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雁伺候姑娘穿好了衣裳,又是亲着抱着玩弄一番,慕容堇已经极为怨念地彻底清醒了。她乖乖地坐在床头,等他又伺候自己梳洗,拿着眉笔为自己画眉。谢书雁十分喜爱这样听话的慕容堇,为她弄好妆,才又亲了亲,得意道,“果然我的手艺又长进了。”
慕容堇发呆一下,想起目前在哪里,压下心头的涩然,哼一声,“那是我长得好。”谢公子一声嗤笑,收拾桌上的东西,还回头笑,“你嗓子怎么了?”
“你你你!滚蛋!”慕容堇大骂,跳下床想追打他。她嗓子沙哑,还不是他昨晚闹的?谢公子倒是失忆的好快啊!她跳下床,便觉得两腿虚软,浑身无力,往下倒去。好在谢书雁反应快,把她捞进怀里,在她翘起的嘴角上啄了一口,“好啦,是我不好。我带你出去玩。”
谢书雁出去牵了马,把她抱上去,用厚披风裹紧她,除了脸蛋,哪里都没露出来,还一个劲问她冷不冷。在慕容堇表示自己一点都不冷三遍后,谢书雁才跳上了马,带她看风景去。
昨天下了雪,今早倒是好天气,阳光灿烂,连一点小风都没有。他们两人骑一匹马,也不理会别人的眼光,甜甜蜜蜜地在街上和情郎耳鬓厮磨。谢书雁买了烙饼,一点点撕着喂她吃。
慕容堇侧头,“你身体不好,你也吃呀。”
谢书雁点头,还笑着撕烙饼在她唇边。慕容堇瞪他,却不得不咬了下去。谢三郎就低头,亲吻她的嘴角,从她口中卷过了那烙饼。惹得慕容堇皱眉,“好恶心啊你。”
和慕容堇相处这样久,谢书雁当然知道,这姑娘就是口上不饶人,心里欢喜得不得了。他笑一声,继续撕烙饼,两人就这样一口一口,分完了早餐。再看时,已经出了城,进了一片林子。
“这是哪儿呀?”慕容堇皱眉,“你认得路吧?”
“谢三郎会不识路吗,你就放心吧。”谢书雁抱着她腰,指给她各种好玩的地方,例如红色的小花啊,枯杈长得像盆景啊,脚边的草生成一个图形啊。“这里没人来,咱们就随便走一走。”
慕容堇乖乖点头,谢三郎是个极会玩的人,有他陪伴,旅途向来不枯燥。他学识渊博,对着一棵草,都能引申出一堆典故。慕容堇虽然没他懂得那么样,但当个好学生,还是做得到的。她听得津津有味,听谢书雁贴着她耳朵,呼吸全喷在面上了,“我懂这么多,你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卑呀?”
“呸!你好生没脸皮!”慕容堇瞪他,又扭头嫣然一笑,讥笑,“要照你这般标准,天下能配得上谢公子的人,必是女诸葛。可谢公子已经这么厉害,再娶一个那样厉害的妻子,两个人都是老夫子,每天谈古论今,好没意思。”
“就是这个理。”谢书雁笑,他发觉,才在一起半天,慕容堇就能对他完全放下架子,开始流露出一点儿少女心性。是她太信任自己了吧,才能让自己轻易虏获她的心。他正想着,听慕容堇皱眉,“我腿磨得疼,我们下马吧。”
是呀,慕容堇是公主,娇皮嫩肉的,昨晚又被他折腾一番,现在骑着马,腿内侧被马磨着,自然有些疼了。
谢书雁却不急让她下马,反而搂着她的腰,笑道,“那你坐到我腿上吧。”说话间,手贴着她的腰轻轻一旋,姑娘就被他翻了过来,两腿正好坐在他腿上,十分不雅。
这下,两人是面对面了。她只这样坐着,紧紧贴着男人的身体,马在慢腾腾地走着,牵动两个人的身体一阵阵晃。慕容堇身体不断前倾,轻轻碰上谢书雁,就能感觉到,男人小腹下的某处,正在缓缓突起,撑起一座好大的帐篷。
他又想要了……
慕容堇怔了怔,擡头,就被谢书雁没头没脑地吻上了。她屏住呼吸,有点儿喘不过气,看着谢书雁没脸没皮的笑,面上一阵挣扎,往四边看,悄声,“你别这样……被人看见怎么办?”她话说完,男人已经俯身下来,湿润的吻含住了她耳边,嘟囔,“有人来了,我会知道的。阿堇,给我嘛。”
他故意让两人身子紧密贴合,让慕容堇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滚烫和欲~望。他看慕容堇的神色,虽然不太高兴,但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就更加努力地伏在她肩上,哼哼唧唧地求着她。
抓着她的手,隔着布抚摸身下那处,“阿堇,我好难受的。你心疼心疼我嘛。”
“……你……我……”慕容堇又气又恼,他又像个孩子般来撒娇。先前和谢书雁相处的片段,都是她缠着谢书雁撒娇,很少遇到谢公子撒娇的时候。如今谢书雁头靠在她肩上,眸子湿润,呼吸颤颤的,声音懒懒地撒着娇,慕容堇只觉得全身抽~搐发麻一样,几乎抗拒不了他。
