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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烎队,出师未捷,刚到珠海,家当就丢了一半,人人心里都有些郁闷,只有一人除外,那就是牛仔,牛仔道:“哥,那七爷怎么能这样啊,怎么能在姐姐的帽子里面尿啊,太不注意卫生了。当时我就不想跟他们在一起了,现在他们终于走了,俺可高兴了。哥,俺们是去参加什么表演啊,俺也可以上场吗?俺会表演少林功夫。”
我才记起,牛仔这一路上一直翘着嘴巴。
卫哥瞪大眼睛,问道:“牛仔,你知道七爷,还有我们来澳门干吗嘛?”
牛仔道:“来表演节目啊?”
卫哥咽了口口水道:“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牛仔生气了,道:“领导逗俺哩,俺来了这么久,怎么会不知道单位是干啥滴,我们单位是酒店桑拿嘛。”
卫哥喝着一杯饮料,点了点道:“嗯,还不算傻到家了。”
牛仔道:“领导,俺一直想问个问题,桑拿到底是干啥东西的啊?”
卫哥咳嗽起来,被饮料噎住了。
果冻眨着媚眼呵呵地笑道:“牛仔,额亲爱的牛仔,你觉得姐姐们是啥滴哩?”
牛仔笑了,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这俺早就知道啊,姐姐们是演员,果冻姐是排节目的,还给演员化妆。前年师父说俺的功夫成了,让俺跟武僧团表演过金枪锁喉,也是一个排节目的大姐给俺化的妆,只是没有果冻姐化得好。”
含香、毒药都笑得花枝招展的,甜妹道:“那俺是干吗滴?”
牛仔一脸敬佩地望着甜美道:“玩杂技滴,奇怪了,你没有练过轻功啊,凭嘛这么厉害,俺们少林寺练轻功的也没有平衡性这么厉害的人了。”
妲己捧着肚子,道:“哈哈,牛仔,你再看看我,不,再看看俺是干啥滴?”
牛仔道:“唱歌滴。”
妲己道:“那好听吗?”
牛仔道:“嗯。”
妲己嗔道:“什么叫嗯。”
牛仔道:“嗯就是嗯。”
妲己跺脚道:“到底好不好听?”
牛仔道:“嗯,只是俺更喜欢河南梆子。”
六指、李鹰互相做了鬼脸,我心想,真丢人,都怪我,不,都怪俺,俺一直忙,忘记把他从纯正中解放出来了。跟着我在家华混,居然还是处男,简直就是业界的耻辱。就今晚吧,我瞄了牛仔一眼,把他交给谁呢?呵呵,这个也要伤脑筋吗?就这东莞的七仙女,随便丢一个给他,也算是在少林寺烧的香火显灵了。
后天是比赛抽签,为了等七爷,我们决定在澳门城内住上一天,等大队伍会合了,再去氹仔游船。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在葡京安营扎寨。
我和牛仔,甜妹、白素素、毒药都是第一次来澳门,都希望能慢慢看看,其它人来澳门就像上厕所一样,但反正也不赶时间,就迁就我们几个乡巴佬,拒绝了葡京赌场在关口免费的接送班车,一行人坐公共汽车逛澳门。
说实话,没有什么感觉,澳门街道挺窄,房屋也不高,骑电动车招摇过市的也好多,只是街道还算干净,秩序也还好。中国大陆确实发展很快,澳门这样的城建水平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羡慕的了,如果没有赌博业和*业,它跟汕头、汕尾水平差不多。
公共车上人很多,没有位置的人在车上也是挤来挤去的。
牛仔把位置让给了一个老人,挤来挤去时不小心踩到一个大陆游客的脚了,那游客转身就骂道:“你挤个鸡8?”
