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谷洋激动得指尖都开始颤抖了。
被幸福充盈的感觉如此真实,听完陈明浩对天发誓的坦白,一瞬间,他仿佛从地上腾空而起,糊里糊涂就到了天堂。
童言。
原来那个他观察多时的小东西,一直,一直,努力地爱着自己。
荧幕上每一次奔跑,每一次辛劳的转身,每一次接到小费时的兴奋,通通都是属于自己的。
就好像一个一直以为自己一无所有的瞎子,眼前忽然大放光明,惊喜万分的发现置身于四十个强盗的藏宝洞。
舒谷洋按耐不住心中的狂喜,丢下被他打成猪头的陈明浩,飞一样开着车到了俱乐部,找到正在工作的童言,二话不说把他丢上车。
「哇哇哇!小帅,你要带我去哪里啊?我还在上班……」
飞沙走石后,昂贵的跑车吱地停在萧条的大街上。
舒谷洋把童言带回了他们第一次欢爱的地方——童言的小破房。
「告诉我,你是不是藏着一张我的海报?」
舒谷洋关上门,转过身盯着童言,居高临下的沉声发问。
高大的身躯和狭小的房间在对比之下,压迫力立即倍增。
「呃,是有一张。」童言缩缩脖子。
那张海报是偷偷从街上撕下来的,难道……小帅知道了?呜,我不是小偷,只是一时情难自禁啊。
「藏了多久了?」
「三年。」
「为什么一直藏着我的海报?」
「那个……那个……童言把头垂的低低的。
「也就是说,这三年来,一直以我为对象做春梦的事,是真的喽?」
「啊?」童言仿佛被雷猛地劈了一下。
完蛋了!连这个小帅都知道了!
童言惊慌失措的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梦境我也不可以控制,我真的不是寸心意淫你,我…………我……对不起!」
在小帅眼里,自己一定是全世界最龌龊的人了。
听见童言亲口「供词」,舒谷洋心里爽到翻天。
陈明浩没有撒谎!」还有别的呢?舒谷洋追问。
受了这么多日的煎熬后,他当然不会放过亲耳听到心上人表白的大好机会。」别的?「童言忐忑不安地偷瞄那张看不出表情的俊脸一眼,无比心虚,「什么别的?没有别的了……」」别嘴硬了,你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我统统清楚。「
你为了和我在一起,不惜花掉所有的积蓄,不惜天天做兼职,跑到腿都断掉,不惜每顿吃泡面,对不对?
你心里真正爱的人是我,对不对?」你的事陈明浩已经全部告诉我了,今天你必须对我坦白,快说,除了对着我大做春梦之外,你还干了什么?「
明浩?
童言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炸了。
天啊,明浩你居然出卖我!
死定了!死定了!小帅什么都知道了!」对不起……「」我不要听对不起,我要听事实的真相,我要你亲自面对着我坦白一起。「
在舒谷洋犀利视线下,童言的心里防线彻底崩溃了。」呜呜!我坦白,我认罪……我不该对你乱发春梦,我不该把春梦当素材,将你写进小色书,呜,我……我不该把你写成一个欲求不满的色魔……「童言差点哭出来,怕挨揍一样两手抱着头,边说边往后缩,哆哆嗦嗦地招供,」都是我的错,睡着对你梦淫,醒了就对你意淫,我下流,我龌龊,我不是人,你原谅我吧,小帅,我再也不敢了,我在也不用你当小色书的主角了!你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舒谷洋也不禁一愣。
什么?
小色书的主角?
啧,原来随便问问,也可以问到这么刺激的隐情啊。
顿时来了精神,朝童言伸出大掌,充满威严的命令,」「拿来」。
「拿?」童言不解地看着伸到眼底,看来很有力量的手。
稿费吗?也对,稿子可以写出来,完全是靠小帅在梦里嘿咻花了不少力气,玩了不少花招,他确实有资格分稿费。
可是,赚到的那丁点稿费早就全部给了小帅当服务费了,怎么办啊?」稿费……已经花光了……「童言畏生生的说。」谁要你的稿费?我要看书,你写的那些小色书。「
童言身子一颤,拼命摇头,」不行。不行的!「
那些淫靡放荡的描写,如果让小帅看见,一定会气的活生生捏死自己。」「什么不行!立即把你写我的东西通通给我拿出来。」舒谷洋好奇得要死,你不是想要我原谅你嘛?不是想要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吗?哼。连自己写的东西不敢给我这个受害者看,你真的有悔改的诚意嘛?「
振振有词,无口反驳的话,把童言这只一心求小帅原谅的小色狼教训的只能乖乖遵命。
看来,为了表示悔改的诚意,只有勇敢的面对自己亲手造的罪孽了。」我这里没书,只有原稿,在……在书桌的抽屉里。这是抽屉钥匙……「
话音未落,舒谷洋已经老实不客气的用钥匙打开了抽屉,把里面整理地好好的一大叠原稿拿了出来。」写了这么多啊?
