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司徒敏
我想,我是不是悄悄的把苹果放下,悄悄的从门口溜走?
脚步才一动,床上的人道:“你来了?”
他没有回头望我,而只是望着那扇窗,我答道:“来了,买了苹果,你吃吗?”
他道:“不,医生说不让吃……”
想不到才隔几天,我们之间就生疏成如此的模样,再见面之时,却只是聊着如此无聊的话题,那一天,已如一根尖刺一般扎进我的心底。
又是那种静到了极点的沉默,我放下苹果,道:“孟宇,要不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他没有说话,我呆站在那里,良久,被这种寂静弄得七上八下,我想,我还是走吧。
我转过身来,转了转门把,他道:“桑眉,你甚至不关心我得了什么病?”
我苦笑,不是我不想问,而是,你愿意和我说话吗?我来到这里之后,只感觉到你的冷漠疏离,你不愿意见我吧?
我感觉我这次来错了。
我闷闷的道:“算了,就算我这次来错了!”
他地不解释。让我地心里如果扎了一根钢针。他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沉默?
他道:“桑眉。我得地是心脏病。”
他终于转过了头。望着我。脸色憔悴。有几分病态地苍白。
“哦?是初期还是晚期?要紧吗?如今医学这么发达。国外连换心手术都做了。你家又有钱。想必能治好吧?”
他得了心脏病?为什么?他地身体一向健康。从来无病无灾。为什么会得这种病?
他漆黑地头发服帖地贴在额头之上。微微一笑。那笑容虚弱而苍白。他道:“恩。应该能治好。”
想不到我听到的是这个消息,我原本以为,他得的病,是感冒发烧之类的,却估不到,他的病如此严重?
倪鱼串不是说过,孟宇是天上某位神仙下凡历劫。莫非,这得心脏病也是一种历劫?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这个时候,仿佛怎么安慰,都徒劳无功。
这个时候,我怎么能走?
可是,那一次的争吵,让我面对他。窘迫而尴尬,本来是理直气壮地事儿,我却为什么理不直,气不壮呢?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挥撒在他雪白的床单之上。屋子里沉静下来,我感觉到他投在我身上的目光,我抬起头,却只见到他的后脑勺,原来,是我的感觉失了灵?
正在这时,房门被打开,潘哥走进来:“少爷,司徒小姐到了!”
那一瞬。我哑然而笑,这算什么?新欢旧爱汇聚一堂?
我道:“她既然来了,那么,就到了我离场的时候!”
孟宇淡淡的道:“你敢!你想我心脏病复发,你就走!”
“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很有可能,心脏病发地,不只你一人!”我愤愤的道。
我转头望着他,他闲闲地望着窗外:“桑眉。你不是早见过她了吗?为何怕见到她?”
房门被推开。首先出现的是一束鲜花,一张如鲜花一般的脸。那张脸在见到我的一瞬间,血色尽褪。
可是转眼之间,却又现出亲切笑容,眼光闪烁,道:“孟宇,这束花漂亮吗?是刚刚从空运来的蓝月纯银,哦,对了,我还炖了汤给你……”
我看见了她另一只手提着一个饭盒。
我感觉她极贤惠,还有,故作慎定的本领非常好,特别是我老大一个人如木头桩子一般地竖在这里,她居然仿佛没看见一样,这项本领也非常的好。
可我还未感叹完,回头一望孟宇,再次感叹,一山还有一山高,泰山要比黄山高,孟宇更绝,他不但不理司徒敏,还不知何时牵了我的手,道:“桑眉,病房里闷得慌,我们出去走走?”
他不但当没见到她,而且根本当没听到她说话。
司徒敏依旧浅浅的笑着,恍若忽然间看到我:“孟宇,这是你的朋友?”
孟宇却拉了我地手,极亲热:“走吧,走吧……”
哪管她惊涛骇浪,他自云淡风清;哪管她笑颜如花,他只当空气弥漫在空中。
他揭开了盖着的棉被,牵着我的手,向外走去。
我感觉吧,他们两人仿佛在同台演出两个完全不同的剧,两人自说自话,神神叨叨!
我知道孟宇对一个人冷淡起来,可以冷淡得让那人自惭形秽,有例可证,当初公共汽车上柳月就试过。
那个时候的柳月,眉清目秀,意气风发,却第一次被人叫成精神病?