牛仔低头不语,过了一阵子满脸通红道:“一个。”
葡京有新葡京,旧葡京之说,其实相隔也就百米,还是连在一起的,葡京的房价很贵,这对于卫哥来说当然没有什么问题。他给每个人定了一个单独的豪华间,又各发了三千澳币,并道:“来了这里不赌跟到了东莞不嫖有什么区别?砸人饭碗都是不道德的。去玩几把,祝你们好运。”全场欢呼。
听说新葡京二楼有*真人秀,我们一致决定去那边。穿过一个走廊,不时地被北姑骚扰,看见男人就如同苍蝇看见了*的肉。直到我们带的七仙女从后面走来,她们才惊讶地离开,东莞七仙款款走去,一时风光无双。说实话,这些囡囡长相也就过得去而已。据小五介绍,澳门的北姑有一半是珠海做的,练了点技术后,几十块钱块钱签个证,到了澳门身价马上涨一倍。六指深恶痛绝道:“来这里玩北姑的都是凯子,在澳门如果不骑洋马,比东莞差远了。康皇就比这好多了,去康皇玩嘛。”
小五道:“就是,不过也没有必要去康皇,应该来我们至尊金,至尊金可以把这灭两次。”
李鹰道:“资本主义是日落西山啰。说桑拿还是要来家华。”
我道:“大家别吵了,说说看,去哪找个洋马?”
小五笑道:“这个简单,我知道一地儿不错,等会我就带你去为国争光。”
楚妖精不满道:“放着我们这些美女不要,去找那些庸脂俗粉干吗?”这话说得,来参加个花会,还真有点名妓的范了。
我突然有了主意,我道:“妖精,给你一个任务,今晚,你去陪陪牛仔,这家伙没见过女人,就没有长大,是个男孩。把男孩变成男人是一个优秀女人的业务。你别让他跑了,上次在李鹰的洗脚店,他就跑过一次。你也别下手太狠了,对年青同志要鼓励为主啊。”
楚妖精面带诡异的笑容,显然对着传说中的处男产生了必然的向往。男人有处女情结,逼得女人也是有了处男情结,桑拿有个规矩。如果囡囡们碰到处男,不仅分文不取,还要给红包的。但这样的运气很难碰到,就算碰到了几个,这么丢人的事,男方也往往打死不承认。
楚妖精道:“放心,还没有男人能从我房间跑掉。我一定会榨干他。”
我一身长叹:牛仔,从今天开始你好多上层武功都不能练了。但妖精勾引和尚,这正是佛界内的佳话啊。我都等不及看热闹了。小时候看《白蛇娘子》,我就曾邪恶地想,如果小青牺牲一下勾引法海,说不定雷峰塔就用不着了——这什么破孩子啊。
看过了那盏号称世界最大的水晶灯,我们上了二楼。二楼一侧的秀台上,两个葡萄牙长腿妹妹跳着艳舞,还真有点吸引人;大厅另一侧充满了各种赌局,足足有几百个。而*真人秀,就在上楼梯右边的一个角落里,三百三十澳币一张票,还没到上演时间。果然声色犬马。
我玩的是最弱智的押大小,我想这个胜利几率应该有一半吧。一上手,我就赢,两百赢两百,连续赢了三次,一高兴输回去一把。我决定按照自己的设想,一直押大,第一次押两百,如果输了就压四百,然后压八百,然后压一千六。除非连续出四把小,怎么都是我赢。我找了个已经连续出了三把小的盘,拼命压大,我满怀信心,坚信不可能连续七次出小。结果……我的三千澳门币撑了三分钟而已。
葡京金碧辉煌啊,这金碧辉煌的背后有多少家破人亡啊。但身在这里,脑袋想得清楚,心却控制不了。我颤抖着手拿出三千二百的人民币,想接着压大,赌场的女人很客气道,对不起,不收人民币,旁边就有银行,换港币或者澳币吧。这是什么破规矩?我火速换好钱,想回来接着压大。结果盘子被人抢了,一个有着修长脖子身着和服的高贵女人,已经抢在我换钱的空隙压了大,赢了。那女子高兴地跳了起来,变出一堆钱来,把我气得!国仇家恨我都想报了。那女子又开始压了,我就一直在旁边诅咒着,别说,怨念是很有用的,她的钱很快就输光了。哈哈哈哈,让你爷爷在南京杀人,让你抢爷爷的盘子!
