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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妃(重生之嫡女祸妃) 正文 第163章 贼窝

    只是蜻蜓心里却也是明白的,蒋权对蒋素素这么多年的疼爱不是假的,如今去庙里做姑子也只是权宜之计。毕竟蒋素素毁了名声,再留在京城也是无益,待日后这些流言渐渐平息下来,再寻个机会将蒋素素接回府,一切也是可以重来的。这些话蜻蜓也曾劝过蒋素素,可蒋素素始终就是听不进去,昨个儿晚上蒋权在蒋素素吃的东西里下了药,今儿一大早蒋素素醒来便在马车里了,已经是回天乏力,打骂了她一通,先是濒临崩溃,后来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渐渐平静下来,只是神色却是冷的出奇。

    蜻蜓也没有多想,只是想着蒋素素大约是想明白了,明白了其中利害,总之她不再吵闹就好。

    蒋素素看了一眼蜻蜓递上来的羹,道:“我知道了,让那些护卫离远一点,我不想跟这些下人呆在一处。”

    蜻蜓想了想,便下马车吩咐那些护卫退远一些,总归这外头大抵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真有什么,这些护卫也能来得及。

    待蜻蜓重新回到马车里,蒋素素已经喝完了碗里的羹,对她道:“粗陋了些,你也喝点。”

    蜻蜓受宠若惊的看了蒋素素一眼,虽然她为蒋素素的心腹,蒋素素平日里待她出手也算大方,可蒋素素此人骨子里便是天生高人一等,连蒋阮都看不上,更勿用提一个下人了。这样平和的与蜻蜓说话,蜻蜓心里还是十分惊讶的。

    “不必这样看我,”蒋素素低下头道:“如今我也不过是庙里的一个姑子罢了,再不是什么官家小姐,你与我在身份上无甚差别。”

    蜻蜓听见蒋素素如此说,只道她还在气恨此事,便道:“姑娘切莫这样说,如今不过都是暂时的苦过,姑娘始终是尚书府嫡出的小姐,奴婢永远是姑娘的奴婢。”

    蒋素素微微一笑:“你说的很好,喝点羹吧,今日你也陪我辛苦了。”

    她几次这样说,蜻蜓也不好再推辞,便端起碗来喝羹,待她喝完后,才看见蒋素素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蜻蜓被蒋素素盯得有些脊背发凉,小声道:“姑娘可有什么吩咐?”

    只听蒋素素叹息一声:“蜻蜓,你觉得我美吗?”

    “姑娘当然是美的,这全京城再也挑不出姑娘这样的美人来。”蜻蜓道。这话倒不是奉承,蒋素素本来就生的美,修习了魅术之后更加的动人。

    “我这么美,怎么能去做姑子?”蒋素素突然反问道。

    “姑娘……”蜻蜓一愣。

    “我不会去做姑子,”蒋素素唇边泛起一个诡异的微笑:“我这样美,自然能找到一个容身之所,得到最高的位置,我的容貌,怎能白白的浪费了?”

    蜻蜓被蒋素素诡异的神色弄得有些不安,想要说话,却突然觉得脑子一片昏沉,支持不住的栽倒在马车中的小几上:“姑娘…你…你下了药?”

    “我不会去做姑子的。”蒋素素笑道。

    蜻蜓明白了她想要做什么,拼尽力气道:“不好了——”

    声音戛然而止,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瞪着蒋素素,蒋素素手里的匕首正往外冒着血珠,她用力一抽,蜻蜓的身子软倒下去。她张着嘴,如一只搁浅的鱼,只能无助的发出沙沙的嗓音,却不成句子。

    蒋素素看也不看她一眼:“,本想念在你这么多年服侍我的份上饶你一命的,不识抬举!真是一条挡了路的狗。”

    说罢动手脱起蜻蜓的外裳来。

    外头的侍卫远远的听见这边的动静,想要过来问,便听得蒋素素高声道:“去吧,将这些丢出去!”