可是,我还是万万想不到,他对他的未婚妻,唔,前段时间还亲过脸的(我一直记着呢),居然也可以变脸变成这个模样。
司徒敏的脸色已然坏得不可以用言语来形容。她呆呆的左手举着束鲜花,右手拿了一瓶炖汤。
那在五洞桥上面我地时候的高姿态与高优雅消失得无影无踪。
孟宇把他的毒嘴发挥得淋漓尽致:“哎,我是说过想饮汤,但不知为什么,现在却一点胃口也没有了!”
那瓶汤直往地上落了下去,啪的一声打,汤汁泄了满地,我闻到了人参的味道,极高级的那种,心中感叹一声,可惜了,浪费了。
其实吧,我得承认,我的心是极爽的,不管孟宇出于什么目地,总算为我报了一箭之仇,恩,我还得承认,我不是一个圣人,我就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小市民!
于是,我也学他地样,我们俩视她如无物,向门外走去。
我心爽之余,看见潘哥用担忧地神色望着司徒敏。
她从牙缝里碰出一句话:“好个孟宇……”
这句话呲呲的夹着寒意往门边飘,飘得我打了个寒战。
孟宇却依旧失聪,对她地话失聪,向我介绍走廊外的鲜花:“这束是郁金香,漂亮吧?”
“恩,漂亮”
“这束是百合,美丽吧?”
“恩,美丽……”
他拉了我的手,一直介绍着向前走,简直比鲜花博物馆的讲解员还专业。
我很悲摧,怎么我感觉自己成了白痴?
正文第八十七章和好
(写了评论的,帮手凑齐150字,写个长评,多谢了。
她一直没有跟上来,倒是潘哥跟了上来,与我们站在这幢大厦前的草地上,拉了拉孟宇,他们两人走到门廊下门,交头结耳,低声的道:“少爷,你这么一来,算是彻底与她闹翻了,董事长那里?”
他冷冷的道:“她不是自诩聪明,喜欢做小动作吗?这就算我告诉她,我不再陪她玩下去了,至于父亲那儿,你告诉他,我孟宇虽然是他的儿子,但是,并不是一个他随便操控的对象。”
我的耳力很好,这也得感谢天上诸位仙宠想与我打好关系时贿赂我的仙丹,所以,他们说话虽然小声,我也听得清楚。
潘哥声音低低的道:“既然这样,我得回去准备才行,要尽快通知董事长……”
从潘哥的声音之中,我听出了山雨欲来时的气氛。
潘哥匆匆的走了。
草地青青,孟宇向我走了过来,虽然还是身穿病号服,可是,这一瞬间,他真正的气宇轩昂,风度不凡。
他拉了我的手,道:“桑眉,我们到那边走走……”
林荫小道,干净整洁的石板小路,只听得见鞋底踏在上面的声音,从容而恬静。
孟宇道:“眉,你心中的那一口气出了吗?”
我一怔。
他道:“眉。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脑袋是怎么长地。居然被她这样地挑拨!”
我又一怔:“你知道了吗?但你为什么拿走那张相片?”
他道:“我拿走。自然有我地原因。只要你相信我……你愿意相信我吗?”他地眼眸如黑夜之中最闪亮地钻石。深得仿佛能把我吸了进去。
“桑眉。只要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解决我们俩人之间地麻烦地。我这一生。都不会放开你!”
我怎么会不愿意相信他?我当然愿意相信他。就算是我骂他地时候。心中都隐隐存了希望。司徒敏说地。不是真地。从他地口中得到证实。我感到莫名地安心。
他目光灼灼地望着我,忽叹了一口气,把我拉向他的怀抱,将我的头埋到他的胸前道:“桑眉啊,桑眉,我要把你怎么办?”
我闷闷的道:“你的大皮箱,我还没丢呢!”
我听到他的胸腔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这是不是表明。你在邀请我重入你家呢?”
我道:“你无家可归了,没地方吃晚饭了,我倒是可以收留收留的!”
他呵呵地笑了:“那。长久收留可不可以?”
我感觉我们的对话开始肉麻紧紧的了,忙打住,转移话题:“孟宇,你地心脏,到底怎么回事?”
