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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钉子从Crystal的手脚上卸下之后,她的尸体变回了人类的样子。我一直在警戒线外看着,这个过程得到了所有人的关注,我等了好几个小时,报纸都被我看了两遍了。
我跟Tanya聊了一会儿,从她口中我得知,Crystal的死对Calvin很大,她说了一句很有道理的话,不管凶手知不知道她怀没怀孕,结果都是一样的,baby死了,Crystal也死了,她死于恐惧和孤独之中。Calvin并没有从Crystal的气味中的到什么线索,凶手戴上了手套。
Calvin和Tanya看没什么进展也就走了。
现场收拾完之后,但Bud说我们还是过多几个小时才能开门营业,我通知了所有能联系到的雇员,确定顾客们都能从封锁线知道我们没营业之后,决定回家。FBI好像更加关注这件案子而不是我,我有点庆幸。
Amelia还有好久才下班,但Octavia已经回到家了,我跟她说了Crystal的事。
她在对我一番安慰之后,跟我说她想要找一份工作,不想成为我和Amelia的负担。她也跟自己的brother联系上了,保险公司赔了她一点钱,足够她买一辆二手车。
Octavia还建议说我们是不是应该给Crystal的死弄个情景再现,但我们人手不足,还不能确定Bar是不是就是不幸发生的地方,结果还是不了了之。
我吃了点东西,觉得自己是在这浪费时间,既没有接到Sam的电话,也没有接到通知说可以营业,FBI也没有再来找我,我决定开车去Shreveport.
这是这段日子以来的第二次去Fangtasia,我什么都没想,一路上听着收音机,我感觉好一点了。
当我到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但对于Bar来说时间还早。Eric坐在大厅的一张桌子那儿,背对着我,正喝着TrueBlood,跟Clancy在聊天。Clancy瞟了我一眼,他可不是我的Fans.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就是单纯的不喜欢我吧。
Eric转身看着我向他走去,跟Clancy说了些什么,Clancy起身到办公室里去了。
“Hello,Sookie,”Eric说,“你是来跟我说你对我们的互定终生有多生气的吗?或者说你已经准备好进行我们那个‘改天’的长谈了?”
“不。”我们静静地坐了一段时间,我觉得很疲倦但却是很安心的。我本应该对Eric大喊大叫的,为了他霸道的拒绝了Quinn的请求,还有那个“献刀门”事件,我本应该问他很多很多问题的,但是,我根本说不上一个字,我只是想坐在他身边。
音乐响起了,有人调到了KDED吸血鬼电台,唱着“Thenight”。他喝完了那杯TrueBlood,只剩一些红色的印记还残留在瓶壁上,他把他冰冷而苍白的手放在我的上面,“怎么了?”他问,他的声音很平静。
我开始跟他说今天发生的一切,从FBI的上门开始,他没有插话也没有问问题,当我以Crystal的尸体被移走为结束时,他有一阵子没说话。“即便是对你来说,这也是很长的一天,Sookie,”他最终还是开口了,“对于Crystal,我好像没见过她,但她听起来真的没什么价值。”
Eric从来不会为了假装有礼貌而绕圈子,尽管我很喜欢他这样,但我还是很庆幸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这样,“我不能说谁有价值,谁没有价值,”我说,“不过我承认,如果一定要选一个人跟我坐救生艇的话,她甚至可能不会出现在我那张长长的名单上。”
Eric笑了。
“但是,”我补充道,“她怀孕了,这是重点,那孩子是我哥的。”
“在我那个年代如果孕妇被杀了的话是平常人价值的两倍。”Eric说。
他从来没有自愿的告诉我任何关于他变成Vampire之前的事,“你是什么意思,价值?”我问。
“在战争中,或者对待外国人,我们可以喜欢杀什么人就杀什么人,”他说,“但是我们自己人之中,我们需要为杀了自己人而付钱的。”他看起来好像正在努力的回忆从前的事,“如果一个人杀了个孕妇,那么就要付两倍的钱。”
“你结婚的时候是多少岁啊?你有孩子吗?”我知道Eric曾经结过婚,但我除此之外,对他的人类生活一无所知。
“我12岁就算是个男人了,在16岁结的婚,我的妻子名字叫Aude,Aude有,我们有,6个孩子。”
我屏住呼吸,我可以看出他正回忆着那一段时间,那一段在从他的现在,abarinShreveport,Louisiana到他的过去,那个死了有一千年的女人,的时间。
“他们活下来了吗?”我轻轻的问。
“有三个活下来了,”他笑着说,“两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有两个难产,而Aude跟第6个孩子一起死了。”
“怎么死的?”
