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层会议室下面,有很多VIP休息套间。
贺予说谢清呈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要了其中一间的门卡。
一进去他就把门锁上了。
屋子里非常昏暗,拉着厚重的窗帘,因为只是休息室,里面没有床,约摸五十多平米的空间内,摆着一张大书桌,-套沙发,一张休闲椅,两排摆满了医科类书籍和杂志的书架,除此之外就是一个私人洗手间。
非常正经的地方,就是用来给这些搞学术的客人临时休养精神,整理资料的。
谢清呈猛地挣开贺予,喘了口气:“让我回去……我还有……我还有演讲要做……”
“你现在这样子,还能做什么演讲?"贺予靠他很近,微侧着头,呼吸都在谢清呈颈项边。
“谢教授,别让人看笑话了。”
谢清呈:“你胜之不武……”
“那又怎么样。”贺予道:“我从来都不是个正人君子。这个项目你就不该和我抢的,为了陈衍做到这个地步,你就是在自讨苦吃。”
“……”谢清呈沉重地呼吸着。
他看着眼前的贺予,那么近的距离,又好像隔着那么遥远的时间。
尽管他早已知道贺予变了,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少年了,可这一刻他还是觉得痛得剜骨钻心。
贺予这是完全想毁他……
以贺予对他的了解,但凡贺予心中对他仍有哪怕寸缕在意,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谢清呈不是输不起,但他接受不了以这样的方式不战而弃。
“你至少……应该堂堂正正……”
“那是对待值得尊敬的对手。"贺予慢慢地,抽开了自己的领带,神情漠然,“你是吗?”
“你只不过是陈衍的情人,我和你有什么好公平竞争的。”
他说着,打开了休息室的激光电视,这个电视可以收到顶楼会议室的画面直播。之所以这么设计,是为了让一些客人能够在休息室这样相对舒适和独立的空间观看会议,而现在却成了贺予用来嘲讽和刺激谢清呈的工具。
贺予束缚住谢清呈,将他困在老板椅上,尽管谢清呈一直都在反抗,但他的力量已经和贺予相差得太悬殊了,贺予对付他根本花不了什么力气。
这样的力量相差让贺予都很嗟叹,他把谢清呈的手反缚在了椅背之后,就绕到谢清呈面前,深色的眼珠子转动,目光低垂,落在了男人那张眉眼倔强,但皮肤绯红的脸庞。
他抬手,掐住了谢清呈的脸颊,细细地端详。
“谢清呈,你还记得,你以前有多能打吗?”
“……”
“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体力,耐力,健康的手臂,还有……”
他的手轻触上谢清呈戴着的细银框眼镜。
“视力。”
他把一只手虚遮在谢清呈还能看得见的那只眼睛上方。
谢清呈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仅露出来的那只无声的眼眸找不到任何焦距。贺予这样做,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黑暗让本就极度不安的他更加困顿。
“你就是靠着这样脆弱的姿态,获得陈衍的同情和怜悯的吗?”
贺予说着,手终于慢慢地垂下来,让谢清呈能够重新看到自己,同时也抬手重新掐住谢清呈滚烫的下颏,逼他与自己目光交汇。
“……”
对视间,贺予的手机铃声震响。
贺予垂眸拿了手机,打开一看屏幕,接通了。
“喂?嗯,没事,我这里临时有些东西要处理,你们仔细听美育的报告就是了。”
说着他就挂了电话,同时绕到谢清呈身后去,手往前,从谢清呈的裤子口袋里搜出了谢清呈的手机。
毫不意外,谢清呈手机不设密码。贺予瞥了他一眼,谢清呈充斥着怒意的眼神居然深深地取悦了他。那久违的……鲜活的,独属于他的神情。
贺予说:“别担心,我来替你请假。”
“贺予……!”
但贺予已经找到了通讯录里陈慢的联系方式。
他一边打字,一边无甚表情地念:“我身体不适,请换助理上场,抱歉。”
发完这个消息,他就把谢清呈的手机直接关机了,然后抬起眼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
“我语气学的像吗?”
不等谢清呈回答,他似乎也不在乎这个答案,他就这样走到谢清呈身边,俯低了身子,轻声道:“现在没人会来打扰我们了,我们可以好好叙叙旧了,谢、哥。”
“……”
“对了,看在我们曾经关系那么亲密的份上,直播我就不给你关了,谢教授想看你们团队的研究随时都可以看。”贺予狎昵地摸了摸他的脸,“只要你一会儿还有精力,可以看得进去。”
事到如今,谢清呈已经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结束眼前这疯狂的局面了。他只得咬牙道:“你不是说…已经对我完全没有兴趣了吗!那你现在是干什么?行为艺术!?”
“你真幽默,我就喜欢你这种冷幽默。"贺予道,“至于兴趣,之前是没了,但看你看久了,似乎又回来了些。不行么?”
贺予完全是在说谎,他想要谢清呈已经想要的快让自己的脏腑都烧起来了。他看着那个被绑缚在座椅上的男人,两年……不,近三年了,谢清呈的脾气还是一点也没变,哪怕他现在没有堵住谢清呈的嘴,谢清呈也不会去叫人,因为他要脸,他太在乎自己的颜面了。
会议已经开始,从实时投屏上就可以看出美育那些人的不安。
他们在给谢清呈打电话,可是电话已经打不通了,然后陈慢看了自己的手机,画面上,陈慢愣了一下,紧接着他和团队里的其他人说了几句话,过了几分钟,谢清呈的助理被赶鸭子上架,成为了演讲的主力。
贺予淡笑道:“看来陈衍瞧见那条信息了…谢清呈,现在没你什么事了,你看,地球离了你,也根本不会放弃运转。”
他根本就是睁眼说瞎话,助理和真正的讲师是完全不一样的,谢清呈隔着屏幕都能看出小助理的怯懦不安。美育的其他人还在抱着一线希望往门外望,似乎希望谢清呈能忽然出现似的。
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谢清呈此刻就在楼下,就在会议室下面的私人休息包间内,被竞争对手的老板绑在了椅子内亵玩。
贺予轻笑着,慢慢地解开了谢清呈的衣扣,手指一路向下,在谢清呈的逼视之中,将他的裤子剥了下来,只留一条白色内裤。
“啧……你这里怎么都湿了。”贺予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谢清呈的下半身,甚至还伸出了手,去隔着内裤抚弄谢清呈已经因为春药药效而支起帐篷的性器,“难道你刚才是打算就这样湿着去演讲吗?我的教授?你也太淫荡了。”
谢清呈没想到有朝一日贺予重新出现在他面前,而他居然会被逼到这样对贺予怒目而视。
“你给我滚……把手拿开!”
