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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豪门绝望主夫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键盘和榴莲

    “如果我是个骗钱骗色的,有你这句话,我已经成功了,等着退休养老就可以。”

    “但我是小闻董的老公啊,我要跟小闻董过一辈子。你说这句话,我得更拼命。”

    严景淮思索片刻,决定坦白:

    “闻清音,之前,我们冷战的时候,我其实很无助。”

    “我想威胁你,想让你知道,失去我你会很惨。可我想了很久,发现自己什么底牌都没有。没有我你还是小闻董,说不定有比我更好的人在等你。”

    “我讨厌这样无助的自己。”

    “所以我要往上爬,要爬到你想放弃我,又不敢的高度。”

    他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我说过了,在你身边,欲望总能得到很好的滋养。”

    闻清音身边有很多野心勃勃的人。

    他们粗鲁、自私,并且贪婪,很叫人讨厌。但严景淮的野心并不招人反感。

    相反的,闻清音觉得他野心很可爱。

    她自己也被这想法逗笑了。

    野心哪有什么好坏,只是喜欢眼前这人,所以连他的野心也偏袒起来。

    严景淮没想到自己一番肺腑之言后,这人竟然笑了。

    他有些羞恼,掐着她的细腰晃:“你笑什么,我的野心很好笑吗!”

    闻清音抱着他:“不会有比你更好的人。”

    “没有你,小闻董找不到更好的人。因为你就是最好的人。”

    小别胜新婚原来是这个意思。

    严景淮感动到几乎要落泪。瞧瞧,他们家直男小野猪也会说情话了。

    严景淮的手顺着她的背脊抚摸而上。

    他用指腹轻轻蹭她的脖子,然后揪住她的头发。

    没用多大力气,只是强迫她抬起头。

    闻清音其实有一百个方法能摆脱他的钳制,但因为是他,她没有反抗。

    严景淮这个吻强势又霸道,很有侵略性。闻清音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只能被他抱进卧室。

    但严景淮没把她放在**。

    他抱她去了浴室。

    他把人放在洗手台上,对她说:“看镜子。”

    浴室里有面落地镜,此刻正在实况转播:

    她脸颊绯红,无力的靠在严景淮宽阔的胸膛里,很好欺负的样子。

    “我早想在这对你做一点坏事。”严景淮把她的腰贴紧自己身体。

    他命令道:“分开腿。”

    镜子里的女人轻轻咬着嘴唇,扭开头,听话的分开双腿。

    再晚一些时候,两人洗澡时,闻清音挑西瓜似的,把严景淮的腹肌拍得‘啪啪’响,感叹道:“你要真是骗钱骗色的就好了。”

    和闻清音常年打人、不是,是习武,锻炼出的漂亮线条不同,严景淮的肌肉是速成的,是他打歌期专用的,只是装饰,根本不禁打。

    他忍着呕血的冲动琢磨半天,也没明白小闻董这话的意思。

    但他不敢问,生怕听见什么生不如死的回答。

    第二天,等严景淮起床,闻清音已经上班了。

    他独守空房,在小闻董**颠了几下。

    真软,还有我们公主的香味呢。

    他想,如果我主动提出陪她在一张**睡觉,她会不会觉得我是个不守男德的坏男孩,就不对我负责了。

    他给自己的想法恶心乐了,正在**傻笑,手机突然响了。

    是王德福的电话。

    严景淮才控诉他没意气的行为,王德福却说:“有件事,我觉得你得知道一下。”

    闻清音精神焕发的去上班,才进办公室,包还没放下,舒季媛便过来汇报,“糖厂做不下去了。”

    闻清音茫然地看着她:“我还有这么家公司?”

