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有点晕乎乎的感觉,舌头自觉地缠绕过去,俩人的舌尖来回的挑逗,时而轻舔牙龈,时而吮吸啃咬。
白威的鼻息渐浓,手慢慢摸向常青的裆部,老常也不干示弱,早已经把手伸进了白威的裤衩,并试探性的去摸白少爷的后门。粗壮的手指一点点地伸进紧致闭合的黏膜里,常青能感觉到,那两个结实的臀瓣顿时紧绷了起来。
不过白威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激烈地反抗。老常心中暗喜,看来自己终于要翻身上位了!
突然,白威捏住了常青的两颊,迫使常青张大了嘴巴,然后舌头像利剑一样刺向常青的喉咙射深处,大力地搅动着。
常主席没防备,差点背过气去,立刻抽出手指,猛推白威!这深喉热吻,老常以前还真没玩过,也不知道这个道貌岸然的贵公子是从哪学来的猫腻。
俩壮实老爷儿们上床,哪容你迟疑半分?稍有疏忽,便屁眼不保!
白威乘胜追击,一路金戈铁马,将常青由里到外结结实实地践踏蹂躏一番。
最后白威心满意足地从沙发上起来,看着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双袜子的常青,伸伸腰说:“我饿了,你给我做个宫保鸡丁吧!”
常青叉着腿,感觉着腿根的一片狼藉,抖了抖手指,有气无力地说:“你他妈还是人吗?去吃屎去!”
估计白威是真饿了,当常青把宫保鸡丁摆在餐桌的时候,白少爷已经就着腐乳吃了小半碗米饭了。看见油光泽润的宫保鸡丁,立刻眼睛一亮,优雅地拿起筷子,来回几次,菜就没了小半盘。
常青把菜又往白威的那边挪了挪,然后端起碗来也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对于常老板的吃相,白威一直不以为然,刚开始的时候,每顿饭必定要指正个三四次。
最后常青脸儿有点挂不住了,连给白威喝了三顿像刷锅水似的汤后。白少爷才有点人在屋檐下的自觉。
“银行的贷款批下来了吗?”白威肚子都点饱足了,便开口问道。
“批下来了!那个蒋行长是个利落的人,这次贷款没费什么力气。”
这次的工程需要的资金巨大。所以常青最近一段时间都在拼命地将手头的积压房低价出售,争取资金回笼。
做生意的,必须高瞻远瞩。在白威的引荐下,常青结识了几个省建设厅的领导。
据可靠消息,市火车站要挪到市郊的位置。这可是个大手笔,势必改变全市的经济布局。谁都知道,无论哪个地方的火车站,周边地区肯定会成为经济繁华地带。所以那片不起眼的棚户区,马上就是寸土寸金。
常青早窥天机,上下运动关系,将那片地皮统统收入自己的囊中。这就好比炒股。低价买进,单等股价上涨高价卖出。
常主席信心满满,虽然在银行贷款数额巨大,可这个项目下来,自己的家产估计又得翻上一番。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常青拿起电话一看,是那个开钢厂的高明洋。
常青跟老高关系不错,平时建筑用钢材,都是从高明洋的厂里直接拉。老高是个够意思的朋友,就算常青暂时账面周转不过来,赊点账也无所谓。
常青跟老高寒暄了几句,就对白威说:“老高找我去应酬,你去不?”
白威拿起电视遥控器,窝在沙发里说:“我有点累,不去了。”
“那我得晚点回来,你别等我。自己睡啊!”
“恩!”白威懒洋洋地回答。
高明洋对朋友挺够意思,不过人无完人,就是有点好色。当常青来到香格里拉酒店的包房时,老高已经是左拥右抱的了。
“老常,你老迟到啊!来,小咪,去给常老板把酒满上。罚他三大碗!”
那个叫小咪的女孩,马上靠到了常青的身边,软软地说:“常老板,来!我喂你。”说完举起酒杯往常青嘴边送。
小姑娘穿的是一件低胸露脐装,小衣服其实跟胸罩没啥区别。常青接过酒杯拍拍姑娘的屁股说:“你叫小咪?不对啊!这摆明了是大咪啊!
小咪不干了,又挺了挺胸脯,摇着常青的胳膊说讨厌。包房里发出一阵阵暧昧的笑声。
常青在这种场合如鱼得水,搂着小咪跟老高讨论着生意上的事情。
“听说那个林公子,又要来我们这了。”老高不经意地来了一句。常青听了心里却是一沉。
“他……又来干什么?”