“阿堇真是乖孩子。“谢书雁擡头,眼睛亮亮的,轻轻掀开她的厚披风,把手伸了进去。更是将慕容堇往怀里搂抱,保证四周的风吹不进去,冻不着他家的小公主。慕容堇依偎在他怀中,任他在两人□一阵摸索,解开衣袍。慕容堇抓着他的衣襟,不知道是该推还是拉。
野外空间极大,一对青年男女在马上行这种事,偷偷摸摸中,更带一股被窥视的兴奋感。
“阿堇,别怕。有人来,我会知道的。”谢书雁的唇游曳到她敏感的耳垂,喘息稳重低沉。他的双手摸进了她亵裤中,将裤子轻轻褪下。少女白嫩的娇~臀一下子接触到马的脊背,陡然一个机灵,背上窜起酥麻感。
谢书雁摆弄慕容堇身上的厚披风,从前面将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裹住。任谁也看不出,披风下,两人最隐秘的地方已经暴露出来。慕容堇有一种羞耻感涌上,她眼中含泪,眨巴着看谢书雁,“谢公子……”
“别怕,别怕……”谢书雁紧绷着身子,一叠声地安慰怀里的姑娘。他的手从姑娘雪~臀下方伸过去,轻轻拨动。慕容堇哭泣一声,颤抖着身子。知道慕容堇受不了,谢三郎心头怜惜,手下不再动了,低下头,吻掉她脸上的泪,与她一番长吻。
两人呼吸都不稳时,谢书雁的眼睛对着慕容堇,认真道,“阿堇,你和我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怕。你真的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慕容堇定定地看着他,鼓起偌大勇气,在披风下的双臂伸开抱紧他精瘦有力的腰,低声,“谢公子不会伤害我,我不怕谢公子……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我只是紧张。”
“我会让阿堇很舒服的,嗯?”谢书雁手下在少女体内重新开始抽~动,再加上□马匹皮毛的接触,让慕容堇又羞耻又渴望,无力地倒在他身上,只松松地抱着他的腰,一不舒服,就拿指甲抠男人腰部,谢书雁动作就会轻缓一些。她真是个乖女孩,一直十分照顾情郎的感受,每次即使自己很不舒服,也想让谢书雁尽兴。
谢书雁低头吻着她,在她耳边说着情话,缓解她的紧张不安。他的手来到她的雪~臀旁边,大力地推~挤~揉~搓着丰~润的臀~瓣。慕容堇受不了他这样折磨,身下湿~潮一片,不可自制地呻吟出声。头靠在他肩上,歪头咬上他脖颈,换来谢书雁也低喘一声。
谢书雁拍马,让马开始奔跑。胯~下火热的肌肉有力的耸~动,光滑的毛皮和少女柔嫩的身体不断接触,臀~瓣还被男人大手不停地摩擦,慕容堇浅浅地呻~吟着。她紧紧抓着谢书雁,凉风吹在脸上,觉得都喘不过气了,身体绷得紧紧的,□越来越抖,说话声音也带着颤声,“不、不要了……”
“还不够,阿堇。”谢书雁更是着力地抚弄她,让少女浑身虚软地倒在他身上,黏腻的淫~水喷到他手上,达到了一次高~潮。慕容堇抿嘴,仰头看他,目光羞涩又尴尬。
“没事,”谢书雁笑道,提起慕容堇软如水的身体,把自己那物抵了进去。慕容堇掐着他腰呀一声,被他一按,竟全部坐了下去。马还在跑,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不停晃动,细碎的舒适和烦躁在身体苏醒。谢书雁喘口气,低声,“阿堇,抱紧我。”
“嗯。”慕容堇本来就紧紧抱着他的腰。
他双腿夹住马,马跑动起来,少女体内一抖。他扶着慕容堇的腰,借着马力,就前后晃动了起来。这番刺激,连他这种面色如玉的公子都忍不住额上暴起青筋,满头大汗,实在是激烈舒适十分。
他把她的头转过来,漆黑幽亮的眼睛看着她。慕容堇对他一笑,他眸子深暗,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她的脸颊、双唇。他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伸到她胸前,大力地揉捏着乳~尖,让情~欲更为澎湃地吞没神智。
终于,谢书雁在她体内~泄~了出来,一大股灼热的液体猛烈喷射。他抱着她的身体,双唇忘情地贴上她。狂热的喘息从二人口中发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紧贴的身体不住颤抖。
好一会儿,马停了下来,谢书雁才慢条斯理地拿锦帕,为两人收拾干净下~体。他手在里面,为两人整理好衣服,抱着软倒在他怀里的慕容堇,跳下了马。谢书雁眼睛发亮,笑嘻嘻地看她,“阿堇喜欢我这样吗?”