「对……对不起……」
世界上最凄惨尴尬的事,莫过于让自己最喜欢的人,发现自己做过的最下流的事。
硬着头皮站在这里,看着小帅把自己写的关于他的小色书原稿一页一页翻着,童言羞愧得只想钻进地缝去。
他哪里知道,面前的男人俊脸上曲线不断激烈变化,并非愤怒,而是绝对的兴致勃勃。
「主角的名字是小帅和小言?」
「是的……对不起……」
「看起来,他们好像每一章都在拼命的做爱?」
「那个……小色书是这样的,读者要求……「」你是说,你只是因为读者的要求才这样写的?和你自己的想法没有一点关系?
童言被问的哑口无言。
「我……我自己的想法……」只能拼命认错,「是,是我不好,是我色情……」
「嗯?这一章里面,小帅把小言绑在桌上嘿咻,还用餐巾当鞭子一样打小言的屁股。」舒谷洋似乎有所发现,拿起其中一张原稿,」原来在你心中,我是个喜欢SM的家伙啊。「扫了眼前明显矮了半截的「犯人」一眼。
「这个……我其实……其实那个……」童言被拷问得眼泪汪汪,结结巴巴。「我不是故意的,梦是这样做的,我只是照实写,我不是存心的……」
怯生生的表情,眼角上挂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泪花,断断续续带着呜咽的回答,把男人想欺负他的念头骤然煽动到最高点。
舒谷洋看那些草稿,早就看到欲火焚身,忍不住把稿子往桌上一放,逮住面前的小东西往单人床上丢。」你这只小色狼,天天写春梦写的那么爽,今天我就大发慈悲,让你美梦成真好了。「」啊!「
脱服务生制服已经成了舒谷洋的拿手好戏,用不了两三下就把童言剥得一丝不挂。
将童言柔软迷人的身体摆成趴跪在床上,臀部高翘的淫荡姿势,舒谷洋对准中间迷人的小穴,准确的插入两根手指。」呜呜!「知道自己做错事的童言发出悲鸣,但是有不敢反抗。
可怜兮兮地趴着发抖。」你书里的小帅是个喜欢欺负小言的色情狂,经常打小言的屁股是不是?「
舒谷洋就着两根手指深深戳在肉穴里的姿势,另一只手扬起甩下,对着雪白的臀部噼噼啪啪地一阵狠拍。
头已经顶到小小单人床的床头,根本没有空间再往前逃,童言被打得哇哇大叫,摆着屁股想避过接下来惩罚,却被男人插入菊穴的手指控制住。
身体里的指头勾着媚肉往上挑的动作,逼的童言只能把可怜的两瓣肉丘高高停在半空中,任舒谷洋虐待。」呜呜呜……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结实的手掌击打到臀肉上,震动着被插入双指掘挖玩弄的肠道。
淫靡的痛感让童言浑身哆嗦,眼泪啪嗒啪嗒地滴在不久前才又洗了一边的床单上。
「饶了我吧,小帅,我不要打屁股,呜呜——」
舒谷洋见雪白的臀部已经被打成可爱的粉红色,才停下击打。
掌心欲火高涨地摩挲瑟瑟发抖的浑圆。
「不要打屁股是不是?好吧,小帅很宽宏大量的,我就允许你换另一章来演。恩。就挑写床单的那一长好了。」」啊?「
那几乎是所有章节里最变态的一章啊。」可以换一章嘛?童言一脸惨兮兮。
「不可以,小帅的宽宏大量也是有限度的,而且小言不听话的话,小帅可是会很生气,很生气的。你自己设定的人物性格,应该很清楚吧?」舒谷洋冷冷拒绝。
心里阴暗地偷笑。
原来自己不仅适合跳舞,更适合演戏,这么快就完全进入角色了。
看来以后投资一下影视事业,偶尔粉墨登场也不错,说不定随随便便就当影帝了。
最想演的剧本,当然就是童言写的小黄书。
这个小东西,哪来这么多奇怪的创意,令人叹为观止。
「不许哭,给我精神点,现在开始排演床单那一幕,两个主角都已经到了,道具是床单一张,已经有了,嗯,还要一罐颜料,你这里有没有颜料?」
童言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这种时候还主动提供道具,找死吗?
