斯理的宽衣解带,对她的话毫无反应。

  说完的贝妮见他脱衣服了,陡然闭了嘴,一双眼儿瞪的圆圆的。很快她便见他脱的只剩身上那件单衣了。回过神来,也忘了要说服了,脑子里立刻不停转动。不行不行,她得赶紧想办法对行。

  眼看重大的危险便要来了,她站起来趁他回身挂衣裳时,动作迅速地往怀里摸出一包药粉,赶紧把药粉洒进酒壶里摇了摇,倒了两杯酒。

  阿真不可思议瞪大眼睛望着衣挂前的镜子,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这颗聪明的小脑袋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么大的镜子对着餐桌她没看见吗?

  “妮儿最亲爱的查格尔王,咱们再喝一杯吧。”贝妮温柔无比一手拿着一杯酒朝他走近。

  阿真挂好衣裳,强忍住要暴笑出来的声音道:“我的亲亲小可爱,交杯酒刚才不是喝过了吗?”说着强捏着自己大腿,千万不要笑出来。

  贝妮见他如此精明,撒娇道:“再陪人家喝一杯嘛。”

  “不喝了,喝了等一下就醉了。”

  贝妮听他说醉,心喜不已,醉了才好呀,可爱的脸绽放两颗无比甘甜的小酒窝撒娇道:“再陪妮儿喝一杯啦。”

  “无事献殷非奸即盗喔。”太不可思议了,身后那面这么大的镜子难道她真的没发现吗?

  贝妮听他这一说,露出万分哀伤的楚脸幽怨道:“难道夫君不相信妮儿吗?”

  阿真见她这副好像没人要的楚楚可怜表情,虽然知道她在作戏,可心头仍然一跳,坚定摇头回道:“不相信。”

  “你……”贝妮没想到没人受得了的表情,这死阿真竟然还承受得住。

  “那要怎么样我亲爱的查格尔王才相信妮儿呢?”

  “你把自己的酒喝了,我就相信。”

  “钦!”贝妮愣怔了,难道他背后有长眼睛?想要继续纠缠时又听见他说话了。

  “酒里有药你也不喝敢?”阿真忍住暴笑的冲动。

  “咦!”他知道,他真的知道。

  贝妮好奇了,瞪大眼急忙朝他问道:“你怎么知道?”

  “哈哈哈……”阿真暴笑出声,指着身后道:“这么大块镜子你没看见吗?”

  傻愣的贝妮往他身后一看,果然看见一面巨大的梳妆镜,顿时双颊更加绯红了。

  “我的亲亲小可爱真的是好可爱喔。”阿真哈哈大笑捧着贝妮悱红的双颊,埋头便对着她那红唇吻了下去,手一收紧紧把他揉在怀中。

  第124章《洞房花烛夜下》

  “唔……”羞怯的贝妮双颊悱红,任他紧紧把自己擒住,一时之间进的气少,出的气更是没有。她曾想过会跟眼前这个男人翻云覆雨,交颈而眠,可可……真的来临时不免有些退怯。感受着檀口里他的舌尖不停逗弄着她,与她嘻戏追逐着,身体不由自主开始发热,头脑开始迷茫。因为书她对男女之事也略知一二,可她从未有过如此漏*点,更是不曾有男人能一亲她的芳泽。

  “大司马,粥来了。”

  房外婢女轻轻的低报。

  “唔……”贝妮一得到自由,急促呼气吸气,她快窒息了。

  “现在不用了。”阿真低吼完,迅速伸手,一把拥着贝妮,再反手将她转了个半圈,退到床上坐着,火热的温度,转眼笼罩在贝妮四周,紊乱的鼻息呼在她颈间,而他的双臂更是牢牢地圈住她不放,以自己的胸膛作为她的牢笼。

