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痛死我了!救命哇!救命哇!”忽然前面台前人群之中传来一阵凄惨的呼救声。
紧跟着“噗通、噗通”又传来一阵拳打脚踢之声夹杂着许多人的叫骂之声:“臭小子,你一双臭手专干‘马杀鸡’,谁让你上台去的呀?台上又没有‘鸡’,害得我们跟你倒楣!”
“浑蛋小子,我可认识你,你可是‘夜来香’的常客了,你……”
“哇,他真的是,‘夜来香’的常客呀!”
“难怪他偏偏按个‘八号’来,真是手臭如粪!”
“打!该打!”
“啊哟,啊……”
惨叫声、叫骂声、拳打脚踢声顿时又响成了一片。
原来,刚才上台“帮忙”的那楞头小伙子一下台后,竟一下子遭到许多人的围攻,等他反应过来,早已是鼻青脸肿,成了“大熊猫”了。
自然,围攻他的那帮人就是第一组没有通过预赛的八十九人了。
“喂!这可太不公平了,既然有人入选决赛,那就肯一要有人被淘汰掉嘛!”
“就是!这也不是人家的责任,明明只能按出一个小铁球嘛!”
“废话?呆头鹅,一齐按出来那岂不都中奖了?”
“小飞,你真棒,幸亏你运气好,买了张尾数是“八”的奖券。
“嘻,小翠,托福!托福!”
后面的萧不洒竟开始为那挨打的楞头小伙子叫起“冤”来。
萧不洒道:“这的确也有点说不过去了,那青年本是好心为大家做事,照这种情形,每次都有一大帮人落选,那按出小铁球的人岂不要被揍成‘肉饼’?”
萧不洒这一说,几人顿时心里有点可怜起那被打而又帮了他们忙的楞头小伙子来。
人的心里总是这样,一旦占到便宜也就无话可说,可是那青年如果刚才按出来的是“八”的话,磁到这帮小祖宗那他岂不更要倒楣?
吾肥顿时气道:“哼,这样胡乱打人岂不乱了章法,那有点王法嘛!”
石不全倒蛮有“正义感”地道:“对!咱们过去找他们评理去!”
“好!”
“借光!借光!热开水来啦!”
“闪开!闪开!挑大粪的来啦!碰着可不负责啦!”
于是几人拨开人群朝台前涌去。
又是“热开水”,又是“挑大粪”的,谁敢不让,所以很快,几人便“游”到了台前。
可是等他们到得台前,“暴乱”早已平息。原来,那帮“落选”之人在那青年身上胡乱发泄一番之后,却又争先恐后地跑去购买第二组对奖券了。
人,总是不甘心的。
而那被打的“倒楣蛋”,也不知何时被人抬到一边去了。
台下众人又恢复了焦急的等待。
只听关大财又在台上叫道:“好,各位乡亲,本届‘幸运大奖赛’第一组幸运者的号码马上就要出来了,请问下面那位朋友上来将这号码按出?”
“关老板,算了吧,还是你自己按吧,我们自是相信你的。”
“是啊!……”
台下有人叫道,有了前面那楞头小伙子“前车之鉴”,谁还敢再上台去触楣头呢。
关大财笑道:“好,既然大家相信我,恭敬不如从命,我就代功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幸运者只能有一个,其余九人可不能怪我手臭呀。事先说明,本人对女人可不感兴趣,更谈不上什么‘马杀鸡’了,哈哈……”
大铁球又开始转动起来。
台下人选的十人的心也跟着狂跳起来……
台下吾肥笑道:“嘻嘻,想不到这关老板还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老阉鸡呢!”
洗飞低声笑道:“呆头鹅,阉鸡倒不一定,有可能是‘银样腊枪头’呢。”
小翠一见二人交头接耳,忙打断道:“喂,小飞、小肥,你俩在说什么‘悄悄话’呀?让我也听听嘛。”
洗飞赶紧“打岔”道:“没、没什么,小翠,快看!开奖了!”
“停!”
只听关大财一听大叫,众人的心也顿时被这一嗓子揪得更紧了。
“叭哒”一声,小声铁球滚了出来。
洗飞心中暗道:“关键在此一举!”
而一旁小翠的手已不知何时抓住了洗飞的手,洗飞这才发现,小翠的劲还是蛮大的。
“下面,我公布幸运者的号码……”
“二十八,二十八,二十八……”台下萧不洒几人几乎时同时在心里高叫着。
“三十八号!”
随着关大财的一声高呼,洗飞同时双眼一闭,失望地惨叫道:“完了!”
“啊?三十八号?”