“真是令人怀念。”贺予笑道,他没有拿开自己的手,反而用指腹触摸着那被浸润到半透明的布料,白色的布料显透,他已隐约可以看见内裤里面贲张的内容,肉色的柱茎在底下已勾勒了非常鲜明的形状,“从见你的时候,你就一直是不喜不怒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和陈衍待在一起,都待得没有任何情绪了,原来还是有的。”
“谢清呈。"他一边恶质地揉搓着男人因为药物而硬热的性器,一边慢条斯理道,“你知道吗你狠起来的时候才最像你自己。”
他说罢,倾身上前,一手撑在谢清呈的椅背上,一手慢慢抚弄过谢清呈的鼻梁。
“我知道你一定会恨我……你恨我吧,因为我也早就恨透了你的背叛,你的算计,你的冷血……!”
不顾对方的激烈反抗,贺予把谢清呈的外套脱了下来,反绕到身后,在原本的强盗绳结上,又用外套缚了个结。缚结的时候,贺予忽然注意到了一样东西。
他一怔。
随即原本就很病态的神色,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晦暗了。
“你手腕上是怎么回事?”
谢清呈虽被药物的效力所折磨,越发身如火焚,但贺予这句话问下来,他却如迎面被浇下冷水,蓦地找回了些清醒。
贺予:“你手腕……怎么会有勒痕?”
“……”
三年来,谢清呈在外治病,对外只说是当年海战受的刺激太大,本身身体又不好,所以需要悉心治疗。
初皇的秘密,是美育院长至今还在保守的,而谢清呈的真实病情,除了他最亲近的那些人之外,连破梦者最高领导都不知道。
贺予不知他这三年是如何度过的,其实也一点都不奇怪。
见谢清呈始终不吭声,不回答,仿佛那是什么很难以启齿的事情,贺予的脑中走过了无数想法,而最后一个想法在电视直播里传来陈慢的声音时,被他定格了。
贺予的声音变得很古怪,面色平静,但忽然显得极为恐怖。
“是不是陈衍留下的?”
谢清呈:“……”
“你和他也这样玩儿吗?”
没有回答。
过了很久,谢清呈才慢慢地抬起头来。
他眼睛里闪动着狠倔,坚韧,不屈………还有一些贺予此刻所看不懂的东西——失望?不,比失望更深。
这种情绪推动着谢清呈近乎是自虐的,一字一顿地开了口:
“这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字字句句,仿佛都是绝情。
其实字句都是锥心。
贺予被真真正正地激怒了。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绑缚的男人——暗红色的绳索勒在他散乱的衣衫上,赤裸的肌肤上,因为贺予绑得太绝,谢清呈的双腿都是被分开的,分别固定束缚于座椅的两条前腿。
他看着他,感受着下腹一发不可收拾的烫热,那是怒火交杂着妒火,足以焚烧掉一个正常人的理智,又何况是他一个疯子。
“谢清呈……我原本没有打算那么残忍地对你的……”
他喃喃道:“是你非要惹我……是你一次又一次地……不把我放在眼里……是你咎由自取……你自找的!!”
他没有说谎,他原本只是想和谢清呈做爱而已,没有想过要做其他更过激的事情。但是在看到勒痕的那一刻,他的想法变了。
嫉妒是来自阿鼻的劫火,贺予已经完全被他头脑中想象的那些画面折磨疯了,当他睥睨而下,凝视着谢清呈的时候,眼里像藏着一个修罗地狱。
谢清呈直到他打开抽屉,从里面找到了一盒物理试验用的器材盒,眼睛却盯着自己的下体看时,才意识到局面彻底失控了。
他的脸色骤变:“贺予……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贺予的神情堪称狰狞,他咬牙切齿道,“我要让你知道,你跟陈衍在一起,永远不会像跟我在一起时那么爽!”
他说着,不顾谢清呈的挣扎,手扯住谢清呈的内裤,将那布料猛地撕扯下来!
款式简洁的白内裤经不起贺予的粗暴举动,被扯碎了,像是白蛇的蛇蜕,落在了谢清呈脚边的地毯上。贺予胸口起伏,目光再向上望,能看到谢清呈因为吃了药而被迫昂扬着的性器,那漂亮的柱身因为骤然暴露在空气中而微微颤然,也因忍受了太久的煎熬,顶端盈润着玉露。而这后面,藏着最让贺予销魂蚀骨的温柔乡,风流穴。
“贺予……你给我适可而……你给我停下……!”
贺予听出了谢清呈声音里的恐惧,他更加不会停了,他只是俯身,像个风度翩翩的王子一般单膝半跪在谢清呈面前,可他做的事情却是彻头彻尾的禽兽不如。他一只手握着谢清呈的腰臀,逼迫根本已经无法反抗的谢清呈坐到椅子更靠前的位置,同时抬高了他的腰胯,让谢清呈的小穴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
“……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看起来很紧,陈慢的尺寸该不会像棉签吧。”
“滚……你给我滚……!”
“你都已经湿成这样了,要我滚……我走了谁来满足你?"贺予的手指狎昵地抚摸过谢清呈的后穴,因为之前在会场已经忍耐了太久,不断受到催情药刺激的男人下身已经变得粘腻不堪,而且极度的敏感,贺予只是轻微地触碰,就让他脸上浮现一层激红。
三年了,没有和人有过性爱,这样的刺激无疑是巨大的,谢清呈几乎想要叫出声,但是他硬生生地忍住了。
他那双桃花眸子,尽管一只已经瞎了,另一只已经看得很模糊了,但狠锐地盯着一个人的时候,气场锋芒竟然还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他的神情甚至让贺予回想起来了他们的第一次——在空夜会所的那一次,那一次的谢清呈也是用同样的眼神,不肯屈服地望着他。
那么多年了,兜兜转转……他们竟又回到了起点?
