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英身上也不知被砍了几刀。脸上也在流血不已,见司马洪对准自己打来,他立刻挺刀对准司马洪狂砍十七刀,带着沙哑的声音,道:“老了宰了你这狂妄自大的俗仔……”
“叮当”之声暴开来,海英的刀几乎拿不稳要掉了!
司马洪已嘿嘿道:“十招之内砸烂你的狗头!”
那面,又倒了三个灰衣汉子,因为桂连良的长枪抖闪之间,便将两个围杀田壮的灰衣人刺倒,另一人被田壮一掌拍碎脑门,就死在田壮的脚下。
双方惨烈的搏杀着,珊瑚没有出手,她同尹九郎站在船尾看热闹!
珊瑚也许是无意的,她淡淡的道:“尹九郎,胜利就快到手,老龙帮这几个人真傻,还有人等着挨杀,真是有够呆的!只有聪明的人才宰羊命只有一条!”
尹九郎呆了个脸,道:“不错,生命只有一条,但义气有时比命还重,我今天才发现,桂连良七人是很够义气的!”
珊瑚的话,尹九郎误解了!她是提醒老龙帮的人快逃,而不是说“伏牛七煞”
够义气!笑得声音似银铃,珊瑚道:“不出三招,老龙帮那个姓海的就瘾死!”
她故意又高声的道:“哟!一招过去了,看,司马洪的左拐只差一寸就打在姓海的脖子上!”
她更尖声的又道:“哟!第二招是虚招,要命的一招就要来了。”
她的话未说完,突闻得大掌舵海英狂叫一声,道:“兄弟们,跷头!”
“走”字出口,他发狠的狂杀十一刀—一那是与敌同归于尽的不要命杀法,却也逼得司马洪收拐急退!
海英的目的就是要敌人闪退,他便藉此反身而跃三丈高,半空中拧腰挺胸,头下足上的直往河中跳去。
河面上不只是海英跳,几个灰衣汉字也跳!
其实,那些灰衣汉子们早就想跳了,只因为他们的大掌舵没逃,他们便不敢溜。
而海英也是听了珊瑚的话,方才自轰轰烈烈的车拼中醒转过来!
不错,命只有一条,命也是自己的,一旦死在这里,那就玩完了。
于是,海英逃了,他的人便跟了一齐跳河绕跑。
“哈……”
船仍在河面上漂,但船上传来狂笑声。
打赢了,当然很爽!
“伏牛七煞”中伤了三个,虽然魏勇没有死,也流了很多血,然而他仍然能笑得出来。
珊瑚看着河岸,她对尹九郎道:“我们把舵打住,先下锚在河边,大伙也该吃东西了!”
尹九郎道:“珊瑚,如何才能把老龙帮的船移开?我们的船头撞上敌船好像变成连体婴!”
珊瑚笑笑,道:“我问你,敌人的这条大船,你打算要不要?”
尹九郎想起将来大船有用,立刻道:“这是战利品,当然要了!”
珊瑚道:“好,我们先卞锚,而且两船一齐下锚!”
她叫田壮去到敌船上,与成万里二人将船头的铁锚入水中,这时又叫佟大雄把锚也抛人水中。
但闻哗啦一声响,两船的铁锚已把漂流的船稳住。
珊瑚对桂良道:“如果我是你们,我会很快的将船分开了,找个隐秘的所在藏起来!”
桂连良一怔,道:“系按怎?”
珊瑚一笑,道:“很简单,因为老龙帮在水面的势力太大了,你们又有挂彩的人!”
尹九郎道:“桂老大,珊瑚姑娘的话是对的,在我们未发动攻击之前,你们还是找所在避一避,先把受伤的养息好……”
桂连良道:“少主这话,是打算要离开了?”
点点头,尹九郎道:“你们见了大当家,就说我有事过些日子就会回来,叫我娘放心!”
他自袋中掏出一张银票,道:“拿去吧!等代志完成,以后钱更多多哪!”
