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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殿骑士团这个名称的由来,是因为当时的耶路撒冷国王博度安二世将圣殿山上的清真寺的一角给这些骑士驻扎,这个清真寺正是建在传说中的所罗门王所建的圣殿的遗址上,所以圣殿骑士团的全称也叫基督和所罗门圣殿的穷骑士团。不过这个穷字实在有点名不副实,圣殿骑士团的拥有的财富之巨大只能用富可敌国来形容。它是当时罗马教廷拥有的最可靠的力量。
圣殿骑士团驻扎的阿克萨清真寺位于耶路撒冷的东城,我们到达那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晚。清真寺用的是用方块条状石砌成的墙壁,庄重伟岸而坚固。具有伊斯兰特色的镏金圆顶,高高矗立于夜空中。大殿内耸立着巨大的大理石圆柱和方柱,擎撑着屋顶,更是显得气势壮观。
殿内也站着几个同样身穿白色带红色十字长袍的男子,一看到我们进来,为首一个年纪略长的男子笑着问道,“怎么样?这次还顺利吧,佛兰德尔?”
佛兰德尔?我的眼前一亮,?
看来司音真的没有骗我,这次的时空转移简直比发送导弹还准确呢!这么快就遇到和委托人有关的人,只不过,地点的误差实在大了些……
“一切都顺利,约翰,我先去见大团长。”佛兰德尔又指了指我们,“这些朝圣者,你帮他们安排一下。”
约翰疑惑的目光从我脸上扫过,“佛兰德尔,这个女人……”
“她也是朝圣者,你先替他们安顿一下,等会儿我会亲自询问她的来历。”他一边往前走去,一边摘下了他的头盔。很快就消失在大殿的三层连拱廊处。
好可惜,没有看见他的容貌,不过有那样一双眼睛的人,必定也是个十分耀眼的男子吧。
约翰将我和其他一对母女暂时安排在清真寺的东北角处。稍稍清洗了一下后,我就和她们聊起了天,很快就和她们混熟了,原来她们都是来自巴黎的朝圣者。
聊到一半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一个男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那位异族女人,请出来一下。”
应该是叫我吧?我应了一声,便推门出去。
门外的男子看了看我,朝不远处的一个身影指了指,“。”。
我心里一阵兴奋,当下快步向他走了过去,冲着他的背影低声道,“你好,我叫叶隐。”他已经摘下了盔甲,换了一身便装,从他身后我只能看见他的一头浅金色长发。
“您好,尊敬的小姐,那么,现在能不能告诉我您从哪里来呢?”他微笑着转过头来。出乎我的意料,他并不是个耀眼的男人,甚至,可以说是普通。除了那双特别的眼睛,也只能算得上五官清朗。
但是,他的身上却有着阳光的气息和青草般的干净味道,淡淡散开,不张扬,不浓烈,清新而隽永。就像那路旁的车前草,没有过分绚丽的外形,也并不拥有炫目的色彩,却在不经意间吸引着别人的目光。
“我……我来自一个东方国家。”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时代的中国似乎正好处于宋代吧,就算说了他也不会明白啊。
他的眼中闪耀着温和的光泽,“你并不是朝圣者。”
“我怎么不是朝圣者了?”我心里一惊。
“因为,你的身边没有圣经。”他笑了笑。
“那是刚才打斗的时候掉了。”我狡辩道。
他笑着摇了摇头,“对于一个朝圣者来说,圣经比生命还重要,怎么可能轻易掉了呢?”