“小飞,你的手好臭呀,臭、臭、臭……”小翠这下可是得理不饶人了,刚才洗飞买奖券勾搭女孩子一事,她本已有些生气,这下她更是火上浇油,一连竟骂了十几个“臭”字。
洗飞急道:“呀呵,小翠呀,这只能怪咱们运气不好了,天地良心,你也是知道我昨晚可没去‘马杀鸡’呀!”
“那你那晚在毛家大院呢?”小翠算起了“旧账”。
“啊!”
“哈哈……”看着洗飞尴尬的样子,萧不洒、吾肥和石不全顿时开心大笑起来。
“哇!我中奖了!我中奖了!”
人群之中突然一人高举奖券兴奋地叫道,顿时引来了无数道既羡慕又嫉妒的目光。
萧不洒心中暗道:“怪了,怎么又会是他?他到底是谁呢?待会我定要瞧个仔细。”抬头朝刚才发出兴奋的叫声之处望去。
关大财叫道:“好!下面请持‘三十八’号对奖券的幸运者上台领奖!”
“来了!来了!我来了!”
人群中散开一条路来。
只见一名布衣中年人拨开人群,疾足圾台上奔去。
萧不洒忙注目瞧去,见此人一张大饼脸上留着二撇秀气的八字胡,一双眼早笑没了。这张脸似曾见过,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中年人到得台上,手持奖券叫道:“我是三十八号!我是三十八号!”
关大从那人手里接过奖券,道:“我且拿给‘公证人’孔老爷公证一下。”
说完拿着那张红色小纸片走到那县太爷面前,道:“孔老爷,请你公证一下。”
孔县令接票在手,又戴起老花眼镜,看了看道:“没错,是三十八号,此人中奖了。”
关大财转身对那名中年人笑道:“恭喜!恭喜!这位老兄,你为本届‘幸运大奖赛’的第一名中奖者。”
那人已激动不已,说道:“哇!我头好‘亮’呀!真是好运气!真是好运气!”
早已有人用盘子端上一百两银子来,交到关大财手上,关大财笑呵呵地走到那名得奖的中年人面前,道:“这位老兄,这是你的奖品,整整一百两白银。”说完,交到他的手上。
“哇,操他奶奶的,真是好运气,一两银子换回来一百两银子,净赚九十九两哇!”
“妈的,看来他的手可要比我的手香多了,我的手怎么就那么臭呢?不行!定要搞点香水来涂涂!”
台下已有人开始犯“红眼病”了。
那中年人接银在手,顿时开始两眼大发异彩,喜道:“我,我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银子呀!我,我可是真的太、太幸福了……”
那关大财笑道:“这位老兄,作为第一名幸运者,你对台下的乡亲谈谈感受如何?”
那中年人望着手里的白银,又抬头朝台下看了看,老半天,才进出一句话来:“乡亲们哪,快去买对奖券啊!”说完,人便下台跑了。
就在他说话的一刹那,萧不洒心中一惊,道:“竟会是他?”
只见台上关大财又道:“好,下面‘幸运大奖赛’继续进行,现在开始……”
小翠有点上“瘾”了,催道:“喂,小飞,你快去再买张奖券来呀!”
洗飞拍着小瘦胸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说完,转身又要去开“后门”。
“慢,小飞!”
萧不洒忽然拦道:“小飞,小翠,暂且把这事放在一边,我刚才发现了一个重要情况。”
“什么情况?”
“等会你们自会知道,现在大家跟我来。”
“上那儿去?”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要‘跟踪追击’。”
一听说有重要情况,几人便放弃了“幸运之神”,跟在萧不洒的身后朝人群外挤去。
好在人很多,刚才那中奖的中年人也没跑多远,所以萧不洒几人很容易就盯住了他。
挤出人群,那中年人四下看了看,然后便掉头朝镇中跑去。
洗飞忙问道:“喂,萧不洒,‘跟踪’了大半天,我们到底在跟踪谁呀?”
萧不洒一指前在那中年人,道:“大家看清楚点,就是前面那人。”
四人忙抬头瞧去。
洗飞又叫道:“萧不洒,我的眼睛虽然是小了一点……”
吾肥一旁揶揄道:“岂止是小了一点,两点三点都不止呢!”
洗飞骂道:“呆头鹅,帮帮忙,别七嘴八舌的,像个多嘴婆!”
顿了一下,又道:“我的眼睛虽然小了一点,但我的视力却是一流的,那前面的人不就是刚才得奖的那中年汉子吗?有什么好跟踪的?”
吾肥已感到有点不大对劲,道:“难道要我们去打劫?当强盗?”
石不全有点“技痒”,说道:“也许是去偷?”
