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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妇女,那叫无耻,调戏帅哥,那叫勇敢,那如果调戏南宫越呢?有**的例子摆在面前,那叫做事不经大脑!
总的来说南宫越还算过得去,起码人家在我爬上来的时候匀了一件干衣服给我穿,而我这个人思想实在是不纯结,穿着人家的衣服不但不知感激,心里竟然还在想:他内裤可也湿着呢!他就直接这么套上裤子不难受么?
可能也是看到我衣服务都温透了,怕我着凉,南宫越直接夹着我就奔江家去了,一路上我只觉得耳边呼呼生风,腾云驾雾一般,再次对我们古人的轻功表达了敬仰之情,可是,南宫帅哥,你为什么不能抱着我或者背着我?哪怕象那晚一样把我扛肩膀上也行啊,怎么也比把我像包袱一样胳膊底下一夹的强吧!抱着呐,显示出你侠客的柔情;背着,起码显得纯情;哪怕是扛着,都能显示出你的霸气!这夹着呢?唉,只能显出我很没面子!
回到自己房里,我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半干了,得,要是再坚持一会,我看都不用换了,自动烘干了,看南宫越回了自己的房里,我急忙把自己屋里的门窗都在里面插好,防贼、防盗、防承德啊!
我赶紧把这湿呼呼的衣服往下扒,这个时候,在热被窝里捂一会最舒服了!我脱得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肚兜,撩开床帘就窜了上去,口中还嘀咕着:什么时候把床帘还放下来了?
上去我就后悔了,被窝是热的没错,可、可承德那厮却正在床里靠墙坐着!烛光透过床帘映在他的脸上,竟有些诡异!上帝啊!他竟然在笑!
我想我现在就算看到魔鬼对我笑也比看到承德强!
我清清嗓子,不着痕迹地把被子拽高些,冲着承德点头一笑,“嘿嘿!好巧啊!”靠,我是不是吓傻了,愣对一半夜藏我床上的人说“好巧”!你说如果我现在喊南宫越,能有用么?
承德冲我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还知道回来?”
我急忙点头。不对吧?这感觉怎么像一丈夫在审夜半晚归的老婆啊!承德这厮的定位是不是有些错误啊?我突然觉得气足了些,你能把我怎么样啊?!南宫越可就在隔壁,我不信你能现在杀了我!想到这,我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杆。
承德那厮看我在这里从一脸的心虚再到小腰杆挺得笔直,突然轻笑出声,笑道:“别挺了,再挺胸还是那么小,大不了了。”
我晕倒!这厮思想真下流!
“嘿嘿!”我干笑,“您找我有事?”
承德没说话,却突然从床上往下爬,我急忙缩起脚来给他让道,这厮坐到床边却又不动了,我心里一个劲的念:阿门,希望这座瘟神赶紧走!
“你还是离开这吧!如果想游玩,我叫人陪着你去,给你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也好过你骑着头破驴到处走!”承德突然说道,没头没脑的,搞得我有些愣,我使劲吸吸鼻子,想闻闻这里面是否有阴谋的味道。
承德看看我的反应,突然又说道:“算了,当我没说。”
我点点头。
“要脱就都脱了,穿着湿的睡别落病。”承德说。
我傻呼呼地点头,承德回头笑着看我一眼,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打开窗子,手一扶窗台跃了出去,为什么人们都爱走窗子?我奇道,先不管那么多,我急忙从床上爬下来两三步就窜到窗前,刚要把窗子掩上,却看见承德那厮竟然又转过身来,正吃惊地看着我,我双手扶着窗扇,干笑一声,轻声说道:“慢走啊!”
承德苦笑一下,摇了摇头走了,我一看他走远,生怕他反悔,赶紧把窗子掩好插上,这时才长松一口气,回到床上,刚想睡下,却觉得身上的兜兜果然湿呼呼的难受,裸睡就裸睡吧!我道,脱光了爬进被窝,里面还有些温热,不知是承德靛温还是我的,一时间,我竟然有些呆了!
早上醒来,却发现床头多了身淡粉色的女衫裙,再看看门窗也都完好,真是晕死啊!这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我看看这pp的衣服,再看看原来那身灰乎乎的男装,立马喜新厌旧,不是我臭美啊,昨天的衣服还没干透呢,穿上会生病的。
穿上新衣服,孟安阳那傻小子又是一脸惊讶,我白他一眼,说道:“别那么多废话!”孟安阳那小子果然闭了嘴。我偷眼看南宫越,面无表情,一点也没对我这身新衣表示出惊讶,难道是他送的?
擂台旁碰到承德那厮,那厮没有在下面看,反而跑到观赏台和江安邦他们坐到了一起,林依依还是一身白衫,坐在承德身边,看了我们这边一眼,凑过头去和承德说着什么,承德微笑着点头,顺着林依依的目光也看向我们这,看见我正看他们,还微笑着向我点头示意。
靠!这对奸夫淫妇,不知道在说我们什么坏话!我瞪承德一眼,扭头接着和孟安阳打赌,这次台上的两个人比较利索,很快就下来一个,孟安阳赢了,趾高气昂地在我手中抓了一碇银子走,还挑衅地看着我,我没搭理他,眼光扫到贵宾台上,承德那厮正不知在林依依耳边说着什么,只听得林依依面色微红,嘴角挑着一脸的妖羞样,连手都开始拧手帕……
这是干嘛啊?现场表演么?连点影响都不管了?我撇撇嘴,转身想叫南宫越也看看他的“依依姑娘”现在的一脸风骚样,可一转身却发现刚才还在这的南宫越——没了!
“南宫哪去了?”我问叶帆,叶帆正注视着贵宾席,听见我问她,四处看了看,也一脸疑惑地摇摇头。
我又仔细地找了一下周围,还是没有人,正想到别处去找,就看见南宫越从远处过来了。“你干嘛去了?也不打声招呼,怎么给人家做保镖的?”我有丝不悦,到哪里去也不说一声,要是承德那厮来欺负我怎么办?我扫一眼台上,当然,现在那厮是没空来找我的麻烦。
南宫越也不说话,拉了我的手就往外走,孟安阳看到,忙拉了叶帆在后面跟了过来,来到没人处,我甩开南宫越的手,问道:“到底怎么了?”南宫越停下来,从怀中挑出块羊皮样的东西给我,我打开一看,这羊皮看着有段历史了,有些残破,上面画了些河流、高山之类的标记,角上还写了三个黑字。
“藏宝图?”我惊问。
南宫越点头,一挑眉毛,奇道:“你识字?”
晕倒,一看这上面画的,除了这三个字还能有什么啊!蒙都蒙上啊。
“偷的?”我问,南宫越点头,“盗宝图一般不都是晚上去么?”我问,电视上演得可都是趁天黑下手啊,他怎么敢光天白日的就去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