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寅就这样看着简奕慢慢饮下手中的茶,他凝视着简奕,时刻注意着她的变化。
他在心底肆虐地笑着。
简奕,到最后,你依然逃不过我的手掌心,你的茶水里早就被我下了药,今晚我要你主动张开双腿求着老子狠狠地干|你!老子要一寸一寸地舔遍你的全身!全身!
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体内的温度也在随着简奕的一举一动而升温。
她很快就是他的囊中物,他要她在他身下像个**|妇般求他!
夏景言,你的女人就快被老子玩了,我会把她**最浪|**的样子留作纪念让你看看她在老子身下是多美多享受!
空气中似乎都夹杂了**|秽的味道,许寅恨不得立刻就扒光简奕的衣服要了她。
这具美丽的身子他渴望了多久,今夜她就要属于自己了,他眼底的暗藏的欲|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
他等待着简奕药性发作的那一刻,只是,简奕在他面前的身影却显得越来越恍惚。
他轻轻眯了眯双眼,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脸色带着困顿。
为什么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明明被下药的是简奕,他怎么了?
头蓦然地昏沉起来,他的四肢也变得沉重难以动弹,就像被人死死固定住。
简奕慢慢放下手中的茶杯放回桌前,看着许寅的样子嘴角轻轻扬起一丝弧度。
“简……简奕……”许寅的视线越发变得迷离。
他甚至连简奕的模样再也辨认不清,他努力地想开口说话,可是刚刚喊出她的名字便再也支撑不住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简奕看着他昏倒在自己的座位,张开嘴从自己的口中吐出刚刚假意喝下的水。
此刻的许寅已经昏睡得毫无知觉。
简奕唇角微撩轻轻站起身,然后独自打开门走出包厢。
门外站着刚刚领她进门的服务生,他似乎一直没有离开,在外面静静守候了很久。
“简小姐。”他看到简奕恭敬地开口。
简奕微微点头。
服务生会意地走进包厢,出来时身旁多了深睡不醒的许寅,他搀扶着他,许寅却宛如一具死尸已经没有任何知觉。
“一切都照您的吩咐办好了,房卡就在许先生身上。”服务生看着简奕再次开口。
简奕望着令她恶心的许寅,眸色里的光明灭不定,明明看上去那么美丽的她这一刻看起来像是一朵浑身带着刺的玫瑰,纵然再美丽都无法与之靠近,仿佛稍稍触碰就会被刺得一身血。
那样冷滞的表情似乎没有一丝感情,她看上去那样的冰冷,连她让人所臣服的美貌也在此刻看来那么暗毒。
许寅早已准备好一所房间,简奕让服务生搀扶着他将他送进那间房。
许寅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服务生将许寅安置好便悄然离去。
而隔壁的房间是独自伫立在落地窗前的简奕。
许寅所在的房间是华丽奢侈的套房,床头柜上是那个变态早就准备好的各种情趣工具。
他的算盘打得很好,却仍是百密一疏。
简奕站在窗前,微黄的灯光下她的背影看上去依旧那样绰丽,只是那冰冷的脸颊让她却显阴暗。
许寅……
你以为,你和井卉的那点技俩我什么都不知道么?
你以为,被你下过一次药之后我还会那么容易地上你的当么?
简奕冷笑如冰。
她早就派人跟踪井卉的所有行程,在井卉第一次去许氏的时候她就料到会有今天这么一天。
只是某些人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还当她是那个懦弱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
许氏的会客室装有监控录像,井卉和许寅见面的对话她早就偷偷调出录像看听的一清二楚。
在许寅邀约自己的时候她就知道他们的计划已经开始。
许寅在那壶红茶里动手脚,而她比他更快一步串通了那位服务生,在他将茶杯拿给许寅的时候就在杯壁上涂了一层无色无味的迷药。
不管他倒什么水,只要他喝了,几分钟后就会沉沉昏睡过去。
他既然要让她喝下那杯茶自然自己也会喝,她看着他先喝才接过他的话拖延时间,然后自己捧起茶杯假意喝下杯中的茶水,其实只不过是含在口中等他药效发作而已。
不得不说,井卉利用许寅这个色狼来毁了自己这步棋还真是走得狠毒啊。
可惜井卉……你千算万算也不会算到我早就对你的行踪了如指掌了。
你一次次地把我逼上绝路,这一次……我就陪你好好地玩一玩……
蓦地,简奕的手机响起。
她按下接听键。
“简小姐……人已经带到,已经送进房间。”
简奕望着窗外夜色中璀璨的A市,眸光落在某处从未如此坚定。
井卉,所有的一切,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教会我的,现在……我一样一样地,慢慢地还给你……哪怕赔上我的一切……
几分钟前——
一个男人肩上扛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出现在许寅所在的房间门口。
女人仿佛是喝的烂醉,她满脸通红。
对,那就是井卉。
在夏景言离开夏家之后的每一日她都会去酒吧买醉,喝的烂醉回家。
简奕什么都知道,比谁都清楚。
男人将井卉送进许寅的那间房间,扔在**便独自离去。
井卉慢慢地似乎变得燥热,她的身体里似乎有千万条蚂蚁在啃噬自己的每一根神经,让她好痒好热。
她难受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紧|致的身躯在**看起来像一条美艳的蛇。
她已经被人下了药,和简奕一模一样的药,她全身慢慢变得发烫。
“景言……景言,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要我……景言……”她低喃着,越发难以自控自己身体的感觉。
简奕在隔壁的房间就这样透过眼前的视频看着房里正在发生的一切。
耳边响着井卉带着情|欲的声音,那样的嗜骨,那样的销魂。
井卉,你不是要给我下药么,那我也让你尝一下这种滋味好了。
我早就说过,游戏开始了……现在我也变成了像你这样黑暗的人,这都是你一点一点教会我的,我只不过还给你。
游戏还很长……我们慢慢玩……
简奕看着**已经慢慢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心底的那股恨意像一把烈火一样燃起。
她的父亲,她的孩子……她最深爱的人……她现在就要替他们讨回公道。
哪怕自己死后会下地狱,她也不会放过这个恶毒的女人。
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深。
只有这样,只有这样她才能让父亲和自己的孩子在地下瞑目。
她本来就是个疯子,是个神经病,那么就再疯狂一些吧。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她早已不是以前那个懦弱的简奕,所以,她不会再仁慈。
井卉,这一次,我要你……生不如死!