  “我的小可爱。”他埋头吻啃着她光洁的脖颈,黑眸灼热中跳燃着火焰,声也已沙哑了,该死的小可爱甜美如此,一吻就令他崩溃,心难受的紧。

  “郎君你抱太紧了,妮儿难受。”贝妮双颊如火在烧,在他怀里努力挣扎,很快感觉自己郎君手一松,便转过身子坐在他大腿上,仰着晕红的脸望着她郎君。

  阿真见她唤自己郎君,心里更是燥热不已,低眼见到贝妮双腮血红用痴痴的眼眸仰视着他。手一紧,便把她紧紧拥在怀中,一带便把她仰放在床上。

  “郎君……”贝妮躺在床上,羞呼声未完,感觉身上一重,眼前一暗,她郎君火热的唇又深埋进她的檀口上了。

  阿真热烫的薄唇,辗压着她软嫩的唇瓣,罔顾身下的小可爱微微的挣扎,他的舌灵活别致入她的檀口中,纠缠阒她的舌,吸取她中口的甘芳。

  强烈的漏*点,让贝妮气血上涌,整个人犹如掉进火堆里,莫明的燥热燃遍她全身。神智早已迷乱,感受着郎君宽厚的掌心带有相同的热度,所经之处就像在她身上抹了一层火,他大胆而霸道的扯下她的腰带,探入她的衣襟,直到白绸的单衣也被他那双火热的大掌推开,最后一层无助的肚兜也随着他手到之时而坍塌了,他宽厚的大掌盈握着她脸红心跳的雪嫩,贝妮意乱情迷,无力抵抗,半睁着迷悯的星眸,任他唯所欲为。

  阿真轻离她的嫩唇,火已熊熊燃烧不止,吐出一声低吼后,嘶的一声,贝妮那已是及及可危的苗裙在他手下,轻而易举成了碎布。

  迷乱的贝妮听见衣服被撕碎的声音,微微回过神来,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急切动手撕她的苗裙,更不敢相信的,是她体身一种莫名的兴奋竟正在升腾。

  “啊……”

  当阿真撕碎她的单裙时,贝妮惊恐中一声低啊,该死的小可爱竟如此热情。他埋身深吻着她早绽放的倍蕾。

  热。

  好热。

  贝妮热得双颊嫣红,在郎君的进袭下,唯一能做的只是无助的娇声低吟。未曾有过的感觉弥漫她全身,如被煨了火一样,不由自主战粟着,郎君嘴唇所到之处,稍微纡缓了什么,却又彷佛更挑起了什么。

  阿真美妙倾听着贝妮的呻吟,感受着她拱起身子贴近他怀中无助的厮磨,怜爱中亲吻她的芳唇,再沿着她雪嫩的颈项轻吻啃咛,沿着怀中曼妙的曲纸,逐一开拓只属于他的领土。

  陌生的快感,如闪电流水窜在贝妮全身,迷迷糊糊听着从自己嘴里吐来那羞人的*,再聪明的小脑袋也不管用了,残余的理智在呼喊危险,该要推开他,但她的双手却无法作如这轻而易的动作。

  终于,阿真的克制力也到达极点了。

  “啊……”

  瞬间的被撕裂地疼痛,让贝妮尖叫出声。

  四名守门的婢女,听到这声惨叫,立即羞的双颊血红,低垂头脑袋不敢抬起来。

  “好疼,好疼……你起来啦。呜……”贝妮疼的不停发抖,双手抵着他裸露的胸堂,用力想要把他推开,无助中已泪流满脸。

  阿真紧咬着牙根,努力压制想要律动的冲动,“小可爱忍……忍一下。”他自己都快要崩溃,怀中的小东西紧的厉害。

  “呜……,我不要成亲,不要成亲了。”贝妮痛的声声哭喊,好不楚楚可怜。

  阿真顿时无语了,伏下身吮吻着她楚楚可怜泪珠,催眠似的低喃:“小可爱,宝贝,亲爱的……”随着自己的催眠,浅浅跟着律动起。

  贝妮微眯着眼眸,檀口微张,随即而来的火热、饱满,以及难以满足的空虚,令原本的巨疼变的不那么疼了。

  无尽的狂喜,从贝妮缓却的巨疼中如浪般蔓延。

  床畔的芙蓉帐,不知在何时被贝妮扯掉在地上,交缠的两人云雨未停。黑夜里,春意满满,男子的低吼,以及女子的娇呼,仍不罢息。

  酸。

  痛。

  好酸又好痛……

  天未亮时贝妮便在呻吟中缓缓醒了过来。

  躺在她郎君怀中喘息好一会儿,才缓缓转过小脑袋望着拥抱她的男人。望着她的男人睡的香甜,不知做何美梦嘴角还微翘着,感到酸痛从四肢传来,一声呻吟声又从她的贝齿里飘了出来。