“好吧好吧,我的确不是朝圣者,我也没有信仰任何的宗教。”眼看瞒不下去,我就干脆承认了,“但是圣经里不是说神爱世人吗?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惩罚我的话,不是违背了你们的教义吗?”我心里忽然有点慌张,十字军东征时对于异教徒的杀戮这段历史我也略知一二。
他露出了有些好笑的表情,“小姐,您不用那么紧张,我根本并没有惩罚你的意思,就算你不是朝圣者,我们也有保护女人的责任。不过,”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圣经,递给了我,“最好把这带在身边,在这里会更安全一些。”
我伸手接过了那本圣经,心里有些感动,他似乎并不想揭穿我……
“至于你为什么来这里,我想必定有你的理由。“他优雅的转过了身,“那么,就请早些休息吧,暂时你就先住在这里,来自异国的朝圣者。”
他的语调低柔,带着一种温暖的优雅,安心的温柔,彬彬有礼,却又没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谢谢你……”我低声道,莫名其妙的感到有点想哭,不知是不是因为在这个陌生的异时空,第一次遇到这样温柔的人,就好像在旅途中迷失了方向,却意外得到了好心人的帮助。
,我一定会改变你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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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在梦的边缘,我就被那两母女的祈祷声唤醒了,为了避免我假扮朝圣者的身份露馅,我也只得翻开圣经,睡眼惺忪的跟着她们念叨了一段。
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出了房间,迎来了我在这个时空的第一个清晨。明媚的阳光暖暖笼罩着我的全身,说不出的舒适惬意。
从圣殿山往下望,耶路撒冷的景致尽收眼底。这是座被白色包围的古城,白色的、深灰的白夹杂着浅灰的白的巨大城墙;风格简洁的白色民居;白色的、被岁月打磨得失去棱角的方石街道;在金色的阳光照耀下,所有的白色都被染成了一种金色的白,放眼望去,耶路撒冷在雾霭中闪烁着金光,圣城之圣就在这一刻以最原始的方式喷薄而出。
我忽然想起了昨天听到的那支歌谣,凭着印象轻轻哼了起来,“山林的气息美酒般清爽,黄金之城,青铜之城;耶路撒冷,到处充满光芒……”
“金色的耶路撒冷。”佛兰德尔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我转过身,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带着那种温柔的、平易近人的微笑,看着和煦的阳光轻柔洒落在他的浅金色头发上,不知为什么,心中忽然泛起午后红茶一般的味道。
“金色的耶路撒冷,是这首歌谣的名字。”他走到我的身边,“早安,小隐。”
“早安,”我忽然一下子想不起他那一大堆名字,“.德……凡尔赛骑士!”
他微微笑着,“凡尔纳。”
“啊,对不起,.凡尔……纳骑士。”我郁闷的道歉,为什么贵族的名字要那么长……
“就叫我佛兰德尔吧。”他笑起来的时候牙很白。
“不好意思,佛兰德尔,可是你的姓和凡尔赛宫的发音真的挺像的……”我连忙解释。
“凡尔赛宫?”他似乎有点不解。
糟糕,现在凡尔赛还只是个巴黎附近的小镇呢,离建成如今举世闻名的王宫还要等几百年呢。
“没什么,没什么。”我想转移话题,又接着他刚才的话说了下去,“这个名字很贴切啊,金色的耶路撒冷,不过,也许正是因为她的美丽才导致她被人争夺不休,饱受战火摧残的命运吧。”
刚说出口,我又后悔了,圣殿骑士团不正占领着这里嘛……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的眼中掠过了一丝淡淡的惆怅,“也许因为人是贪心的动物吧。看到美好的事物会想要永久占有,看到美丽的东西会想要得到更多。”
他的话让我感到有些诧异,因为当初十字军虽然是打着收复圣地的名号侵入耶路撒冷,但也有一大部分原因是为了东方的财富。
可是佛兰德尔他,似乎有他自己的想法……
“有对美好东西的追求也不奇怪啊,但是,为了自己的追求伤害到别人,那追求到的东西再美,也会变了质,不是吗?”我也对他笑了笑。
他似乎有些惊讶,又淡淡笑了起来,正要说些什么,却见一个士兵赶了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的神色明显一振,向我告了别后就匆匆离开。
耶路撒冷城里人群熙熙攘攘,商铺货摊鳞次节比,不时有一队队身穿胸口绣有红色十字架的白色长袍的士兵巡逻而过。我好奇的看着这里的一切,虽然耶路撒冷的景色很美,可是我还是想早点离开这里,可是法国……好遥远啊,我该怎么去呢?
