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儒林外史〉取材的来源》
在这篇文章中,我想指出,虽然吴敬梓的书多有历史事实的根据;但是,他是在写小说,因此他从其他书中也抄来了一些材料。
2.《从中印文化关系谈到中国梵文的研究》
这里我明确地提出了中印文化关系,表示我正在寻求出路中的一些想法。
3.《“猫名”寓言的演变》
这篇文章也属于比较文学史的范围。我先在明刘元卿的《应谐录》中发现了“猫名”的寓言。这当然也是在哥廷根大学汉学研究所图书室中读书的收获。接着在日本的书中找到了这个寓言。最后,又在印度的许多书中找到了它,这些书包括《故事海》、《五卷书》、《说薮》等等。在世界上其他国家同样有这个故事。
4.《佛教对于宋代理学影响之一例》
这一篇文章属于中印文化交流的范围。
5.《论梵文的音译》
这是我到北大后3年内写得最长的一篇学术论文,是为纪念北京大学建校五十周年校庆而做。当时北大教授写了不少纪念论文,总名之曰“论文集”,实则都是单篇印行,没有成“集”。
这篇论文讨论的主要是利用佛典中汉文音译梵文的现象来研究中国古音。钢和泰(A.vonStal—Holstein)先生想用音译来构拟中国古音,但必须兼通古代印度俗语才能做到。
梵文的顶音和在汉译佛典中一般都是用舌上音知彻澄母的字来译。多半用“吒”字,多半用“茶”字。但是在最古的译本中却用来母字来对梵文的和。这就有了问题,引起了几位有名的音韵学家的讨论和争论。罗常培先生、周法高先生、陆志韦先生、汪荣宝先生等都发表了意见,意见颇不一致。我习惯于“在杂志缝里找文章”,这一次我又找到了比较满意的正确的答案。
原来上述诸位先生仅仅从中国音韵学上着眼,没有把眼光放大,看一看和在古代印度和中亚以及中国新疆地区演变的规律;没有提纲,当然无法挈领。在古代印度和中亚一带,有一个简单明了的音变规律:>>>l。用这一条规律来解释汉译佛典中的音变现象,涣然冰释。我在文章中举了大量的例证,想反驳是不可能的。
罗常培先生对此文的评价是:“考证谨严,对斯学至有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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