「没有?不要紧,用墨水替代也是一样的,」舒谷洋根本没有被难住,把搁在书桌上的墨水哪来,扭开盖子,通通倒在一个宽口玻璃杯里。
端着装满了墨水的玻璃杯回到床上。
「来,把小鸡鸡放到玻璃杯里蘸墨。」
童言心里大叫救命,吓得捂住自己的下身缩到床最里面的墙角,拼命摇头。
「你这是什么态度?小黄书明明就是你写的,我都好心好意打算帮你美梦成真了,你还在这里摆架子?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原不原谅你是吧?说什么悔改,我看你根本就是死不悔改,不愿意的话,我们以后没必要再见面,你继续做你的春梦去。」
「小帅!」看见舒谷洋沉下脸转身要走,童言浑身大震,从藏身的墙角像兔子一样窜出来,从后面抱住舒谷洋结实的腰,「不要走!不要走!我……我真的有诚意悔改的……」
「那你要不要听话?」
「听话……」
舒谷洋的沉默,让童言的心高悬了好一会。
好不容易,才听见背对着他的舒谷洋用勉强再给一次机会的口气发话,「我对口头保证没兴趣,要证明自己听话,就老老实实做给我看。」
「真的要做……」
「不愿意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老死不相往来。」
「不要啊!我做!我做就是了……」
童言真是悔不当初。
为什么要写那一章啊?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呜呜呜!
一边呜咽着,把玻璃杯摆在赤裸的两腿之间,好狗狗一样撑着臂蹲下。
发觉小帅已经转过身,津津有味地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童言身上羞愧的快烧成灰烬,手脚剧烈颤抖,艰难地调整着四肢,慢慢像俯卧似的,让温顺的性器下垂着落入宽口玻璃杯。
「嗯,不错,好好控制腰杆的力度,啧,原来你腰杆用力的时候,后面这个迷人的小口会缩得这么紧,怪不得每次你摆腰的时候都含得我特别舒服。」
被心爱的男人欣赏着淫荡的自己,用这种奇怪的姿势让性器落入杯中,童言心中充满了苦闷的甜腻感。
布满敏锐神经的顶端解除到杯子里的墨水,液体的低温传递到胯下,两根纤细的大腿支撑不住似的战栗起来。
「腰再沉下去一点,墨水沾得够多,字才写得好看。」
「呜——」
也许是受到低温的刺激,尽管一直发出可怜的悲鸣,性器沾好墨水后,却令人不知所措地勃起了。
好丢脸。
「好吧,看在你这么乖得份上,给你一点甜头。」
舒谷洋把装着墨水的玻璃杯拿到一边,解开皮带。
刚才手指的开拓和涂在昂挺上的润滑剂,为接下来的进入做了充分的准备。
「啊!」
紧狭甬道一下子被涨到最满。
「现在,小言要发挥男主角的魅力,一边含着最喜欢的东西,一边在床单上对小帅写爱的告白。」
童言差点又哭出来。
「书上不是这样写的,你篡改剧情……」
小言写字的时候,小帅是在一旁观赏的,哪里有什么含着最喜欢的东西啊?
「竟敢顶嘴?」被又软又紧的菊穴包裹到昂挺的根部,舒服得欲仙欲死,舒谷洋像骑马一样,一边用力挺腰,操得童言摇来晃去,一边举手在童言发红的臀部轻轻打了两下,「我也是主角,也有修改剧情的权利,你看,这样一改,小言不是更高兴了吗?」
「呜呜——嗯嗯——谁……谁高兴了?呜——唔……啊啊啊————」
「不要再狡辩,小言高不高兴,小帅最清楚。快点,现在用小鸡鸡在床单上写我爱小帅四个字,不许写草书,我要看篆体。」
「唔——唔——呼呼……可是……啊!可是……我不会篆体啊……」
深入到肠子的凶器猛烈地击打着内脏,大脑像短路一样火花四溅。
童言趴伏着十指死死抓住床单。
要不是男人握着他发软的腰,恐怕整个人都趴到床上了,现在只能臀部朝上地艰难吞吐着硕大的性器。
这种情况下,别说什么篆体,就是最简单的ABC也不可能写得出来。
「啊——啊——不行了……呜——好涨……肚子要烂掉了!」
身体被顶得前后摆动,沾在下身的黑墨,在床单上画出无数道前前后后的重复划痕。
肉体摩擦撞击的愉悦,渐渐取代了体内嵌入粗大异物的不适感。
「真不像话,拖延了半天,连个我字都没有写出来,看来小帅一定要好好喂饱小言才行,不然小言没吃饱没有力气写字。」
攻击的频率,忽然加快到令人发疯的地步。
敏感点被肉棒对准了似的狠狠苛责,童言激动得拼命摇头大哭,「呜呜——啊啊啊!救命……会烂掉的——呜!」
含着凶猛之物的臀部,随着男人的动作颤抖狂摇。
激烈的幅度,连下体的分身和肛门相连的会阴部分也摆动起来。