他笑了一笑,才道:“其实没那么严重,就是常感觉心脏跳动得极快,所以,才来检查一下的。医生说我心跳过速,却查不出什么毛病。”
我松了一口气。
他的声音透出点儿舒爽:“眉,把你吓一跳了吧?”
我略微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他的手指轻轻的抚上我的眉头:“眉,看见你这样,我很高
我在心底说,我也很高兴。
蚊子神不咙咚的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在我耳边感叹:“桑眉,你终于开窍了?曾几何时,我总盼望这一天。总算让我盼望来了。”
他不胜唏嘘。
关这只蚊子什么事?
我没理蚊子,道:“孟宇,你的手还好吗?”
他轻笑一声:“不好,不过,你亲一亲,就好了……”
我大感羞惭,说到底,我也有仙龄加人龄几百年了,普一说情话。很有些不适应。
可是。我却感觉从心底涌起阵阵甜蜜。
他道:“桑眉,以后不准怀疑我。知道吗?”
我道:“你也不能老有事瞒着我!”
他道:“桑眉,我瞒着你,是为了你好,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比知道地好!”
他没有告诉我那张相片背后隐藏的,到底是什么,我也没问,倪鱼串讲得对,真相总有一天会浮出水面。
一连几天,风平浪静,我非常奇怪这种风平浪静,按照一般道理来说,王子与公主的婚礼出现了变数,国王总是要出来清扫一翻的,比对说我?才能继续繁华似锦,天作之合啊!人家清扫垃圾一般是用垃圾铲加上垃圾车,清扫不利他们婚礼的因素,是不是应该用支票加上珠宝?
我很期待。
蚊子说我有些变态,大凡女主角这个时候,不是期望着风平浪静吗?顺顺利利吗?
我得承认,小言小说看多了,自己能亲身体会一番,是有点儿兴奋的。
孟宇也知道既将到来的风暴,所以,他老守着我,我想,你老守着我的话,怎么能让下面的剧情**一波接着一波,跌荡起伏呢?
所以,我再三地暗示孟宇:“你影响了我的工作了!”
孟宇跟着我来到倪鱼串的工作室,让经纪人惊人天人,再三的问他,加不加入娱乐界,如果由他来包装,保证比银魂与倪鱼串更红。
让我非常感叹这经纪人朝三慕四的品性。
我想,我得想个办法调开孟宇才行,我期待着与国王的聚会,不知道其情形会是怎么样?我甚至设想了很多种情形,其中有一种颇为经典,国王派人把我招了去,首先眼光上上下下的打量,把我看成一棵极白的大白菜,然后道:“要多少钱,你才肯离开孟宇?”
每想到这里,我就从心底发出笑声,哼哼,孟宇,这次还不把你从我这里敲诈的钻石项链拿回来?
对于穷人来说,特别是像我这样地穷人来说,那钻石项链可是我永远地隐痛!
我实在忍不住,把这话告诉了蚊子,蚊子飞上飞下的从头到脚把我打量了一番,做了一个结论:“桑眉,你地确变态了,天上人间,哪有你这样的人?”
我道:“废话少说,快快想个办法,把孟宇调开,我与你在厕所呆了很久了,再不出去,他准得找保安开厕所门了!”
蚊子想了一想,道:“也不是没有办法的,只不过,要你牺牲一点色相才行,只不过,我有些怀疑,你有色相吗?”
我很郁闷,蚊子说话,总是这样的直指中心。
蚊子高深的道:“知道某些女子想要男子让她买东西的时候,那一娇二嗔三娇嗔,是怎么样的吗?”
我恍然:“你是说,指使他帮我买东西?”
蚊子点了点头。
正文第八十九章娇嗔
我很理智,分析:“他身边跟了那么多人呢,他随便指使一个出去,不就完成任务了?”
蚊子鄙视的望了我一眼:“这就要看你的功力如何了!”
我思摸着,要完成这个任务,得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才行,第一步,得让他把所有的跟班调开,第二步,得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让他没有人可倚靠,第三步,就是娇嗔了……
我感觉一步难过一步,特别是第三步,多么的难。自我看書齋
我这样的性子,让我无缘无故的娇嗔一回,恐怕全身从里到外都生满了鸡皮。
蚊子给我打气:“桑眉,这是你展现女人魅力的时候,你虽然是女人,但我少见你有作为女人的时候,不趁这个机会练练,以后……你可没机会展现了!”