    不是她炫富,实在产业太多太杂,她记不住。

    舒季媛早习惯了,连白眼都懒得翻:“是那家做廉价糖的土糖厂。你不总说要收购吗,现在是好时机。”

    原来是包装花里胡哨的那家。

    闻清音这种家境,什么好吃的没见过。之所以对这种糖情有独钟,纯粹是因为闻老爷子。

    闻清音小时候不爱学习,成天四处疯玩。老爷子为了培养她学习的好习惯,就给她糖果做奖励,说学习十分钟奖励一颗红的,再学半小时奖一个绿的。

    闻清音好东西吃多了,压根不明白这种人工糖精有什么吃头。后来长大了才知道,这玩意其实是老爷子的执念。

    他小时候家里穷,只有过年才能有这么一块糖甜嘴。

    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

    闻清音问:“对方报价多少。”

    舒季媛说:“九十万,不还价。”

    其实不多,还不够一个包的钱。闻清音又问:“公司有多少流动资金。”

    舒季媛说:“不到一百万。”

    三家工厂统共这么点钱,不能说不可怜了。

    闻清音倒吸一口凉气,只能安慰自己:“比之前有进步,比之前有进步就好。”

    她又问:“我的‘零用钱’呢。”

    舒季媛翻日程本,“……前几天给‘Mn’搞了个基金定投。”

    闻清音大惊:“我的存款、基金、股票利息呢,我现在连九十万现金也搞不到吗。”

    “搞得到搞得到。”舒季媛忙安慰她,“就是搞钱的时候麻烦些。”

    舒季媛的麻烦不是客套话,这个流程是真的繁琐又复杂。

    等她们钱拿到手里,再一问,人家土塘厂说:不好意思哦,公司已经卖出去了。

    闻清音给这个消息气的中午多吃了两碗饭。

    舒季媛看不得她委屈自己,提议道:“要不,我再跟对方联系一下。”

    闻清音不是不想,只是:“万一对方狮子大开口呢。”

    没有不赚差价的中间商。

    对方要漫天要价还好,万一只添个十几二十万的,而她又拿不出来,不是丢大人了。

    正是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啊。

    因为囊中羞涩,闻清音扭捏老半天,终于在临近下班时再一次拨通糖厂电话。

    她决定跟对方谈谈。

    听说她想要买家联系方式,糖厂经理加重语气问:“你说你叫什么!”

    闻清音给他问懵了,重新报上姓名:“闻清音?”

    对方又问:“哪三个字?”

    闻清音心凉了一半。

    问的这样详细,怕不是跟自己曾经得罪过。

    果然,那边说:“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厂没法卖给你。”

    看来确实是得罪过的。

    闻清音还想问清楚,吴总这时来找她汇报工作,她只能把这件事暂时搁置。

    没想到,一小时后,糖厂那边竟主动打来电话,说新老板想跟她聊聊。

    简直是意外之喜。

    闻清音立即和对方确认时间地点,对方又说,新老板会在一小时后去找她,请她在耳机厂稍等片刻。

    对方竟如此了解自己。

    闻清音警惕起来。

    她猜测会不会是哪个竞争对手有意找茬。可糖厂算不得威胁,而且知道自己想要糖厂的人不多。

    一小时很快过去,办公楼下果然多了辆汽车。

    闻清音对糖厂新主人十分好奇,又不想露怯,便从窗帘缝隙里偷偷观察。

    可她白警惕了,来的人是严景淮。

    拉开窗帘,仗着同事们都下班了,小闻董调戏良家帅小伙,“天啦,哪里来的大帅哥!”

    严景淮昂起头,在夕阳的余光中,冲他扬了扬手里的那束红色玫瑰。

    办公室里。

    闻清音拉开抽屉,让他挑里头的零食。

    她抱歉的说,“你得等一会儿,我要加个儿班。”

    严景淮挑个闻清音喜欢的糖果,拆开包装纸,把糖塞她嘴巴里。

    他勾起唇角,“你忙吧。”

    闻清音狐疑看着他,“我怎么觉得你笑的很内涵?”

    严景淮拆开花束,“正常,毕竟像我这样的大帅哥也不多见。——你这有花瓶吗。”

    闻清音的办公室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她从垃圾桶里翻出自己喝完的可乐罐子,当场剪了一个。

    严景淮看着歪歪扭扭的花瓶,沉默的看着她。

    闻清音不满,“咋,这瓶子影响花的美貌吗,当然不影响,它们还是一样漂亮。就像我们严景淮一样,披个麻袋也艳光四射!”