他耸了耸肩,“她和孩子都发烧了,我怀疑是某种感染,在那时,一般情况下,如果人生病了,大都会死的。Aude和Baby在一起没几个小时就死了,我把他们埋在一个很漂亮的坟墓里。”他很骄傲的说,“我在我的妻子的裙子别上了她最好看的胸针,我让小Baby躺在她的怀里。”
他给我的印象从来都是很现代的,不像现在的感觉那么怀旧。“你当时多大?”他想了想,说,“我当时20出头,大概23岁的样子吧。Aude比我大一点,他曾经是我哥哥的妻子,当我哥战死后,我就得娶了他的妻子以保持我们家庭的联系。不过其实我一直都挺喜欢她的,她也是自愿嫁给我的,她也比较为活着的人着想。”
“你的孩子后来怎么样了?”
“当我变成Vampire之后?”
我点了点头,“他们当时应该没多大吧。”
“其实他们当时很小,我在Aude死后没多久就变成Vampire了,”他说,“我没有了她,需要找人来照料我的孩子,那个时侯可没有家庭主男这么回事。”他说到这,大笑了起来,“我要去监工,要保证那些奴隶好好干活儿,所以我需要另外一个妻子。有一天晚上,我去了一个年轻女子家拜访,想让她嫁给我,她住在离我家一两里远的地方。我有一点财产,我的父亲是个首领,而且当时的人们都觉得我长得很帅,是个很好的战士,所以说,我还是个不错的对象。她的父亲和兄弟们见到我都很开心,她看起来也同意这桩婚事。我想试着更进一步了解她,但就在我回家的那天晚上……”Eric停了下来,我注意到了他胸膛的起伏,他回想起作为人类的最后一刻,当然需要一个深深的深呼吸。“那是满月,我看到一个受了伤的男人躺在路边。如果是平时的话,我会在周围看看袭击他的人在哪儿,但当时我喝醉了。我直接走到他的面前帮他,你大概能猜到接下来发生什么事了吧。”
“他并不是真的受伤,对不对?”
“是的,但是我就真的受伤了,很快,他变得很渴,他的名字叫AppiusLiviusOcella.”Eric笑了,虽然有点假,“他教会了我所有的事,第一件事就是别叫他Appius,他说我跟他还没熟到这种地步。”(这个Appius居然嫌弃我们Eric大人~~~)
“第二件事呢?”
“学会怎么了解他.”
“噢.”我大概懂那是什么意思.(可是.我不懂耶~找个人解释一下)
Eric耸了耸肩,(我怎么觉得Eric大人老是耸肩~)”其实那并没有那么糟……我们离开了我熟悉的地方,在那段时间,我没有再出现在我的孩子和家人的周围,我从未离开过我的亲人。我的父母当时还健在,我知道我的兄弟姐妹会把我的孩子好好抚养成人的,我留下足够的财产,这样我的孩子就不至于成为他们的负担。我当然很担心,但这也是很无奈的,我必须离开他们。那个时侯,在一些小村庄里,陌生人很容易就会被注意到,而且如果我冒险回到离我家比较近的地方,我很有可能会被认出来或者被追捕。他们会知道我变成了什么,或者说至少知道我哪里不对劲。”
“那你和Appius去哪儿了?”
“我们去了能找到的那时候为数不多的大城市,我们居无定所,只是沿着马路走,我们就可以旅客为生了。”
我不禁发抖了,想象着我眼前那么耀眼,那么机智的Eric,曾经躲藏在森林里以一些易于得到的“食物”为生,这使我很痛苦,想着他可能受到伏击,越想我越发感到难受。
“那里并没有很多人,”他说,“村民们很快就会发现自己的邻居不见了,我们不能停留,新生的Vampire总是很容易饿的。一开始的时候,我连自己杀了人都不知道。”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就是一个Vampire会做的事。当他们才刚刚被转变的时候,他们会杀人。那个时侯可没有TrueBlood作为替代品。只有选择去杀人,或者等死。“他对你好吗?我是说AppiusLiviusOcella.”还什么能比跟一个谋杀了你的人生活在一起更糟?
