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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到了公司,云水回位子上去做事了,徐胖子已经在公司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就先找徐胖子嗐扯了一通后,把他绕晕了,估计他晕的程度应该不记得说云水迟到了,我回位子上了。

    我看了一下,月儿不在座位上。

    我坐下后,看着我桌面上放着我们五个人的合照,这是有一次我们一块出去玩的时候照的,我和老莫抱头蹲在地板上,月儿,云水,凌听三个美女举脚同踹。

    看着月儿和云水阳光下如花的笑靥,不由地叹了口气,我的心真有点乱了。

    我问了一下其他人,有人告诉我她一早去签合同了,她跟了一个月的一张50万的单子终于可以签合同了。

    我替月儿感到开心,这是她的第一张单,刚毕业的新人一个月就能独立开打下一张不算小的单,这在新人的记录里是很出色的。

    我坐在位子,揉揉大阳穴,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要进攻会展中心的项目了。

    第一步当然是要搞好和黄主任的关系,看来如采韵所说,要从围棋或书法下手,以它们为桥梁和黄主任混熟悉,这个项目还有半年多的时间,应该足够时间给我做这件事。

    当然最重要的是围棋和书法不是卡拉OK,不是看两眼,练两天就能行,黄主任是高手,初学者估计很难和他对上话。

    但这年头不是流行一句话说是:不怕流氓,就流氓有文化。

    很不幸也是在下就是这一有文化的一小撮。

    当然我拥有这些高文化修养和先天无关,和个人素质更没有狗屁关系,纯属偶然巧合。

    小时候学校选课外兴趣班的时候,本来要选象棋的,因为觉得那个棋子少,好带。后来发现班里那个最漂亮的小丫头选的是围棋,当时根本不知道这黑白的棋子是啥玩艺,就屁颠屁颠地跟了进去,总想下棋的时候跟人家套套磁,没想到人家已经学过两年,根本不和我这个连棋子都不知怎么放的新手下。

    于是我洗新革面,以泪洗脸,狠下决心,苦练棋艺,终于觉得可以和她一比高下的时候,终于觉得可以凭棋艺一亲芳泽的时候,TNND我们毕业了,她转回老家去上学了。

    妞没能泡上,但这门手艺总算是攒下了。

    学书法就更传奇了,我爱上书法是因为初中的语文老师,她姓林,长得很漂亮,也很丰满,尤其胸很伟岸(和云水相比都不出伯仲),每次手把手教我们写毛笔字的时候,她就会弯下腰,握住你的手,教你如何写字,她那像两团大棉花的胸很多时候就会贴在你后背,所以我是最勤奋举手让她手把手教我习字的,幸亏当时我晚熟,还没有梦遗,不然,估计每上一次毛笔课,我都得回家换内裤。

    后来在东莞阅女无数,但哪怕是她们脱光了贴在我背上,我却再也没有找到这种让人欲仙欲死的贴背感。

    更为失败的是,林老师教我们学的是欧体(唐代,欧阳询的书法简称,中国四大楷书之一),欧体特点是险峻刻历、刚劲,也就是削瘦,有力,而我努力学习了一年写出来的字特点却是笔笔丰腴,字字丰乳肥臀,,就像林老师的身材。第二年她就不教我们班了,有很多种说法,但其中一种是被我气的。

    从此我就告别写毛笔字也能高xdx潮的传奇岁月。

    我打了个电话给小毕,我和小毕在大学都是校围棋社的骨干,我的水平自认还比他高一些,只是毕业后,我长期处于紫醉金迷的状态,酒和女人已经彻底把我的脑袋上那一点高风雅骨和平演变成下半身的勃起了。而他小毕依然把围棋当作生命的一部份,所以他的水平估计又会比我高少少。

    电话那边传来小毕慢悠悠的声音:“这么早来电话,非奸即盗,直接进主题。”

    我哈哈大笑,问道:“近来还下棋吗?”

    小毕一听就来劲了:“当然下!不过就你这个社会的腐败份子,现在让你两个子估计比较轻松!”

    “腐败份子?唉,毕兄,命苦不能怨政府啊,我是一言难尽啦……”我摇摇头感怀了一下道,“你平时去哪下的,有没有去东湖棋社呢?”