“谁知道啊!妈的,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本以为能从这个衙内身上大赚一笔,结果也不知这么弄的,莫名其妙地被他弄走了三吨钢材,一个大子儿也没给我剩下。”
常青没搭腔,心想三吨钢材算个吊?我他妈被蹦走了一个高尔夫球场找谁哭去?
酒过三巡,常青内急,起身去厕所,小咪居然也要跟来。
自从白威来了后,常青一直都没有到外面胡混,就算有应酬,也带着白威在身边。放荡的生活有时间不过了,也挺心痒难耐的。
这个小咪有着清纯的小脸,偏偏身材魔鬼得可以,常青早有点心猿意马。
洗手间位于包厢走廊的尽头,这个楼层只有三间包房,服务生除非按铃才会上来。常青搂着小咪摇摇晃晃地进了洗手间,然后把门锁上。
站在便池边,殷勤地帮常老板解开裤带后,小咪笑嘻嘻地看着大老板放水。
淅沥声减小,就拿起备好的湿巾帮常青擦拭,然后蹲下身,一口含住,开始吞吐起来。
常青抓住她的头发,靠在墙上享受起来。仔细算算,自己好像很久没又尝过用嘴爽的滋味了。白威肯用手就不错了,自己也实在扯不下脸去求他。现在感受着湿滑的舌头缠裹的感觉,还真不错!
正在销魂的关口,洗手间突然有人推门。小咪的舌头一顿,常青不耐烦地按住他的头,暗示她继续。
推门的人敲下门后,就转身离开了。
而常青感到自己的小腹一阵抽搐,热液喷薄而出,溅得小咪满脸都是,忽然哗啦一声,门被人用钥匙打开。
开门的服务生,被门里的放荡男女惊到了,吓得瞪大了眼睛。
常青不在意地整理裤带,心里盘算着一会给小咪多少小费,当然还得给服务生点压惊费。
可一抬头,老常也被吓得不轻。站在服务生身后的,是一脸铁青的白威。
常主席也不知怎么的,心虚的厉害,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也来了。”
白威没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咪挂着白色体液的脸蛋,又扫视了一眼常青还没收拾停当的裤裆,然后转身就走。
常青连忙追了过去。拉着白威的手说:“你去哪?”
白威恶狠狠地把他的手甩开,脸上露出鄙夷地神情。常青憋了这么长时间,才偷点腥就被逮了正着,心中其实也挺恼火的。
“你他妈跟我使什么脸子?咱俩什么关系啊?你吃我的,用我的,他妈还……还睡我的。老子出来开心开心犯哪条王法了!用你酸了吧唧的?”
其实他知道白少爷最恨别人说他是个扶不起的软蛋,所以,平时从不提这些敏感的字眼,省得白威住得不痛快。可今天实在是自己的脸也丢到姥姥家了,话到嘴边,不假思索就扔了出去。
白威少爷果然被击中软肋,上去就回了常青一拳头。老常喝酒加纵欲,脚下一软倒在了地上白少爷抬高下巴说:“这一拳就当我帮你的酬劳。以后咱俩什么关系也没有。你姓常的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让我生气还不够格,我是气我自己,怎么就让狗屎糊住了用眼睛,忘了你是个怎样龌龊的人渣!多谢您这么长时间的照顾,以后我就不麻烦你了!”
说完,白威扬长而去。
常青半天才爬起来。一个人冲着早没又人影的走廊高声骂到:“姓白的孙子,有能耐你就别回来找我!”
回来家时,已经是深夜了,外面雷声阵阵。
转眼下起倾盆大雨。常青洗了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发呆。
他在想“如果”。
如果自己今天要没接老高的电话,现在自己是不是跟白威挤在床上搂着脖子聊天呢?白威那小子,除了有时候傲了点儿,其实也挺有意思的。不愧是高材生,不管看什么事情见解都很独到,跟他在一起还真没又无聊的时候。
不过,白威怎么会在那里出现?难道是跟踪自己?为什么啊?那他今天的表现是不是吃醋了?想到这,常青不知为何居然有点兴奋。
思来想去,常青最后归结了一点:都怨老高!要没那个倒霉电话,能出这么这么多事吗?房子里忽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还真不适应。
白威那小子能跑哪去呢?回家?不可能。那小子没他爸发话,不可能拉下脸来自己主动回去。
去旅店?这个想法在看到茶几上放着白威的钱包后,也自动消失。
应该是又去同学那里了吧!
常青看了一会电视,发了一个小时的呆后,忽然“腾”地站了起来,抓起车钥匙,披上大衣,去车库取车,向白威同学的学校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