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隔天出院,病一场,似乎好多个日子过去,也似把常日拉长,她气色看起来不错,有一股恬退的韵味,周身的锋芒都隐匿了。陈卓看着她,竟生出天长地久的感觉,应该就是这样了,自己幻想中的妻子,一眼就把一辈子都看到底了,真好。 陈卓把夏秋送回家,这期间话语并不多,仿佛昨夜已把能说的都说净了,都知心里的距离近了,也无须硬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