萧不洒道:“都不对,你们别瞎猜了,等会等他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我们将他擒住,一切也都真相大白了。”
当下,几人便装着没事人一般,悄悄地盯在了那“幸运”汉子的后面。
磁到这“死神三客”一伙人,那人也似乎有点“幸运”得过头了。
七拐八绕,不一会儿,那人便独自走进了一家小客栈。
萧不洒几人随即而到,几人进得小客栈,已有一名店小二迎上前来。
“几位公子,小姐,可要住店,本店……”
洗飞不耐烦地打断道:“行了行了,别作广场了,我们是来找人的。”
店小二问道:“找人?你们找谁呀?”
萧不洒道:“就是刚才在我们这前刚刚进来的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
店小二殷勤答道:“噢,你们要找的是三先生啊,在!在!我这就领几位公子去。”
“不用了,小二哥。”萧不洒也不是呆子,忙掏出几两碎银塞在小二手里,道;“你只管告诉我们他住在那里好了,我们是三先生的朋友,自己去找他就行了。”
“这个、这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店小二见银子,嘴上的“把门将军”早不知跑到那里去了,边笑边道:“三先生就住在这边最里面一间,此刻他正在房里。”说着一指店里一排客房。
“知道了。”萧不洒谢过小二,便领着众人朝里面走去。
吾肥轻声问道:“喂,萧不洒,咱们到底该怎样擒他呀?”
萧不洒胸有成竹地道:“别担心,小肥,到时我自会有办法。”
小翠好奇地问道:“不洒大哥,这‘三先生’到底是谁呀?”
萧不洒答道:“一个与我和小飞、小肥有过‘一面之缘’的朋友。”
“朋友?”
洗飞和吾肥更是一头的雾水,也不知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只好满腹狐疑地跟在了萧不洒的后面。
几人来到小二所说那间房间的门前,萧不洒上前也门,“砰!砰!砰!”
屋里有人问道:“谁呀!”
萧不洒心中喜道:“没错!就是他!”忙开口道:“请问三先生在吗?”
“吱”的一声,房门打开了,屋里走出一人,正是刚才得奖的那中年人。
中年人仔细地打量着萧不洒几人,开口问道:“你们是……”
突然,中年人似乎想了什么,面部的表情忽然间僵住了一般……
萧不洒谈笑自若:“三先生,怎么,怎么不认!真是‘贵人多忘事’呀。”
中年人气势汹汹地道:“你们几个小家伙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进屋再说。”萧不洒不邀自请,竟大剌剌地领着众人要往屋里闯。
“喂,小家伙,你、你们想干什么……”中年人伸手要拦,可是凭他那两下子,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众人进到屋里,“啪”的一声,萧不洒反手将门关上。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中年人对这几个“不速之客”已感到有些头痛。
萧不洒笑道:“嘻嘻,老黄,什么时候留起八字胡来了?”
“啊?”
中年人一听,惊叫一声,一双手下意识地朝嘴上那两撇小胡子摸去。
还没等他摸到,却已有人领先他一步,“嗤”的一声轻响,胡子竟被人一根不留的全扯了下来。
中年人的那张大饼脸,本已难看之极,有了两撇小胡子才显得“清秀”一点,这下,胡子一去,一张脸已更加难看,脸色也开始发青。
“哈哈,老黄,你原来‘冒充大公鸡’呀!真他乡遇故知,何必呢?哈哈……”原来一旁的洗飞早已看出端倪,便伸手截穿了他的“把戏”。
“你、你们……”
萧不洒话里有点咄咄逼人地道:“哈,老黄,别以为你弄两根鸡毛贴在嘴上我就认不出你了,要知道我对你的那双三角眼的印象可是很深哟。”
“三角眼?老黄?三先生?”一旁的吾肥早已给搞得糊里糊涂,便跑到那中年人的面前仔细端详的一番,这才认了出来:“哇!原来竟是你这家伙,上次我们在金陵城外和紫霞姑娘就是被你盯着的梢,怎么样,后来坟场遇鬼的感觉如何?”
中年人奇问道:“你怎会知道我坟场遇鬼的事?”
“哈哈……”
提起坟场遇鬼一事,萧不洒、洗飞和吾肥顿时开心大笑起来。
因为,这三角眼老黄在金陵城外的坟场遇到的四“鬼”不正是这三人再加上缪紫霞吗?
那老黄厉声叫道:“别笑了!”提及往事,这大大的瘪拾已让他恼到了极点。
萧不洒依然笑道:“老黄,那么凶干嘛?我们可是向你来道喜的呀。”
“道喜?道什么喜?”
“咦?刚才你不是得了‘幸运大奖赛’的头奖吗?怎么你忘了?”