多么可笑……可悲!
贺予闭了闭眼,按捺住自己心里的凄凉,再睁开眸子时只有扭曲的爱恨,那爱恨生在这个从地狱爬回的疯子的脸上。他轻声低笑道:“你现在这样骂我,一会儿只怕你会不顾颜面地哀求我,毕竟谢哥你这具身体我是知道的,只要操开来了,什么花样你都玩得起。”
“贺予……你不能……”话说了一半,声音就湮灭于喉中了。
因为谢清呈看到贺予将一串冰冷的钢珠从实验盒里拿了出来。
他的脸色骤然白了。
“你敢……!”
贺予幽幽地:“你说我敢不敢?”
那实验钢珠是被细细的玻璃线绳串起来的,六个一串,归类放好。贺予拿了其中一串,那金属球泛着冷色,每个都有蜜枣那么大,在他掌心中发出脆硬的声响,每一声都像砸进了谢清呈心里。
那声音如同催命的节拍,谢清呈在老板椅上疯狂地动了起来,试图挣开束缚,可是根本不可能。
贺予把他勒得太紧了,他的挣扎只会让缚绳更深地勒进他的血肉里,在他苍白的皮肤上镇出一道道令人曾欲更甚的红痕。
“别……!”谢清呈的声音都在颤抖了,那只未盲的眼里也闪动着近乎于绝望的光。
可贺予充耳不闻,他倾下身,一把将谢清呈在黑色皮椅中摁得更紧,而后将其中一颗钢珠抵在了谢清呈湿润的后穴。
“!!"谢清呈立刻把脸转开了,浑身肌肉紧绷,额上淌下细汗,“拿开……你……拿开!”
“谢教授您下面这淫荡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贺予轻声喃喃,指尖抵着那系着细线的钢珠,缓慢地在那翕动的穴口揉搓着,徘徊着,磨蹭着……要入不入地恐吓着那个面色苍白却又因药物反应而一阵阵泛上潮红血色的男人。
他用珠子恶质地玩弄着他,珠子滚过翕动的穴口,蹭上粘腻的银丝,他享受着他的低喘,而后蓦地——!
“呃啊!”
随着一阵冰凉的触感,贺予突然把它粗暴地塞到了谢清呈湿热的穴内!
这一切都太屈辱,又太疯狂了。
谢清呈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低低地喘息着,仰头看着天花板。他被缚着,根本动不了,犹如天神堕入魔鬼的巢穴,洁白的羽翅散落,暴露出来的秀颈简直令人想将他的喉管咬碎,吮其热血。
他不可遏制地颤抖着,不知是愤怒,屈辱,还是伤心……没有人能知道,唯独可见他的手紧紧攥着椅扶手,指甲几乎陷入了木中。
他太痛苦了。
更痛苦的是他被下了药的身体竟因为这样的凌辱而更受刺激,贺予在往里面抵的时候,那种酥麻的感觉就像脊椎被通了电一样。他忍不住地微微发抖,肠壁节奏性地吮吸着珠子,淌下淫靡的热液。
贺予垂下眼睫,指尖抚弄着那一张一合的小口:“会场上的那些人,能想到刚才还在和他们理智分析着数值的谢教授,现在却张着腿坐在他的竞争对手面前,下面含着男人的手指,流着水,渴望着被对方公司的老板操吗?”
“我没有……”谢清呈沙哑道,尽管面庞上已经完全地湿润潮红,连眼眸都仿佛蒙着一层情欲的水雾,但他还是坚持着清醒。
“我不想……和你做这种事!贺予……你他妈就是个疯……你疯了……”
回应他的是贺予往他体内粗暴地推入了第二粒钢珠,谢清呈的整具身子都震颤了。
贺予道:“我说过的,你越是反抗,受到的刺激就越大。谢清呈,你是真的一点也不肯听话……在一直在……”
第三第四颗钢珠也被他慢慢推了进去,肠壁的收缩使得珠子进的越来越深,谢清呈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贺予轻声地把后半截话说完:“自讨,苦吃。”
手一松,第五颗放进谢清呈体内的竟然是磁珠!!
那磁珠被贺予的手指抵进甬道,推得很深,待到离其他已经在肉穴里的珠子近了,这枚磁珠就被已经在里面的珠子猛地吸了过去,磁力贴合时的速度和力度都很可怖,谢清呈感到体内狠狠颤了一下,麻得直震到他的敏感处,他几乎都要将扶手捏碎了。
“啊……”他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尾已经有被折磨出的泪悬着。
而贺予,却依然没有停止他的疯狂。
他低声喃喃道:“哎呀,这里还有最后一颗……这颗好像比之前几颗都要沉一些呢,塞进去会更刺激吧…….想要吗?”
“……滚!你给我滚!!”
“是吗?"贺予眼里闪着幽微的光,手指轻轻一动一他掌心中握着那根把所有珠子串联在一起尼龙细线,这一扯,所有的珠子都在谢清呈的肠壁里涌动起来。
谢清呈浑身大震,身子一下子就受不了了,他的眼泪烫出来,眸中一片空白,只是靠着肌肉记忆,靠着本能的反应,才咬紧嘴唇,没有让自己大叫出声。
可是肉穴内却涌出了淫靡稠液,润滑着那些侵入的珠子,淫液从他的穴口淌出,滴滴答答地汇到皮椅上……
“啧。没想到教授您的小嘴那么馋……那这一颗……”贺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指揉着最后那颗珠子,在谢清呈不住紧缩的湿润穴口打着转,最后也抵在了那个位置,一点一点地,刻意延迟着那种如蚁噬骨的折磨地,猛地推了进去,“也喂给你吧……!”
使狠劲,用阴力,故意将那珠子推得极深,一下子推动着前几颗滚珠,从紧致收缩的肠壁,一路抵到极深处,碰震着谢清呈最柔软的地方。
“!!”
