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拉维夫
以色列航空公司747飞机到达了特拉维夫的本·古里安机场。当飞机在沐浴着阳光的柏油碎石停机坪上慢慢滑行着停下时,汤姆·卡特将手表拨到当地时间下午一点五十八分,放松地呼出一口气。他坐飞机的感觉比坐船的感觉好不了多少。昨天他悄悄避开保护他的警察,在洛根机场与霍利吻别后,飞机上的一整夜是在不断加深的担忧中度过的。但这一切都没有减轻他晕机的感觉。他还担心万一呕吐的话,会把杰克让他吞下的低频跟踪器给吐出来。杰克已经在他前面飞到这座城市,让一位“朋友”设立一个监听中心,不管邀请他的人将他带到什么地方,都能跟踪他。
内部通讯系统响了起来:“感谢乘坐以色列航空公司班机,离开飞机的时候请记住带上您的行李。我们代表戴维·尤里机长及全体机组人员祝愿……”
汤姆没注意听广播里讲的什么,他解开安全带,准备离机。他的惟一行李是随身带的一只小挎包。在飞机出口处,空姐训练有素地说着再见。他走过一段封闭的走道来到主候机厅。由于紧张,他脖子后有点刺刺的,老想去松一松已经解开的白衬衫领子。他刚刚踏上主候机厅铺着地砖的地面,身边突然冒出一个高高的男人。
“欢迎你,卡特博士。我是赫利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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