“噢!这个倒确有此事。托你们的福。”
“另外,还有一件事想向你请教,就是这‘幸运大奖赛’得奖的窍门?”
“这个、这人……”听到这里,中年人的脸色已变了一变,随即又道:“这那里有什么窍门,全凭连气好,手气好罢了。”
萧不洒摇头道:“噢?老黄,一百人里只有一人中奖,我想这种福气大概还轮不到你吧?”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老黄有点心虚起来,忙沉下脸来,装腔又道:“小家伙。我把你当我们小宫主大姐的朋友才不失礼于你,你却似乎极不友好嘛?”
“哼!友好?我和你‘魔乐宫’的人交情的确是‘浅’呢?”
老黄失口惊叫道:“啊!你怎知我是‘魔乐宫’的人?”
“因为我们就是‘死神三客’!”
“哇呀!”听到这里,三角眼老黄已是大惊失色,如惊弓之鸟般拔腿就要夺门而逃。
“嘿嘿……”
“嘿嘿……”
“嘿嘿……”
还没等他逃到门口,顿时他的耳边响起了一种很熟悉的笑声——那种曾经让他一度发疯、神经失常的坟场“鬼”笑声。
这种声音在他耳里听来是如此地刺耳,还未反应过来,早骇得头皮发麻,两腿发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口中连叫道:“妈呀!鬼!有鬼呀!”
这时一个“阴气”十足的声音飘进了他的耳朵里:“嘿嘿,不错!你是遇见鬼了,缠在你身上的鬼你是甩不掉的,嘿嘿……”
“鬼爷爷,鬼奶奶,饶命啊,我不想做你们的鬼孙子呀!呜……”老黄竟被骇得哭了起来,想必他的神经病又犯了。
领头的“鬼”说道:“要命可以,不过可得回答我的几个问题。”
“鬼爷爷,你说吧,我如实奉告就是,呜……”
“那好,先告诉我你是如何中奖的?”
“鬼爷爷,这只不过是我们‘魔乐宫’为了骗钱搞的一个大骗局罢了,十组中奖号呈早已编号,然后分别由我们‘魔乐宫’中十人去买那些中奖的奖券……”
“那些奖券需要自己去摸,你怎么就会摸到中奖的那张呢?”
“这里面有个小小的机关,我们事先在那张中奖的奖券里夹放了一些铁粉,去摸奖券时,只要手里握块磁铁就可万无一失了。”
“喔,原来是这么回事,聪明!聪明!但是那大铁球又怎会准确无误地将中奖号码的小铁球放出来呢?”
“这里面也有个机关,因为事先在大铁球内就藏有一人,他自然是知道中奖的号码,所以这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佩服!佩服!”听到这里,萧不洒也不由得拍案叫绝了:“这么说来,这次摘这大骗局的关大财、孔县令等上上下下的人岂不都被你们串通好了?”
“是的,他们早已加入了‘魔乐宫’。”
“看来这次大骗局当真是天衣无缝了,对了,你知道这十组的中奖号码吗?”
“知道!我这里正好有一张中奖号码的名单。”
三角眼老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交在了“鬼爷爷”的手上。
萧不洒接过一看,只见纸上依次写着“三十八、五十五、八、九十三……”等十个不同的号码,看来“运气”全在上头了。
“嘿嘿……”萧不洒发出一阵冷笑。
“嘿嘿……”
“嘿嘿……”
洗飞、吾肥二人顿时也跟着扯着嗓子阴笑起来。
“妈呀!”
听到这可怕的声音,老黄再也支持不住,两眼一黑,惨叫一声顿时晕了过去。
萧不洒气道:“这个老黄,怎么一点屁用都没有,我还没问完呢,怎么就要翘辫子啦?”
吾肥道:“那咱们赶快把他弄醒过来。”
萧不洒道:“我想不用了,看他这样子似乎有些精神异常,即使把他搞醒后,他已如同呆子一般了,再说,咱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办。”
“什么事?”
“去戳穿‘幸运大奖赛’的真相!”
“太好了!”
“棒极了!”
几人顿时欢呼雀跃起来。
石不全问道:“那这三角眼怎么办?”
萧不洒道:“废去武功,让他生不如死!”
几人没有异议,当下,便由萧不洒运起“灵犀功”,点死了三角眼老黄的“气海穴”,完事后,一行五人便退出房内,奔出客栈。
当然,石不全也没忘了这位“幸运者”刚刚得到了奖金——一百两白银,不过,这次“偷”是谈不上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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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知道自己受骗上当后的心情总是不会好到那去的。
所以出了小客栈,小翠的小嘴已嘟起了半天高:“唉,原以为这‘幸运大奖赛’可以刺激得乐爽爽,谁知这竟是个大骗局啊。真是扫兴。”
洗飞也丧气道:“是啊,小翠,早知道这样,我再也不会厚着胸皮找那个臭丫头走什么‘后门’了,神经病嘛”。
石不全摇头道:“唉,我怎么也没有看出来这里的问题呢?”