    “……你说的对。”严景淮决定了,回去就把她送补习班学说话。

    又等了半小时,严景淮花都插好了,新老板还是没出现。

    闻清音又给糖厂那边打电话。

    接电话的人很客气,不住道歉,说现在下班高峰期,可能堵路上了,他马上跟新老板联系。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闻清音也不好多说什么。

    今天事也是真多。她才挂电话,严景淮的手机又响了。他看看来电人,冲闻清音比个手势,去门外接了。

    闻清音只当他要聊什么机密,也没放在心上。

    大概两分钟后,闻清音手机又响了。

    糖厂那边说,新厂长已经到了。

    “我没听见汽车声,他是扛着车过来的吗?”闻清音去窗户边,楼下没有人。

    她不喜欢不守时的对象,在心里给这人打了负分。

    闻清音重新回到办公桌前,还没坐好,便发现桌上多了一份文件。

    是糖厂的转让合同。

    闻清音惊讶抬头,严景淮就坐在她对面,脸上是那种痞气的坏笑。

    闻清音惊讶:“你——”

    严景淮摇头,“我拆包装纸时,你竟没看见。”

    他把合同推到闻清音面前,“我还是头次经手这么些钱。”

    闻清音这是看清了,投资人那栏是她的名字。

    她已经是糖厂的新主人了。

    她眼睛圆滚滚起来,“你竟然拿来包花,不怕漏水吗!”

    严景淮无奈,“我以为,这个时候你该亲我的。”

    “等会儿会亲的。”闻清音说:“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最近卖了几首歌,又和舅舅借了一点。”严景淮假装懊恼,“早知道不给你买小裙子了,哪有买个公司划算。”

    话音才落,闻清音便扑进他怀里,狠狠吻他的嘴巴。

    两人在办公室胡闹了一回,又在外头解决了晚饭。到家时,闻清音说:“早晨忘了跟你说,从今天开始,你和我睡床吧,好不好。”

    这不巧了,咱俩想一块去了。

    严景淮心里已经放烟花,却假装矜持,“关于这个问题,我得慎重考虑后,才能给你答案。”

    “毕竟我是好男孩,不能随便上女孩的床。”

    说到最后,他忍不住笑了。

    闻清音也笑了。

    像往常一样,两人在书房工作了一会。闻清音看看时间,打算回房间睡觉。

    严景淮很兴奋,他把自己的快乐写成一首歌,这会儿灵感爆炸,让闻清音先睡,自己随后就到。

    这人好没情趣。

    闻清音难得有仪式感一次,还想庆祝他们第一个同居夜晚。

    她冲他翻个白眼,气呼呼走了。

    严景淮以为自己很快收工,但等放下笔,已经是下半夜。

    闻清音早睡着了。

    他怕打扰她,打算在沙发凑活一夜。

    他才在沙发坐下,刚想脱鞋,却碰到一只手。

    这手硬邦邦的,绝对不是闻清音的。

    沙发上竟然有人!

    严景淮悚然一惊,立即用手电筒照亮入侵者的脸。

    厉屿晨迷迷糊糊从被子钻出来,一点不知道自己给别人带来多大心理阴影,没事人似的打招呼,“起夜啊。”

    起你大爷啊

    严景淮很想问他,为什么在我家,睡我的床,还吓唬我!

    可他这会儿受惊吓过度,语言系统还没恢复,只能能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你,为什么,在这里。”

    他这时还惦记着闻清音,担心吵醒他,声音压得很低。

    厉屿晨也压低声音,理直气壮地说:“我被我老婆赶出来了。”

    严景淮:???

    现在‘商圈太子爷’这样不值钱吗,结婚竟没一家媒体报道。

    看他茫然的样子,厉屿晨说:

    “闻间间是不是还没告诉你?哎呦怕老婆又不丢人,我不在乎这点面子。”

    他嚣张地翘起二郎腿,解释道:“我又惹我老婆生气了,我老婆让我滚蛋,我和之前一样,滚来这里了。”

    他倒很大方,跟严景淮承诺:“有时间把你指纹加我家锁里,回头你惹闻清音生气,可以睡我家。一、二层随便睡。”

    “不过闻清音要打你你就别来了,虽然我不缺钱,也架不住野猪糟蹋东西。”

    严景淮终于忍住不好奇心,“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你老婆是——”

    厉屿晨不高兴了,“难道我房子里还睡了第三个人。”

    严景淮:?

    严景淮:!

    我白吃这么久的醋。

    想起前几天因为大舅哥作的妖,严景淮恨不得给自己俩耳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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