谢清呈蓦地仰起头,近乎崩溃地震颤,被情欲所折磨的面目都有些扭曲了,却还是不肯求饶,只剧烈地呼吸着,像离了水的鱼……
“你怎么还是那么犟。”贺予直起身子,重新撑在他椅背两边,俯身端详着他几乎湿透了的面庞,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一点没变。”
谢清呈在好一会儿之后,破碎的眼神里终于又拢了焦距,他喘息着,眼里不知是愤恨还是悲伤,“你却是……变了很多……”
贺予闻言顿了一下,而后笑道:“哦,那有些地方,还是没变的。你可以亲自验证一下,比如……”
他说着,愈发靠近了谢清呈,然后解开了自己的拉链,半脱了裤子,那早已昂扬的腥臊欲望从布料的束缚中弹跳出来!那么昂然,那么凶狠,勃起时的尺寸和样子都足以令人心惊。
贺予揪着谢清呈的头发,强迫着他低下头,弓下身,让他的嘴唇贴近自己怒贲的茎身。
谢清呈蓦地别开脸:“拿开……!”
“三十六岁的人了,怎么还是那么天真,拿开?”贺予的笑容很是扭曲,他是真的疯魔了,“你以为你自己有的选择?”
他说着,就掰着谢清呈的脸颊,逼着他转过来,正对着自己。
他先是拿那腥秽烫热的凶物在谢清呈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上重重地拍了两下,然后低低喘着气,用湿润浑圆的龟头去顶蹭着谢清呈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他将那人圣洁的面庞蹭脏了,蹭得都是男人性器分泌出的透明淫液,最终他将那烫得惊人,又好凶的阳物抵在了谢清呈的嘴唇边。
“嘴张开。”
“……”谢清呈不吭声,颤抖的睫毛之下,是一双几乎没有焦点的眼睛。
他与贺予无声地对视着。
贺予又一次朝他阴沉道:“我让你把嘴张开!”
谢清呈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贺予瞳色愈暗,他手上用了狠力,掐着谢清呈的脸颊,逼着他把嘴张开,为了防止谢清呈咬他,他把两根手指也插了进去,固定在谢清呈牙床边:“我倒要看看接下来,你还能倔到哪里去。”
谢清呈现在完全就是犹如战俘一般的姿势被固定着。
他双手被缚,双脚被分,绑在椅上,头被迫低垂,这样的姿势已经很羞辱人了,可贺予还要做的更甚。
“吃下去。”
腥秽怒贲的阳具被猛地插进来,被强制着塞进他的嘴里,没有任何的怜悯。谢清呈一下子就被贺予的性器抵到了最深的喉咙口,恶心欲吐,可贺予还在粗暴地顶着腰臀往里送,操着他上面的嘴。
“操……”青年一边动着屁股,一边低沉地叹息,“真爽……”
谢清呈曾经给贺予口过一次,是在贺予二十岁生日那一夜,然而直到这时,谢清呈才意识到贺予的尺寸真的要被口到舒服,自己完全是承受不住的,他也明白了,当时的贺予其实多少给了他一些照顾。
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喉部被逼得在规律性地紧收,反而极大地取悦了贺予的欲望,他一手扼着谢清呈的下颌,一手箍着他的后脑,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前耸动,逼着谢清呈低头去给他做一次次的深喉。
而这种状态下,谢清呈任何声音也发不出,剧烈的恶心感无处释放,就化作了眼尾的泪,倏尔淌落。
这一刻谢清呈的感受竟然是,幸好他的额发散乱,这瞬间的软弱,并未落入对方眼中。
他没有在这青年面前失去了尊严之后,还失去仅有的颜面。
律动越来越急促,他操着他的嘴,顶撞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几番深喉口交下来,谢清呈几乎窒息,在他真的要完全透不过气的时候,贺予总算从他嘴里退了出来,那浑圆的柱身从谢清呈嘴角被带出银丝,湿润虬粗,青筋宋然,愈发狰狞。
说来也奇怪,明明在做那么淫荡的事情,可是在贺予看来,谢清呈此时此刻竟依然瞧上去那么圣洁,他的脸庞低垂着,犹如在受难的神明。
一种由衷的愤恨和说不出的心疼从贺予的胸膛破土而出,这些完全矛盾的情绪逼得贺予举止愈发暴戾。
他一把将谢清呈无力垂下的脸掐着抬起来,谢清呈的眼神空洞,却竟依旧那么冷硬,他的嘴唇还沾着暧昧的水渍,可仍然有那种不可亵渎的圣神感。
“你……”贺予看得一瞬间失了神,下意识地用指腹去抚摸他的唇瓣,“谢清呈,你……”
似有温柔的言语到了唇边,可在贺予的余光瞥到谢清呈手臂上的刺目勒痕时,又顿住了。
一想到谢清呈竟和他说在与陈慢交往,这事儿还与他无关,贺予刚聚起来一些的理智就又灰飞烟灭了。
一想到自己在澳洲生不如死,谢清呈却在和陈慢纠缠不清……他眼底的森然血红就又爬了上来。
“您上面的嘴儿啊,还是那么让人销魂。”
本该说的温柔言语,终究还是成了冰冷而刻薄的讽刺。
贺予抚摸着谢清呈的脸颊,那脸颊滚烫得厉害,烧着的都是情欲。
他知道谢清呈这会儿已经被药物和屈辱折磨得不行了,看那双眼睛就知道。
贺予慢慢地摘下了谢清呈的眼镜,失去了眼镜之后,视力高度衰败的谢清呈根本看不清什么东西,目光变得更加涣散。
“谢清呈……”贺予轻声道,“你还是不戴眼镜最好看。”
“……”
“屈辱的样子,真好看。”
可无论是贺予夸他,还是侮辱他,谢清呈都没有什么反应了。
他的心似乎已经在刚才那-轮过分的淫辱中出于自我保护而封死了。只有身体因为被下了药,而随着贺予的动作发抖发颤,绯红稠艳。
贺予踅摸着他的脸,慢慢地,内心从疯狂,到怨恨他没来由地很怨恼,为什么不反抗了?为什么不理他了?为什么像放弃了他像死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了?!