“哈哈”,只有皮球吾肥最为开心:“谁让你们不听萧不洒大哥的话呢?大哥一开始就说这里有‘鬼’,因为大哥可是‘再世诸葛亮’,料事神准无比哩!”他没忘了拍十几下“马屁。”
萧不洒对吾肥这个马屁精,也不理睬,看了无精打采的小翠一眼,笑道:“小翠,你别垂头丧气的,像个小老太婆似地。”顿了一下,又说道:“好戏还在后头唱,待会呀,我包你刺激得乐爽爽。”
“真的?”小翠又来劲了。
“当然真的,我不洒大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哇,好棒!”小翠边走边跳,一付女小孩天真浪漫的样子。
洗飞忙问道:“喂,萧不洒,你又有什么好生意呀?”
“好主意谈不上,只不过想让‘魔乐宫’多吃点‘瘪拾’,我们大家弄点钱花花罢了。”
几人异口同声地问道:“怎么个玩法?”
萧不洒笑道:“这就要靠大家的鼎力相助了。”
石不全急忙道:“嗨,不洒大哥,咱们谁跟谁呀?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下来,小弟自会效犬马之劳,客气什么?”自从跟大家一起,他还未有过“建树”所以此刻,他更是迫不及待地想露露脸。
萧不洒笑道:“放心吧,石不全,这次行动计划可要全靠你了,‘头功’非你莫属呀。”
石不全急道:“哇,真的吗?快说呀!不洒大哥,到底让我扮演什么角色。”
“自然是你的老本事——‘三双手’了。”
“小偷?”
“我让你把那些中奖的对奖券通通给我摸过来。”
“没问题,‘小款代志’,包在我石不全的身上了,可是,可……”石不全忽然又支吾起来。
萧不洒问道:“你是不是担心根本不知道那些中奖的对奖券被谁买去吧?”
石不全担心地道:“是啊!那里买奖券的人那么多,我又不是神仙,那里知道那些中奖的奖券会被买去呢,再说,那些混在百姓之中的‘魔乐宫’人脸上没有标记。”
萧不洒笑道:“这就要看小飞与小翠二人的本领了。”
洗飞顿时急道:“看我和小翠,喂喂喂!萧不洒,帮帮忙好不好?这可是‘高难度动作’呀!”
小翠也有点拿不准道:“是呀!不洒大哥,我恐怕有点……”
萧不洒“意味深长”地道:“小飞、小翠,正是因为这是个‘高难度动作’,我才想让你‘合作’,你俩不就成了‘拴在一起的蚱蜢——谁也跑不了谁’了嘛!再说,小飞肚子里的‘货’也是不少哩!”
小翠顿时脸红起来,假装生气道:“谁跟他是‘拴在一起的蚱蜢’?”
“嘻嘻,小翠,不洒大哥的话可不能不听呀!”洗飞“顺着杆子往上爬”,小眼一谜,笑道:“你放心,有我在,包咱俩首次‘合作成功’,乐爽爽!”
“噗嗤”,一声,小翠也笑出声来。照目前情况看,她也只得“站”在“杆”子的上头“等着”洗飞了。
“好!现在万事俱备,小肥和我就专门领奖了,哈哈……”萧不洒大笑起来,笑得那么自信,那么胸有成竹。
洗飞顿时大叫道:“好啊!萧不洒,你让我们去查奖券买主和偷奖券,自己却和那呆头鹅捞了这露大脸的美差,狡猾的紧哩!”
“哈哈……”
一阵大笑萧不洒已跑出老远,回头叫道:“小飞,你别急嘛,到时候看情况我会让你们轮流下去‘露大脸’的,现在咱们抓紧时间快会场吧,哈哈……”
五人一路飞奔,转眼又来到镇东“幸运大奖赛”的会场。
只见此时广场之上依然是人山人海,人头攒动,把广场中的台子围得个水泄不通。
萧不洒等人刚到会场,就听台上关大财又在他那“鸡公”嗓子喊道:“下面我宜布第组幸运者的中奖号码,五十五号!”
关大财刚宣布完,台下便有一人喊道:“哈哈!好运气!我中奖了!”
随即,“嗖”的一声,众人眼前一花,台下已窜出一个三十几岁的大汉来。
台下萧不洒轻声冷笑道:“哼,果然又是‘魔乐宫’中的人,装得倒蛮像的。”
石不全忙问道:“怎么,不洒大哥,你又认识此人?”
