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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牧英雄去世了。
明晓溪很担心牧流冰。因为从见到牧英雄的那一天起,他就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了。他的神情很漠然,好像发生的一切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但他的这种漠然,又让明晓溪觉得,似乎连整个世界都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了。他没有一滴眼泪,不但没有眼泪,他连一个难过的神态,连一个悲伤的举止也从没出现过。
他就好像是一只蚕蛹,把自己紧紧地裹在厚茧的中心,没有人能看到他,他也不想去看到任何人。
不过牧流冰还是出现在了牧英雄的灵堂上。虽然他穿的是一件很随意的外套,也不是应该的黑色,但他的出现依然让牧爷爷长舒一口气。
明晓溪站在来致意的宾客中,远远地留意着牧流冰的一举一动。他的精神还是很恍惚,站在牧英雄的灵柩前,像一个没有生气的摆设,对四周的一切毫无反应。无论来吊唁的宾客做什么举动,说什么话,他都无动于衷。
明晓溪叹息。
除了叹息,她还能做些什么呢?
看着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以烈炎堂的影响,来吊唁牧英雄的,不可能只是这寥寥的三四十个人,不会发生了什么事吧……
她担心的事很快变成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