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嘴不是很能说吗?你接着说啊,有这个能耐怎么得不到陆成璋的心呢,每天在背后耍阴招?这就是你比不上盛音的地方,不管你怎么挣扎也好,你这辈子就是活在了盛音的阴影之下。”
容子亦此时依然是不管不顾,什么话扎心窝子他就说什么话,要不是容晞,他又何苦低三下四的去求到了陆家。
容子亦又想起自己卑微的在陆家被人赶出来,他的内心无比复杂。
而这个始作俑者居然还在这里堂而皇之的骂自己。
容晞双眼通红,这不是委屈而是愤怒,她的骄傲不允许自己比盛音差,而且说出这句话的还是自己的哥哥。
“容子亦!我告诉你,你一定会后悔的!我一定要让你后悔,让盛音后悔,让他陆成璋后悔!你给我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此时的容晞已然是处于癫狂的状态。
容子亦看着被自己骂到无地自容的容晞,心里闪过一丝疼惜,不管怎样,她还是自己的妹妹。
冷静下来后,容子亦叹了口气,随即关上了容晞的房门。
待到容子亦离去,被戳中软肋的容晞终究是绷不住了。
泪水浸湿衣衫,她不理解,不理解为什么陆成璋选择盛音。
她愤怒,愤怒所有人都把盛音当作宝而她却成了那个边缘人物,她才应该是那个被众星捧月的人。
所有的不甘心都化为了泪水,不断的冲刷着容晞的眼睛。
时间慢慢的流逝,她哭到力竭随后沉沉睡去。
深夜。
睡得头昏脑胀的容晞突然被屋外的动静吵醒,她本能的想要起身怒骂,身体却没有丝毫力气。
过了半晌,房门被打开,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走了进来。
“容大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领头的黑衣人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容晞听闻此言,站起身来看到门口被放倒的保镖有些惊讶:“怎么回事,我不是叫你们低调一点吗?”
这话一说出口,领头的黑衣人微微一愣,他并不知道容晞在说什么。
还没等他开口,容晞已经走出了房间:“走啊,还愣着干嘛,真等着我哥派增援过来啊!”
说罢,就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家门。
一众黑衣人被眼前的场景搞糊涂了,虽然作为顶级绑匪,但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配合度这么高的肉票。
没错,这帮黑衣人是来绑架容晞的,可是我们的容大小姐却以为是她联系的救援到了。
阴差阳错下,她稀里糊涂的上了绑匪的车。
虽然这个肉票很配合,但是黑衣人还是按照国际惯例将她套在了麻袋里。
容晞挣扎无果后,心中怒骂,但是转念一想,做戏做全套也是好事,这样子就没人知道是自己指使别人过来的了。
陆家——
陆成璋正在书房整理着文件,最近陆家的动作太多,他也需要慢慢的梳理出来。
毕竟身为一家之主,整个陆家的命运都在他的手中。
突然手机中传来了一道短信:“容晞在我手里,2000万,准备好后,和我联系。”
陆成璋眉头紧皱,这算哪门子事,她容晞跟我有什么关系。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他还是好奇是哪路神仙在背地里捣乱。
“邵霖,给我查一件事,容晞被绑架了,看看谁做的。”说完话后,陆成璋放下手机开始思索。
虽说容家此时已然是日落西山,但不至于说那些小鱼小虾都敢动容家。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容家可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招惹的。
又联想到短信的内容,陆成璋开始暗暗戒备。
虽说绑架的是容家的人,但是这个明显是针对他陆成璋的一个行动,不然也不会发信息管他要钱了。
起步离开书房,来到盛音的房间,他很担心盛音会出意外。
如果这次的事情是针对他的,那么盛音也很危险,随后下来开始调派人手,他要先保证盛音的安全。
翌日——
邵霖拿着自己搜集的资料来向陆成璋汇报。
正巧此时的陆成璋却不在书房,按照邵霖以往的性格,必然是在书房默默等待。
奈何今天的他甚是倒霉,居然吃东西吃坏了肚子,只好将资料先放在书房而先去解下自己的燃眉之急。
“成璋,我刚才……”盛音推门而入来寻找陆成璋,却见书房内空无一人。
“咦?人呢?大忙人,每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就你的工作最重要,哼。”嘴上虽然这么说,她却也是知道陆成璋的辛苦。
她打算坐在书房等陆成璋,等他进来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随即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他的办公桌前。
而此时,一封文件却引起了她的好奇。
因为文件的外部写着两个字——容晞。
没错,这正是邵霖打算给陆成璋汇报的工作内容。
看到“容晞”这两个字,盛音眉头一皱,虽然知道陆成璋的眼里只有自己,但是容晞的特殊身份摆在那里总是让她心里不舒服的。
“算了,打开看看又何妨?”嘴上这么念叨着,手早已迫不及待的打开了。
文件内容自然是容晞被绑架的全过程以及能够营救的方案。
盛音心中泛起了一丝苦涩,嘴里喃喃道:“终究还是有感情的吧。”
嘴角掀起了一抹苦笑,虽然她知道,陆成璋是爱着自己的,但是这种被人分走的爱却让她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想到这些,盛音不免伤心惆怅,她将文件完好无损的放回原位,然后默默的走出了书房。
盛音低着头,慢慢的走在走廊中,一段并不长的距离却好像走了一个世纪。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她开始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一会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了头,一会又觉得陆成璋不应该隐瞒着自己。
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些事情,不知不觉间,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现在是如此的在乎陆成璋。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等他回来,他一定会给我解释的。”经过漫长的思想斗争,盛音终究是说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