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大阁领吃醋
“我……”潘驰刚準备解释,沈渡就将话打断,“你还有理由解释是麽,我今天在此警告你,如果以后你再敢与她有任何的接触来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留下警告,沈渡拉着朱颜愤愤离去。
两人转身离开,潘驰的脸上也恢複正色,且深邃的眸中还有一种异样的情愫。
秀秀注意到了这一点,刚才还神情愉悦的人,忽然间就变成了一脸正色。
而且情绪起伏完全都和刚才的那个女子有关……
思考片刻,秀秀走到桌旁斟了一杯酒,呈到潘驰跟前,“潘公子,名花已有主,一番单相思怕也只能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了……”
潘驰接过呈上来的酒,一饮而尽,笑言道,“名花有主又如何?他不过是恼羞成怒罢了,有谁会喜欢只给自己活三个月命的夫君。”
潘驰说着,冷冷的将酒杯放在桌上,迈步离开。
这时,秀秀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麽,震惊的捂嘴不言。
原来刚才那个一身黑煞之气的公子就是赫赫有名的大内阁领白阎王,沈渡!
那个女子更是他才过门的媳妇,朱家六娘。
真是让人意外!
回到衙门,朱颜刚欲告知沈渡她在青楼的发现,却发现沈渡此时已经被愤怒沖昏了头脑。
黑着一张脸,完全没有心思去听她的话语。
“你听我解释吗?我和他一起去青楼真的只是查案,况且那些清倌我根本碰都没碰!”
朱颜一边解释着,一边快步的跟上沈渡的脚步,以沈渡现在的走路速度,脚步慢了,怕是就要被他脱掉一层皮。
“这麽说来,我是去的不是时候了。”
沈渡冷冷的说着,看都没看朱颜一眼,拉着她进入了房中。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解释。”
回到房间之后,朱颜一把甩开沈渡,满是懊恼的看着他,“我知道你在生气什麽,但你要听我把话说完才是。”
“说什麽?”沈渡再次向前,一把抓住朱颜的手腕,这次是真的用力了,握着朱颜的手腕疼痛不已。
“你干什麽?”手腕上的刺痛让朱颜很是痛苦,面目扭曲起来,想要挣脱,却发现沈渡的手越来越紧。
“干什麽?”另一只手忽然拦过朱颜的细腰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垂头言道,“你不是想男人了麽,都有胆子去青楼找那些清倌了,我作为你的夫君,自然要对你的此举做出点什麽才是。”
说完之后,也不理会朱颜的震惊,直接低头覆盖上了她的唇。
忽如其来的吻让朱颜心头一惊,连忙挣扎,却发现怎麽都是无济于事。
沈渡的力气实在是太大,朱颜挣扎的身子都痛了,他依旧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或许是情到深处,沈渡竟然开始撕扯起她的衣服。
朱颜彻底慌了,今天的沈渡是发了什麽疯,为什麽对自己下这般狠手。
朱颜不停的挣扎,可任凭她怎麽努力,也丝毫动摇不了半分,情急之下,朱颜一用力咬了一下沈渡的舌头。
血腥味弥漫口中,沈渡终于停下他的粗糙行为。
一双眸子爱中带恨,恨中又透露着无奈。
朱颜完全没体会到沈渡的这番心思,气急败坏的她也是怒的不行,擡手擦拭了一下唇上沾染的血迹,冷冷道,“是你逼我的。”
“哼。”沈渡忽然冷哼,眸中深邃带着阴冷,用拇指指腹擦拭了一下被朱颜咬破的舌尖,“反抗倒挺激烈,但若我真想得到你,你以为这样会有用吗?”
“什麽!”朱颜杏眸圆睁,沈渡的话语让她彻底恐慌。
不等她想出应对之策,沈渡便一个公主抱将人抱起,扔到床上。
没做什麽停留,朱颜甚至都还没想到沈渡究竟是在发什麽脾气,就已经被人压倒了身下。
再次反抗,可她的两个手腕刚刚擡起就被沈渡一把抓住反扣过了头顶,另一只大手开始在她的身上胡乱撕扯。
朱颜如受了惊的鹿,这个男人根本不是在和她开玩笑,二人之间明明有过约定,他为什麽还会这样!
手中动作并未停下,而沈渡就似对刚才的那一番深吻没有尽兴一般,再次低头覆上她的唇。
这次的吻充满着血腥味,也有着他与生俱来的自负和强横。
朱颜挣扎无望,沈渡此时就如同一只发怒的猛兽,恨不得一口将朱颜吐下,好解心中欲望。
朱颜妥协了,她不在挣扎,只是闭上眼睛任由泪水顺着眼角滴落。
或是伤心,亦是绝望。
都已经不重要。
忽然停下的挣扎,让沈渡也如梦初醒。
看着朱颜眼角滚落下的泪水他的心裏忽觉得一阵不适。
他在做什麽?
伤害自己喜欢的女人?
看着紧握住的手腕都被自己勒出了红印,心裏忽觉一阵心疼。
仓皇而起坐在一旁,沈渡显得有些无措。
见状,朱颜也连忙起身整理衣服,不时看到沈渡向她递过来一个药瓶。
“……”
看着手腕上的红印,朱颜将药瓶接过,而就在那一瞬间脑海中忽是想通了什麽。
沈渡背对着朱颜,几次欲开口道歉都没能出口。
尤其是想到朱颜在嗅香阁的表现,心中更是醋海翻腾。
起身来到桌旁坐下,朱颜也快速整理了一番之后来到了他的对面。
对于刚才的事情,朱颜非但没有怪罪还满是不解的询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
一语击中心头重处,但这样的话是随随便便就能说出口的麽?
狠狠的瞪了一眼朱颜,不做回应。
朱颜紧接着恍然大悟道,“那你就是喜欢潘驰了?”
……
沈渡惊了,这个女人思考问题的方式怎会如此与衆不同!
他哪裏喜欢潘驰了,这个女人又是用哪一只眼睛看到的?
他世界观彻底被这个女人给震撼到。
苦笑一声,看着她言道,“你这麽清奇的脑回路是遗传了岳父大人吗?”
“……”朱颜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随即想通之后,就面露不悦的瞪着他,“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和父亲有什麽关系?为什麽要牵扯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