他猛地抬起谢清呈的脸,希望谢清呈给予他更多的回馈。
可是谢清呈没有。
贺予看着他刚刚给自己口过的,尚且潮红湿润的嘴……真奇怪,他想。明明都让谢清呈对他做了那么卑微的事了,但他内心的空洞却为何好像越来越大?他就像个在唱独角戏的傻子,胸臆里一股恶心横冲直撞。
“你差不多也忍到极限了吧……”在这样的怨气催使下,贺予将手伸下去,握住了谢清呈的阳物,另一只手则轻轻扯动那一串钢珠的尼龙线,让那些珠子在他体内不停地翻滚润磨,“前面都这么精神了,后面也湿了。还在这里强作圣洁些什么?你该不会是想替姓陈的守身如玉吧。”
“你都被男人操过那么多次了,还有什么好放不下的?谢清呈,只要你说,‘贺予,求求你’,药性马上就能缓解,我也可以让你享受到极乐。”
贺予的声音如同蛊咒,在谢清呈耳鬓边呢喃盘旋:“你能想得起来吧?我们的身体有多契合,你曾经是个性冷淡,是我把你调教好了,让你会因为我激烈地流水,会被我操得用小穴紧紧地吮吸我,高潮时大叫着夹着我不让我走……我们在一起做过很多次,到后面你都能直接被我操射,操到喷水,像女人潮吹一样失去理智……陈衍行他能吗?”
他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将谢清呈脸上的激红尽收眼底,嗓音更沉了,几乎有些沙哑。
“谁也不能让你这样,除了……求我,谢清呈,求我。我就让你爽得射出来,我就让你重新体会到那种感觉……求我!”
到了最后,竟成命令。
谢清呈的身子猛地开始剧烈颤抖。
那种感觉不仅仅是药,还有真正的血蛊!
贺予的力量似乎又成长了,他现在竟然能不靠鲜血,就能让离他太近的谢清呈感到血蛊的压迫……
谢清呈蓦地回神,极力地抵挡那种力量。
他面庞狼狈,却仍然聚起了瞳光,一双双目赤红,嘶声道:“……我不会……”
“……”
“什么。”贺予瞳色愈沉。
“我不会……因为这些……就……求你……”
“……”
“贺予,我不会求……这样的你……啊呃!”
再次的反抗让他体内的药力已经发挥到了极点,酥麻震颤的情欲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谢清呈的尾音瞬间都破碎了,几乎被逼成呜咽,但他不肯发出那么脆弱的声音,于是拼命克制住了自己,最后只剩大口大口的无声的呼吸。
那呼吸刺重,如同濒死……
一下,一下,胸口起伏。
直至,复归冷静,浑身湿透……
他挣脱了。
贺予神情极度复杂地看着他。
谢清呈,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挣脱了他的血蛊……
“我不会……求你的……”那个男人神情破碎,近乎是无意识地喃喃。
生理性的眼泪蓦地淌了下来。
他犹如破碎的玩偶,毫无血色的嘴唇麻木地翕动着:“我不会求你……”
“……”
“不求……你……”
贺予:“……”
输给他了?
还是输给他了吗?
不,不……
犹未可知。
贺予盯着谢清呈大汗淋漓的面庞,瞧着那脸庞醉酒似的绯红,一种强烈的施暴欲和占有欲愈发凶猛地窜上来,他小腹拱火,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个浑身潮红又湿润的男人。
那种激烈的欲望和热火,像魔咒一样催动着他继续下去。
“是吗……你真的不会求吗……?!”一字一句,堪称狠戾。
恶魔蛊了心,贺予欺身向前,一面盯着谢清呈那残破却又令人血脉贲张的模样,一面重新把手指探入那肠璧收缩的内穴,模仿着性爱抽插的动作,疯狂刺激着谢清呈的身体,急速牵动那串着珠子的尼龙丝线,让那六枚钢珠在谢清呈体内碾蹭滚动着,加重变态而屈辱的快感,让这一切变得更加难熬。
“真的不求吗?”
“……不……求……!”
“再说一遍!”几乎是咬牙切齿。
“我……不求……啊!!”
忽然——
丝线被猛地抽出,过强的摩擦刺激让浆液四溅,谢清呈仰起颈颤抖地大叫起来,双腿连同色泽透淡的脚趾尖都绷紧了。
“呃啊啊啊……啊!……啊……”
那感受实在太恐怖了,谢清呈身子高高绷起后又落下,脱力地瘫软在椅子上,胸膛急剧地起伏,那六颗珠子被一同扯出来,同时淌下滴滴答答的淫水,那淡粉色的穴口一张一合,好像在无力地喘息,又好像在渴求着更粗大的东西插进去,填满内里的空虛。
他的大腿内侧全湿了,黑色真皮椅面也淌了好多淫液,变得粘腻不堪。
贺予目光幽晦地看着他,语若蚊喃,再一次问:“还是不要吗?”
“………”谢清呈没有答话,只有嘴唇在微微颤抖着。
他原本身体就不好,尽管在美国的近三年治疗让他恢复了些体力,但他说到底还是个生命透支太多的病人。
一个病人承受着正常人都不能承受的情欲摧折,药物刺激,血蛊控制,简直就像要被生生折磨至濒死。
他一时也发不出什么声音来了,只是嘴唇仍在轻轻地动。
不断地颤动着。
贺予犹豫片刻,因为很想听他到底想说什么,于是终究俯低了身子,靠近他……
几秒后,他在他的唇边,听到极微弱的声音。
“…我不会求……这样的……你……”
瞳孔微缩。
那声音轻得像飘絮,拂在耳畔,却重得像闷雷。
“……我不会求……这样的……你……”
贺予内心震动。
都这样了,到了这一步了。他还是逼不出谢清呈的任何一句求怜。
谢清呈还是不肯屈服……
休息室内忽然变得很安静,响着电视机里传来的实时直播声,贺予在这短暂的一段沉默里,听到了会场上演讲的助理几次提及谢清呈的名字。
他忽然想,谢清呈……是真的为了这个项目做了很多吧。
这个男人也是真的很坚强,明明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他还能坚持着把他认为正确的事情做下去……贺予知道自己原本会很敬佩他的,如果不是因为谢清呈是在给陈衍做事的话。
“这个数值,我们谢教授带领团队,经过十二次演算比对……”
那些零碎的句子飘入贺予耳中。他看着谢教授在他面前双腿大张,后穴淫乱,凄然无助,却不肯服输的样子。
粘腻的水渍还在不断从穴口流出来,淌在了黑色真皮座椅上,谢教授苍白的皮肤被黑皮座椅衬着,显得如琉璃般易碎,空气中尽是情欲的腥臊味。
……算了……
贺予的心说不上是坚硬还是柔软。
他木然地想,罢了吧……难道自己,真的要将他逼到死路?