而且任务的锁定目标佛兰德尔又在这里,又是个难得的好人,跟在他身边似乎比较安全。万一在法国的那位是个很恐怖的人物,那不是更惨?
在佛兰德尔身边,应该也能完成任务吧?
不知不觉中,就在我也不知自己走到哪里的时候,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阵哭声,抬眼望去,只见有不少人聚集在一道灰色的墙边,以头抵着墙石,左手握经书,右手扪胸口,诵经祈祷,身子微微摆动。
我心里一动,难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哭墙?当下加快了脚步,向哭墙走去。
一位老人正用嘴亲吻墙石,向石缝里塞进一张小纸条。当他站起身来时,回头看见了我,却也不惊讶,只是笑了笑,“孩子,你也是来朝圣的吗?”
我迟疑着点了点头。
他从怀里摸出了一张纸和一小块黑碳似的东西,“那么就写张纸条塞进这里吧,上帝必能听见你的祈求。”
我伸手接了过来,想了想,也写下了一句话,折起了纸条,将它塞进了墙里。
不知为什么,以前,我总觉得哭是懦弱的表现,可是当我看那些信徒们的哭泣时,内心却有些轻微震动,几千年来,饱受着苦难的犹太人就是在那座哭墙下,用哭泣完成了一种压抑千年的倾诉。
哭墙,是人为墙而哭还是那座墙会使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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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很快降临,回到圣殿骑士的驻地和那两位母女聊了几句后,我就倒头睡下。不知是不是太累的关系,又梦到了那长的似乎永远也走不完的黑色甬道,在跌入无止境的深渊的那一刻,我又在窒息的黑暗中惊醒。
一摸额头,满手的冷汗。
我披上了件衣服,轻轻打开了门,打算出去透透风。
夜色已经很深,四周一片寂静,我一边思索着事情,一边无意识的走着,清真寺很大,所以走着走着就不知走到了哪里。
忽然,从东面的拐角处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大团长,这件东西是属于所罗门王的,我们就这样带走的话……”竟然是佛兰德尔的声音。
“佛兰德尔,我们驻扎在这里不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寻找这件东西吗?现在好不容易就快要找到,当然要带走。这是教皇的命令!”大团长似乎有些不悦。
“教皇不知为什么非要这件东西……”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大团长的声音渐渐压低,“听说这件东西拥有十分神秘的力量……”听他这么一说,我一时好奇心起,也走近了两步,想听个真切。
啪哒一声,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树枝。
糟糕了,我刚想转身,就听见那里传来一声低喝,“什么人?”话音刚落,就有一人鬼魅般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一支长矛架在了我的脖颈上。
还好我的脖子在维卡那里已经饱受惊吓,所以倒也不是那么紧张,只是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
“大团长!她只是个朝圣者!”佛兰德尔立刻站了起来,“您不能伤害她。”
“但是她听见了……”大团长的声音带着一丝阴郁。
“总之,我不能让您伤害她。”佛兰德尔的声音带着几分坚决。
“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要维护一个异族的女人?要知道如果我们的秘密被传出去……”
“安德烈大团长,您忘了当初我们受封为骑士时所发的誓吗?对弱者心善,对强权勇敢,对谬误纠正,为弱者斗争,帮助一切需要帮助的人,绝不伤害女人……所以我不能让您伤害她。”
“佛兰德尔,你倒记得挺清楚。”安德烈轻哼了一声,又有些奇怪的说道,“怎么这个女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一点反应也没有,那是吓懵了……我的脑中忽然灵光一现,干脆试试扮梦游!于是,我蓦的伸出双手,口中开始念念有词,“奉我耶稣基督圣名……奉我耶稣基督圣……”对不起了,上帝……就救我一次吧。
“这是怎么回事?”大团长愣了愣。
“我听说过好像有种病症,就是会在半夜里起来做些他根本不知道的事。莫非她患的就是这种病?”佛兰德尔低声道。
另一人也开始附和,“不错,大团长,我也听说过,列布朗爵士的妹妹好像就有这个病,听说她在半夜里将自己的丈夫揍了一顿都不知道呢。”
“看她做梦还在祷告,真是个虔诚的朝圣者。”听到佛兰德尔极其认真的说这句话,我忍笑忍到内伤。看来,他一定看穿我了……
“这样的话……”安德烈的话忽然被另一个兴奋的声音打断了,“大团长,看,那样东西找到了!”