犬犬失经无神的插了一句:“蚊子,你别虚伪了,最后一句应该改为,以后……你也没女人魅力了!”
我暗道:好,我一定得展现一次女人魅力给你们看!
孟宇开始在洗手间外面叫了:“眉眉,眉眉,你在里面干什么?你进去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对犬犬道:“犬犬,虽然你现在是一条犬,可你时刻都不要忘记,你是一条男犬,化身**的时候,是个雄纠纠的男人,别老偷偷溜进女洗手间,你就不怕天庭考核的时候,办你个**罪,认为你走入了魔道,使五道天雷把你轰一轰顶?”
犬犬一边跟着我往外面走,一边狡辩:“蚊子也进来了,蚊子也是只公蚊子,你怎么不说?”
我沉思半晌:“可能他身量比较小。让我可以忽略他地性别吧?”
犬犬哼了哼:“说实话地人总是被打击报复地。我不就是说了句实话吗?蚊子不就是说话比较委婉吗?哼哼!”
我打开了门。孟宇果然站在门外。果然不止孟宇站在门外。他还叫来了保安。看来准备撬门了。
我咳了一咳。想了想影视剧里面那些柔情似水地女人是怎么娇嗔地。首先。摆了个S形。一手插腰。一手指着他地鼻子。似笑非笑。当然柔情似水:“孟宇……。怎么啦。你咋这么等不及啊……”
那准备开锁地保安手里头拿了一个搬手。那搬手是铁地。他听我这么说。也不知咋地。冷不防地。那搬手就跌落了地。砸得他直跳脚。
蚊子沉痛之极地道:“桑眉。过了啊。过了啊。发娇嗔。不是发骚情……”
犬犬说话还是那么直接:“桑眉,你看某些青楼名妓地电影电视看多了吧?”
孟宇看着我,有一瞬间的失神。那种失神,是怀疑桑眉这躯体是不是被别人上了身的失神。
众人的反映让我很沮丧,感觉这娇嗔的确不好做,怒喝:“孟宇,你发神经啊,老娘上个厕所,你还叫人来撬门?”
众人的脸色迅速恢复正常。
只不过那刚刚拾起搬手的保安,被我这声巨喝一吓,又把那搬手跌了落地。那搬手又砸到了他的脚背,他还是比较幸运的,上次砸了右脚,这次砸左脚,平均合理分配。
蚊子一路上提醒我:“桑眉,你要学那良家妇女地娇嗔,知道不?”
我很是愁苦。
愁苦了半日,终于找到一个机会,暗示孟宇:“孟宇。我们两人好长时间没过二人世界了……”
孟宇望了望我。脸色一瞬间暗红,轻笑:“桑眉。怎么,你……?恩……”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糯软,气息轻轻的喷在我地面上,特别是最后那个字:“恩”,余味悠长,让我的心颤颤悠悠的,直飘到云端,如饮了醇酒般浑身舒坦。
蚊子在一旁感叹:“这就叫娇嗔,知道吗?天才就是天才,不比蠢材(我有百分之一千的理由相信,这蚊子在说我!),不用教也会,桑眉,他这么一说,你是不是感觉,无论他提什么要求,你都蠢蠢欲动的准备答应他?娇嗔,就是这种结果!多学学,由女子向男子做来,效果更加好,孟宇就是你现成的老师……”
我还是感觉这样学问做起来极难,让人蠢蠢欲动的想要一巴掌拍了这只死蚊子。
我思摸着怎么把自己清亮的嗓门调得糯软,就听孟宇道:“桑眉,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么多人跟着,不如我让他们走吧,反正,有我跟着,就行了……那么,今天晚上……”
前一段话还可以,后一句话,他的声音又变得糯软,兼含糊不清,让我起了无尽地暇思,腿脚发软,兼之鸡皮开始疯长。
我道:“好啊,好啊……”
孟宇眼波闪闪,嗓门低沉暗哑,仿佛有某物将嗓门封住,仅留了一点点出声音的地方:“那好,我叫他们都走,我陪着你……”
哇,这么顺利,我不敢相信,接下来,要进行第二步了。
照常的,今天收了工之后,我与孟宇回到了我那公寓,他还是住在我的左邻,照样在我这里蹭饭吃,虽说掌勺的是他,我也渐渐的适应。
照道理来说,他吃完饭之后,与我聊了一会儿天,就应该走的,可今天不知怎么的啦,他老磨磨噌噌的不走,我几次三翻暗示他应该走了,他却只用腼腆地目光含羞的将我望着。
我与蚊子躲在洗手间商量对策,我发现吧,最近我呆在洗手间的时间,莫名的延长了许多。
蚊子道:“不如趁这个时机,你锻炼一下你娇嗔的本领,这项本领,要经过不断的锻炼的,有朝一日,你的功力达到了这样的程度,比如说,你身处城南,能让他无悔地跑到城北买一方臭豆腐给你,这样地功力,如同武林高手,达到了绝顶,这么一来,你还怕不得自由?”
