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望着十字架上的耶稣说:
“血流尽了。你想下来吗?我帮你。”
道望着十字架上的耶稣说:
“欲远必高。你想再高吗?我帮你。”
耶稣望着佛和道:
“我在这不高不低的位置上,人一见我就看到人该有的苦难了。”
圣母到耶稣的十字架下说:
“你已经替人受够苦难了。”
穆罕默德到耶稣的十字架下说:
“如果你不这样,人的苦难会不会少一些?”
耶稣望着圣母和穆罕默德说:
“我在这个位置上,人一见我就看到人该有的苦难了。”
这时过来了一群人,他们在五神的边上说着话,品着酒,像五神是他们中间的几个人,于是笑着大声对五神唤:“喂——好酒。都过来,大家一起喝,不醉不休啊!”
——题记
前话
花一样的子宫,子宫中的菩萨。
蒲草、野葱般的子宫,子宫中的老子。
菩萨降生时,玉兔、月亮和村人成了她的产床。
老子降生时,牛、乌鸦、日光下的草帽成了他的产床。
菩萨学爬时,枯树竟然开花。
老子学爬时,枯树居然发芽。
菩萨一生的第一个梦,梦到了莲花和神兽。
老子一生的第一个梦,梦到了巨大的荷叶状的树叶和荒草。
菩萨能够站立时,脚下是一片黑色和求助的手。
老子能够站立时,感到天空、大地、森林都在他的脚下飞。
于是,菩萨再梦,就梦到她的未来了——
老子再梦,也梦到他的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