桂连良接过银票,竟是千两一张的,便抖着银票笑呵呵的道:“谢少主的赏赐!”
尹九郎道:“先将船头推开来,看看我们的船是否‘拍歹’(损伤)?”
珊瑚指着老龙帮的大船,道:“这条大船可以入海,船上必有不少值钱的东西,便吃用的也一定丰富,如果是我,便一定先把船上的东西搬过来?”
桂连良一拍巴掌,笑道:“差一点忘怀了,对,他娘的,那有不要的道理,不搬才是空仔!”
“搬!”
“走!”
“伏牛七煞”除了魏以外,另外六人齐动手,纷纷上了老龙帮的大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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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龙帮这条大船,原是老龙帮一个船团的指挥船——老龙帮共有三个大队,每个大队有四个船团,海英便是一个船团的头儿,在帮内叫做大掌舵!
海英的船上当然比一般的船上设备方面也高级不少,海英搏命不立即逃,他的这条船上设备,就叫他痛心不已的豁了出去。
如今,“伏牛七煞”打开了舱门,舱门,便立刻惊喜不已的又笑又跳起来。
只见大舱中摆设得十分华丽,一套矮桌还是檀木的,桌面上的瓷碗透明亮丽,铜盘之中放的是卤鸡有六八只,靠大舱内的木板床铺着锦缎彼,舱壁上挂的风景画,还有一张美女图。
“伏牛七煞”乃出了名的大恶人,当然知道海英的船上还藏有宝。
他们都是道上行家,几个人不吃东西先找宝,六个人挤在舱中,好一阵敲敲打打的,便见佟大雄哈哈狂笑,道:“找到了,找到了哇,哈……”
他双手顶着舱顶狂笑不已,引得桂连良几人立刻纷纷围过来,只见佟大雄的身前只有床板,正自奇怪,那佟大雄右手在木板上猛一推,但闻咯咯咯的一阵响,木板竟然滑出一个缝洞。
一边的司马洪忙把灯燃上照过去,这才发觉木板下面是个藏物小舱,五个木箱放在里面。
“伏牛七煞”高兴得都快抓狂了。
桂连良伸手拉出一个箱子,好重。他的心头在狂跳,他的眼睛睁大了!
那木箱拉上来,几个人头挤头的争着看。
“哗!”
箱子的锁扭开了,白花花的银子大半箱,算一算总有个四五干两之多,难怪如此沉重罗!
于是,桂连区又拉出另一只木箱子。只见里面藏的是古玩玉器之类,“伏牛七煞”“不知这些东西值不值银子,无所谓的又另一只箱子扳了出来,却发现箱中装罐了绸缎之类东西。
桂连良嘿嘿笑道:“海英这小子准备娶某了!”
他又把另外两只箱子也拉出来,却是些女人首饰与新做的鞋衣之类。
桂连良笑道:“海英在老龙帮干上大掌舵,他大概也只存了这么些家当了!”
佟大雄道:“等于替咱兄弟存的,爽!”
几个人齐动手,立刻把海英这条大船上的东西搬个一空。便一应吃用也全搬过来了。
船舱中,“担山秃子”魏勇已呼呼困觉,魏勇的身上也已上了药,想是尹九郎替他敷了药。
桂连良心中很感激,他对另外几人道:“早知青衣社待人如此厚道,娘的,早几年我兄弟就该投入傲龙岗了,干嘛还到放殆郎放火。”
几个人立刻点头,同意桂老大的话!
他几人那里会宰羊尹在山的企图?
如果他们宰羊尹在山的目的与手段,怕早就同青衣社翻脸!
珊瑚同尹九郎上了岸,匆匆的走了。
那珊瑚心中很明白,如何把尹九郎带上勿回岛,一定还得用些手段!
当然,尹九郎也明白,如果想上勿回岛,总得要珊瑚心中高兴才有希望。
这二人仍然在心中暗斗,但二人的表面上是十分亲密的!
尹九郎关怀的向珊瑚,道:“珊瑚姑娘,我们几经两次遇险,总算平安渡过,让我觉得你真是一位了不起的女英雄,我在想……在想……”
珊瑚笑笑,道:“讲呀?”