“他教会了我他所有的本领,他曾经是一名士兵,跟我一样,他也是一个战士,所以我们是有共同之处的。当然,他喜欢男人,这也是我需要适应的地方。我从来没试过,但当你成为一个Vampire之后,任何跟sex有关的事都会让你很兴奋的,所以,最终,我还是,享受的。”(我可怜的Eric大人。掩面~~)
“你必须要服从。”我说。
“噢,他比我强壮多了,虽然我比他大一些——我比较高,手臂也比较长,但他是我的创造者,我必须要服从他。”Eric耸了耸肩。(果然。又耸肩了)
“那是转变的必经程序还是只是具有神秘含义的仪式?”我问,好奇心占了上风。
“都有,”Eric说,“这是难以压抑的冲动,不可能反抗的,就算你想,就算你痛苦绝望到想要逃离这一切。”他白皙的脸很难读懂。
我不能想象Eric在一个只能顺从别人的位置,做着一些他不愿意做的事。当然,他现在能够做主了,很难想象他曾经没有自主能力。但是,毕竟他不用点头哈腰的,而且大部分的决定他还是享有决定权的。
“我真的很难想象。”我说。
“我也不想你去想象,”他一边嘴角微微上扬,这是一个不是很开心的表情。既然他在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的情况下以Vampire的风俗“娶”了我,我开始进一步思考这里面更深层的含义。Eric转换了话题,关于他过去的回忆就到这里,“从我是人类以来,这个世界改变太多了,过去的几百年尤其让人兴奋激动,现在Weres也站出来了,还有其他的two-natured,搞不好将来巫师或者精灵们也站出来的。”他对我笑了笑,尽管有点僵。
他的这个想法让我做起了能每天看到我的曾曾祖父Naill的美梦,我在几个月前才知道有他的存在,我们也没见过几次面,但是,知道我有个还活着的祖先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跟我有血缘关系的而且还活着的人已经不多了。“那该多好啊!”我很满怀期待的说。
“Mylover,那是不可能的,”Eric说,“精灵是所有超自然生物中最神秘的,在我们国家里,他们已经不多了,实际上,在整个世界他们的数量也是很少的。他们中女性的数目,生育率都在逐年递减。你的曾曾祖父是为数极少的还幸存的贵族之一,他是永远都不可能放下身段来跟人类打交道的。”
“但他来找我了啊。”我说,因为我不太清楚“打交道”的含义。
“那是因为你身上有他的血,”Eric挥了挥他空着的手,“如果不是这样,你是不可能见到他的。”
好吧,Naill是不可能在为了喝酒吃东西而出现Merlotte’s,跟大家在一起的。我不是很开心的看着Eric,“我希望他能帮帮Jason,”我说,“我从没想过我会这么说的,但是Naill好像根本就不喜欢Jason,但Jason会因为Crystal的死而卷入很大的麻烦的。”
“Sookie,如果你问我的意见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Crystal会死。”他也的确不怎么在乎这个问题,不过至少在Eric,你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处在什么位置。
KDED电台的DJ说,“下面是ThomYorke的‘AndItRainedAllNight。”当我和Eric沉浸在我们的单独谈话的时候,身边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而现在,它们突然涌现了。
“那些police和werepanthers会追查出这是谁做的,”他说,“我更担心的是FBI,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他们想要带走你吗?在我们国家他们能这么做吗?”