不可能的……
哪怕再恨他,他不可能真的忍心将他逼死。
贺予终于是俯了身,将谢清呈双腿上的束绳解开了。
但解开归解开,这件事好像用尽了贺予心里最后一丝良知,他虽选择了不再逼着谢清呈求他,然而这场狂乱的性爱却还远远没有收尾。
“谢清呈,这一局是我输给你了。我不逼你了。”他低喃道,然后将谢清呈的腿高高抬起来,分在自己腰侧,这姿势很羞耻,分明是对待那样高学识高尊严的教授,却用的是把尿般的动作,他想,谁让谢清呈现在一点力气也没了。
“我不逼你了。我让你爽,让你舒服……行了吗?”
他说着,不知是怨自己还是怨谢清呈,脸上有了些扭曲的神色。
“我不逼你了,我直接给你——!”
近乎是发狠地说着这句话,他抽出一只手,扶着硬热的鸡巴抵上谢清呈因为药物而在饥渴地收缩着的肉穴,深吸了口气,噗嗤一声猛挤进了穴内!
啊……!”
酥热难忍的后穴一-下子被那么烫硬的阳物狠狠顶入,滚烫的楔子几乎要把花穴的褶皱撑到极限,谢清呈一时间又痛又爽,眼前在不断地放着烟花,脑子里更是嗡嗡作响,他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了。
贺予也不停地吞咽着唾沫,喉结滚动。这一刻……是真的太刺激了……
他放过的不仅仅是谢清呈,其实也是忍到胀痛的他自己。
贺予没有给谢清呈更多的缓冲时间,三年没有感受过那么紧的肉穴了,三年没有尝到过谢清呈的销魂滋味。
他自己也到了极限,插进去之后就粗暴地拉开谢清呈的腿,抬高他的腰,就把他按在椅子上疯狂地肉干起来,屁股激烈地往前耸动,休息室内顿时充斥着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湿粘的水声。
太爽了……
贺予差点一进去就被谢清呈给夹射了,他用力拍了一下谢清呈的臀部,将他的脚抬得更高,让他的下面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呼吸急促神情如兽地占有他,喉咙里发出情欲溢满的低吼,抽插得一次比一次猛烈,简直要把囊袋都顶进去。
谢清呈瞬间就被干得腰软了:“啊……别插了……别……受不了……我受不了……啊啊啊……”
太久没有经历过这种变态的快感和激情,谢清呈是真的消受不住,他无意识地哀叫着,凄惨的嗓音和电视背景里学术报告理智的演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明明是该在台,上演说的,可此刻他却被对手公司的贺总按在椅子上操着穴,操得淫水四溅,哀声连连。
“你什么都受得了,而且你就喜欢我对你凶。"贺予一边奋力长驱,把谢清呈操得腰身剧烈摇晃,一边抱着他的腿,侧过脸亲吻他的脚踝,“谢清呈,我不在的时候……有人让你这么爽过吗?你下面饥渴地就像一辈子没被人干过一样……谢清呈……我今天定要操哭你……操饱你……毕竟我毁了你的演讲,也该好好地在其他地方补偿你,是不是?啊……”
他猛干着谢清呈的花穴,那椅子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带着升降气垫的椅垫不停地发出噗嗤噗嗤的空气抽压声响,岌岌可危地摇晃着。
太爽了,贺予像三年前一样肆意侵占着他,被他的肉穴讨好取悦着,虽然脑内隐隐闪过一丝狐疑,不知道为什么谢清呈明明在和陈慢交往,下面却好像比三年前最后一次操他时还要紧,好像这地方很久都没有被人操弄过了似的,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就被那甬道的一阵紧收给刺激得小腹发麻,几欲内射。
这样射出来实在太丢人了。贺予眼神一暗,将自己的性器从谢清呈湿漉漉的后穴里拔出来,同时也松开了对谢清呈的束缚,把男人抱到了宽大的实木办公桌上,打开他的大腿,缓了口气,再次把自己激动不已的阳物猛顶进去。
“呃啊……”
“对,叫大声点,这里隔音好得很,你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见。"贺予一边急促地插弄他,一边抚弄着谢清呈的臀部,“舒服吗?以前我每次顶你这里,你都会爽得发颤,像个女人一样咬着我,下面不停地收缩着求我操……舒服吗……我干得你爽吗谢教授?”
“啊……啊啊……”
情欲与情药加击,谢清呈被贺予狠拽到了欲望的泥潭中,他抬手遮掩住自己的眼眸,不想正视这正在发生的一切。
可是贺予把他的手掰开了,与他十指交扣,顶撞地动作片刻不停,每一次激烈的交合都会从谢清呈的幽穴里带出粘腻的水来,又将那些暧昧的银丝狠挤进大半,还有一些则煽情地顺着股间流下,汇积在深胡桃色的桌面上,很快地就积起了一小滩。
“你太淫荡了,谢清呈……你这穴是最舒服,最会伺候男人的……干……贺予因为他的肠壁收缩被刺激到了,情欲迷离的脸庞都变得有些扭曲,他不断地顶着那个他根本没有忘记,也一辈子忘记不掉的属于谢清呈的敏感点,与他一起陷入情潮的洼泽中,“我这样操你……你受得了吗?爽得想哭吗?”
谢清呈随着贺予的侵入而不断震动,他一生除了和贺予在一起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尝过什么人间极乐的刺激。
他其实很想告诉贺予,很久以来,他都只有在和他做爱的时候,才会觉得自己像个正常人,会有爱,会有欲望,会想要纠缠,会主动磨蹭,会渴望更多。
只有和贺予一起发泄的时候,他才会感到真正的舒爽快感,想要大叫着释放。
可是这些话他再也说不出来了。
他没有变,还在原地,但贺予已经变了。
他其实并没有和陈慢交往,但贺予却在过去三年没完没了地和谢离深做爱,他操着自己的性器也曾经在谢离深身体里这样火热地进出过,而谢离深本来就是gay,他一定更好地配合着贺予上床,在贺予身下喘息呻吟,勾得贺予上了瘾,做了一次又一次。
谢清呈想到这里,本已麻木的心居然又剧烈地抽痛起来。
他不知道贺予为什么还要这样欲求不满地与他做爱,他不是说他是个上了年纪的残废?是个性冷淡,没情趣,辜他负……什么都不好,都是一败涂地……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如此沉迷?
