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日娜说:“我看你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有些怕我,不想跟我接触是吧?”
杜贺说:“开玩笑,我怕你干什么?”
朱日娜说:“你真不怕我?”
杜贺想了想说:“真不怕!”
朱日娜也想了一会儿,说:“那好,我看你怕不怕。”说完就嘻嘻笑着将手伸到了杜贺的咯吱窝,开始搔痒痒起来。杜贺是个特别怕痒的人,连忙说:“别闹了,我开车呐。”
朱日娜说:“你到底怕不怕,你要说不怕,我就不撒手。”
杜贺赶紧求饶:“好了好了,怕了你了。”
朱日娜这才将手撒开,说:“这还差不多。”
杜贺正了正身子,全神贯注地盯着前面的路面,心想这个朱日娜可真够疯的,像个孩子一样,想一出是一出,跟她在一起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很多。
经过朱日娜这么一闹腾,车子内的气氛立即暧昧起来,两个人暂时都沉默了。杜贺望着车窗外江城美丽的夜景,想着身边这个可人的女人,内心里突然有了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那是一种能将人撕裂和摧毁的欲望,似乎要从他的心底喷涌而出。
杜贺终于忍不住问道:“对了,你的家住在哪里?”朱日娜说:“星河小区,过了江就是了。”杜贺想了想,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他没有将车子驶向跨江大桥,而是七拐八拐地直接驶入了江心公园。
杜贺找了一处隐秘处停下了车,然后熄了火,静静地看着前方一言不发。朱日娜似乎跟他有了默契,也没有问他要干什么,而是在他旁边静静地坐着。
过了好长时间,朱日娜终于扑哧一下笑了。
杜贺问:“你笑什么?”
朱日娜说:“我笑你呢。”
杜贺说:“你笑我什么?”
朱日娜说:“我笑你心里想干坏事,却不敢。”
杜贺惊讶了,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聪明,能洞悉他的心理;又这么直接,居然毫不掩饰地说了出来。
杜贺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敢?我现在就做给你看。”说完之后,杜贺直接转过身子,一下子将朱日娜扳过来,然后霸道地吻上了她的嘴巴。朱日娜没想到杜贺会突然动起手来,一时没反应过来,使劲挣扎了两下,看实在挣不脱,也就放弃了挣扎。
没一会儿,两个人渐渐地进入了状态,开始亲吻起来。杜贺的手也没闲着,从身下伸入到朱日娜的衣服里,开始胡乱地摸索起来。杜贺感觉到怀中的女人年轻而富有活力,那身子都是弹性十足的。朱日娜很擅长亲昵,她的香舌很乖巧地任杜贺吮吸着,时不时地在杜贺的嘴里打个转儿。杜贺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似乎整个人都要眩晕过去。
两个人连亲带摸地弄了很长时间,或许都感觉累了,才气喘吁吁地分开身子。那一刻,杜贺多么渴望能有一张床,能将朱日娜完整地放在床上,然后颇有耐心地进行每一个环节。可是现在杜贺已经等不及了,他伸出手来拽住朱日娜。朱日娜似乎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稍作犹豫,两个人就各自从侧面下车,又不约而同地从后面钻到了车子的后座里。
到了后座之后,两个人迫不及待地拥搂在了一起。杜贺猴急地开始撕扯朱日娜的衣服,等到朱日娜呻吟不止时,又扒下她的裤子,找准位置直接就戳了进去。朱日娜一声闷哼,任凭杜贺在他身上孟浪起来。
毕竟车子里不是很方便,杜贺动作了一会儿就觉得累得不行,后来干脆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朱日娜坐在他的身上,任由她控制着整个节奏。朱日娜陶醉地在杜贺的身上上下起伏着,伴随着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外面偶尔有江中的渔火晃进车子内,杜贺感觉万般的刺激。他想,人世间最极乐的事情也不过如此了罢,能有过这样销魂的一次,即便是死也值了。