“他们想要知道Barry的身份,然后他们想知道我和Barry能做什么,还有怎么做到的,或许他们想要让我们给他们工作,而Crystal的死打断了这一切。”
“你并不想为他们工作啊,”Eric明亮的蓝眼睛注视着我的脸,“而且,你根本不想离开。”
我抽出了他握着的手,我不由的揉搓着我的手指,“我不想人们因为我不肯帮他们而死,”我说,感觉到眼眶里的泪水开始泛滥,“但是我是那么的自私,不管他们想要带我去哪儿找将死的人,我不能承受每天看着灾难发生所带来的痛苦和泪水。我不想离开家,我一直试着去想那会是什么样的日子,他们可能会让我做什么,光是想想就要已经够恐怖了。”
“你想要掌控你自己的命运。”Eric说。
“跟其他任何人都是一样的。”
“你总是在我觉得你很单纯的时候,想着一些很复杂的事。”Eric说。
“你现在是在埋怨我吗?”我想笑,但是实在挤不出来。
“不。”
一个很胖的女孩拿着一本签名本冲到了Eric面前,“能帮我签名吗?”她说。Eric给了她一个让人神魂颠倒的笑容,在本子上潦草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很谢谢你!”她气喘吁吁的说,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桌子。她的朋友们,还有Bar里所有的女人,都被她的勇气吓到了,尖叫着。她把身子向她的朋友们倾斜,跟她们说着刚刚跟这个Vampire说话的整个过程。当它说完,一个人类waitresses就起身去给她们桌子下单,果然训练有素。
“她在想什么?”Eric问我。
“噢,她很紧张,而且她觉得你很可爱,但是,”我尽量把剩下的话说出来,“但是你帅到令她觉得很不真实,所以她从来没有想过能拥有你,她很……她不是很看得起自己。”
我幻想了一下,可能Eric这时会起身,向她走去,忽略掉其它漂亮的女孩,俯身给她一个吻,这样的话会使所有在场的男人感到困惑,这女孩有什么那么特别,是这个Vampire发现了而他们所不知道的呢?这样这个平凡的女孩就会得到所有目睹了这件事的男人们的关注,她的朋友也会重视她,她的命运从此就被改变了。
但是,当然,什么都没有发生,Eric还没等我的话说完,就忘了那个女孩。就算Eric想要接近她,我并不觉得事情会按照我所幻想的发展。精灵的幻想并不能成为现实,这让我感到一丝失望。我在想Naill有没有听过我们的童话故事,精灵父母也会给精灵小孩讲人类的故事吗?我敢赌他们没有。
我分了一会儿心,就好像我是脱离了自己的生活来看待这一切一样。Vampire们欠我的钱,想让我为他们服务。Weres在那场刚刚结束的战争中,声明我是他们族群的朋友。我跟Eric互许诺言,就好像我订了婚甚至已经结了婚一样。我的哥哥是个werepanthers,我的曾曾祖父是个精灵。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到了现实,我的人生太奇怪了。我又有了那种失去控制的感觉,就好像我正在快速旋转而无法停下来一样。
“不要跟FBI单独谈话,”Eric说,“如果是晚上的话就打电话给我,白天的话就打给Bobby.”
“但是他不喜欢我,”我说,突然被拉回了现实,我不小心说错话了,“为什么我要打给他?”
“什么?”
“Bobby讨厌我,”我说,“如果我被关到Nevada的暗沟里过完我剩下的日子,他会很开心的。”
Eric的脸看起来好像被冻住了,“他这么说了?”
“他没必要说出来,当别人觉得我很低贱的时候,我还是能知道的。”
“我会跟Bobby谈的。”
“Eric,有人讨厌我这并不犯法,”我说,突然想起来向一个Vampire抱怨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
他大笑了起来,“或许我可以让它变得违法,”他故意让人难堪的说道,他的口音比平时更明显了,“如果你联系不上Bobby——虽然我敢肯定他一定会帮你的——你可以打给Mr.Cataliades,不过他现在人在NewOrleans.”
“他最近还好吗?”我自从那次大爆炸之后,就再也没见到也没听说过这个half-demon的律师了。
Eric点了点头,“不能再好了,他现在在Louisiana维护着FelipedeCastro的利益,只要是你开口,他一定会帮你的,他很喜欢你。”
我记住这句话了,“他的侄女Diantha活下来了吗?”
“是的,她被活埋了12个小时,搜救人员知道她在哪儿,可是她被困住的地方有很多房梁倒塌,需要时间才能把它们搬走,最后他们还是成功的救了她出来。”
我知道Diantha活了下来,“那那个律师JohanGlassport呢?”
“Mr.Cataliades说他受了一点轻伤,但恢复的很好,他收了钱以后就在墨西哥销声匿迹了。”
“这对墨西哥来说是好处也是坏处,”我说,耸了耸肩,“雇他的人已经死了,我猜他是从你这拿到的钱吧。我一直没拿到我那份,可能Sophie-Anne觉得他做的比我多,或者他在她失去了双腿的情况下还有勇气去跟她要钱。”
“我一直都不知道你没有拿到你应得的钱,”Eric看起来一脸的不高兴。“我会跟Victor说的,如果Glassport拿到了他那份,你当然也应该拿你那份。Sophie留下了一大笔钱,而且又没孩子,Victor的king欠你的,他会听的。”
“那真的太好了。”我说,可能听起来有点太高兴了。
Eric瞪着我,“你知道的,”他说,“如果你需要钱的话,你只需要开口就行了。我永远都不会让你缺任何东西,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种狮子大开口的人。”
原本多好的一件事经他的口说出来就变得不那么好了,“我很谢谢你能这么为我着想,但我只想要属于我的东西。”我说,我能听得出自己的声音有点紧。
又是一阵久久的沉默,尽管bar里跟往常是一样吵闹的。
“实话告诉我,”Eric说,“你来这里是不是只想单纯的跟我呆在一起?你还没告诉我你对我在那把小刀上所欺骗了你的事有多生气,很明显,你也没打算要这么做,至少不是今晚。我还没跟你说那一段我藏在你家的日子里我跟你一起经历的一切,你知道为什么在那么冷的夜晚,我会出现在你家附近吗?”