  “人家酸痛的要死,他竟然还在做美梦。”贝妮望着这张俊脸,心里顿时不平衡了,恶作剧拾起自己一小束发丝,轻轻拂着她郎君脸庞、鼻端。

  “嗯……”正在作美梦的阿真感到脸上痒痒,用手轻轻抓了抓,继续做得美梦。

  “嘻嘻嘻……”贝妮见他还没醒,嘻笑中恶作剧的细胞不停,继续用自己的青丝逗弄着他。

  “嗯……”阿真轻轻一翻身,这次便醒来了,一睁开眼睛便见到贝妮双腮红嫩,穿着肚兜盘腿坐在他旁边,手捏着自己一小束秀发逗弄着他。

  “你终于醒来啦……”贝妮见到他睁开眼睛,娇怨的收起发丝。

  阿真望着眼前美景,跟着坐起来大手一拦便把她光裸的娇躯拥进怀里,低下头轻啄了啄她的红唇道:“一大早是谁惹到我的亲亲小可爱呀。”

  贝妮粉嫩的脸,蓦地羞的通红,躲在她裸露的胸堂里娇怨道:“就是你,就是你……”

  昨晚的点点滴滴,霎时香艳的布满阿真脑里,想起她先前的哭喊,后面的*,顿时心里柔软无比,“好好好,是郎君不对。”安慰中下巴轻磨着她凌乱的云鬓。

  “嘻……,夫君哪有不对,妮儿虽未解人世也知道落红是女子的必经历程。”贝妮趴在他怀中嘻嘻笑道,她郎君真的很疼她耶。

  阿真傻眼了,亲亲小可爱玩他的吧,叹息中抬起手抚摸着她的小脑袋道:“真顽皮。”

  “才不是,是郎夫太粗鲁了,今天要让妮儿怎么赶路。”贝妮抬起水眼埋怨地蹩了他一眼。女子初夜身为人夫动作应该轻柔怜爱,可她郎君却…却……,火辣煽情的记忆,一幕幕在她脑海中重演,顿时也惹的她满脸通红。

  阿真听他抱怨,报赧不已,他是急切了点,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呀,谁叫她的亲亲小可爱如此诱人。

  “好了,我去叫人备些热水,等会儿沐浴后会好许多。”阿真啄了啄她粉嫩的小脸颊眼里满是歉然。

  贝妮摇摇头道:“天还未亮,等婢女醒来再唤吧。”说完便挪动下床。

  阿真听后不由点头,婢女也是人,就让她们多睡一会儿吧,跟着贝妮走到床下。

  贝妮脚一贴地,紧紧咬着唇,感觉自己好像被巨石辗过一般,又酸又痛又麻。低下头赫然瞧见满地散落的衣裳和她那两件被郎君撕裂的外裙内裙碎片。不满中抬起眼朝拥着她的郎君又瞪了一眼,大色狼,都急成什么样子了。

  阿真也看见那两件被他撕碎的苗裙,不!应该不能称作裙了,应该叫碎布才对。裂开口搀扶着站不稳的贝妮道:“谁叫我的亲亲小可爱如此诱人呢?”一副要怪就该怪你自己的样子。

  贝妮翻了翻白眼,全身酸痛不已,没力气和他耍嘴皮子,强撑着磨人的酸疼,咬着牙忍住要吐出来的呻吟,像个小老太婆似的弯下腰,颤抖着拾捡那洒满一地的衣裳碎布。

  “这是什么?”蹲在地上的贝妮傻愣愣望着自己雪嫩的手臂,见上面斑斑点点。往自己身上一看,惊骇的发现自己身上到处都布满这种红红的斑痕。蓦然回想起昨天下午见到芊芸脖颈上也有这种红斑,当时她好奇的发问,然后郎君对她说这叫吻痕。这一想她顿时抽了口气,已经顾不上身上是不是酸痛了,赶紧跑到那面巨大的镜子面前一照,骇然中深呼了一口气后便……

  “啊……”

  一声响彻天际的惨叫声震的连杯子都裂了缝了。

  阿真刚捧起茶杯,听见贝妮这声惨叫,吓的手一抖杯子摔碎在地,茫然转过头,望着站在镜前的她,“亲亲小可爱怎么呢?”