「看看你写的这些都是什么?比小学生的字还难看,」舒谷洋用沾满了乱七八糟墨渍的床单欺负童言,「你就是铁了心不肯配合是不是?」
「呜呜——我不是……不配合,是……是……唔唔!呜——是没有办法配合啊——」
「分明就是不肯拿出行动,还在这里强词夺理。不过算了吧,小帅虽然要求严格,不过同时也是很宠溺小言的,这次就不勉强你写字,口头表达一下好了。」
「啊?」
「叫你动动嘴皮子,说一声我爱小帅,总算难度不大了吧?」
「我……嗯嗯——我一直……一直都……很爱小帅啊——唔嗯————!」
童言一边娇喘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吐出模糊的告白。
舒谷洋听得心花怒放,胯下的昂扬立即又涨了一圈。
从前列腺传递过来的,是比刚才更为可怕的压迫感。
童言呜咽着,在半空中摇晃的下体尖端,伸出透明的淫靡淫珠。
「没听清楚。」
「我……我爱小帅……唔唔!嗯嗯————」
「再说一遍,发音清晰一点。」
「呜——我——我——我爱……爱……啊啊啊!」
肉棒猛地戳到花心最深处,童言失声大叫起来。
腰杆无法控制的痉挛,白浊嗤地一下射在传单上。
舒谷洋喘了一口粗气,也把自己的精华通通送到心爱的小东西体内。
搂着化成一滩水的童言,让他把热乎乎的小脸挨在自己的胸膛里享受高潮的余韵。
「呼,小言真乖。」不由自主地,就用上了书里面的叫法。
童言在他怀里窝着,有些担心地瞄瞄他,「小帅,那个……书的事,你真的会原谅我吗?」
「这么严重的错误,想这么轻松就得到原谅,你的诚意还缺了一点吧。」
「啊?」
舒谷洋看看童言无精打采地缩起来,眼里藏着坏心眼的笑意,一脸从容地筹划,「稿费你已经花光了,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很吃亏。不如这样吧,为了双方的共同利益,我们努力一下,把你的书拍成连续剧好了。」
「什么?连续剧?!」童言惊讶地擡头。
「对,先拍连续剧,以后如果红了,再拍几集剧场版电影。」
「谁肯投资这种东西啊?而且找谁演啊?」
「投资的事情你别管,我自然会处理。至于演员,当然是我们两个最有资格。」舒谷洋暧昧地摸着童言柔软温热的脊背,「为了我们的伟大计划,从现在开始,我们都要苦练演技,每一张都要彩排个一两百次。」
「一……一两百次?!」
会做到死吧?
还是天底下最淫荡的死法。
「当然,就像刚才那一章写床单的,本来是要写我爱小帅四个字,结果你连半个字都没有写出来,这就是练习不足。不过不要紧,勤能补拙,只要多多练习,你终有一天可以一边含着我的东西,一边写出媲美书法大师的字来的。」
「那个……我可不可以不要啊?」
「嗯,我考虑一下。」心中暗笑,「不可以。」
「呜!」
「与其浪费时间哭,还不如把时间花在练习上。」男人胯下又蠢蠢欲动了,翻身压在可怜兮兮的小色狼身上,露出性感笑容,「小言乖,不如我们练习一下骑乘式的那一章吧。」
「我可以拒绝吗?」
「嗯,我再考虑一下……」嘴角已经微微扬起来了,「不可以。」
「哇哇哇!救命啊!呜呜——小帅……嗯嗯——唔嗯!啊——啊————不行……会顶穿的……啊啊!」
幸福的新一章,又热烈地进入彩排阶段。
舒谷洋精力充沛,骑乘式的练习后,又把大叫「救命」的童言按在书桌上演了一场情趣SM。
狠狠地要了童言四五次,才把陷入半昏迷的童言抱去浴室清理。
撤掉脏兮兮的床单,用自己的西装外套把童言裹着,放在床上休息。
低头看着睡态可爱的小东西,眼里满满的宠溺温柔。
原来,属于自己的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
舒谷洋的心暖暖的,发泄了几轮还是精神奕奕,一点困意也没有,他走到书桌旁,拿起童言写的小色书,一页一页的看。
每一个来自童言想象的色情故事,都令他忍不住微笑。
打开抽屉,翻翻是否还有遗漏在里面的原稿。
抽屉里面有一个破罐子,还有一张海报,舒谷洋抽出来,展开一看,上面神采飞扬的模特儿赫然就是三年前的自己。
他笑了笑,一低头,目光恰好触及原本藏在海报之下,贴着抽屉底藏起来的那份报告。
诊断书?
舒谷洋疑惑地拿起报告,翻开扫了一眼。
确诊——瞬发式低血容量性脑血管瘤状病变。
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的眉头,骤然严肃地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