    紧接着,昏暗的月光下,蜻蜓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众护卫见状,便重新坐回原地说笑喝酒,再也不看这边了。

    蒋素素足足跑了一炷香,待看到前方的树林入口时才松了口气,她嫌恶的脱下尚且沾着蜻蜓血迹的外裳随手扔在地上,握紧了袖中的信纸。

    今日她醒来,也不知是谁钉了一封信在马车里。那信封里只说是思慕她许久,不愿意瞧见她被送往庙里去,愿意成为她的庇护,将她安排在羽翼之下。

    那信纸有淡淡的桃花墨的味道,应当是大户人家书写,再看那字迹,也是一派风流。蒋素素虽然不知这人是谁,却也料定应当是个勋贵之家的子弟,想来是从前思慕她的那些人中之一。放在从前,蒋素素不过是不屑一顾,可如今连蒋权都要放弃她了,这人便如救命稻草。她坚信自己能凭美貌抓住这人的心,日后自然能以手腕一步一步往上爬,总好过做姑子去。这人还附上了蒙汗药,她才用了这个法子。

    这人要她在树林里等候,却不知什么时候才来。此刻月黑风高,正是有些阴沉,蒋素素不由得有些害怕起来。

    正在仓皇失措的时候,只听得背后出现了一阵脚步声,蒋素素心中一喜,忙转过身去,道:“可是要救素素的公子前来?”

    那人脚步一顿,此刻月光映下来,蒋素素身子一僵,只因为她看的清楚,来人不过是一个中年壮汉,自额头到眼角划过一道可怖的疤痕,瞧见她,嘴角一哼,突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

    蒋素素一瞧,心中便凉了半截,往后退了两步,道:“你是谁?”

    那人却是嘿嘿一笑:“哪里来的小娘子,大半夜到这荒郊野岭来会情郎。只你那小情郎今夜却是没来赴约,要你白白伤心了,不如老爷来安慰安慰你?”

    蒋素素吓了一跳,心中也明白了此人必不是寄信之人。再看这人一身布衣,生的又是凶神恶煞,不由得双腿有些发抖。可还是强自镇定道:“你想要如何?你可知我是谁?我爹是京城的大官,眼下趁我的侍卫还没来,你快点滚远点。”

    那男子啐了一口,却是丝毫未动,只阴测测的笑道:“我刀疤李看中的东西从没有飞了的,京城的大官?京城的大官能养出这么不知廉耻的小姐?你这是唬我没见识吧。小娘子,今儿个就算你说自己是劳什子公主,爷也一样把你办了!”

    蒋素素见这人如此油盐不进,那信中的公子爷迟迟不来,心里一慌,转头就往外跑去,一边高声呼救道:“来人啊,救命啊!”

    可这荒郊野外的,方才她又为了甩掉那帮侍卫跑了许久,离得这样远,声音不过在树林外头的旷野中飘了几飘便消散了。紧接着,身后一股大力将她拖了回来,蒋素素冷不防被人从后面一拽,啪的一巴掌摔在脸上。这人不是蒋权,下手自然不会怜香惜玉,重重的一巴掌下去,蒋素素险些要被打晕了,唇角也溢出血花。

    男子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笑道:“还是个烈性的,生的又美,好,老子今天就是赚到了!把你带回山上去,今晚就洞房花烛!”说罢,不顾蒋素素微弱的挣扎,将她一把抗在肩上就往树林中走去。

    待男子带着蒋素素离开后,林中才现出一人,月光下眉眼清晰,正是夜枫。他吹了声口哨,心知蒋阮交代的事情完成了。今日那封信不过是蒋阮借他手交到蒋素素手里,至于这旷野树林一带夜里是盗贼回窝的必经之处,夜枫身为锦衣卫是知道的,却不知蒋阮一个深闺女子如何得知。不过到底还是对蒋阮料事如神有些佩服。许是她与蒋素素同为蒋府女儿,对蒋素素的性子也是摸得滚瓜烂熟,竟会知道以蒋素素的性子,一旦看到那封信势必会逃了出去,想法设法的不去做姑子。