因为想要凌辱他?
因为太久没吃到了,所以觉得新鲜有趣?
还是因为贺予其实就是想看他……想逼他到泪流满面……
混乱中,他被贺予从桌上抱下来,直接压在了地毯上,贺予将他的一条腿抬起,用侧入的姿势凶狠地顶撞着他,淫靡的水液不停地流下来,成为两人性交时天然的润滑剂。他被不断地顶至高潮点,顶到最深处,但他就是不肯落泪,连生理性的泪都竭力隐忍着不肯流。
他在情欲恍惚间侧头去看贺予的脸,却只看到一片模糊的景象,他看不清贺予脸庞上的爱恨,他只能听到男人的低吼,压抑了很久的性释放似的。
他压抑不住地皱眉低吟:“啊……啊……”
耳畔是贺予的声音:“谢清呈,我在操你……你这辈子只能被我操,知道吗?你只能被我干成这样!
那声音狠戾,又似崩溃。
撞击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力气越来越猛,谢清呈几乎有着要被他顶到灵魂出窍的感觉,他眼前不断一切都在不断地褪色,变白,最后他不禁颤抖着大叫出声,声线悲怆。
“啊……贺予……啊啊!!”
他忽然被贺予狠狠地内射了,那种熟悉的怖惧感与刺激感将他推上了欲望的潮头顶峰,他在贺予粗声嘶吼着在他肉穴内急射而出的时候,也被逼得喷溅出来,一面随着贺予的抽插深顶而射精,一面后穴又紧紧夹着贺予在释放的阳物,好像阔别了三年的恋人在渴求着对方的爱与精液一样。
他们的身体其实比他们的言语更诚实。
贺予根本不想停,何况谢清呈怎么也不肯哭,睫毛都湿润了,也仰着头不肯再让泪堕下来,只生生地忍回去。
所以在这一次内射之后,贺予粗重地喘了口气,从谢清呈颤栗急缩的甬道内抽出来,黑眸子盯着那个慢慢淌出男性白浊精液的后穴。
然后他揪起谢清呈的头发,把他连拽带抱地带到科研大楼的落地窗前,将他猛地一扔,让他跪趴在那里,屁股抬高,神情混乱的面庞对着底下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我说了,我今天一定要操哭你为止。”
话音刚落,谢清呈就被贺予又一次凶狠地进入了,这个姿势就像狗交-样,他被强制性地大分双腿跪趴在地上,烫热的脸颊紧贴上冰凉的落地窗玻璃,贺予则伸出手指把那滴滴答答往下淌的精液又粗暴地往里面捅了捅,然后扶着性器再一次不由分说地狠插进去。
“啊……!”
谢清呈的眼神一下子涣散了,他觉得自己什么意识都没有了,只剩下那种在仍在高潮余韵中,却又一次被激烈侵占的恐怖快感。
贺予的腰胯开始不知疲倦地挺动,啪啪击打着他已经泛红了的臀部。
他们面前是广厦千栋,脚下是车水马龙,谢清呈趴跪在窗前,而贺予在他身后往前用力顶着他,玻璃窗那么大,没有遮掩,他无处可逃,尽管知道这种玻璃从外面看未必就能看清室内,他还是生出一种在千万人面前被凌辱操弄的恐惧感与崩溃感来。
“叫出来。”贺予的手紧紧握住了谢清呈的手腕,握在了那残留的勒痕上。
他用的力气是那么大,以致于在勒痕之上又留下了自己狠握过的痕迹,他想要这痕迹覆盖原有的。
他操他操得那么用力。
“叫给我听!”
谢清呈绝望地摇着头,嘴唇都被自己咬出血了,贺予越要逼他,他越不肯出声。然而混乱之间,谢清呈模糊感到贺予似乎停了一会儿,好像在他身后弄着什么,几秒钟过后,他忽然听到了自己迷乱沙哑的声音。
是……怎么回事
谢清呈一瞬间都以为是自己精神错乱了,自己在叫都意识不到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电光火石地醒转过来,他猛地抬起头,用惊恐的目光望向电视——就在刚才,贺予已经把会议直播的画面切掉了,然后用手机连上了app,将手机里的内容投屏在了电视……而那内容……那内容居然……
“看不清是吗?没关系,我可以带你看得更仔细些。”
贺予说着一把将他抱起,就着连接的姿势,将他一边抱着,一边把尿似的顶操他。这样的姿势很耗体力,可贺予正值壮年,根本不觉得有什么难的,反倒是谢清呈因为失去了支撑,整个身子都在往下坠,结果被进地更深,那紫红粗烫的性器不住地在他的臀间进出着。
喘息急促,举止疯狂,贺予一边猛插着他,一边将他最终按到了电视机前,也在同时,猛地挤进了谢清呈的最内部。
谢清呈发出一声哀戚的闷哼,声音很低,但是极可怜崩溃。
他看到了……
那画面上竟然是三年多前,他在贺予生日那天,在贺予的车里和他骑乘做爱的场景!!
他简直不敢相信,不知道贺予是什么时候录下的这段内容,他只惊恐地看着镜头里自己在贺予身上骑乘,与他纠缠激吻,下身不断起落耸动的样子,听着视频里破碎的喘息和呻吟。他此刻正在被贺予操着,眼前还播放着他们从前做爱的画面,耳边回荡着他们从前性交时的淫乱声音……
谢清呈真的崩溃了:“贺予……你畜生……你从哪里……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你真他妈的是……啊!!”
贺予狠顶了他一下,而画面中三年前的谢清呈也几乎是在同时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大叫。
性爱的画面和身下的男人终于在这一刻重合了。
贺予一边疯狂地抽送着,操着怀里身软如泥的教授,一边沉声道:“这个么……自然是我问段闻要来的,当初是卫容找私家侦探录的相,卫容删了,段闻电脑里却一直都有,被我发现了之后,他就直接把这段录像拷我了…这可真是个好东西……我在澳洲的这些年,几乎每晚上都要看着它来一发,然后才会入睡……”
谢清呈混乱的脑中忽然一个模糊的念想一
贺予不是每晚都和谢离深做爱吗?