这家伙赌博的手法跟我一样,一个劲地翻番地压大,只是押得比我大点,现在好像输光了,说来也邪门,这盘子刚才又连续出了五把小。我直觉认为,这把应该是大了,那和服女子显然也这么认为,可是没有筹码了,又怕去换钱被人抢了“喂熟”了的盘子——这点看,她比我成熟。正焦急的踱着脚。
我正在幸灾乐祸。那女人转身,一脸恳求地望着我,鞠躬说着鸟语,还用手指着银行。意思是先借我点钱,赢了这把马上取过来还我。
开什么玩笑,你他妈的,我冷笑到,但我看见她的*地眼睛了,慢点,这和服这脸蛋怎么这么漂亮,这女人长得很顺啊,不仅是顺还有高贵?!张小盛有句话说得我很赞同,日本人都该杀,美女除外。
别说,除了那个忍者外,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穿衣服的日本人。鬼使神差地我居然把钱借给了她。
那和服女子理所当然地拿了,又压了大,两只手合十,祈祷着,这次是我的钱,我也就没有诅咒了。结果,赢了。美女跳了起来,一口鸟语地要把赢的钱分一半给我。
我捏了一下她的手,柔若无骨,钱被我拒绝了。乡巴佬去了外边,自尊心莫名奇妙的强。
那和服女子一愣,望着我笑道:“阿里嘎多,谢谢。”我看了一眼和服,里面好像是红色的内衣。
我轻轻地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扯一扯裤脚,不带走一片云彩。
满脑子郁闷地跑去看*真人表演,让我兴奋不已的是,居然是小泽玛利亚!那个混血儿,她的片子我下了很多,想不到今天居然在澳门能见到真人。
说实话,看到这个真人,还没有电脑里初见时*,距离太近了,脸上的一些坨坨都能看见,小泽的皮肤并不是很好。但,她的身材,她的叫声、她的动作、舌头和眼神的运用——都是专家级的。尤其是电脑上经常出现的东西一下子下载到现实中来了,这种庄生梦蝶般恍惚的感觉,我还是认为这三百三十澳元,是花得最值的。我左右两边都坐满了同胞,有好几个手都伸在裤袋了,看完了正想回去,找小五为国争光。
有人碰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头一望。那个借我钱赌博的女人吐了一下舌头,她居然一直坐在我身后,也在看表演。
我友善地点了点头,那和服女子浅浅一笑,突然说出一串鸟语。这鸟语讲得真好,可惜我是灵长类动物,有点对不上号。
和服女子急了,又稀里哗啦地讲了一大串。
我心道:八哥亚路,花姑娘,你在说什么?一边展现出奥运会大国国民迷人的笑容,你丫的,你害老子输了这么多钱,你现在到底想干什么?
和服女子道:“谢谢。”又用手指着自己的腹部,又轻轻张开自己的小嘴,我一阵激动,日本女人就是直接啊,正准备暂时接受中日友好亲善行动。和服女子做出个吃饭的动作,我抹了抹汗,差点就误会鸟。
这丫头八成是为了谢我帮她赢钱,想请我吃饭吧?我一看时间,也快下午六点了。
介个,介个,去不去捏?就去吃个日本豆腐吧?