蚊子出的溲主意非常地妙。
我点头称是,暗暗回想良家少年孟宇是如何娇嗔的,怕在洗手间呆久了,他又失惊无神的找人来撬门,忙走了出去。
我把客厅明亮的灯光关熄了两盏,客厅内的灯光顿时暗了下来,孟宇在沙发上呆呆的坐着,把个摇控器拿在手里,按来按去,那电视台转来转去,我看见他从一按到五十六,又从五十六按到一,如此反复再三。
我实在忍不住,电视机可是我新买的液晶的,一坏,可就几千元!
忘了娇那个嗔,走了过去,想一把抢过摇控器,刚接触到,他一缩手,我差点一跤跌了下来。
将跌未跌之际,他另一只手一拉……
我真跌了,跌到他的怀里,鼻子撞在他的胸膛上,一股酸意直往鼻子上冒,让我的眼泪花儿也直冒。
他一把搂住了我的腰,手掌极火热,那我感觉似曾相似,才想起三个字:荷花池。
就被他吻住……
正文第九十章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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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绵绵密密的吻,让我喘不过气来,他温柔的吻着,舌头与我的相缠,我的脑中仿佛盛开了一朵极灿烂的烟花,每一次他吻我,我都感觉脑中一片昏昏沉沉,全忘了一切,可我还是感觉,今天这个吻,与别的不同,他不断的加深加深,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然解开了我的衣襟,居然摸到了背后,灵巧的解开内衣的扣子,我只感觉胸前一凉,接着,两片滚烫的唇就贴在了上面,他在它们上面来回的咬噬,我只感觉一阵**从那顶端直入心肺。
我保持头脑中一点清明,道:“不,孟宇……”
那糯软粘稠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原来,我的声音也可以如此的糯软粘稠的。
孟宇含含糊糊的道:“桑眉,让我爱你……”
这句话如闪电一般击中我的心,让我浑身如电流流过,可是,我居然蠢蠢欲动的想要答应他!
我,我,我,我这是怎么啦?
我没有力气挣扎,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除了我的上衣,渐渐往下……
我忽觉不妥,说了一句不应该说的话:“孟宇,我还没冲凉呢!”
一说出来,我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他停了停,从头顶望着我,面色红若灿霞,道:“可是,我已经停不下来了……”说完,低了头……
我恍惚看见有一物在我眼前飞过。心中大惊。忙挣扎起来。推着孟宇……蚊子还在屋子里呢。看别人地春宫图我很高兴。但自己演春宫图给人看。我可不太愿意。
他牢牢地固定住我。阻止我地挣扎:“桑眉。你不愿意?”
我又看见了蚊子小小地身影。
我道:“我想先冲个凉!”
什么乱借口?怎么会有这种乱借口?
他皱了皱眉。望着我。却最终放开了我。低声道:“桑眉。我知道你害怕。别怕。我会很轻地。”
蚊子嗡嗡的在我头顶盘旋。我望着那只该死的蚊子。还好,犬犬一进门,就躲进了卧室。他身形够大,一出来,我能立刻发现。可蚊子如幽灵一般地盘旋,让我着实恐慌。
我喃喃的道:“孟宇,我还没准备好。”
他深吸了一口气,面上红潮依旧,却终于坐了起来,捡起跌落在地的衣服,帮我披上,拉上衣襟:“桑眉,你先去冲凉吧。我原也不应该的,我们结婚之后,才这样,可我实在忍不住。”
他需要镇定,我也需要镇定,于是,我跑到卧室拿了衣服出来,他还坐在沙发上镇定,脸上的红色依旧未褪。又拿了那摇控器按来按去。
这次我可不敢抢了。
我向他打了声招呼:“我去冲凉了……”
忙吱溜一声地躲进了冲凉房。
一入冲凉房,蚊子的声音就响起:“桑眉,没见过功力你这么底的人,没把别人娇嗔到,反而差点被人家娇嗔了!”
