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撞球桌另一端,活活被操死的同伴尸体,猎人头目痛苦地流下眼泪。
依照他受过严苛锻炼所培养出的体力与耐力,要因这种程度的痛苦死去,恐怕还要花上一个礼拜。
“……很爽。”猎人头目低下头,整个脸都扭曲了。
“大声点。”普蓝哲夫的手指轻敲他的脑袋,下半身愕然停止摆动,身子一阵短暂又快速的哆嗦。
“我很爽!”猎人头目崩溃大叫。
普蓝哲夫抽身而起,转身挺回到沙发上。
猎人头目瞪大眼睛,转过头。
“换谁啊?让他再爽一下吧!”普蓝哲夫说完,其余四个吸血鬼哄堂大笑。
猎人头目悲愤大叫,两腿之间流出和着精液的稠血。
“老大,你怎么这么变态啊?”饮血酒的吸血鬼苦笑。
“我就爱老大卑鄙的调调啊,哈哈哈哈。”玩纸牌的吸血鬼大笑。
“唉,老大的卑鄙是一流的,可我还是喜欢女人啊。”戴眼镜的吸血鬼叹气。
“男人我也行啊,活了这么久还有什么东西不能操的,斑马我也骑过,我上吧!”正在看电视的吸血鬼大汉站起来,解开皮带,裤子簌簌落下。
突然,猎人头目双目一瞠,不再悲呜了。
一个破碎的酒瓶插在猎人头目的颈子上,结束了他毫无尊严的生命。
“谁!”吸血鬼一阵大叫。
除了普蓝哲夫,全都抄起身边的各式枪械对准唯一的门口。
离门最近的、裤子刚刚脱下的那吸血鬼,双手捧着不断溅涌出鲜血的喉咙切口,难以置信地跪倒,然后整个趴在地上。
普蓝哲夫依旧坐在沙发上哈麻,在烟雾缭绕的视线中端详站在门口的小鬼……
这小鬼无声无息解决掉守在楼下的两个部下,动作静得连耳朵特灵光的自己都没有发现,光是这点就足以用疼爱式的凌虐来夸奖。
小鬼的肩上有一只正在发抖的黑猫,手上滴着血。
乌拉拉。
“第一次杀吸血鬼,我以为我会害怕到全身僵硬。”乌拉拉看着六个吸血鬼,静静地说:“可是我错了,你们给了我很充分的理由。”
拍拍绅士,绅士嗅到很危险的气息,紧张地从领口溜进乌拉拉的衣服里。
“杀死另一个人还需要理由的人,都很弱啊。”普蓝哲夫眯着眼睛,往后一躺,半个身子都陷进柔软的黑沙发里。
乌拉拉的手明晃晃,隐隐有金属利器的光泽。即使传承上并不是最擅用断金咒的血统,乌拉拉依旧将断金咒用得极好,不像哥独攻火炎咒。
“有理由的人绝对比较强。我不会让你这种小石头挡住一个天才吉他手的路。”乌拉拉踩着倒下吸血鬼的背脊,观察眼前的形势。
他放弃了突击,因为他知道说完刚刚的话,能够给足自己力量。
一个吸血鬼单手挂在天花板上,慢慢摇摆身子。
一个吸血鬼蹲伏在地上,一手伸到背后,似乎还有别的武器藏着。
一个吸血鬼跳到撞球桌上,喘着气,不时关注普蓝哲夫的动向。
有三把枪指着自己。
第四把枪则摆在普蓝哲夫面前的桌子上……没握在手里的武器,最危险。
“喔?好像蛮有道理的。”普蓝哲夫没有笑,因为他也喜欢听。
慢慢崩溃自认很强的人的信心,是他的娱乐。眼前的对象似乎很棒。
“听过猎命师?”乌拉拉慢条斯理弯下腰,单手撑地。
普蓝哲夫闭上眼睛,努力回想自己吃过的所有东西。
“……好吃吗?”普蓝哲夫皱眉,抠着额上的黑桃刺青。
乌拉拉消失。
〖齐人之福
命格:集体格
存活:一百五十年
征兆:总是被两个女孩或两个男孩以上喜欢的宿主,每天可是都过得很色啊!
特质:还有什么特质可言!这种事永远都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啊!宿主每天都在处理的三角习题与感情纠葛时,眉宇之间流露出的淡淡忧愁,那种高尚的烦恼,怎么会是我们这种去死去死团的人所能理解?去死去死!
进化:教主我还要,宙斯的荷尔蒙。
(吴丞闽,光明的二十二岁,嘉义。洪筑君,麦可乔丹的二十三岁,台南新营。你们灵感这么接近,干脆在一起好了。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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