尹九郎道:“我在想着……你在被那恶僧捆在……床上的时候系按怎找不能及时救你……”
珊瑚道:“你已经及时救我了呀!我井未被那淫僧玷污呀!”
尹九郎道:“可是我……我看到了血……血……”
珊瑚急忙解释道:“真的没有把我玷污,你怎么不相信我的话?”
尹九郎道:“我是说我若早早赶回去,你也不会流血……真歹势!”
珊瑚急的摇手,道:“喂,尹九郎,我并未失身呀!你在讲啥米东东?”
尹九郎道:“可是我发觉你的嘴巴里有血,而且已流到下巴……”
珊瑚笑笑,道:“尹九郎,我还以为你误会我了,你说我的嘴巴里有血不是?
嘻……那是我自己咬破我的舌头,才流出来的血!”
尹九郎道:“你为啥米要把自已舌头咬破?”
珊瑚道:“当时我被恶僧用绳子捆着不能动,那恶僧又剥我衣衫欲玷污我,我在情急之下便以嚼断舌头威胁邪恶僧,果然把惩僧逼得难以立即对我下手,便也延长了时辰,尹九郎,你来的正是时候!”
尹九郎道:“听你这一说,觉得真是险,珊瑚,如果你遭遇不幸,我这一辈子都会很不爽的。”
珊瑚心中在想,这正是引你上路的机会,尹九郎,你去勿回岛吧!
她心念之中,嫩面上淡淡的一红。笑道:“尹九郎,你好像很关心我嘛?”
“自从你追浑叫那一次之后,你的影子便—直在我的心中抹之不去!”
“真的?”
“骗你……才怪!”
珊瑚伸手拉住尹九郎的手,道:“尹九郎,你是我来到中土所遇见的好人……”
尹九郎腼腆的道:“你也跟不错!”
珊瑚道:“尹九郎,你已宰羊你是青衣社少主,你一定是个大忙人,如果……
如果……”
她在试探!试探着叫尹九郎去勿回岛!
尹九郎当然想去勿回岛!
他追上珊瑚,便是想回找个机会上勿回岛!
尹九郎见珊瑚话说—半,便笑问道:“你有话就直说,不论啥米话,我都会很高兴的接受!”
珊瑚一喜,道:“真的?”
“我没有白贼!”他顿了一下,又道:“你说要送你到海,我不是陪着来了吗?”
珊瑚道:“如果你不是青衣社少主,你也不是一位大忙人,那该有多好呀!”
尹九郎道:“珊瑚,你好像话中有话!”
珊瑚道:“是的,我心中的话不好出口。”
她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因为我是不愿意勉强别人的人,我从强迫别人不能做的事我虽姓很自我,但也为别人着想!”
尹九郎一笑,道:“你并未强迫我,干我不愿干的代志?珊瑚,你是我见过的最令我心里感激的姑娘……”
珊瑚道:“你也是个老实的少年家,尹九郎,我再说,你若不是青衣社少主,那该有多好?”
尹九郎道:“按怎讲?”
珊瑚道:“我就可以带你去我住的岛上了,我家住的岛好美好美,又满山的花,碧绿的沃野田园,当晨光初出的时候,海的上面升起灿烂的云霞于朝阳,映入眼中的渔舟点点,在柔柔的海风中,你就宰羊八仙系按怎要过海了,你就更觉得那儿就是神仙住的所在了!”
尹九郎道:“听你说的好美好美,如果能去看看,那要多好!”
他在试探珊瑚,虽然珊瑚说如果,却难以判断她的诚意!
珊瑚道:“尹九郎,你太忙了!”
尹九郎道:“如果不远的话,去个十天八天的我会陪同你去,到你住的岛上观光一番……”
他在珊瑚的眼中发现有异样的光芒,便又接到:“如果时间不超过一个月,珊瑚,我们就一同去你的岛上!”
珊瑚立刻笑了!
