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远冲到阳台上,皙然正在那里哼着小曲儿晾衣服。哲远在衣服篓子里乱翻一阵,失望的站起来。
“你干嘛?”皙然随口问。
“围巾呢?我的围巾呢?我放在旅行箱的。”
“哦,你是说‘水瓶座’啊,那不是我十几岁的时候给你编织的么。现在看来好丑啊,对我来说简直是侮辱。我收拾你旅行箱的时候看到了,就把它丢了。”
“该死,这怎么能丢呢?”哲远揪着头发暴跳如雷,“这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啊。你怎么给丢了?丢那里去了,我去找!”
看着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皙然“扑哧”笑出了声,哲远恍然大悟,一把将皙然夹在胳膊底下,抱到客厅往沙发上一丢。
“老实交待!”他居高临下。
“啊,我不就丢洗衣机还没洗么,用得着这么激动?”皙然翻白眼。
“要知道你消失的两年,我每天只能看着它,它的地位比你还重要。”哲远告诫道,“千万不要乱丢了。”
“什么?比你老婆还重要?你是不是想死啊。”皙然从沙发上坐起来,就要揪哲远的耳朵。
哲远似笑非笑的抓住皙然纤细的手臂,将她重新压回沙发,“傻丫头,你怎么结婚后越来越粗暴了?嗯?不会是以为绑住了我,就松懈了吧?”
“呸,谁绑住谁啊?”皙然不甘示弱,“某些人曾经为了我,食不下咽,忧心忡忡。还为我苦守空房两年,天天看着我送的围巾以泪洗面。为了早日与我相见,寻访欧洲著名外科医生,设计让他欠下人情,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她越说越离谱,越说越得意。
哲远叹气,“还真不乖,本来打算今天晚上给你做最喜欢吃的中国菜。”
“什么?你下厨吗?太好了,你都出差半个月了,我好久没吃你做的菜。”皙然双眼放射贪婪的光芒。
哲远松手,“可惜啊,可惜某人激怒了老公,老公决定罢工。”
皙然翻个身,冷哼,“看把你得意的,不就是一顿饭么?”
哲远将皙然的身体扳回来,脸面对自己,眼中波光涟漪,柔情似水,眼神贴在了她的脸上,放肆的徘徊。皙然身体有些紧绷,
“干嘛?”
“不干嘛!”
“看你的眼神不怀好意,明明就是想干嘛。”
“是你自己想歪了,我明明就没有想干嘛。”
“我看明明就有。”
“那就如你所愿。”哲远修长的手指滑到皙然胸口处,开始不慌不忙的解开一颗颗扣子,皙然满面绯红,支吾起来,刚才的嚣张气焰全不在。
正在关键时刻,哲远却猝然停手。
“怎么了?”皙然好奇的仰头。
哲远逗趣,“我看你好像不乐意。”
“谁,谁说的!”皙然一急,脱口而出,又瞬间明白自己上了哲远的当,悔恨不已。那个该死的陈哲远,老是把她耍着玩。正在又羞又恼间,哲远吻上她的手心,
“皙然,我很想你。”
皙然水润粉嫩的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我也是。”
哲远搂住她,两人倒在沙发里,开始一个法式长吻,激烈热切,缠绵悱恻。
结束这个快要吞噬她的吻,哲远道:“皙然,咱们生个孩子吧。”
皙然犹豫了,他扭头问:“怎么,怕我养不起?”
“不是。”皙然其实是想说,她自己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孩子养孩子呢?不过她调侃道:“有了孩子,老公就不会疼我了。”
“你这家伙,还跟孩子争风吃醋?那我发誓,世界第一爱你,然后再爱我们的孩子。好不好?”哲远刮刮皙然的鼻子,“我看外婆也闲的慌。”
“那小孩会很惨的,成了她的玩具,被玩死了怎么办?”皙然忙摆手。
“可她将你教育的很好啊。”哲远在她脸颊印上一吻。
皙然脸微红,似一支娇羞的花骨朵,“那倒是。可能是我这个人本质就很好吧。不过,孩子又不是想有就能有的,你急什么?”
哲远坏笑起来,“那就勤快点!”
皙然尖叫一声,“陈——哲——远,你……”
哲远不等皙然反驳,将她从沙发上扯起来,直奔卧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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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缠绵过后,皙然又疲惫又舒适,双手握拳,蜷曲在哲远怀中睡熟,一如初生的婴儿。
“晚饭还可以吃到你做的菜吗?”很久后,醒来的她眼巴巴看着老公,那纯真的眼神让哲远心为之一动。他含笑刮刮皙然的鼻子,
“当然可以。”
“你说,如果生个孩子,长得像我,头脑像你,就完美了。如果长得像你,头脑像我,那不是完蛋了。”她认真的分析。
“哼。”哲远掐掐她的肩膀,那里有刚才激情过后的紫青吻痕。
“我说过要花一生来改造你的嘛。看你的小下巴,多尖啊。看我时的眼也炯炯有神,皮肤苍白洁净。还算个美人儿!”皙然小手挑起哲远的下巴,调侃道。
哲远擒住她不听话的手,亲吻她的掌心,“又开始挑逗起老公了,你就不能让我歇息一会儿吗?”
皙然噘嘴,“谁挑逗你,真是!明明自己是个色狼。大白天的还要陪你在床上,你以为我容易吗?我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我毫不为己,专门利人。为了老公,牺牲小我,完成大我。”
“唉,你还是刚才可爱一点,起码不是口是心非。”哲远无奈叹气,翻身再次将她压到身下。
皙然警惕的问:“你要干嘛?”
“想要晚饭吃好,首先要让我吃饱。麻烦你再次牺牲小我!”哲远明净的脸出现邪恶的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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