  贝妮听他发问,立即像火车头一样开到他前面,手指猛搓着他裸露的胸掌喊道:“你看,你看,这叫人家要怎么出去嘛。”

  “大司马,大司马发生了什么事了?”早起的奴仆听见房内的惨叫声,惊恐的奔来,大司马可别在府里出了什么事呀,不然他们的脑袋要全掉了。

  “没事没事,弄些热水过来,我要沐浴。”阿真听见奴仆们恐惧的问话,赶紧转过头朝门外喊道。

  “……”奴仆听没事,安心后急忙向厨房奔去。

  阿真听见奴仆离去的声音,转过头朝要掉泪的贝妮道:“亲亲小可爱,穿上衣服不就看不见了吗?”

  贝妮吸了吸鼻子指着自己脖子道:“脖子要怎么办嘛。”嚷完小手轻捶着她嚷道:“都是你,都是你,让人看了多羞人呀。”

  “没事没事,这个我帮你解决。”做条围巾不就得了,刚好天气还很冷。

  贝妮听他说有办法,抬起水眼急问道:“亲爱的查格尔王,你真的有办法?”眸中满是期待。

  “当然,有什么事可以难得到本查格尔王外加大司马呢。”阿真神气活现,古代第一条围巾很快便会从他手中诞生了。

  贝妮眯着他这神气活现样模,噗哧笑出声道:“郎君,你这样子像极了欺男霸女的地痞无赖。”

  “真的吗?你郎夫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没事领着一大堆狗奴才上街调戏良家妇女。”

  贝妮听他这话,抬起小拳头比划道:“你敢去调戏良家妇女,我便命天火部队把你绑起来让我调戏。”

  “哼哼呵呵嘿嘿……”阿真学八神奄狂笑道:“我有海豹部队,不怕你的天火部队。”

  “那查格尔的飞虎队怕不怕。”

  “这……”阿真额头流下一颗大冷汗,贝妮她没事提盈盈做什么?不为他调戏良家妇女,他娶了贝妮他都可以看见盈盈把他绑起来玩了。

  贝妮瞧见他听见查格尔就说不出话来,噗哧笑道:“亲爱的查格尔王,你惨了。”

  “是呀,简直就是悲惨的世界啊……”阿真双肩一垮,娶谁不好,偏偏娶吐蕃女,吐蕃女也就算了,竟然娶的还是盈盈的臣子,臣子也就算了,竟然是达尔巴的女儿,达尔巴的女儿也就算了,竟然还是女的。就算雨果来了都要为他悲哀了。

  “嘻嘻嘻……”贝妮见他这模样很是开心,挑起眉笑道:“亲爱的查格尔王请相信妮儿,妮儿和你同样的悲惨。”说完贝妮学他一样,把双肩一垮。

  阿真见她有样学样,忍禁不住菀尔道:“亲亲小可爱,你有什么惨的?”

  “笨蛋郎君,妮儿是查格尔的臣子,又是叛将之女,查格尔到时要提妮儿,妮儿不能不去。”贝妮朝他翻了个白眼。

  “是喔,不去便落了个叛国忤逆罪名,全国通缉后,达尔巴就凄惨了。”阿真想后,叹息,这还真是难呀。

  贝妮听见他叹息,露出两颗小酒窝道:“怎么样,查格尔好厉害吧,贝妮最怕的人便是查格尔了。”

  阿真连连点头附应,不只贝妮怕盈盈,就连他都怕呀。

  “不讲这个了,帮我宽衣。”想到盈盈的百万大军压境,心里压力再大的人也要崩溃,再谈下去别的事都不用干了,躲在床上发抖吧。

  “喔。”贝妮应后,走到柜子边拿出她的银衫,乖巧的帮她打理着。

  “郎君,大周的衣裳比我们苗装难穿多了。”直到她帮他围上腰带,满头大汗中抬起小脸轻轻说道。

  “嗯,就是,就是,绳结太多了,有时都不知道那条结子扣那条了。”

  贝妮从起来,拿起桌上的紫玉银貂夹帮他穿上,扣完扣子完轻拍了拍绒毛的银夹轻快道:“好了。”

  “大司马热水送来了。”刚好外面的婢女声音也蓦然响起。

  “嗯。”进来吧。

  很快四名婢女推门走了进来,低着脑袋把热水轻放在屏风后,一个接一个退了出去,轻轻帮他们关上房门。

  “亲亲小可爱,郎君帮你沐浴。”阿真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朝那袅袅冒着青烟的浴桶里走去。

  “啊……,好舒服。”贝妮躺在浴桶里,亨受着她郎君如有魔力般的手,那双手所到之处酸痛顿时缓解许多。

  阿真望着她那亨受的模样轻笑道:“能令本查格尔王和大司马侍候沐浴的,历史上只有我的亲亲小可爱喔。”

  贝妮在迷雾里睁开睛道:“亲爱的查格尔王,你不是也好亨受嘛。”说完嫩手轻轻握住他那双不安份的大掌。

  阿真呵呵*笑,“没有我这双手的拿捏,亲亲小可爱酸痛哪里能如此快缓解呢?”

