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团长道:"我对未知的危险倒不是太担心,只是我在想是不是需要一位向导,因为沙漠毕竟是个地形非常奇特的地方,有一个熟悉地形的当地人带领,会不会好一些呢?"
戚院士笑了,道:"你太多心了,我研究罗布泊,研究古楼兰三十多年,虽然没有过实地勘测过,不过当地地形我闭着眼睛都能倒画下来,何必还要多此一举地请什么向导,而且我们还要在这里搜寻严公的遗迹,向导也未必能起到什么帮助作用。"
听他这么说,陈团长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戚院士并不是那种夸夸其谈的人,既然他说心里有底,那绝不会是顺嘴瞎溜的,我们倒也没有多么担心。
下午我们上了集市一趟,购买了一些必需的物品,像毛毡毯一类的物品在内地是没有正宗的。路上我们见到了不少等着给人当向导的本地人,并且有不少人上来和我们搭讪,当然都被我们拒绝了。
回去后我们用大塑料桶装满了水和柴油,调试好了各种科学设备仪器,就开始组装带来的一些考古勘测物品,其中有很多都是我第一次见到,比如说强光手电、紫外线手电、矿工帽、锋利无比的工兵铲、还有许多荧光棒、燃烧棒之类的照明工具。另外除了手枪,马天行还申请了他最拿手的狙击枪,陈团长带来了他那个质量无比过硬的组装盾牌和可收缩的标枪发射器。何壮终于又拿出了他那柄锋利无比的冷兵器,阿雪似乎很感兴趣,拿过来仔细看了一遍,不过何壮对她的表情似乎很不友好,我心里多少有些不乐意,不就是看一眼吗,至于这么小气?反正东西带了一大堆,属于我的却只有食品、衣物和那柄伴随了我很多年的伞兵刀,我至今没有得到持枪证,当然这并不代表我不能用枪,不过我懒得拿这玩意儿。
第二天一早7点钟,我们准时向罗布泊进发,陈团长、马天行与所有物资一辆车,我、何壮,还有阿雪一辆车。沿途满是胡杨林,不过出了林区,一片莽莽黄沙就映入了我们的眼帘。
这是巨大的戈壁沙漠,巨大的被风化的岩石群,星罗棋布地分布在沙漠之中,呈一种暗红色。另外枯死的树干林木也放眼皆是,似乎昭示着这里是真正的生命禁区,不过沿途不断呈现的勘探队留下的觇标,有规律地延伸到很远,又明白地告诉我们这里其实是一片早被征服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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