只感到一阵强烈的光芒向我袭来,我也顾不得再装什么梦游,伸手挡了一下,手臂上顿时感到了一阵灼热感,一样东西掉到了我的脚下。
我睁开了眼睛,低头看去,那是个银色的戒指,看上去并没什么特别。
“让开。”那位安德烈大团长冲了过来,伸手想去捡戒指,却好像被火烧了一样缩回了手,“好烫!”
其他几人也是试了试就被烫的缩回手来,包括佛兰德尔。
“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安德烈低声咒骂着,他看起来也没留意到我在装梦游。
“这个是……“佛兰德尔指着戒指上的一个小标记,“难道是所罗门王的封印?”
我看着他指的那个小小的六芒星形状,不知为什么,感到有种奇妙的熟悉感,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不由自主的蹲下身子,伸出了手……
“别碰!”在佛兰德尔的声音传来的时候,我已经将那个戒指抓在了手中。
“上帝啊……”众人一阵抽气声,”她竟然拿起来了……”
我自己也完全摸不着头脑,为什么我可以毫无感觉的拿起来?
我自己也完全摸不着头脑,为什么我可以毫无感觉的拿起来?
“难道那个传说是真的?”安德烈的脸色微微一变,神色复杂的望向了我。
“什么传说?”佛兰德尔也惊讶的凝视着我。
“听教皇陛下说过,所罗门的指环具有灵性,所以有时它会自行选定主人,而且只有被它选定的人才可以碰它,也只有这个人才可以解开所罗门的封印。看来这传说是真的,可是,”他略带疑惑的看着我,“为什么偏偏选了这个女人?”
“解开封印?”我摸了摸那个六芒星图案,“可是我又不知道怎么解开这个封印……”
安德烈的眼中掠过一丝奇怪的神色,“到时你自然会知道,”他站起身来,沉声道,“我会派一队人马护送你去法国,将这枚戒指交给教皇陛下。”
我愣了愣,“教皇陛下不是应该在罗马吗?”
“教皇陛下这段时间正在巴黎,你不用问这么多,只管送到巴黎就好了。既然它认定你是它的主人,那么只有你才能带它走。而且,到时也需要你解开封印。”
我轻轻摸了一下手腕上的水晶手链,让自己稍稍平静一点,仔细想一想,去法国不是正合我意吗?但是,我也不能离开佛兰德尔的身边,干脆……
“我去。不过,”我点了点头,指向了佛兰德尔,“我不要其他人,我只要他亲自护送我去巴黎。”
佛兰德尔一怔,随即又轻轻一笑,“愿意为您效劳。”
安德烈似乎也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好,有佛兰德尔在我更放心,”他转向了佛兰德尔,“一切都拜托你了。”
佛兰德尔还是微微笑着,“一切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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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当我走出清真寺的时候,发现在清真寺的门口居然停着一辆马车。虽然样式简单陈旧,但还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原来以为要骑马到法国呢,现在有马车坐,这下我的PP可以少受些摧残了。
“还不坐上去,我们该出发了。”佛兰德尔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我抬起头,只见蓝衣骑士策马而立,周身被初升的朝阳融染出柔和的线条。
“佛兰德尔,早安……”我冲他笑着招了招手,“想不到有马车……”
“这辆马车是稍微旧了些,不过要赶那么长时间的路,如果一直骑马的话,对一位小姐来说未免辛苦了点。所以请将就着用吧。”他的语调也十分柔和。
我感动的点了点头,骑士先生真的好温柔,好体贴啊。在上马车前,又转过身来,冲他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谢谢你,佛兰德尔。”
他无声的笑着,笑容似乎也融化在了朝阳的光晕之中。
车子缓缓地行进着,马蹄声有节奏的敲击着地面,就要离开耶路撒冷了。我隔过窗子望着那金色的圣城,心里泛起了一丝淡淡的惆怅,金色的耶路撒冷啊,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成为和平之城呢。
“佛兰德尔,”我朝车外的骑士喊了一声,“在哭墙那里塞进写有心愿的纸条,上帝真的会听到吗?”