  “赞同,请亲爱的查格尔王继续。”贝妮点点头放开那双不安份的大掌。

  这贝妮还真是个宝,阿真调笑道:“亲亲小可爱,为夫这么卖力,总要有点奖赏吧。”

  贝妮听他这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词,抬起小脑袋对她露出两颗无比甜美的酒窝道:“亲爱的查格尔王,亲亲!”心情好不和他计较。

  “遵亲亲小可爱令!”

  说完阿真乐意之极凑上脑袋紧紧吻上她的粉嫩,惊喜中感到贝妮的回应,顿时两人紧紧纠缠在袅袅泛烟的溥雾里。

  第125章《棒打落水狗》

  春雨绵绵。

  晨曦缓升,房内贝妮睁大着好奇的眼珠子,望着她郎君趴在桌子上剪割着那些原本被他撕碎的布条。

  看了好一会儿贝妮仍然迷茫,扬着好奇的眸子问道:“你在干什么呢?”

  “呵……给我的亲亲小可爱做摭羞布呀。”

  “喔。”

  房内又陷进一片宁静,良久贝妮才见他从桌子上仰起头,见他翘起嘴角听说道:“好了。”

  “这是什么?”贝妮接过那条切边整齐宽大的布条,想不出他做这个要干嘛。

  阿真望着她好奇的手嫩手翻看着围巾,微笑接过来折了两折,欺身向前道:“我来帮我的亲亲小可爱绑。”

  贝妮站定,低下头咕噜地小眼望着他围在她脖颈上的那条布,望着她郎君忙碌的大掌。

  很快阿真便帮贝妮绑上围巾了,呵呵笑着转过她的身子,把她推到镜子道:“小可爱你看,这样红斑就看不到喽。”

  贝妮扬起黑眸往镜里一看,看见脖子果然被那条碎布围住了,原本花格子的苗裙现在挂在她脖颈了,她左右看了看,惊讶中娇艳:“郎君还挺好看的,而且暖和极了。”

  “是呀,这叫围巾,刚好苗裙的色斑很花俏。”阿真揉了揉她小脑袋,爱怜地把她从背后环抱进怀里。

  “郎君是怎么想到的?”

  阿真敲了敲自己脑袋道:“你郎君的脑袋普天之下第有什么想不到的。”说完嚣张之极。

  贝妮大翻白眼,点头回道:“脸皮也是普天之下第一。”

  “哈哈哈……”他拥着翻眼的贝妮不可一世,仰头长笑……

  杭州清晨瑰丽芳香,百骑俊马早等候在府里外,阿真左手牵着芊芸,右手牵着甜笑的贝妮走到府外。

  “到雷州。”把两位夫人扶上马后,他才敢翻身上马,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感叹夫人太多也是件麻烦事。

  “郎君,擒了黑苗王后我要回大理。”贝妮怕他非要带他回大周,先说先赢。

  阿真提着骑缓骑在官道上,望着四周跪倒在地的百姓们,翘起嘴角:“去吧,为夫不会绑着你的,什么时候要回府再回来。”他还不知道贝妮的性子吗,怕是坐不住了。

  “哈……,谢郎君喽。”贝妮挑起眉,呵呵笑,回大理后怕是要在不丹呆一段时间了。

  一行人说说笑笑缓行到杭州城门口,四周早跪着重臣,见到他们来了,众官吏惧怕中高喊:“恭送大司马。”

  “不用,全起来。”阿真眼瞪着这些贪官污吏,这趟江南真是刺激,现在皇上老爷子八成也一个头两个大了,上百名官吏浩浩荡荡进皇城,单这人事就要令老爷子头脑暴炸了,回皇城后三司那三个老爷伙大概会把他宰了,太子朋友党还没审完,他又给他们送去个江南逆乱,那三个老家伙大概还要继续睡在衙门里二、三个月呢。

  想到这趟江南之行,有惊有险还能娶到美娇娘,他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摇头望着处于徨恐中的江南重臣,心有感触中提喉吟道:“娉婷折柳岁晓寒,皓腕欺雪花赧颜。凌波古道相思去,送将离恨过江南。”

  城门口众官吏众百姓听大司马吟诗,心中刹异。唯有柳风扬和郭直孝等人能明白他心有感受。

  贝妮听他诗中所指,脸色微红,靠近后轻轻催促道:“郎君该走了。”

  “哈哈哈……”阿真大笑,再狠盯了一眼这些重臣官吏们,提马,“走~!”

