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贤的房门被踹开,人群哗啦啦地涌入,十余把手枪指向正坐在房中的张贤。张贤一个人坐在桌边喝茶,见刘管家带着人冲了进来,微微皱眉,缓缓地站起身来,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刘管家上前一步,笑嘻嘻地说道:“张先生,深夜打扰,不好意思啊,我们有点事情,想请你去喝一杯茶。”
张贤说道:“喝杯茶用得着这样吗?”
刘管家嘿嘿冷笑,说道:“张先生,你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还用得上我说吗?”
张贤说道:“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刘管家哼道:“去了你就知道了!来人啊,给我抓起来,带走!”
说着已有几个大汉,冲出来抓住张贤的胳膊。
张贤用力一挣,甩脱了大汉,沉声道:“不用了,我跟你们走,容我换一身衣服!”
上前抓人的大汉骂道:“你奶奶的,还敢谈条件!”说着又要来抓。
刘管家挥了挥手,冷笑道:“慢着,张先生毕竟是名人,要面子!对他客气一点,让他把衣服换了!”
张贤穿着自己平常演出时的笔挺长袍,被人推进后院。
后院中已经挤满了人,李奉仁、李娇和一众伙计,都已被押到后院中。
李奉仁十分惊恐地看着张贤,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见刘管家紧随着张贤出来,赶忙喊道:“刘管家,这是怎么了?我们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吗?有话好商量啊!”
刘管家哼道:“李老板,不要担心,不是针对你的。我们是来抓张贤的。”
李奉仁还要喊冤,一把枪顶上了他的脑门,黑衣大汉骂道:“闭嘴!废什么话!动一下就打死你!”
李奉仁赶忙闭嘴不语,李娇见了这种场面,更是害怕,牢牢地拽住了李奉仁的胳膊,李奉仁低声安慰:“闺女,没事,没事的。”
又有一个黑衣人跑到刘管家跟前,说道:“还有一个叫李易的,不知去向,其他人都在这里了。”
刘管家嗯了一声,转过头对张贤说道:“张先生,你那个助手李易呢?”
张贤面不改色的答道:“白天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刘管家撇嘴冷笑,说道:“这个叫李易的臭小子运气不错嘛!不过有你在就行,请吧,张先生!”
张贤说道:“放了李奉仁他们,我的事与他们无关。”
刘管家哼道:“真有义气!可这些你就无用担心了,我自有安排,放心,不会让他们死了的!请!”
一个黑衣大汉重重地推了一把张贤的肩头,把张贤推了一个趔趄。
张贤看也没有看,站稳了身子,昂首阔步地走去。
刘管家冷笑连连,跟在张贤身后,一群人快步出了悦客魔术馆,将张贤围在正中,押着他走到街口,将他塞进一辆早已等待着的黑色轿车,飞速驶离了此地。
段士章大宅中,段士章带着四五个大汉,闯进柳荫所住的院子,径直地走到门前。
段士章“哐哐”地狠狠拍门,叫道:“开门!”
房间里的灯光亮起,脚步声传来,丫鬟小红将房门打开,见段士章凶神恶煞地站在门口,一个哆嗦,说道:“老爷……太太已经睡了……”
段士章一巴掌抽在小红的脸上,怒骂道:“滚!”将小红打开,跌倒在门边。
小红哪里敢反抗,惊恐不已地捂着脸,哭都不敢哭。
段士章迈进房内,向卧室冲去,大吼道:“柳荫!给老子滚起来!”
卧室的房门“哗”的一下推开,柳荫披着衣服,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段士章,厉声道:“你要干什么?”
段士章本是满脸煞气,一见柳荫的模样,脸色居然一缓,口气也软了五成,站住身子嚷道:“我要干什么?你不知道?你以为你瞒得过我吗?”
柳荫看了眼摔倒在大门旁的小红,说道:“你要说什么就直说,不要打人。”
段士章哈哈大笑:“打人?我今天还要打你!”说着段士章神色一凛,上前一把捏住柳荫的胳膊,拖着柳荫向卧房中走去。
柳荫大叫:“放开我!”
段士章哪里肯松手,一直把柳荫拽到床边,才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床上。
段士章带来的几个保镖、丫鬟小红都不敢入内,站在卧室门口发愣。
段士章骂道:“把门关上,滚到院子里等着!”
“是!是!”保镖们连声称是,急忙关上了房门,退出屋外。
柳荫坐了起来,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冷冷地看着段士章,一言不发。
段士章重重地坐在椅子上,恨恨地瞪着柳荫。
两人一阵沉默,就这样僵持着。
段士章终于忍不住,低吼道:“柳荫,你自己干的好事,你还装不知道?”
柳荫冷笑一声,说道:“我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出去!”
段士章声音放缓,说道:“我对你还不好吗?多少女人都想得到我的垂青,成为我的女人,荣华富贵,应有尽有,世界上的东西,你只要说的出来,我都会想办法给你弄到。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柳荫冷冷地答道:“我困了,请你出去!”
段士章额头青筋暴起,刹那间变得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他跳起来,冲到柳荫的跟前,一把掐住了柳荫的脖子,将柳荫按倒在床上,嘶吼着:“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柳荫挣扎着,目光中仍然无比的寒冷,奋力地说道:“你杀了我!”
段士章双手收紧,就要把柳荫掐死,可他看着柳荫的双眼,猛然身子一颤,顿时松开了双手,反手一巴掌抽在柳荫的脸上,骂道:“小贱人!你是我的!你想死?没这么容易!”
段士章疯狂了一样,撕扯着柳荫的衣服,露出柳荫雪白的胸脯,他按住柳荫的双手,放肆地在柳荫胸前亲吻着,不住地吼叫着:“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谁也别想得到你!你只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碰你!”
柳荫紧咬嘴唇,如同行尸走肉一样,任凭段士章发泄着。
段士章发泄了一通,见柳荫毫无反应,又一巴掌抽在柳荫的脸上,鲜血从柳荫嘴角慢慢地流出。
柳荫轻蔑地笑了笑,毫不反抗。
段士章翻身而起,从怀中抽出一沓子照片,摔在柳荫面前,狞笑道:“你干的好事,看看吧,多亲热,笑得多开心,你和张贤在一起很开心是不是?嗯?你以为瞒得过我?柳荫,我告诉你,你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你就是我的一只金丝鸟,必须生活在我亲手给你打造的笼子里,谁也得不到你,你是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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