她拉着尹九郎,笑嘻嘻的道:“尹九郎,你真的愿意同我回我住的海岛上?”
珊瑚还眨着大眼睛直视着尹九郎!
而尹九郎可也暗爽在心!
珊瑚更乐透乐!
这二人的心中“阴谋”,终于在此刻合而为一了!
尹九郎笑道:“珊瑚,我接你的邀请了!”
珊瑚道:“你的接受,让我觉得心情真好也,尹九郎,你会宰羊,我说的每一句话均属实话,而且没有一句会令你遗憾!”
尹九郎道:“此去离你的船,尚有多远?”
珊瑚道:“不远了,再走一大多便到了。”
她指着远方,又道:“我的海船就在海边等着我,我们只上了船便开船!”
尹九郎道:“对了,你还未告诉我,你住的那个海岛叫啥来名字?”
珊瑚道:“我也忘了告诉你了!”
她一笑,又道:“你曾听过东海上的大岛有几个?”
尹九郎道:“真人面前说假话了!”
她又笑问:“你们青衣社的人都没听过东海有岛?”
尹九郎道:“青衣社只在中原争逐,不曾有人想到大海上的代志!”
珊瑚又在心中冷笑——磬茶讲讲!
尹九郎却又问珊瑚,道:“你还未曾说出你住在啥米岛上,那岛叫啥米名……”
尹九郎心中在想:“如果你住在别的不相干岛上,那就只好说拜拜了!
珊瑚很在意的注视着尹九郎的反应,道:“我就告诉你,我家住在勿回岛上!”
她盯着尹九郎又道:“你听过勿回岛名字吗?”
尹九郎心中乒乓彩(蹦蹦跳)。
他自己也不相信,竟然会有这种反应,他莫宰羊这种反应是否是一种征兆!
但他在表面上装得十分平静,平静得令珊瑚也难以相信,那浑叫是否表示真的有青衣社的人潜伏在勿回岛上!
尹九郎却知笑,道:“珊瑚姑娘,你是否在开我尹九郎的玩笑?”
珊瑚道:“按怎说?”
尹九郎道:“勿回岛,勿回岛,一去不回头,你说勿回岛,是不是说我这一去就不会再回来了!”
珊瑚一笑,道:“勿回岛只是一个岛的名字,那也是当年我的叔公的名字!
尹九郎道:“你叔公?”
珊瑚道:“是的,我叔公当年江湖人称‘月魔’,他姓展名履壹,当他老人家追逐中原之后,来到那座孤岛之上,那时候我的父亲‘银雷’卫浪云年纪尚小,他们就在岛上惨淡经营,把孤岛称为勿回岛,而且,当年也在江湖上创造出多年霸业,就好像你们的青衣社。”
尹九郎心中在狂喜,他的目标接近了。
他笑呵呵的道:“我好像在听一个精采的故事,珊瑚姑娘。原来你还是武林世家的名门闺秀,真是歹势了!”
他又憨面的一抱拳,道:“珊瑚姑娘,按理,我尹九郎也应该去拜见一下你的父母,终究他们都是武林前辈,不去就太逊!”
珊瑚道:“我代表我爹娘,欢迎你去为向岛!”
尹九郎却又俏皮的道:“在下尹九郎,接受珊瑚姑娘的诚意邀请,哈!”
“哈……”
两个人都笑开怀了!
两个人都以为自己的计谋已得逞了,当然是大笑,而且这次的畅笑完全是真实的发自内心的笑起来!
距离老龙帮西北方的大山里,有个落石谷,青衣社大当家蓝凤就去了落石谷。
别以为落石谷会落石!
落石谷却不落石,而且即使在风大雨,石头也懒得滚下来。
落石谷的名字由来,乃是因为谷口正中央竖立着一颗硕大的岩石,看上去那石头就好像自山上滚落下来一般!