“你问小飞、小肥二人便知。”
“小飞哥,小肥哥,你们认识他吗?”
吾肥抓耳挠腮道:“嗯,这个,确是有点面熟,只是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了。”
洗飞笑道:“呆头鹅,看来你的大脑确是不够用,你再看看这鹰钩鼻子大汉,仔细想想。提醒你一下,在紫霞湖边。”
吾肥口中念着紫霞湖,突地说道:“紫霞湖边?我想起来,这家伙正是上次在紫霞湖边和刚才那三角眼一起去找紫霞姑娘的,对!鹰钩鼻子!就是他!”
吾肥坚决要求“请战”道:“萧不洒,让我把他‘拎’过来如何?”
萧不洒摆了摆手道:“不必,这样会打草惊蛇,咱们暂且不必管他,还是准备好一个大大的‘瘪拾’,到时自会有好戏可看!”
几人当下没有异议,洗飞却不知何时见了,不过几人正注意台上的动静,一时之间也没在意。
待那鹰钩鼻子领完一百两银子下台后,那关大财又叫道:“好。下面第三组开始卖奖券,大家踊跃购买呀!”
人们又开始涌向了台前购买对奖券的地方:“咦,小飞呢?”
几人这才发现洗飞不见了。
几人正感奇怪,忽见洗飞又不知从那里跑了回来。
也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他竟不知从何处搞了件道袍套在了身上,手上还拿了柄拂尘。
洗飞本来身材就很瘦小,而这件道袍又是宽大无比,给他穿在身上就犹如一根旗杆挑着一面大旗,跑起来“忽啦啦”直响,那情景有趣极了。
萧不洒忙笑问道:“哈,小飞,你从那里搞了件道袍?晃来晃去,倒蛮好玩的。”
“嘻嘻。”洗飞自笑不语,至于这件宽大的道袍到底从何处得来,大概也只有他自己晓得了。
石不全不解地问道:“小飞哥,你好好地穿这件道袍干嘛?”
洗飞得意道:“石不全,这只是用来做‘道具’的,懂吗?”
“不懂?”
吾肥一旁嗤笑道:“哼,小飞,你神气什么,穿着这玩意儿土里土气的,像个乡巴佬!更像个贼头牛鼻子小道!”
洗飞道:“呆头鹅,就你那两下子当然是不会知道的罗,这道袍好处可多了,其一,这玩意穿在身上,凉嗖嗖的,特别的舒服,其二,道袍代表着一种不同凡人的身份,凡是‘道’者,那就懂得特别得多,你瞧,我有多派头!这其三……”
看着洗飞对这道袍似是极为青睐,小翠可有点“架”不住了,忙没好气地打断道:“好了好了,小飞,你真的想当道士啊?”
洗飞挤眉弄眼,似在有意气小翠,说道:“嘻嘻,小翠,道士有什么不好?又清闲又自在,那用像现在这样天天瞎跑,没事还可以掷两把骰子。对啦,还可以天天睡懒觉,嘻嘻。”
“你、你……”小翠这下真的“架”不住了。
“不过你放心,我就是当道士也要当个俗家弟子,花道士,哈哈……”他已是开怀大笑了。
小翠气叫道:“哼,臭小飞,我跟你一刀十八断!”
洗飞急忙说道:“别!别嘛!小翠,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这只是道具嘛。再说,你一刀十八断也要等种俩首次‘合作’完了后再断嘛。”
说完,伸手拉住小翠的手。
转头对萧不洒又道:“萧不洒,你们在此等候,我这就去将那些‘魔乐宫’中的幸运者打出探出来。”
石不全叮咛道:“小飞哥,全靠你了,没有你我也偷不起来啦!”
“放心吧,石老弟,我和小翠绝不会让你吃‘瘪拾’。”
说完,洗飞拉着小翠朝台前挤去。
小翠这才知道洗飞是哄她玩的,当下便放下心来,一双柔荑自然而然很情愿地被洗飞拉着了。
“不洒大哥,小飞哥穿着道袍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石不全望着他二人背影,仍是一窍不通:萧不洒轻笑道:“恐吓诈骗!”
“原来是这样!我好像有点懂了。”石不全又搔了搔他的“癞痢头”。
萧不洒忙又对吾肥叫道:“小肥,你也快去排队买张奖券来。”
“怎么,我们也要买奖券?明知这是骗局,怎么还要上当?”吾肥有点搞不清了。
萧不洒笑道:“看来小飞骂你是呆头鹅,还是有点道理的。你也不想想,如果不买奖券,到时咱们的‘掉包计’,拿什么去‘掉’呀?这叫‘鱼目混珠’,懂吗?”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懂了,懂了,我这就去买。”
吾肥这才反应过来,忙掉头跟在洗飞、小翠二人的身后,挤进了人群。
人群中,洗飞拉着小翠拼命地朝前挤着。
小翠轻声“请示”道:“小飞,咱们现在该如何行动呀?”