    夜枫心里感叹,蒋阮这法子也实在是阴损到家了。她给了蒋素素一个希望,然后蒋素素亲眼看着这希望在眼前破灭,其中的崩溃可想而知。蒋阮没有让人直接将蒋素素劫走,只是稍微引导了一下,凑成一系列的巧合。即便是蒋权最后追查起来,查出的也不过是蒋素素自行从马车上逃跑。至于蒋素素的结局完全是她一手造成,蒋素素日后想起此事,会不会毁的肠子都青了。

    那盗贼是什么人家,性子粗鲁,更不可能懂得怜香惜玉,蒋素素进了贼窝,就是遇见一群虎狼。那些盗贼对女人向来粗鲁,蒋素素生性高傲,必然不会柔情伺候那男人,惹怒了男人的下场,夜枫想想都为蒋素素叹息。

    世上能折磨人的法子众多,难得是从精神上彻底摧毁。蒋素素一心想要爬上高门大户过人上人的生活,可一入盗贼窝便再也不可能轻易出来,日日过的都是低贱的生活,岂不是比打她杀她更让人痛苦?

    夜枫站在瑟瑟冷风中,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心道这未来的少夫人果真是厉害,杀人不见血的功夫也算是到家了。日后务必小心伺候,切莫要招惹了她。且不说主子为少夫人做主,单是少夫人一个人也能玩死锦英王府一众人了。

    站了一会儿,夜枫好似才想起什么一般,连忙飞身离开。在几里地外的一处隐蔽山洞里,年轻女子正坐在原地对他怒目而视。见他回来,终是微微松了口气,第一句问的却是:“事情办妥了?”

    夜枫诧异的瞧了一眼连翘,原以为连翘第一句话定是要责骂他了,不想第一句关心的还是任务。夜枫打了个响指:“自是妥了。”夜里荒野风大,连翘浑身上下又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翠绿衣裙,不由自主的便打了个喷嚏。夜枫见状,心中倒是生出一层浅浅的愧疚来。说起来今日也是他冲动了,直接掳了连翘出去,连翘迟迟不能回府又怕耽误了蒋阮的事情,无奈之下便只能将信交给他了,夜枫为了证实他的确是有能力办完这等小事,愣是罔顾连翘的抗议将连翘也一并带来了。

    连翘还在揉着鼻头,却觉得身上突然一暖,抬头一看,夜枫脱下外袍披在她身上,道:“咳,今日都是我的不是,连累你了。”

    连翘别过脸去,小声骂了一句晦气,脸蛋却悄悄红了。夜枫见状,也有些尴尬,山洞里的气氛忽的就变得有些奇怪。夜枫轻咳一声道:“走吧,回府去。”

    待二人回到锦英王府,连翘方一走到院子里,便瞧见露珠匆匆忙忙的迎上来,上下将她打量一番道,见她无事才松了口气:“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紫苏瞧见院子里外头站着的夜枫,若有所思的再看看连翘,轻声道:“先回屋去说吧。”

    等回了屋,连翘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与了蒋阮听,末了才道:“姑娘,今日之事都是奴婢自作主张了,请姑娘责罚。”

    “不怪你。”蒋阮道:“此事夜枫做也一样,总归是萧韶的人。”

    连翘迟疑了一下,又道:“夜侍卫也是想要帮奴婢的忙,还请姑娘莫要怪责他,今日之事好歹也是妥了……”

    “我自是不会怪他。”蒋阮有些好笑:“既然办妥了就没什么了,早些休息吧。”

    露珠却是笑嘻嘻的看着连翘道:“连翘姐可对夜侍卫真正上心呢,怎么话里话外都在替夜侍卫开脱?不会是心疼了吧?”

