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丰息和风夕领着那五十车的行李及一群属下,一路行去,一个月后,到了某座山下,在一日后,到了某座山谷。
山谷四面环山,谷内十分开阔,又早有先到的属下打点过了,所以他们到时,之力已是有湖、有溪、有田、有地、有花、有树、有房、有舍……的世外桃源。
“倒是个耕读的好居处。”当时风夕是这么感慨的,然后就和新晋升为她的夫婿的人商量,“到了这里,不用处理朝政,也不用打仗,我们可以过一过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了。”
丰息欣然点头,“那我们就如民间的夫妻那样,过一过男主外女主内的日子。”
夫妻两便如此拍板了。
那些屋舍是先前来的属下建的,如今两位主上到了,自然是要按他们的要求建更大更舒服的庭院来住,于是在属下们腾出的一间屋舍里,开始过男耕女织的日子。
所谓男耕女织没简单来说,就是男人在外耕作,种出谷物、菜蔬,以保证一家人能吃饱,女人则在家做饭打扫、裁织,以保证又热的饭菜可吃,又干净的屋舍可住,有衣裳可穿。
于是乎,白天,丰息让一名懂耕种的属下领着去锄地挖田,去播种栽菜,风夕则在家生火做饭,打扫屋舍,洗涤衣物。
如此过了三天,第四日薄暮。
丰息拖着锄头扶着腰往家走,到了门口,便看见坐在坚强手腕等着他的风夕。
夫妻两人彼此打量了一番,再对视一眼,然后齐齐叹气。
“郎君。”风夕掐着嗓子,“可怜这风吹日晒的,你见脸都成枯树皮了。”
那声“郎君”让丰息抖了抖,然后他一脸深情地道:“卿卿,可怜这油熏烟染的,你都快成黄脸婆了。”
一声“卿卿”,让风夕连打了两个哆嗦,不在掐着嗓子了,而是一脸温柔的道,“郎君,你这手艺……哎呀,都长水泡了,这里收可怎么写诗吹笛呀。”
要表贴温柔,丰息自是信手拈来,当下柔情的牵起妻子的手,“卿卿,你这手……唉,可怜的,都长茧了,这以后可怎么弹琴画画呀。”
两人似乎并没有感觉自己的“辛苦”,只是“疼惜”这对方,执手相看,颇为动容,差一点点就能达到无语凝烟的境界。
“含情脉脉”地对视了一会儿,还是风夕先败下阵来,“我来看着男耕女织的日子不大好过,我们换一种吧。”
丰息自是求之不得,环顾四周,道,“以前我们要做的事太多,老是感慨没得闲暇,如今既然到了这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那我们就过着悠闲安乐的日子得了。”
于是乎,两人放弃了男耕女织的田园耕作,改为清闲度日。
对于他们几日的劳作,一干下属悄悄点评,两位主上完全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做,结果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