更绝妙的乃是从石头起到山顶,有一道小小的浅浅山沟,看上去就好像石头滚落下来压出的山沟。
于是,落石谷便因此而得名了。
落石谷就在恶狼谷与黑虎寨的中间站,谷中有几间石头砌的石屋,石屋后面乃是断壁上凿的石洞。
青衣社的人马,有两百多人就住在石洞中。
此刻,石屋中的吊灯下面,一张大方木桌面上,蓝凤双手按在一张地图上,她的神色是庄严的,冷峻的,因为这是她主持着一场战前的“方桌会议”。
青衣社上一回攻打老龙帮是由尹九郎领军,也是青衣社老当家尹在山的意思。
尹在山最大的目的,便是高教小爱孙,以这种大场面的攻杀搏斗,也是训练尹九郎未来有所担当的大好机会。
尹九郎虽然受了伤,却也更加坚强了。
此刻,蓝风亲自指挥,这一向她誓取老龙帮,所以她也特别慎重其事。
石室中,围在大方第四周的人物,均属青衣社各路人马的头头儿,顺着大的正中央,蓝凤是站立的,从她的右手依序往左,分别是——“白马堡”“云中龙”白玉堂,站在白玉堂身边的,乃是“白马堡”大总管“一条鞭”“洪丹。
顺序往下看,正是“黑虎寨”的总头头孙和尚,并立在孙和尚身侧的是两个猛汉,这两人一付天下无敌的勇健相。
这两个人并非别人,乃是“黑虎寨”的两个大杀手,当年在太行山中的双大盗就是此二人,如今已搞成“黑虎罗”的二寨寨主与三寨主!
这一次,蓝凤决心拿下老龙帮,她命各路盟帮尽出精英,孙和尚便将此二人带来了。
就在孙和尚下手的人物,正是马回子,马天彪双臂插在胁下,他的大弯刀便坚在左胸挟着,那付很强的样子,就好像等不及找人拼杀似的!
“八宝寨”的丁老八也在场,他带着侯叫天一齐到会,这种风云聚会的场面,看得侯叫天心里怕怕。
蓝凤只是瞪着眼,默默的看着桌子上的地图——她不开口,但威严却令在场的各枭霸也不服气。
有些人不是天生一付威严的样子!
蓝凤长得卡水,但她的水却带着几分令人不可高攀的气质,在这些莽英雄之,她就会令人感到一种高贵的风采,孤傲的气势!
半晌,蓝凤方才抬起头,道:“还没有到?”
在门边,一个人忙回应,道:“大当家,应该快来了,只不过……”
蓝凤道:“找个脚程快的再去,难道会出意外?”
在门边的汉子立刻应道:“遵命,属下亲自前去!”
蓝凤道:“骑我的马去!”
那人应了一声,刚要转身忽闻远处一声叫“来了!来了!”
那人踮脚看向“落石谷”“口,果然笑对石屋中的蓝凤,道:”回大当家的话,他们来了!“
蓝凤不开口,她老神在在的稳坐着。
于是,谷口那两条人影更清楚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奔跑着,转眼间到了石门外,于是守在石门外的汉子高声,道:“桂连良桂爷到了!”
蓝凤这时才抬起头来,道:“请进来吧!”
那个满面汗水大汉,不错,正“伏牛七煞”老大桂连良!
“长恨根”桂连良大步跨进石屋,只见所有的人向他这面看过来。他还有点歹势,立刻双手抱拳,道:“大当家,恕桂连良来迟一步了!”
蓝凤指着一张空椅,道:“桂连良,你就坐在那张椅子上吧!”
桂连良未坐下,先自冲着白玉堂抱拳,道:“白堡主,我们又站在一条线上了!”
白玉堂道:“桂兄,过去的就别提了,如今咱们赤胆忠心与青衣社协力打天下,再也不乱来了。”
桂连良重重的抱拳道:“安安份份!”
丁老八已哈哈大笑,道:“老桂呀!伏牛七煞这一向可好?”
他与“伏牛七煞”曾烧了傲龙岗前山坡,自那次分别后,两方面各自由陆地上了船,却也再来曾碰面了!——
双鱼梦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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