    “你个死蹄子当着姑娘的面也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连翘却不是个柔顺的,登时便泼辣的回道:“也不知是谁日日与那锦二说笑亲和的紧,今儿个也瞧见你绣帕子了吧,那帕子可是要绣给锦二的?”

    “你……”露珠又羞又急,作势要打她,两人在屋里吵吵闹闹,许是今日是请办的顺利,蒋阮唇边也溢出了一丝笑容。

    ……

    黑夜如墨,深山老林深处,有一处村庄,此刻里头倒也还有些人声,伴随着一些嘈杂的喧嚣和骂娘的粗俗声音。一群赤膊大汉蹲在门口坐下,地上散落着一些酒壶。熏天的酒气缭绕中,一人道:“听说今儿个刀疤李带了个小娘子回来?那女人生的还不错?”

    这一群大汉俱是中年,身上大抵都有些多多少少的刀剑伤疤,模样也生的凶神恶煞,浑身带着汗气和酒气,直有些犯人恶心了。

    “可不是,也不知是走了什么运道。看那模样还是个大家小姐。”另一人道:“平白便宜了他了!”

    “什么大家小姐,”一个身材肥胖的大汉抹了把额上的汗:“听说是会情郎的时候被刀疤李撞见了。都跟人私定终身了能干净到什么地方去?”他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不过是让他先尝个鲜罢了,这等他玩够了,咱们也能分一杯羹!”

    其他人一听,俱是露出一个心照不叶的笑容。

    这是一个坐落在深山上的盗贼窝,这个村庄上居住的俱是如这些盗贼一样的大汉,连老人和孩子都不曾有一个。当然,还有一些从外头掳来的女人,这些女人在此地是没有地位的,如同一件物品一样能被人随意转送,甚至一次要服侍许多个男人。因此,女人在这里的寿命不会太长——谁都经不起这样惨无人道的折磨,这里的男人们时不时就要下山来带一些新的女人上来,众人见怪不怪。不过,如今日这般这样容貌气质都颇为上品的女子却是少见,众人都对刀疤李艳羡不已,聚在一起的时候也说些不痛不痒的酸话。

    村庄里的一间破屋里,耐人寻味的声音过去后,“啪”的一声,有人用火折子点亮了屋里的油灯,里头的光线顿时亮了起来。脏污不堪的木头大床上铺着一层有些隐隐发臭的薄毯,此刻那薄毯上布满了斑斑污迹,上头仰躺着一个女人。

    这女人双目无神的大睁着,身子被摆成不堪的姿势,却是一动也不动,已经被折腾的没有一丝力气了。

    刀疤李坐起身来,一面穿衣裳一边看着塌上的蒋素素,面上带着饕鬄的满足之色。

    蒋素素似是终于反应过来,艰难的别过头去,嘴里狠狠地朝刀疤李啐了一口。

    刀疤李大怒,登时便一个巴掌挥过去,这粗野男人的力量又大的出奇,只打的蒋素素头一偏,汗涔涔的头发整个沾湿在脸颊上。嘴唇里顿时又是一股咸腥味。

    “臭婊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刀疤李伸出手狠狠捏住蒋素素的下巴:“这么漂亮的脸蛋,爷还想多留着些日子快活呢!”

