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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楔子 九

    但这次的人影有些不大一样,马三炮的肩上似乎还扛了一个什么东西。

    等人影下了山,同僚赶忙冲到刚才挖掘的地方,双手在泥土里乱刨一气。

    “妈的!什么都没有!这家伙都带走了!”在确定什么也没发现后,同僚丧气地蹲在一旁。

    爷爷脑子里反复在想早上的情形,包括这深夜里马三炮重伤后的一系列古怪动作,他本就不相信这里埋了什么值钱货,再说了,部队是经常换防的,马三炮总不可能走到哪儿,就把自己的宝贝跟着埋在哪儿。他一定是会找一个安全的所在,等到一切风平浪静了,再说往外挖的事情。

    而此时,马三炮上来的目的很可能只有一个——就是挖那具女尸!

    爷爷在泥土里摸索了一圈,很快就发现有一小截布料落在里面,虽然看不清是什么纹样,但手感质地是丝绸无疑。

    ……军营里哪来的丝绸?答案是没有!只有那个女尸的身上,才有这个料子。也就是说,这很可能是刚才马三炮掘尸的时候,铁锹不小心割掉的。

    所以……他真的是在挖那具女尸!!!

    想到此处,爷爷顿时不寒而栗,赶忙把推测告诉了同僚。

    “不……不会吧!这也……太……太邪门了吧!”同僚听后,嘴巴都不利索了。

    “邪不邪门,早上就清楚了。这个地方咱们还是少呆为妙!”爷爷往更深了想,马三炮既然害怕,很有可能刚才的人并不是他,或者说并不是他的意识。更何况受了这么严重贯穿伤的人,还用了镇定剂,连大夫都说最早明天午后才醒,他居然晚上就能上山,还干这么重的活,完全不符合常理。

    此时两人早就被冷汗塌湿了衣服,哪还敢再找什么“财宝”,连滚带爬地回了营房。

    半夜无话,也没人敢睡。好不容易睁着眼熬到天亮,意料之中的“营啸”果然再次发生了。

    这次不是马三炮一个人在叫,而是真的几十人在嘶吼。

    好在前日已经发生过一次,人们多少没有那么意外,反而都穿戴暖和了,方才走出营房去瞧瞧又是怎么回事儿?

    爷爷他们俩是最后出去的,因为原因已经猜到了,八成是那具女尸又一次“莫名其妙”地“钻”进了营房,睡到了马三炮的身边。

    果不其然,没多久,一排长又带着人将一男一女抬了出来。

    女的就不表了,倒是马三炮,整个腹部的绷带全被鲜血染红,这显然是他夜里“重体力劳动”所带来的结果——缝合的伤口都绷开了。

    这家伙此时也醒了,但是双眼无神,气若游丝,估计是被同舍的人给吓醒的。

    营长看着眼前的景象,挠头不已。

    “杀……杀了我吧……我……我不想活了。”马三炮第一次开口说话,竟然是这么一句,顿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究竟怎么回事?!”营长皱眉不已。

    “……”马三炮依然守口如瓶,就是不说。

    “再不说老子崩了你!”营长终于憋不住了,掏出手枪,顶在马三炮的脑门上,威胁道。

    可是这家伙非但不怕,反而露出了一抹解脱的笑意,就那么温柔地盯着营长,等他开枪。

    营长自然不会开枪,虽然这年头杀个大头兵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可他又没犯错,就这么随便杀了,人心何向?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营长只得收起枪:“奶奶个熊的!你个龟孙王八蛋伤好了就给老子滚!此处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神!”说完转身又对一排长道:“一排长,架火,把这女人烧了!”

    “是!”

    “长官且慢!”说话的是营长参谋。

    “怎么?”营长转过脸,一脸疑惑地道。

    参谋清了清嗓子,道:“现在显然是这女尸在作祟,下属以为,咱们还是小心处置为妙。”

    “满嘴放炮!”爷爷的同僚听了,忍不住低声咒骂。因为到底是谁搞得,他俩清楚得很。

    “怎么个小心?”这种事营长自然也是头一次碰上,只能听参谋的。

    “……”只见参谋趴在营长的耳边低声说了半晌。完后营长又想了想,说道:“好吧,依你!这事儿交给你去办!尸体先不烧,摆在军营正中间的空地上!”

    “是!”一排长应了后,又指着地上的马三炮问道:“营座……那这家伙……”

    “军医那里有个单间,先让他住那,一等能下地,就让这家伙滚蛋!”营长也怕这时候将马三炮赶出去,镇上的民众看了影响不好,甚至以后会招不到兵。

    一早上无事,女尸被摆在军营中间,也是妙招,本来那些大头兵挺怕的,可一上午走来走去,也没见它动过,人们内心深处的恐慌就慢慢消散了。

    午饭过后,爷爷他们俩看天好,正在军舍外下象棋,却见营参谋领着一个灰袍和尚从外面走进来。

    于是整个下午又是准备供桌,又是法坛,晚饭过后和尚就坐在那女尸前开始念经,一直持续到午夜,方才作罢,收摊走人。

    次日,一切照旧,就算马三炮住了“单间”,那女尸依然还出现在他的床上。

    爷爷他俩暗笑,会动的根本就不是死人,而是活人,你就算冲着那女尸念上一百年的经也没有用。

    但是,马三炮既然如此害怕,就说明搬女尸回去不是他的本意,最大的可能依然是这家伙中了邪,夜里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做了这些事。

    这种情况倒是和梦游有些相似。

    也许,说不定正是那女尸的冤魂附了他的身。

    僧人再次被请来,和参谋谈了好久,最后貌似收了些钱财,又找了两个大兵,用一扇门板抬起女尸,跟着和尚去了。

    又过一天,早上那女人再次“钻进了”马三炮的被窝。

    这下营长快抓狂了,赶他走吧,这家伙非但没好,伤情反而越来越重。你想嘛,天天晚上跑出去扛个尸体回来,那伤口会能好么?

    爷爷的同僚也曾打听过为什么不烧,敢情因为这是一具无主女尸,没有家属,和尚不愿意给他们烧。而且连着几天这么邪乎,营长也有点怕了,怕真烧了,又惹上别的什么灾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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