我大怒,道:“别再跟我提这两个字,蚊子,你失惊无常的偷看人家,也不怕走火入魔。坠入魔道?”
蚊子道:“我活了几千年。什么没见过,早把那情情爱爱当成浮云一般的了。再说了,我一直呆在洗手间,什么时候偷看你们了?”
我冷笑:“那你知道我被人家娇嗔了?”
他叹了口气:“桑眉,你这屋隔音效果又不好,你们俩那么大声,我要听不到,难道我是一只聋蚊子?”
我把普通蚊子当这蚊子了吗?蚊子一向不讲谎话,看来是这样的了,看着镜子里我嫣红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从中看出了一丝那什么,心甘情愿。
我道:“蚊子,你出去,我要冲凉!”
蚊子嗡的一声飞了出去,唱了一首歌,我只听清其中一句:“后悔让我失眠……”
我做事一向是丢三拉四的,但我还是想不到,丢三拉四成这种模样,我还想不到,这个时候,居然会发生这种事。
我冲完凉,才发现一个极为严重地事情,那就是,我的生理期居然来了,更为严重的,我居然没有那个东东了,这一瞬间,我无比地盼望孟宇回他自己那屋了。
我撕了一大叠卫生纸勉强的对付住,走出冲凉间,我的盼望还是落了空,孟宇端端正正的坐在客厅里呢。
我看了看钟,差不多九点半了,再不下去,很有可能就关了门。
我吞吞吐吐的道:“孟宇,你先回去,我下去买点东西……”
孟宇皱眉道:“这么晚了,还下去,不行,你一个女孩子,不能去!”
我期期艾艾的道:“这个东东,我非买不可呢!”
他更加的皱眉:“什么东西这么重要,我去帮你买!”
我诚诚恳恳的道:“你去买不合适呢!”
我眼神闪烁,不敢望他,他忽然间恍然大悟,泰山崩于前而不动一下眼睫毛的孟宇,脸色居然暗沉得发红起来。
我准备走到里屋去换一下衣服,他忽然站了起来:“还是我去帮你买吧!”
说完,急速地向门口移动,一晃,不见了踪影。
我站在客厅中央,感叹:“蚊子,我这是不是也叫娇嗔了呢?”
蚊子神出鬼没的道:“继续努力,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你现在刚刚入门,离城北的臭豆腐还远着呢!”
蚊子说完,嗡的一声飞走,只留下余音袅袅:“桑眉,我去看一下,看看孟宇有没有买错牌子!”
我无语,每当有热闹可看的时候,他总是跑得那样的快。
等一下,这蚊子**人家的本领还是未减,他怎么知道我用什么牌子?他连这个都研究竟一番?
过了一会儿,孟宇提了老大一个包回到了屋里,普一进屋,我还以为他在超市另买了一样东西,超大的棉被。
他沉着脸,把那一大袋东西放在沙发上,沉着脸道:“桑眉,你看合不合适?”
说完,转过了头,道:“我先回去了!”
又急速往门口走,我刚想说声谢谢,他就不见了踪影。
我发现他的耳朵都是红地。
我打开那包,发现各种牌子的那种东东,一应俱全,更让我崩溃的是,里面还有一袋婴儿纸尿片!
我的妈妈呀!
我这辈子也不用买那东东了!
据看了热闹的蚊子回来说,孟宇一进超市,直接走到货架之前,一言不发,见这种包装就拿,整个超市的这东东,他基本上每样拿了个遍!
他付钱走后,有售货员评论:“刚刚那个人,是才做市场调查的吧?是不是在抽样检查这个东西?看看有没有质量问题?”有其它售货员附和:“绝对是的,你看看那气质,很像某些官员微服私访!”她感叹,“前段日子婴儿奶粉才出现问题,现在轮到婴儿纸尿裤了,多么沉重而疯狂的世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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