高xdx潮过后,两个人紧紧地搂在了一起,朱日娜将整个身子趴在杜贺的身上,半天都没有动一下。欲望退却之后,杜贺开始后悔,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冲动,做出这样不理智的行为来。
杜贺开始默不作声地穿衣服,穿好了之后,又和朱日娜双双坐在了前面。两个人又是短暂的沉默,突然朱日娜挥起粉拳照着杜贺的肩膀一捶,说:“讨厌,就知道占人家便宜。”杜贺解释说:“没有办法啊,控制不住呀,谁让你这么有魅力呢。”朱日娜听了这句话,显然很受用,她将头靠在杜贺的肩膀上,开心地笑了。
两个人又静静地待了一会儿,杜贺才说:“咱们回去吧,已经很晚了。”朱日娜点点头,于是杜贺又发动车子,向星河小区驶去。
终于将朱日娜送到了家门口,朱日娜临下车前亲了杜贺一下,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甩给杜贺,嘴上说:“想我的时候可以给我打电话。”杜贺接过名片,朱日娜反问道:“你怎么不把你的电话也告诉我。”杜贺刚要掏名片递给她,朱日娜却笑着说:“不用了,我知道你的电话,就是想试探你一下看你想不想跟我联系。”说完咯咯笑着走了。
杜贺目送着朱日娜在自己的视野里消失,忽然心中很是感慨。朱日娜可真是一个令人琢磨不透的女人,短短的两次相见,就将自己折磨得神魂颠倒,不得不承认,她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杜贺的内心里忽然充满了一种复杂的情绪,总觉得自己失去了一些什么,又似乎得到了一些什么,至于究竟是什么他一时又说不清。
回到家里,杜贺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钻进卫生间洗澡。妻子孙小婉走了过来,趴在卫生间的门口问他:“今天怎么这样出息,开始讲卫生了,你平时可是连脚丫子都不爱洗。”杜贺都不敢正视孙小婉的眼睛,含糊回答:“在外面钓了一天的鱼,身上脏得很,不洗怎么能行。”孙小婉也没有怀疑,转身回屋看电视去了。
其实杜贺之所以一回家就洗澡,是想洗掉朱日娜残留在他身上的女人气味,每个女人身上的味道都是不同的,细心的杜贺怕孙小婉闻出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好不容易洗完了,杜贺从洗手间走出来,磨蹭了半天才进入卧室。孙小婉此时还没有睡,问杜贺:“你今天去哪里钓鱼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好玩吗?”杜贺说:“去净水湖了,哪有什么鱼可钓,倒是在一起打了一下午麻将,晚上又和老彭他们在一起喝的酒,所以才回来晚了。”孙小婉说:“你可真得注意你的身子,这样整天泡在酒坛子里,就是钢铁的身子,也会喝趴下的。”听孙小婉这么一说,杜贺突然想起白天朱日娜教他养生的那些话来,跟孙小婉的话有些类似,心里又莫名其妙地乱了起来。
孙小婉看杜贺半天没说话,就问道:“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每次说你都不往心里去,我这是为你好呢,自己的老婆又不会坑你害你。”杜贺说:“我知道了,我的老婆大人,快睡吧。”说完,将孙小婉揽在怀里,重重地在额头亲了一下。
孙小婉说:“这还差不多。”然后将头靠在杜贺的怀里,安心地睡去了,却不知自己的丈夫此刻心里正思念着另外一个女人。
杜贺一直把官场比作赌场,你下的赌注越大,可能收获的也越大,越是舍不得投入,成功的几率也就越小
关于李志民要退下去的传言现在是越来越邪乎了,就连杜贺也感觉到这事情十之八九是真的,这一点从李志民的工作态度上也能看得出来。现在李志民对单位的事情几乎是不管不问,多半是交给分管的各位副局长分工负责,他自己则整天只顾着打麻将,或者跟小情人暗地里厮混。
杜贺知道李志民退下去之后,局领导班子一定会重新调整,他还有机会往前动一动,正如李志民当初跟他承诺的那样,争取个常务副局长当当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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