  “恭送大司马。”众百姓官吏见百骑从城门口逛奔而去,跪倒在地,呐天齐喊。

  阿真领着马,鞭不停,贝妮在后面提绳紧追,顽皮的脸顶着拂过地寒风,“危阑不倚怕清寒,湖雾轻语思悄然,阴雨年声一日尽,送将离恨过江南。”

  众人听贝妮对吟着真哥的诗大声喝彩,贴切的紧。

  阿真转过头望着贝妮微红的脸庞,大声赞道:“我的亲亲小可爱果然才思敏捷。”

  “当然……”贝妮翘起嘴角。

  “驾……”阿真摇了摇头,马鞭挥的更急,众人不再言语朝雷州狂奔而去。

  除了短暂的休息后,一群人都是在马匹上奔波,海豹押着那六名重贪行走缓慢,早被他们远远抛在脑后,进入衡州后已是黄昏,衡州的大变革仍没景响到它的繁华之貌。

  柳风扬特别的记恨,一进到衡州城后他便咬牙切齿凑到阿真耳边道:“真哥,这次你别拦我,风扬定要把那三人揍成猪头。”

  “随便你。”阿真摊了摊手,他对那三个富家公子也很气恼,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踹翻在地耶。

  “郎君你们在讲什么?”贝妮耳尖,翻身下马后便也凑过来好奇问道。

  阿真摸了摸她好奇的小脑袋道:“没事。”说完朝两将喊道:“找间客栈下榻。”

  “教练,前面就有一间。”大将指着不远处的客栈。

  “走。”说完古牵着贝妮的走便朝那间客栈游走而去。

  简单的清洗吃饭后,已入夜了。众人疲惫早早便关在厢房内入睡,唯有柳风扬情绪高昂。

  阿真翻了个白眼,怎么不知道这小子这么喜欢棒打落水狗呢,副统领李铁印被抓,衡州府和河营全都进皇城了,这三家伙的儿子怕是不会出来吧。

  偏偏让他们没料到的是,当他们两人带着两将来到繁灯似锦的河边时,望着满河上的绮丽,望着岸旁的青楼勾院,而当初踹他们的三家伙竟然还游玩在画舫上。

  见到他们三人,阿真咋舌了,他们的老爹被抓的抓,进皇城领罪的领罪,而他们还有心情出来玩,这都成什么事了。

  “真哥你千万别拦我。”柳风扬见到那三人走进画舫里,心情就好不起来。

  阿真点点头把扇子啪开比划道:“走,进舫里瞧瞧,到底是什么鬼舫还不让人进去的。”

  “哎哟,哪家的公子爷呀,快里边请,快里边请。”老鸨见两位轩逸公子走来,弯着腰从远处便迎了过来。

  见状阿真和柳风扬面面相觑,早些前这老鸨还把他们赶下舫呢,不就换了身衣服嘛,差别咋就这么大呀。

  阿真见老鸨这模样,打趣道:“你这老鸨,还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呀。”

  老鸨听后愣了愣道:“哎哟公子爷们,奴家哪里有呐。”说道福了一下身,一副万情万种模样。

  “真哥,走吧。”柳风扬拉着他便朝画舫里走进去。大小将蹩了蹩旁边的老鸨,也跟了进去。

  刚进舫里一位和老鸨差不多的老鸨迎了过来,笑的花枝招展道:“两位爷,有熟悉的姑娘吗?”