他的问题太出乎意料了,我根本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我到底想不想要这个答案,但最后我还是说,“不,我不知道。”
“那个咒语是藏在巫师的体内的,当Clancy杀了她之后,咒语就生效了。那是我藏在心底,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欲望。那是一个禁忌的咒语,只有极其聪明的巫师才知道。我们发现她在她的咒语书里折了那一页。”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尽管我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被事先通知,只是为了说说话而来到Fangtasia,是因为Bloodbond还是一些更自然的原因?“我觉得,我觉得我只是想要人陪陪我,”我说,“Nosoul-shakingrevelations.”(这句我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说法。)
“那很好。”他笑了。
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这样的。“我们不是真的结婚了,对不对?”我必须说点什么,因为我极力想要忘掉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我知道Vampire跟人类现在可以结婚了,但是,这不是我的概念中应有的仪式,即便在Louisiana州它也不是这样的。”
“我只知道如果我没这么做的话,你就会坐在Nevada的一个小房间里,听着FelipedeCastro跟人类们谈生意。”
我不喜欢我的怀疑成真,“但是我救了他啊,”我说,尽力不要哭出来,“我救了他的命,他承诺过我们是朋友,我想这也就是说他不会伤害我的。”
“他知道你的能力之后,就想要把你放在他自己的保护伞下,他想要那种不必经过我就能得到你。”
“那我真的是太‘谢谢’他了,我应该让Sigebert杀了他的。”我闭上了眼睛,“***,我怎么事先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呢。”
“他现在不能这么做了,我们结婚了。”Eric说。
“但是,Eric,”我关于这个问题有太多想说,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了,我跟自己说今晚不是来吵架的,但这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根本不能忽略它,“如果我遇到了别的人呢?如果你,呃,我们的婚姻有没有什么约束,告诉我。”
“你今晚太难受,太累了,不太适合一些过于理性谈话。”Eric说。他把头发甩到肩后,隔壁桌的女人尖叫了起来。“你只要明白到他现在不能碰你了,除非他们得到了我的允许,违反了的话,后果只有死路一条。只要触犯到了我们中的任何一个,我都不会留任何情面的。”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吧,你是对的。但是这并不是这个话题的结束,我想知道我们的现状的一切细节,我想知道如果我受不了了的话要怎么抽身。”
他的眼睛就跟秋天的天空一样湛蓝清澈,很坦率,“你会知道你想知道的所有的一切。”
“那个newking知道我曾曾祖父的事吗?”
他的脸变得跟石头一样僵硬,“如果他知道了话,我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mylover,只有Bill和我知道这件事,而且也必须保持这样。”
他又伸出手来握住了我的,我能感受到这冰冷的皮肤下的每一寸肌肉,每一块骨头。这就像是握着一座雕像的手,一座很美的雕像。又一次,我一种奇怪的平静向我袭来。
“我要走了,Eric.”我说,很遗憾,不过这不是因为离开,(你就别装了,Sookie~)他向我靠近,轻轻的吻了我的唇。当我推好我的椅子,他站起来送我到门口。我能感觉到四面八方向我投来锐利的目光。Pam在她的岗位上,笑得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在别人看来,我们是挺暧昧的,我说,“Eric,当我想清楚这一切之后,你让我陷入到如此境地,看我会把你怎么样。”
“Darling,你随时都可以把我怎么样的。”他很有魅力的说,转身走回他的桌子去了。
Pam转了一下她的眼睛,“你么两个……”
“这可不关我的事。”我说,虽然这并不完全是真的,但这未尝不是一个很好的台阶,我也就趁此机会走了。
Chapter6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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