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时宜的礼物变成难以忍受的惩罚。
他当然没办法刚来就离开,这也正中陈斯绒的下怀。
不远处持续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与笑声,衬托得此刻走廊更加的安静。
陈斯绒重新靠去了一侧的墙面,双腿交迭,歪头看着主人。
这里没有其他人,她变得愈发松懈、也愈发放肆。
Caesar从口袋里拿出手。
“谢谢你,Grace。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他此刻言语依旧平静,陈斯绒却清晰地看着主人的裆部已经高高地隆起。
柔软的舌头绝非刻意在此时招惹唇瓣,只是……陈斯绒觉得很渴。
他来之前,陈斯绒已喝了两杯AperolSpritz。低浓度鸡尾酒,不会醉,但是会感觉轻飘飘。
就像现在,陈斯绒觉得自己的身体飘起来了,飘到主人的身边,飘到主人的怀里。
灯光是否有美化作用,要不然就是他的眼里镶嵌了价值连城的蓝宝石,叫陈斯绒无法挪眼。
Caesar也就这样一直站在走廊里安静地看着陈斯绒,他一下飞机就立马驱车赶来了这里。长途飞行疲惫,但还是在临到达前,在飞机上洗漱,换了干净的衣服。
此刻,两人安静地对视。
在这样一个奇妙的场合,并不私密,因为这里是酒吧。却也并不喧闹,因为这里并无人经过。
能叫他们这样长久地、不受打扰地对视,却又不能肆无忌惮地亲吻与做爱。
奇异、诡谲,像是一根皮筋既抻直又松开,带来奇妙之感。
再加上酒精作用与小别重逢,简直叫陈斯绒飘飘欲仙。
而这里除了他们俩,没有人再会说中文。
柔和的灯光下,陈斯绒的目光像是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她饱满的双唇微微张开,面色坦然地说道:
“主人……我湿了。”
红色的丝绒短裙下,她的双腿微微交迭。
是否已在微弱地刺激阴蒂,是否在他出现之前,内裤早已就洇湿。
可是,伸手再去试探口袋中的内裤已变得异常艰难,因为原本正好的空间被剧烈的膨胀彻底侵占。
她想要看,他就给她看。
“Grace,我走的这一周,你有自慰吗?”他也掌握使用密语的优势。
陈斯绒小腹如有蚂蚁爬过,她身体酥麻,就连声音也是:
“没有,主人,Grace没有自慰……主人呢?”
Caesar平静地望住她:“Grace,我也没有。”
呼吸好似着火,陈斯绒热得要爆炸。
然而声音却愈发的轻、愈发的颤:“主人……有想我吗?”
“有。”
陈斯绒轻轻地笑。
有一刻,Caesar想到一种东西。狐狸或是猫咪,狡黠、娇憨、纯真、妩媚,被完美地融为一体,而后交错地出现在陈斯绒的身上。
她的肩头薄而圆润,她的鼻尖翘而纤细。
她目光天真无暇挑不出一丝错,她的裙子里面却空空如也。
或许,她并非只没有穿内裤。
红丝绒质地轻易包裹细小起伏,她柔软的乳房露出大片皮肤,乳头却被稳妥地包裹。
乍一看,看不出任何乳头的形状。
可是此刻,Caesar却清晰地看到了那两颗小小的凸起。
或许是他盯得太仔细了,或许是灯光的缘故,又或许……是它们刚刚才立起来。
他的陈斯绒送给他的大礼。
在那么多人面前真空。
阴茎几乎硬到发痛。
他一个星期都没有射,有两晚夜里自动硬到醒来,也还是忍着没有纾解。
他的伤口已经愈合,疤痕虽然还没有完全脱落,但已没有大碍。
后腰不时传来阵阵酥麻,是想要射精的欲望。
简直是……无可原谅。
他甚至还没有碰到他的陈斯绒。
谨慎地、缓慢地呼吸,Caesar说:“Grace,今晚我不打算在这里多留。”
陈斯绒佯装惋惜也遮不住嘴角的笑:“主人这么着急就要走吗?”