    “痴心妄想。”蒋素素冷笑一声,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她的态度也不曾软化过一分,眼里只恨不得扒了刀疤李的皮,吃刀疤李的肉:“我爹找到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蒋素素眼里的仇恨登时就激怒了刀疤李,二话不说又是一个巴掌扇过去:“还做梦呢!到了我这里的女人,大家小姐还少了去!我看小娘子你还是没有清醒,你今儿个身子给了我,就算日后你当大官的爹找到你,还能容下你?富贵人家最是自私不过,老子看得多了。最后不过是假装不认识罢了,你还敢在爷面前拿乔,看来你是没长记性!”说罢冷哼一声,看也不看蒋素素一眼,拿起桌上的衣裳就出了门。

    蒋素素一人躺在床上,两行眼泪默默地流了下来。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那来救她的公子没有出现,自己却被这些强盗掳回了贼窝。方才那一幕只要一回想在脑中,蒋素素就忍不住全身发抖。刀疤李是个魔鬼,下手下的极重,而且,强占了她的身子。蒋素素痛苦的闭上眼,抓进手下的被子,如今这样活着,逃出去毫无希望,成为这样一个人的禁脔,还不如去庙里做姑子。

    而刀疤李方才的一席话也确实刺伤了她的心。的确,大户人家的闺女一旦出了这等事情,若是被强盗掳走了,一辈子也就是相当于毁了,即便最后接回了人去,大多也是喂一颗药下去。那女子自己也能解脱,家人也不必被人看笑话,保全了名声。

    如果换成了她,如果是她……蒋素素心中一颤,蒋权会怎么做,大抵也是没有勇气认回她,当做陌生人转身离开吧。若是换在几年前,蒋素素必然会相信蒋权会不顾一切的救她。可自从经过了夏研的事情,经过了蒋权让她做姑子的事情,蒋素素心中便对蒋权生出隔阂,蒋权如此自私,只顾着蒋府的名声,真的会为了她不顾一切么?

    脑中胡乱的思索着这些,身上的剧痛还未曾缓解,便听到大门被人猛地一踢,蒋素素以为是刀疤李回来了,登时身子便是一抖。转头看去,却发现那是几个陌生的赤膊大汉,大踏步的朝她走来,目光中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光。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蒋素素心头一惊,抖着嘴唇问。

    为首的男子嘿嘿一笑:“小娘子,莫要怕,我们可是很温柔的。”

    “不……不……”蒋素素想要逃,可是浑身上下早已被刀疤李折腾的没有一丝力气,脸色顿时绝望起来。

    ……

    各处有各处的姻缘机遇,譬如此刻宫中一隅,十三皇子居住的院子里,叶沛负手而立,冷眼瞧着跪在底下的宫女。

    周围的太监宫女俱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一动不动的垂下头。那跪在地上的宫女还在哀声恳求:“十三殿下,奴婢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日后再也不敢了,求殿下饶奴婢一命,看在奴婢伺候殿下这么多年的份上。”

    两个宫女提着灯笼站在两边,夜幕沉沉,那站在中间的稚嫩孩子面容被灯笼的光华下显出几分沉色来。越发显得粉雕玉琢如同话里的散财童子一般,只是那般秀气甜美的外表下,一双眼睛古井无波,那宫女抬起头来正与孩子对视,登时便被那冷幽幽的眸子惊了一惊,只觉得像是从地狱中攀爬而出的恶鬼,出来向杀人的罪人索命来了。

    叶沛慢慢的看了她一眼:“是么?正因如此,伺候我多年的下人却有了这等不忠之心,本殿饶了你,日后必然无法立规矩。父皇是个最重规矩的人。”

    那宫女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叶沛一眼,她不知道叶沛是真傻还是装傻。若是真傻,怎么能一下就将她这个眼线给拔出来,若是装傻,叶沛明知道她是那边的人,怎么有胆子敢轻易惩处了她?

    陪伴了这个无能的十三皇子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为能将这个皇子牢牢的掌握在手心,从小也经常打骂她。不想不知道从何时起,这孩子却似变了一个人般,再也不会懦弱的躲在人身后,反而令人生畏。

    似乎是从那一日蒋阮替叶沛在和怡郡主面前解了围开始,叶沛就开始慢慢改变了。宫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件小事也能改变叶沛,或者说,叶沛之前一直是在伪装,那件事只是一个引子,如今的他已经决定撕下面具,以真面目示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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