“恐吓诈骗!给他来个‘迷信大刺激’!”洗飞居然也从嘴里进出“恐吓诈骗”这四个字,真是与萧不洒英雄所见略同。
小翠不解问道:“恐吓诈骗?这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洗飞低低说道:“到时候你自会明白,这事主要由我来办,你只要等我的暗示,我一发现‘魔乐宫’里的人之后,就会轻咳两声,你就记住那人的长相,只管回去告诉石不全就成了。”
小翠有点失望道:“就这么简单呀?”
洗飞道:“简单?小翠,你的任务已经很不简单了,你要知道如果你记不住‘魔乐宫’中人的长相,那等会石不全同不要‘抓瞎’?”
“噢,那好吧!”小翠一想也对,便点了点头。
不一会,两人便挤到那卖对奖券的队伍前面。
正巧,第三组“幸运大奖赛”的对奖券刚刚启箱,就要开卖,而买奖券的人早已排成了一条长龙。
“天助我也!”见此情景,洗飞心中一阵狂喜,忙欺身挤到了队伍的前头,小翠也悄悄跟在了后面。
“喂喂喂,小杂毛道士,你挤什么挤?别想来凑热闹,快到后面排队去。”
洗飞刚挤到队伍的前面,忽听一人厉声喝道,忙抬头瞧去。
只见一名青衣大汉正虎目圆睁,怒视着自己,看那样子,想必是会场的一名人员。
洗飞心中暗道:“操他奶奶,神气个鸟,只不过是名‘狗腿子’罢了。”便假装没有看到他一般,忽然扯起嗓子大叫起来:“啊呀!不好不好!大事不好!”
一见他如此惊慌的模样,旁边一个排队正准备买对券的老头子忙奇怪地问道:“小师父,你怎么了?”
“不妙呀,老施主。”洗飞忙摆出-副道家振头,手中拂尘在空中“划”了个圈,缓缓道:“此处上空怎么有一股霉气?”
那老头一听,吓了一跳,赶紧问道:“霉气?小师父,此话怎讲?”
“霉气嘛,乃是人间一大晦气,是一种不祥之气。现在此地方圆一里之内的上空正有这样一股霉气笼罩着,只有我施法才能将它破去。现在,这方圆一里之内的人都已被它缠住了身。缠住后,它能使人生不逢时,死不逢地,该折阴的折阳,该折寿的折寿,该发财的破财,该生儿子的却偏偏生女儿……”洗飞搔头晃脑,念念有词,顿时引得众人都朝他看来。
老头一听,顿时急道:“啊呀?这、这如何是好?小师父,真有这么厉害吗?”
“那是自然,不信我可当场作个试验给你看看。老施主,你身上可有火石?”洗飞看见老头正在抽烟,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有!有!”老头儿忙不迭地从身上掏出了一块火石来。
洗飞问道:“这火石可是干的?”
“当然是干的?”
“那好,你现在打打看,看能否将它打着?”
老头一听,暗道:真是笑话,刚才我还点了一袋烟,就隔了这一会儿的功夫,怎么打不着?
老头那里又会知道,有了洗飞的“灵犀功”,他要不想让火石打着,那么自己总是使出吃奶的力气,打上一辈子也不会把火石打着的。
“啪!啪!啪!”老头开始动手。
果然,只听其声,不见其火。
老头自言自语道:“咦?怪了,还真的点不着了。”
“啪!啪!啪!”
老头又试了几下,努力想打出点“名堂”来,但依然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让我来试试,也许是你的力道不够。”
排在老头前面的一个青年汉子一把抢过老头手上的火石,“霹雳啪啦”地打了起来。
“小道士”心中暗道:“别说是你,就是老老烟枪来了也没用!”
果然,青年汉子一阵狂打,火没打着,头上却已流下汗来。
“唉,他妈的还真打不着,这是什么鸟火石!”年青汉子气得大叫,顺手把火石又塞给了老头,然后自己从怀里掏出一个火石来,又是一阵“霹雳啪啦。”
火石都是一样,关键就在“小道士”的这股“霉气”之上。
只见他那手也酸了,眼也花了,鼻也歪了,牙也呲了,这才停下手来,连声叫道:“霉气!霉气!大大的霉气!”