Caesar克制地笑了笑:“Grace,请和我一起离开。”
“可是我还没玩够。”
Caesar已起身走向了陈斯绒,他说:“Grace,这是命令,不是请求。”
陈斯绒彻底地烧起来了,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的阴道在空虚地发出叫喊,她的身体自然而然地靠进他的怀里。
今天之前,陈斯绒有想过,他们一起出现在同事面前时,会是怎么样的场景。
他会如何选择,他会说些什么。
陈斯绒并不担心,她只是好奇。
而眼下,她的一切疑问都有了答案。
Caesar自然不必和大家声明些什么,他转身同陈斯绒一同走出走廊时,就伸手揽住了陈斯绒的肩头。
陈斯绒想,揽住肩头是一个比揽住腰更要柔情万分的动作。它与“归属权”强相关,而与“性”弱相关。更像是向内包裹,而非向外炫耀。
投来目光的同事自然不会放过八卦的机会,可这样明目张胆地结伴而行已然足够说明一切。
Caesar把外套脱下,搭在小臂上遮挡着。
面色如常地同大家说他和Grace今天有事,就提前离场。
热闹的敲桌声与欢呼声震耳欲聋,陈斯绒的笑容好似被永久雕刻,久久无法消散。
两人行至停车场,Caesar把自己的西装内侧朝上铺在陈斯绒的座位上,而后看着她坐下身子,几乎露出半个屁股。
但是Caesar没有多动一下。
他甚至连摸都没有摸,就如常地走到了驾驶座。
陈斯绒则继续沉浸在巨大的欢乐之中,没有在意车辆到底开去了何方。
车厢里一直在循环播放一首歌,调子慵懒、却带有魔力。
明明现在是两人的私密空间,Caesar却没有作出任何亲昵的举动。
但是……酒劲来得后知后觉……
陈斯绒开始真的飘飘欲仙。
车不知驶去什么方向,漫漫长路,没有终点。
陈斯绒憋了一会,终于憋不住。
她拉住Caesar的手臂,小声道:“主人……我想上厕所……我酒喝太多了。”
安静的小路上,没有别的车辆。
Caesar偏头看了她一眼。
他的陈斯绒,没有穿内衣的陈斯绒,没有穿内裤的陈斯绒,喝醉的陈斯绒,下身湿透的陈斯绒,想要尿尿的陈斯绒。
车停在不远处的一大片草坪。
周围没有明亮灯光,一切都看不清楚。
陈斯绒透过玻璃看着外面,有些担心地去看Caesar:
“主人,这个公园这么偏僻会有厕所吗?”
Caesar将车辆熄火。
“应该没有。”他说。
陈斯绒皱眉,以为主人是要自己在野外方便的意思:“那……那我……万一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Caesar解开了安全带。
“是有这种可能。”
他语气平静、稳定到异常,陈斯绒焦急地看着他。
“主人……”
“Grace,很着急吗?”
陈斯绒重重地点头:“有点……”
“很好。”Caesar随后抬手摁下按钮,车后备箱缓慢抬了起来。
陈斯绒掉头,“什么意思……主人?”
Caesar在此刻慢条斯理地抽了腰上的皮带,解了扣子。
“Grace,谢谢你今天给我的礼物。主人也给你准备了一份。”
陈斯绒不明白为什么要现在看礼物,她明明好急,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忍住,问道:
“……什么礼物?”
Caesar探身,也解开了陈斯绒的安全带。
“Grace,现在请你走去车尾,上身趴进后备箱。”
陈斯绒在这一刻被欲火吞噬,她脸颊通红,只能艰难发问:
“……什么?”
Caesar却已打开车门,缓声道:“Grace,记得把你的裙子掀到腰上。”
剧烈的羞耻与期待已经将陈斯绒彻底吞灭,她是想和主人做爱,可以现在她更想先上厕所。
理智燃尽的最后一刻,陈斯绒挣扎:
“主人……我……我想先去尿——”
但她声音很快被打断:
——“不用担心,Grace,我想一会你会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