  柳风扬重重一哼道:“有呀,我们相好的就是衡州州府、河道营、副统领的儿子,把他们叫过来。”

  老鸨一愣,额头流下一颗汗,小心望了望柳风扬,暗寸,看来是寻仇来的了。“瞧爷真爱说笑。”老鸨虽知这三位老爷已被擒,可这三人既然来她们青楼就是贵客,管是不是犯臣之子,能护着就该护着。

  “我说老鸨呀,你不赶快把这三人给我叫过来,你们这艘船很快会被爷给烧了。”阿真眯着眼见她打马虎眼,重重威胁道。

  老鸨听他们竟然敢威胁,脸色也不好了,朝里面大喊:“大东,有人来砸场了。”

  老鸨刚喊完,那名叫大东的年青人提着砍刀身后带着十几名小弟便朝他们围了过来喝道:“哪里来的爷,敢在我们舫上闹事,也不问问这是谁的舫。”

  阿真摆了摆手,朝大小将命令道:“把他们摆平。”

  话刚落,大小将抽出剑,和舫里十来名人打了起来。

  “全杀了。”阿真大喝。

  大小将脸色一狠,顿时杀气腾升,舫内客人姐儿跑的跑叫的叫好不热闹。

  “住……住手……”老鸨刚喊完。一道血便朝她抹浓的粉脸喷过来。

  “全杀,杀干静了,一个不留。”阿真朝大小将大喝,妈的,老猫不发威当他是病虎啊。

  很快大小将收起剑杀气腾腾的退回到他们两人身边,阿真放眼望去,血把四周喷的到处都是。

  “哎呀……公子爷,公子爷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呢?”外面的老鸨赶进来时,见到四周躺满的尸体和鲜血,一时也蒙了。

  阿真望了望跪倒在地的老鸨们,朝大小将下令道:“把那三人给我找出来。”

  “是”大小将应后朝舫内房间里一间一间巡查。奇书网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m

  “老鸨,你起来吧。”吩咐完后阿真把老鸨拽起来道:“还记得那两名吐蕃人吗?那便是我们两人。”

  说完老鸨想起来,指着手指颤抖道:“是是……是你们……”

  “可不就是吗?今天我们便要讨回那一脚之恨。”他话刚落,大小将便提着那三公子爷飞下来,那三人嘴里还裂裂骂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爹是谁吗?”大小将听都未听走到教练面前,便把那三个扔倒在地。

  阿真听他们一直喊知道他们的爹谁吗?翻了个白眼,暗寸着,管你爹是谁,总不会是“李刚”吧。

  想完后低下头冷眼瞪着他们道:“衡州州府,河道营,还有一个便是李铁印的儿子。怎么?”

  三人从起来恨道:“既然知道还不快给本公子跪下。”

  他们说完,阿真轻轻唤道:“柳风扬……”

  柳风扬见真哥下命令了,管他妈的是谁,就算是李刚的儿子,老子也照打。想后,一脚随便朝一人踹下去,随即拳打脚踢喊道:“你他妈的敢踹本爷爷,叫你踹,让你踹……”打的那人爬在地上哀呜直叫。

  柳风扬打的正爽时,一大群人闯进舫内,见到他们少爷被打,暴叱:“兄弟们上……”

  阿真转过头见到这三人的狗奴才来了,提气朝大将喝道:“把领头的留下,其它的全杀了。”

  老鸨听他这一命令,心头一跳,瞪大着恐惧的眼,望着这两位叫大将小将壮汉在她们舫内制造出无数的尸体出来。

  很快大小将便把这十余名狗奴才全杀了,那名领头的见到才一瞬间所有人全死了,吓的跌倒在地,弱弱不敢作起。

  “把他的两腿给我砍了。”

  命令刚完,领头人一声惨叫,两腿齐膝而断,趴在地上哀号不止。

  两名老鸨看的冷汗直流,不知道这两位是什么人物,竟然公开杀人,一会儿便杀了二十多名。

  站在阿真前面的另两名公子爷瞪大惊恐的眼珠子,不敢再喊他爹是谁了,他们的奴仆一瞬间便被斩尽杀绝,终于体会到这两位是没有王法的人物呀。

  柳风扬揍的满头大汗,直到把那名趴在地上的公子揍的不再作声,才停手呸道:“妈的。”

  “怎么样,舒坦了吗?”阿真见他停手了,调侃道。

  柳风扬走近后便朝站在挺直的另两名,一个给了一脚,把他们踹趴在地道:“真哥,杀了他们?”

