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下午,我和伊苹坐飞机去海口。伊苹穿红着绿,这样的色彩也只有象她那样子娇俏的人才能穿。
她还拎着一个纸袋,纸华里是一个饭盒,里面装了一盒黑米炒饭,是她在她常去的咖啡馆的厨房里亲手炒的。那会儿她在喝咖啡,突然想到这主意,这也是送给海口那些老朋友的最好礼物。
拎着炒饭上飞机去会老朋友,很温情脉脉的。
又是一辆大宾士来接,两男一女,伊苹多年的朋友。
在一家记不住名的饭店吃饭,我们说要喝汤。主人说,那来个龟蛇汤吧,很补的。我们坚决不要,因为不敢吃龟和蛇,这两者是动物中最有灵性的,怕冒犯。
换了野鸭汤。每个女客来一杯鲜榨的芦荟汁,那芦荟又美容又去毒素。加了蜂蜜就更好喝些。
还有穿山甲,这好象是国家保护动物。于是一边吃,一边假装自己是坏人。有时候,做些坏事也可以刺激头脑,让自己牢牢地记住,这世界上还有法律、规范、道德与禁忌。
住靠海的燕泰,床巨大,客厅巨大,卫生间也巨大,让我这个来自拥挤上海的客人,一下子觉得很受宠若惊。
但房间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我眼睛近视,鼻子就很发达)。晚上很早(12点)就睡了,睡前老觉得房间里藏有异物,一个人或是一个怪东西。这一方面是因为我太疲倦了,一方面是因为视力不好,再一方面是因为房间太大了,让人疑心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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