我向前一挥手,很客气道:“没事,心意我领了。葡京有免费的糕点、咖啡。我就不去了,夜深一点你再请我吃夜宵吧。”
和服女子见我挥手,八成也误会了,高兴地点了下头,又说了句谢谢,声音真像百灵鸟一样好听。她挽着我的手就往葡京门外走。
这女人也有一米六八,再加上高跟鞋,硬是比我还高了一块,我心里郁闷了,不是说日本人矮吗?那我算什么?我停下了脚步,准备找个借口回去。那女子挽着我的胳膊,眼珠一转,道:“等下下。”扭着屁股跑去电梯处了。
拿钱包?拿套套?我浮想联翩。想走又不好意思一个人离开。等了好一阵子,正不耐烦时,和服女子慢慢踱了回来,走近一看,她居然是去把高跟鞋换了,穿了双平底小靴出来。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和服女子拿出张纸条给我,上面写着两个字:“文子。”
文子,哦,我都不好意思点蚊香了。
小五看见了我,兴奋地窜过来,估计是想找我一起去骑洋马,抬头看见文子紧紧地随在我侧后面,望着我俩睁大眼睛竖起个大拇指,转身就跑了,刘翔一样,老子叫都叫不住。
文子把我带到一个日本寿司店了,点了一大串东西。殷勤地跪在榻榻米上不断把菜送到我碗里。我做出手势劝她也吃,但她就是不吃,还托服务生翻译给我,说自己没有胃口,厌食。
刚开始,我们俩都想说话,孤男寡女,异国情调,星月传奇,多浪漫啊。片刻后,问题出现了,没有语言交流太困难,靠手语偶尔比划一下,活像两个刚参加完残奥会的。气氛越来越沉默,实话说我也不算什么帅哥,那美女慢慢失去了沟通的愿望。最后榻榻米上只剩下两人没事找事地相互傻笑。早知道,我就死活要抓住小五去干点别的了。
沉默了一会后,文子拿出钱包结账,被我坚决制止,我没有用女人钱的习惯,忍痛付了两百多澳门币。这时文子终于飘过一道欣赏的眼神,我心里一边骄傲一直流血。
打的回去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一天时间损失五千元,这在葡京自然屁都不算,但对于我来说,还是算一个比较大的屁的。于是我没有心情再出去找节目,想径直回房间休息。文子心情好像也不怎么好,虽然还是面带笑容,但明显失望。
分手时我才发现,文子跟我是同层楼,文子对我低头一笑,鞠躬道:“谢谢,沙扬娜拉。”
我停下了开锁的节奏,道:“文子,你饿不饿,厌食是个心理问题。不吃东西是不行的。”我做出个要吃东西的手势,并给了她个关切的眼神。
文子摇了摇头。
我又做出个一定要吃的手势。她不再回应。低头走进了608的房间。
看了会新闻,觉得实在有些无聊,就决定下去走走,不一会儿就到了一个经常在电视里看到的景点,一看路牌,叫大三巴。那条斜着上去的路上有好多东西吃,尤其是猪肉松,很多大陆游客在那里买手信。我不怎么感兴趣,东转西转在一个教堂转弯的小巷子里,居然发现了卖烤红薯的地方,卖货的是个正宗湖南老乡,在澳门白天做“黑户”,晚上做“走鬼”。我一阵兴奋,兴奋过头了,居然在这个老乡手里买下了三斤烤红薯。
这红薯烤得很好,但一个人也吃不了三斤啊。想了想,决定做个顺水人情。我回到葡京,敲开608的门,送了三个大红薯给文子。
文子很惊讶地我会十一点多买东西给她吃,又没有见过这玩意,在我的怂恿下,好奇地尝了一点。香香甜甜地,居然很对她挑剔的胃口,这真叫瞎猫碰了死耗子。文子对着我感激地一笑。
我做了一组手势,告诉文子:“多吃点,是我亲手为你做的,我怕你饿,做了整整两个小时。”她听懂了,她的咀嚼明显慢了,再次蹦出她唯一会讲的那个中文单词:“谢谢”。
我点了点头,转身回到自己房间。休息了会,冲凉睡觉,刚打开沐浴器,听到了外边的敲门声,这么晚了来敲门的肯定是东莞的几个囡囡,我也没在意随手披着个毛巾就去开门,干这一行就有这个好处,基本没有羞耻感,经常光秃秃的在女人堆里到处乱跑。结果门打开后,是一个穿着和服的身影。文子!我赶忙进去,准备换条裤子。
文子呵呵笑着,也走进了浴室,红着脸阻止了我穿衣。
在温暖的水里,我感觉到了温湿滑润的红唇,日本女人好像天生都会这个,我双手用力抓紧了浴盆的边缘,一吼之下,我把她仍出浴缸,扔到了床上,两个湿漉漉的人,慢慢的,移动变成了联通。
澳门,今夜请将我遗忘——我只是买了两个烤红薯。
第二日九点,卫哥包了半个厅吃早点,七仙女围成一桌,连见惯世面的葡京服务员也不免多看了几眼。吃着吃着,我看到了一个震惊的场面,楚妖精居然病怏怏地扶在餐桌上,脸色苍白。牛仔犯错般低着头,不时红着脸偷瞄一下妖精。天啊,该不是楚妖精被牛仔榨干了吧?!恐怖的少林童子功!我再仔细一看,牛仔的口袋里还放着个红包。
我们吃完后,准备回卫哥房间商量一下下一步的对策。七仙女排成一排,跟着我们走出餐厅,整支队伍赏心悦目的,旁边不时飘来其它男客人嫉妒的眼神,那感觉真好!可惜的是还有半支队伍滞留在珠海,否则这十五人组成两列纵队,整齐地走着,那该是多么强大,多么豪华啊。
刚刚还在幻想,真的有一群美女,组成两列纵队,整齐地走来,而且一点喧哗都没有的,非常有秩序。
那个气场,把我们的七仙女都短暂的镇住了。
我道:“痴女系掌舵人,立花里子?小可爱,爱田由?那个….还有那个……好面熟啊?”