  他话刚落,大批的衙役提刀闯了进来,捕头见到满地的血,满地的尸体暴叱:“大胆贼人,兄弟们抓起来。”捕头说完大批衙兵便朝他们四人围了过来。

  “混帐,大胆,张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阿真暴斥,掏出他的大司马印符。

  他这一喝斥,所有衙役们停住了脚步,集体齐他高举的印信望去。

  “这是什么?”捕头哪里见过大司马信印,可是见这印信咽了咽口水问道。

  阿真见捕头问是什么,哼道:“狗眼张大了,这是什么?”说完他把印信头朝向捕头。

  捕头瞪大眼,见上面伫站着一只雄威的麒麟,顿时吓了一跳,惊恐中小心问道:“你……你是大司马。”再怎么无知也不能不知道这只麒麟神兽呀。

  “混帐,见本司马还不下跪。”阿真怒喝。

  话刚落地,舫内所有人皆卟通下跪,两位老鸨不停打抖,被柳风扬踹倒在地的另两们跪倒在地不停发抖,惹到大司马了,小命难保呀。

  “留他们一条狗命,把他们的腿给我打断。”阿真朝大小将下命令。

  大小将面无表情,朝那三人走进,抓起来一人给了两脚。清脆的断骨声伴着哀鸣响起。

  阿真见那三人趴在地上哀痛,朝柳风扬道:“咱们走吧。”说完朝捕头喊道:“把这些人给烧了,骨灰洒进河里。”吩咐完后,望了一眼跪倒在地发抖的众人,调头和柳风扬离去。

  两人返回到岸边的青楼,望着街道上忙碌抬尸体的衙卫们,感叹短短几日变化竟然如此之大,做人还是不要太嚣张的好。

  “公子,喝酒。”旁边的姐儿依然温柔。

  “嗯。”你也喝。说完阿真抬起杯朝柳风扬道:“风扬呀,你看这河上现在干净了许多了吧。”

  “是呀,水师都走了,河道营都进皇城了,这次他们怕是过不了这个坎了。”

  “当然,三司里的三个老家伙可不是吃素的,皇上倒是要头大了。”

  “真哥,这关皇上什么事?”柳风扬傻傻问道。交给三司不就完事了吗?

  阿真听他这一问,翻了个白眼道:“怎么不关老爷子的事了,这么多贪官,单就指派谁坐镇哪里,单这人事问题就要让他半个月睡不找觉了。”

  两位姐儿听的暗暗心惊,她们是听闻过江南乱事,可是这两人到底是谁,竟然能这样大开口便谈问皇上,叫三司衙门做老家伙,这可是犯了大不讳之罪呀。

  “公子爷,你们对朝庭好似很了解。”帮阿真倒酒的姐儿心惊中小声问道。

  阿真把她揉在怀中道:“是呀,这次江南能这么快解决,你的功劳不小呀。”

  “奴家,奴家哪有什么功劳呢?”姐儿疑惑,瞧这位公子的口气,必定是什么大人物。

  “怎么没有呢?你当时告诉我河中有河兵,外河有水师呀。”虽然作用不大,不过却也是帮他一个忙。

  阿真怀中的姐儿听完惊问:“你你……你是那日的吐蕃大爷?”

  “是呀,以前的吐蕃大爷,现在就是大周的大司马了。”

  他刚说完两名姐名心一颤,酒壶顿时摔碎在地,酒水流了一地。

  “磕……磕见大……大司马大人。”姐儿徨恐中逃出阿真的怀抱,跪倒在地头紧趴着。

  阿真一愣,他有这么可怕吗?连青楼卖肉的都如此惧怕他,“快起来,到我怀里来。”

  姐儿听他这一说,赶紧坐起来,温顺躺进他怀里,任由他环抱住自己,怎么也想不到大司马竟然逛青楼,更想不到侍伺他的人竟然会是她。

  “大司马,楼里有舞妓,奴家跳个舞给您看可好。”姐儿乖巧躺了好一会儿,咽了咽口水,惧怕中小心轻问。

  “当然好……”

  “那奴家先去准备。”她得赶紧去告诉妈妈,大司马来了。

  很快,姐儿出去后便领着一大群美女轻轻走进来,个个只穿着肚兜溥纱,说有过撩人就有多撩人。

  众女进来后,柳风扬站起来笑道:“真哥,风扬到别的房间玩,您慢慢欣赏。”没想到真哥这么猛,一下子十来名姐儿他受得了吗?

  阿真愣了一愣后,猥琐道:“那好吧。”没想到竟然给他安排如此漏*点。

  柳风扬一出去,两旁的琴女便弹开了,十几名舞女便翩翩起舞,撩人的夜更是越来越浓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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