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声绝对震天!
杀气绝对十足!
杀!杀!杀!
我高喊着中国陆军特种兵传统的口号——杀!
左踢右踹边踢侧踹处处直取你的要害我看你往哪儿跑?!踢得着就踢得着,踢不着就踢不着反正接着还是踢你狗日的阿库那莫塔塔!
连着这样几趟下来阿库那莫塔塔老哥就真的招架不住了。
被踢了好几脚啊!——都穿着大皮靴子那滋味能好受吗?
阿库那莫塔塔老哥左挡右挡左闪右闪踢着他也不是太容易的事情。
但是还是踢着了,我有一脚是一脚啊!
反正不能便宜你狗日的阿库那莫塔塔!
谁让你先锤我来着?!
就踢他!
真给踢倒了一下子。
狗头高中队赶紧喊停——
我最后一脚刚刚起来是个正蹬但是还是僵在空中了。
我喘着粗气血红着眼睛就那么僵在空中金鸡独立。
然后,很慢很慢的放下了。
规规矩矩的站好了。
还是喘着粗气但是杀气就渐渐的没有了——我真的给这个狗日的阿库那莫塔塔踢倒了啊?他是作战官啊?!一定级别的洋首长啊?!
就毛了,心里更毛了。
阿库那莫塔塔站起来我估计他也是挺起来的,竖起大拇指:“拆你那功夫——鸟!”
我们工程兵弟兄都喷了——他什么时候也学会了?
我就赶紧立正,敬礼说松软歪瑞马吃。
阿库那莫塔塔就笑脸还白着呢,我估计这老哥被我踢的够呛——大牛皮靴子啊!换了你,你试试什么感觉?!
就要请我晚上去芬兰连耍。
我哪儿敢回答啊?——我倒不怕他找老乡锤我因为我差不多都认识,我不了解芬兰陆军有没有老乡观念,但是外事无小事这种概念大家还是都有的。
我估计是找我喝酒——其实我在国内真的是滴酒不沾啊!都是出国维和给闹的,但是也没有喜欢起来洋酒来。
——现在咋办啊?
我就看狗头高中队,他看程大队。部队是一级听一级的啊?
程大队就不看老白毛了,他知道老白毛对酒是有态度的,虽然是睁只眼闭只眼但是还是有态度的——但是外事无小事,人家这个意思你能不去吗?一个小兵你能那么牛吗?给脸不要脸啊?
就得去啊!
我的妈妈啊!——我是真的头大了。
你们没有见过芬兰老哥喝酒啊!
那个阵势啊!
——晚上我就得去,当然狗头高中队也去,他是干部得有个干部跟着啊!一个小兵到处混混还喝酒象话啊?
怎么喝酒什么的还是后面找个地方说吧,过程是比较有意思的我一回忆起来就没完了还是以后说——还说我在维和医疗队吧,哎呀呀脑子一乱就好胡扯,以后还是要注意的。
——小影呢?!
我就找啊,没有啊,真的没有啊?
都看我伸脖子找就都乐。
小菲就笑:“去!先干活去!完了给你变出来!”
我就先去干活,女兵跟前我鸟个蛋子啊我?!
就干活检查这个检查那个一切完好。
我从高塔上滑下来还没站稳一下子就跟坐地上了!
我的妈妈啊!
仙女啊!
——白衣仙女啊!
我就真的坐地上了眼睛发直啊!
小影一身白裙颦颦婷婷就那么从一群穿迷彩服的女兵中间给走出来了啊!
就那么走出来了啊!
在这个鸟地方不是仙女是什么啊?!
我就眼睛发直都说不出话来了。
女兵们哈哈大笑笑的都跟虾米似的直不起来腰。
干部们也跟远处乐。
营门口路过的挪威哥们们就跟卡车上嗷嗷叫还打口哨——这是总部预备队的挪威连,也有弟兄但是故事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跟哪儿讲了就先不说了——就说小影。
小影脸红了。
换了你,你不脸红啊?
但是脸红也是仙女啊!
绝对就是仙女啊!
我还能用什么词语形容呢?
——仙女。
这个狗日的战区的仙女。
我就嘿嘿乐。
傻乐。
——休息日,难得的休息日,你还让我的小影在营区里面穿迷彩服吗?
我真的不知道她把这条白裙子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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