李鹰平静道:“是穗花跟菅野亚梨沙,她们两加上爱田由、立花里子、日本*界O4年出道的,被誉为*史上黄金一代的四大天后全部到齐了。”
我道:“哦,穿上衣服认不出来了。那最后一个是小泽玛利亚,昨天已经看见她了。”
李鹰喘着粗气道:“小泽旁边的是杏坛,被誉为一本道百年一遇的神级艺术品,极少拍片。”
我道:“难怪一点印象没有?她前面的那个真小,是谁?应该是九零后的萝莉吧?”
李鹰道:“不是,叫雨音诗音,88年10月26日生,一米六八,三围是33,24,34。去年刚出道。”
我一脸敬佩地望了李鹰一眼。
李鹰紧张道:“她怎么来了?真纪?”
我道:“哪个?你紧张什么,这一个不怎么漂亮啊?”
李鹰道:“真纪是不漂亮,但她是24公司最漂亮的了,这个公司以变态闻名于日本,口味重到大多数人难以承受,这个公司出来的*,不惧任何挑战。”
我道:“其它的都是*吗?”
李鹰环顾了一眼,很有把握道:“不是,*就这八个了,其它六个都不是。”
李鹰深呼了口气道:“那边是东京三羽翼:沙雪、千慧子、真理奈,都是日本欢场顶级人物。前面那个是伊豆舞王:夏木纱织,左边的是…….是,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札幌圣主:金泽爱,日本最著名的女王。嗯,那个穿和服的是北海道天后:新堂浅香,是北海道酒吧界的传奇。”
六指也深吸了一口气:“都很漂亮!这应该就是我们在花会上要面对的对手了。想不到怨家路窄,提前就碰到了。”
李鹰掰了掰手指道:“奇怪了,怎么会只有十四个人,少了一个人啊?”
我们一行很客气地从大堂穿过。日本的众星们也在随意打量着我们,但没有任何紧张的神情。
快离开过道上电梯时,一个带着毛绒帽的日本女人,低着头穿过,只有一个侧影,就让我心跳加了下速,我看了看她的脖子,又看看她的曲线,雪肌*,魔鬼身材!尤其是那包身牛仔裤,把她的浑圆的*,衬托得恰到好处,我还以为是双懿来了了,那体香,居然比含香西施还雅致。但毕竟美女看得太多了,也不会过于大惊小怪。我们整个队伍都正常地走了过去,只有李鹰停了下来,浑身颤抖,目送毛绒帽女子离去,就像个教徒目送自己的教主。
我们很奇怪得望了李鹰一眼。
毛老板不满道:“李鹰,磨蹭什么?要开会了。”
李鹰中了魔般,不断的喃喃自语道:“是她……是她……真的是她!”
小五轻蔑道:“谁啊,把我们鹰哥都吓成这样。”
李鹰仰天笑了,那笑声居然如哭般难听,李鹰道:“她居然也来了?!!我们输了。她就是日本的王牌,日本的王牌,地狱女神——原圣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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