马蹄声稍稍放慢了一些速度,他的声音从窗外传来,“当然是真的,上帝必定能听见你的祈求。”
“那就好,”我在车里挪动一下位置,“我也写了呢,”
“是吗?那上帝一定会听到的。”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对了,佛兰德尔,你有兄弟吗?”我趁机打听。
“当然有。我有一个弟弟,昨天收到了管家的信,他很快就要晋封骑士了。”他的声音里明显夹杂着喜悦的情绪。
“请问你弟弟怎么称呼?”
“.凡尔纳,”他笑着,“不,我差点忘了,去年他刚继承了父亲的爵位,.凡尔纳公爵了。”.
凡尔纳,我的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果然是他,一点也没错。不过贵族的爵位一般都是由长子继承,怎么反而是身为弟弟的邓尼继承呢?
虽然有些好奇,但我还是没有问出口,想来一定有他的原因吧。
不过,佛兰德尔看上去似乎还蛮疼他弟弟的,为什么他弟弟要害他呢?
“那你们的采邑呢?在法国的哪里?”我寻思着能不能找个什么借口拐到那里,能让我赶紧完成任务。
“在——”他刚说了一个字,声音一下低沉下来,“小隐,坐在车里不要动!”
他的话音刚落,就看见一支箭飕的一声飞来,不偏不倚的插在了窗子边,箭尾还在轻轻颤动。
“佛兰德尔,发生什么事了,是强盗吗?”我侧过身子小声问道。
“你好好待在车里,不用担心。我一定会保护您的。”他的声音里透着波澜不惊,“一切都交给我吧。”
不知为什么,当听到这句一切都交给我吧,我忽然觉得莫名的安心。
有他在,不会有事的。
过了一阵子,外面的厮杀声,刀剑相击声,渐渐轻了下来。马车门被人轻轻打开,熟悉的笑容出现在我面前。
“你没事吧,佛兰德尔?”我急忙问道。
他笑着摇了摇头,“只是几个流窜的强盗而已,没吓到你吧?”
我眨了眨眼,“怎么会呢,一切都交给你了呀。”
“你就这么相信我吗?”他伸手替我关上了车门,翻身上了马,马夫一扬鞭子,车子又缓缓前行了。
“嗯,相信你。”我重重的点头。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一种直觉。”
他似乎微微一怔,没有再说话,隔着窗子我似乎看到了他唇边的淡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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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墙小资料
公元前11世纪古以色列王大卫统一犹太各部族,建立了以耶路撒冷为首都的以色列王国。公元前10世纪(约公元前965年)大卫儿子所罗门继承王位后,在首都锡安山上建造了首座犹太教圣殿所罗门圣殿,俗称“第一圣殿”,来此朝觐和献祭的教徒络绎不绝,从而形成古犹太人宗教和政治活动的中心。公元前586年,第一圣殿不幸被入侵的巴比伦人摧毁。经过了半个世纪的流亡生活,犹太人陆续重返家园,后来又在第一圣殿旧址上建造第二圣殿。公元70年,罗马帝国皇帝希律王统治时期,极力镇压犹太教起义,数十万犹太人惨遭杀戮,绝大部分犹太人被驱逐出巴勒斯坦地区,耶路撒冷和圣殿几乎被夷为平地,该墙壁为同一时期希律王在第二圣殿断垣残壁的遗址上修建起的护墙。直至拜占庭帝国时期犹太人才可以在每年安息日时获得一次重归故里的机会,无数的犹太教信徒纷纷至此,面壁而泣,“哭墙”由此而名,亦有“叹息之壁”之称。(圣斗士里的叹息之壁也许也是以此为原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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