    “当然有,我平时都是在那下棋的!”小毕回答说。

    我顿时眼睛噌地一亮。

    “那你认识黄志先吗?那个会展中心的网络部主任!”我急忙问。

    小毕回答说:“老黄,‘官子黄’嘛,当然认识,他和我是东湖棋社的两大‘官子王’。”

    真是踏破铁靴无觅处,我不禁拍了一下桌子,把周围的同事吓了一跳。

    “你和他熟悉吗?”我又问。

    “很熟悉啊,我们今天晚上还约好一块杀几盘呢。”小毕回答道。

    太好了!如果小毕在面前,我肯定能放下所有矜持亲上小毕几口。

    我和小毕约好晚上一块去,他知道我的用意后,也愿意帮我和老黄架架桥。

    下午,月儿回来了,神情很平静。

    我倒是比她紧张,问:“月儿,合同搞定了吗?”

    月儿说:“搞好了,已经交给商务处理了。”然后就自己坐在位置上打开了电脑。

    我走过去坐在她的桌上,看着她说:“怎么啦,第一次独立签下了50万的合同,应该很高兴才是。”

    她微微笑了一下,眉间分明有种疲惫,眼睛有些血丝,可以看出,昨晚她也没有睡好。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月儿揉了揉头说。

    “要不要回家休息一下?”我俯下身,伸出手帮她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关心地问。

    她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下我的服务,朝我笑着摇了摇了头,示意不要紧,然后专注看起邮件来,不再理我。

    我点了点头,想说什么,又吞了回肚子,讪讪地踱回到我的位置。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采韵,按下接听键。

    “嗨!”线的那头传来采韵好听的声音,她用了最简单的打招呼方式,仿佛我是她很熟悉的老朋友。

    “HELLO!”我回答道,在烦闷的时候听到她的声音,我很是开心的。

    “我朋友从法国寄了一箱的博若莱给我,有空过来取两瓶,品尝品尝吧。”采韵说。

    “太好了,可以多给两瓶吗,喝得过瘾点。”我厚言无耻地问她。

    采韵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说:“真贪心,不过贪心才会有野心,我喜欢有野心的男人,那才是真正的男人,我住在侨林苑,晚上都在,你到楼下给我电话吧。”

    自古宝剑赠英雄,美酒送佳人,现在是佳人赠我美酒,时代不同了,男女平等了,男人也该翻身做主人了。

    很快到下班时间,我收拾东西准备会合小毕去东湖棋社。

    这时候,健哥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说是有事要找我。

    真是五行欠“扁”,我有要紧事的时候,他总有不要紧的屁事来烦我。但还是去吧,毕竟每年的年薪还是这农民大哥定的。

    “老拆,你有没有听说我们平台的总经理要换人啊?”健哥问我,眼镜里的韩国式小眼睛眨巴眨巴的。

    “你都知道我平生只问江湖,不问政治的,我怎么会知道啊,要换谁来啊?”我问他

    我平时的完整说法是“只问江湖丰乳肥臀,哪管政治手淫射xx精”。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以我的随意而安的性格,公司的政治油锅里捞两下,起身连骨头渣都找不到。

    其实公司派别和党派一样,有人就会有政治,两人以上就可能会有利益分歧,有分歧就会有派别,有派别就会有政治斗争,越大的公司政治斗争越严重。那些靠玩政治混得好的,全是长袖善舞的角色,就我这长方形的身段,跳舞的干活,不会!吃饭的干活,强项!

    健哥叹了口气,手无意味在桌子上不停地乱敲着,说:“韩总听说要调离华南区,新来的听说是郑总,谁都知道郑总与韩总在公司是对着干的。”

    虽然不喜欢政治,但我一听,还是明白了健哥的担心,韩总与郑总不对路,而健哥是韩总一手提拔的,谁都知道健哥是韩总的心腹,掌管着华南最大的部门。如果郑总来管华南,那基本上健哥就是玻璃上的苍蝇-有光明没前途。

    “最后定了吗?”我问。

    “还没有,韩总不太想走,但总部想让韩总去负责香港兼亚太的业务。”健哥烦扰地说。

    这对韩总是好事,但对健哥可能就是灾难了,何况健哥很久不直接接触业务了,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他的这个团队到时能够力挺他了。

    我明白他的心思了,我拍拍健哥手,说:“健哥,你放心,如果有事,我会站在你这边的。”

    这是真心话,健哥平时虽然哼哼吱吱有点烦,但他对我确实不错,工作上他给了我很大的空间,私下里我们还是不错的朋友,做人得讲点良心。

    我离开公司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月儿,她正和一个同事在津津有味地在看一个搞笑的FLASH,乐得咯咯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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