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毫无帮助的精神科,两个女孩一起在医院楼下吃了顿自助餐。
“八千块,拿来。”梅芳使用了命令句。
“干嘛啊?”舒可心知肚明,但还是要问上一句。
“下个月的房租加水电啊,先给我,免得你又拿去买新手机。”
“管得好严啊,啧啧。”
就这样,八千块一下子就从舒可的手里换到了梅芳的皮包里。
梅芳念了舒可一顿才把手机还给她,舒可在正式开动前整整打了十分钟的电话向朋友报告她看病的结果,直到梅芳用筷子戳她盘子里的鸡腿,才慌乱地结束手机。
“好烂的医生,根本没有认真治疗你,都在看你的手机跟你的腿。”梅芳嗤之以鼻:“下次问诊,我们改挂别的医生。”
“真的吗?他有注意到我的腿吗?”王舒可又惊又喜。
“王舒可,你的表情有问题!”梅芳忍不住觉得好笑。
“嘻嘻嘻嘻,我穿短裤就是为了把腿给别人看的嘛。”
舒可一边吃饭,一边看着手机里的即时新闻。
用过餐后,梅芳回到打工的租书店,而舒可也开开心心回到通讯行上班。
下午一点半,六张犁捷运站里人来人往。
舒可拿着悠游卡想通过闸门,警示器却发出哔哔叫声,余额显示负数。
翻了翻皮包,最后的两张百元钞票已经用在挂号跟吃饭了,身上没钱储值。
她走到旁边的提款机,输入密码,提了一张千元钞出来。
看着机器列印出来的交易明细表,舒可不禁有点困惑。
“怎么数目好像有点不对?”
舒可有点疑惑,自言自语:“……我有那么穷吗?”
大概真的要节制一下买新手机的败家欲望了。
舒可咬着牙,刷卡走进闸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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