井卉从未那样欢愉过,她似乎清楚地看到了夏景言拥抱着自己,然后一次次地狠狠要着自己,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在她体内留下他的火热他的体温。
那种被撑大,被涌到最深处的快感她从未拥有过。
她在那嗜骨的快感中似要被湮灭,她仿佛被他深深占据,她也彻底地感受到了他。
“景言,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你是爱我的,简奕那个贱|人配不上你,只有我,只有我才能拥有你,你是我的……景言,要我,要我……”
她一遍一遍地在他耳边低喃着任由他将自己送进自己的深处。
她呻|吟娇喘,却怎么都要不够,求着他给她。
他是她的,她从头到尾都只是她的。
那一夜她就像个□的小骚|货一直在向压制在自己身体上的男人索要寻欢。
直到筋疲力尽,身体**到无法动弹才沉沉睡去。
而被下了迷药的许寅也将井卉看成了简奕,不停地在她体内抽|插着,似要将她揉入体内。
他终于得到这个女人了,他终于得到了!
两人伴随着一轮轮的快感在这个夜里极近疯狂。
而所有的梦境都在第二天早晨被打破幻影。
“啊——”
井卉的凄厉的尖叫响彻真个房间。
睡梦中的许寅被惊醒,睁开双眼便看到自己不着寸缕地躺在自己先前早已准备好的房间内。
只是,身旁不是被自己下药的简奕,而是……而是井卉。
井卉光|**身子,惊恐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
她慌乱地用被子裹住自己的全身。
“啪!”
她狠狠地朝许寅删了一个耳光。
“你给我滚!”
许寅一下子被打蒙,但是他那样傲气的人怎么能忍受被女人打,看着嚣张的井卉怒火一下子从心底蹿出。
“啪啪!”他挥起手对着井卉就回敬了两个耳光。
“井卉,你他妈的别给老子不识抬举,老子操|你是你的荣幸,昨晚跟婊|子一样那么浪|**今天给老子装什么清高!”
许寅对昨晚的事并不是没有一点印象,只是他以为是简奕,却没想到竟然是井卉。
对他来说玩谁都是玩,只不过没想到这次被简奕暗算了。
简奕!老子真是小看你了!贱女人别栽在老子手里,老子一定要把你卖到窑子里让人把你当鸡|干!
井卉从小到大第一次被打,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许寅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浑身现在痛得难受,稍稍动一下就像受过刑般疼不堪言。
她披散着头发捂着自己被打的脸颊。
她被许寅这个禽兽强|奸了,她要杀了他,杀了他!
“许寅,你混蛋!”井卉像个疯子般拿起床头柜的烟灰缸就要朝许寅重重砸去。
许寅反应很快,一个反手就将她的手桎梏住,然后将她猛地推向床头柜。
井卉的头砸在床头柜上,她疼得差点昏过去。
“别给脸不要脸,你要是不想事情闹大就给老子安分点,这件事就算传出去对我许寅、许氏根本没有任何影响,倒是你井卉,你闹得起吗?你被我睡了,你们井氏的脸往那儿搁?还有你的夏景言,还会要你吗?夏世荣还会要被我玩剩下的女人当夏家的儿媳妇吗?”
许寅说着捡起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穿回去。
他的话如万箭穿心般直刺井卉的心脏。
她什么都没有了,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一定是简奕,一定是简奕那个贱|人做的!一定是她!
她要将她碎尸万段!碎尸万段!
她全身颤抖着去寻找自己的手机。
只是还未找到就听到它在床底响起。
井卉像失了控跌坐在地将手机捡起按下接听键。
“简奕!我知道是你!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她咆哮着那声音濒临绝望。
手机那头却极为淡然,与她形成鲜明的反差。
“井卉……你要杀我很容易……不过你猜猜,如果我现在把你昨晚和许氏少董的艳照送到记者们的手里……你觉得会怎么样?”
简奕的声音冰冷如铁,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再次深深地扎进井卉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