慕容堇真是被他弄得没脸皮了,什么都不在乎了,左右也无人看到。她乖乖地被他抱着走,手抱紧情郎的脖颈,细声,“喜欢。”
这一天,谢书雁真是带着慕容堇,把小城前前后后逛了个遍。等到傍晚,慕容靖带着侍卫,亲自来接小姑姑离开。他进到屋子的时候,慕容堇还被谢书雁抱在膝上,乖顺地靠着情人,看谢书雁编同心结。慕容堇目光平和温暖,看着青年灵活的手翻动,全然没有平时那种淡淡的萧索感。
慕容靖出神,站在门口,几乎不忍进去。平时小姑姑总是那么骄傲,气场强大。他从没见过小姑姑这样子,像个小女儿一样。果然……谢书雁真的是小姑姑的克星。只有他,才能让小姑姑笑起来。
慕容堇擡眼,看到慕容靖进来了,微微不自在,从谢书雁膝上跳下。目光与慕容靖撞上,几分窘迫后归为淡定。
谢书雁还认真地编着同心结,做好了,才递给慕容堇,笑道,“好啦阿堇,一辈子的时间到了。我走了。”他与慕容堇的目光在空中对上,好久不转移。
慕容堇慢慢笑开,淡淡的。将同心结认真地系在腰间玉佩边,垂下眼,“……好快的一辈子呀。”
谢书雁笑笑,在慕容靖的注视下,慢慢离去。天大地大,他又要往哪里走呢?
谢书雁离去后,慕容靖看着小姑姑失神的眼神,做无辜样,“小姑姑是不是很想谢公子?那让谢公子每日给小姑姑写信好不好?”
“……为什么要写信给我?”慕容堇疑惑,没领会慕容靖的意思。
慕容靖笑道,“天下人都知道,谢三郎学识渊博,天纵奇才。教导朕的那些夫子,恐怕水平远不如谢三郎高。这样的话,朕什么时候才能对抗大魏呢?求小姑姑怜惜侄儿,借着写信,让谢三郎教导朕功课……小姑姑不会不肯吧?”
原来是这个意思。
慕容堇盯着侄儿的脸,再没有先前的小女儿样。她深深望着他,淡声,“你有这样上进心,我是很高兴的。你若愿意,谢公子也不会不愿意教你的。你……自己把握尺度便好。”
她的侄儿呀……真的像谢书雁说的那样,已经长大了,不愿意让她这个姑姑控制了。其实这样也好。
慕容靖肯上心,她正好可以歇歇。谢书雁不是那种忌才之人,便是写信教导慕容靖学业,也是没什么的。慕容堇慢慢走出屋子,有一个念头从脑中一闪而过。她停下来思考,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讯息,却想不起来。
自此,谢书雁的书信光明正大起来,沦为了慕容靖求学的途径。慕容堇看过两回,见他们说的天文地理政治人伦,都是自己不擅长的,便再也不管了。
慕容靖在经过兴山政变后,快速地长大起来。许是谢书雁的教导,慕容堇发现他说话,自己越来越跟不上。后来几次,谢书雁代表大魏,来访问大燕。两人见过几次面,也没多说什么。她左右无所谓,慕容靖慢慢地开始掌权,她也没什么不愿意的。
一直到春日,镇国公主垂帘听政时突然晕倒,御医来探病,诊出镇国公主已有了两月身孕,举朝皆惊!
作者有话要说:公主怀孕了哈哈~于是来给全文来个最猛烈的虐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