但他来不及多问,他也根本无瑕过问了,贺予操得他越来越狠,他被贺予按在温热的电视屏幕上,脸庞紧紧贴着显示器,贴着那些肉浪翻滚的淫靡景象,眼前耳边挥之不去的都是他们曾经交蚺时的声音。
那么疯狂……
而他身后,贺予不停地耸动着,屁股一下一下顶弄,肉体撞击时发出淫乱的水声,他与谢清呈的皮肉如痴如狂地纠缠着,像要吸干净谢清呈的骨血,像要拽谢清呈堕入深渊,成为两头欲望情网里的原始的异兽。
“操……你真他妈欠干……越插越湿,爽死了吗?嗯?这黄片看得爽吗!”
在几百下狂野炙热的抽插过后,贺予那根滚烫遒硬的阳物忽然湿热滚烫地抵住了他的内穴,一下一下地蹭着,突突地搏动。
贺予的嗓音浑热,在他颈侧低喃:“别着急……还有更爽的。”
谢清呈低低喘息着,皱着眉,他以为他又,要射了,挣扎喘息着调整姿势,他既然逃不掉,那就不必再费心挣脱,也不想再求贺予不要内射。他只想尽量好受一点,不要被射在敏感点上,不要被欺得那么狼狈狼藉。
然而贺予却看穿了他的意图,紧紧地握住了他的腰,把他拽过来,紧紧压在汗湿淋漓的身下,不让他再乱动,然后他贴在谢清呈耳边,在两人从前的淫声情语下,低声道:“别动,你不是不哭吗?那就腿张大些好好感受着。”
仇恨让他本就差得离谱的床上秉性变得更加堕落。
他不择言语,只因疯狂地恨他,疯狂地爱他,到了最后,这些狰狞的爱恨叠加一起,便是极度的痴迷与羞辱。
“谢清呈……我在澳洲的三年里,日夜都只能看着这视频……你却要和陈衍搞在一起……既然这样,你别怨我今天欺负你……”
谢清呈被他箍着腰,只能张着腿,趴着,被贺予勃动欲发的性器抵着高潮点,他知道自己此番是避无可避了,他只得咬住唇,蹙着眉,准备生忍。尽管被内射的感觉每次都会逼得他受不了,但只要他全心全力地想忍耐,应该还是能
“啊……啊啊啊……!!”
谢清呈没有来得及想完,一下子睁大眼睛大叫出声。贺予已经在最后一次用力顶撞后紧压住他,屁股往前一耸一耸地,猛地释放了出来!
那是……那根本不是精液,那滚烫灼热,远比射精更可怕的刺激,他怎么也没想到,完全地崩溃了……
是尿……!
那滚烫的尿柱比精液更有力,狠狠顶着他的高潮点猛射出来!
贺予竟在他体内尿射了他!!
谢清呈张大了嘴,悲惨地想要逃离,可那热液直冲进去,全部激打在他的内璧敏感点,比精液更烫,更有力……那种恐怖的快感爽感和极度的羞耻感让谢清呈浑身颤抖,耻辱得连腿都站不住了。
“啊啊啊……!贺予……啊……!”
他一下子跪了下来,贺予早有预料,顺势紧紧抱住他的腰,把他密密实实地压在地毯上,不顾他的反抗,大叫,哀求,挣扎,甚至不顾他终于崩溃着哭出来的凄惨模样,更深更疯狂地把自己的热液灌射入谢清呈的肉穴内,烫热有力的尿柱不断地喷打在那脆弱的敏感点,谢清呈完全撑不住,浑身都在颤抖痉挛抽搐,后穴却不由自主地跟着贺予抽插的动作而激烈地一下下收缩着。
“啊……啊啊……!”
"操死你……妈的……骚货……荡妇!"贺予疯了般在他耳边低吼。
他其实并没有真的认为谢清呈淫荡,他只是情绪太激烈太失控,言语出口的时候只管着刺激,几乎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在这他们都疯狂发泄喷射出来的时候,以雄性最原始最粗野的方式征服着伐挞着他身下痉挛紧绷的性对象:“被我操喷了这么多,爽死了是不是?妈的,你就这么想要男人吗?全部射给你……我他妈让你勾引别……让你和别人上床!”
太涨了……太刺激……生理上的快感爽得几乎能让人翻白眼……
可是心理上的痛苦又太深了。
所幸因为这场性爱到了这里,对谢清呈而言已是极限,贺予那些因妒恨而滋生的冲动咒骂,谢清呈已经听不清了,他的意识慢慢地飘远,沾满情液身子轻微地抽搐着,文着纤细字母的手垂落在地,像个破败的,载满情欲,恨意与爱意的破布娃娃,被贺予按在身下,承受着青年的滚烫尿射和后来的精液……
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撑起来了,他真的快被逼疯,他已经要被逼疯了……
“……”释放完之后,贺予没有从谢清呈身体里退出来,他神情阴鸷,狂热,疯魔……
万年交杂,凝成他令人窥不透的面庞。
“你还是哭了。”这个疯子抚摸着谢清呈泪痕斑驳的面庞,低浑地喘息。他这时候终于清醒些了,可又好像依然那么的不正常。凝聚在他眼里的不知是餍足,是痛苦,还是扭曲的痴爱:“你看。你还是为了我哭了,谢清呈。”
他的表情堪称狰狞。
但眉眼间,似乎又藏着那么多的悲惨、落魄、嫉妒和可怜。
“这三年……你为我落过泪吗?”
“……”
他触及着谢清呈滚烫的,绯红的面颊,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再从这个人颤抖的嘴唇下面听到任何的回应了。
他只是弓下身子,把自己的额头贴上谢清呈的额角。
近乎于绝望地喃喃:“这三年……你为我哭过吗……”
“……”
“哪怕一次也好……”
他抱着他,亲吻着他汗湿的脸颊,颈侧。
可惜谢清呈已经彻底听不见了,他在眼泪顺着眼尾倏然淌落的时候,完全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极乐与极辱后的深度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