“完了!”那老头一声惨叫。
“小道士”关心地问道:“怎么了?老施主?”
老头连声叫道:“小师父,你可要帮帮忙呀,今天我可是花了血本动员全家都来参加这关老板举办的‘幸运大奖赛’。我老婆子,我大儿子,二儿子,大媳妇,二媳妇外带一个小孙子,总共七人啦,赶了两天一夜的路途啊。现在有这股霉气,那我们岂不是白费心机了吗?”
又对刚才那青年汉子道:“儿子,还不让你妈、你哥、你嫂子、你媳妇、你倒儿赶紧过来给这位小师父见见礼,让小师父帮帮我们的忙?”
于是,“小道士”的身边顿时围起一堵“人墙”如箍水桶般把他围了个水曳不通。
哈,“皮球”吾肥居然也在里面呢!
“小师父,帮帮忙吧!小师父……”
“小道爷,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呀……”
“小侠道……”
“小大师……”
顿时,求救之声响成了一片,洗飞此时在他们的心目中简直就成了那张中奖的对奖券呀!
“小道士”如“月亮”般被“众星”捧着,自是得意非凡,只听他又一摆手中拂尘,开口道:“这个忙我是自然会帮的,我们道士生来就是去灭避邪的,不过,我事先可说清楚,这霉气我自会帮大家破去,可是这中奖只能一百人里有一人,全凭你们的造化了。造化不够,我也没有办法了。”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小道爷,你放心吧,我如没能中奖!只能怪我福气不好,自是与你无关的……”
“小师父,你还是赶快施法破霉气吧,马上就要卖对奖券了。”
此时,众人已是心急如焚,就如大祸临头了一般。
旁边那青衣大汉也正在饶有兴致地看着“小道士”的一举一动。刚才这“小道士”一说有“霉气”,顿时有好多人就要离去,一见这“小道士”又要施法破“霉”,又没有一人想走了,那青衣大汉也就没有去妨碍“小道士”了。否则,这对奖券恐怕是没有几人愿意买它了。
只见“小道土”不慌不忙从怀时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符”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手上摊子,然后对众人道:“此乃我道家专用来避邪去霉气之物,灵验得很哪!”
众人忙抬头观看,见那些“符”纸上只不过胡乱地划了些歪七扭八的线条,竟没有一人能看得懂。
有人问道:“喂,小道长,这‘符’上划了什么呀?”
“这是些五行八挂符,里面学问大着,你没有学过,自然是不懂的哪!”洗飞信口开河,至于这“五行八挂符”到底是什么玩意,就连他自己也是一窍不通的。
众人见他摇头晃脑,似真有那么回事,也不由地信了七、八分,顿时有几人伸手要抢那些“五行八卦符。”
洗飞忙伸手拦住:“别急!别急!好事不在忙中取,再说,我身上就带了这几张,那里能满足那么多人的需要?”
有人急叫道:“那怎么办呀?”
“山人自有妙计!”洗飞拿起了“架子”,人家急他却一点都不急,说道:“快给我取一盆水来!”
那老头忙对身边那青年汉子叫道:“快!快给小道爷取盆水来!”
父命哪敢违抗,不一会,青年汉子已迅速地取了一盆水来。
老头儿问道:“小师父,水取来了,你准备何用?”
洗飞答道:“这水现在还只是一盆清水,可是如果我将这几张‘五行八卦符’放入其中,那可就大不一样了。”说着,竟真的将那几张“符”放入了水中。
忽然,只见那盆水竟就跟刚刚烧开一样,翻滚不止,转眼功夫,又“风平浪静”了。
“咦?这是怎么一回事?”众人顿时发出一阵嘘嘘声,个个张口结舌,做声不得。
当然,洗飞可不会变魔术,这一切只不过是他的“灵犀功”在作怪罢了。
“无量佛!”洗飞双手合十,口呼道号,这才笑道:“这盆水溶入了‘五行八卦符’,已变成了一盆能够避去霉的仙水了,嘻嘻。”
见众人仍是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盆“仙水”,洗飞又道:“大家购买奖券之前,可将手掌放入‘仙水’这中浸一下,即可去掉手中的邪、霉之气的。”
“小道爷,真有那么灵吗?”
“灵!万无一失!你就算这次没有中到奖,但我包你这段时间手运极佳,逢赌必赢,逢财必发!”
吾肥在人群中为“小道士”捧场道:“信其则有,不信则无,我宁肯信他一次啦。”
“对,我也要信他一次,反正就当作洗了一次手一亲。”
“我也信!”
“我也信!”
顿时众人都被“小道士”搞的迷信活动刺激得不亦乐乎了。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整个广场都沸腾了,人们越传越真,越传越神,简直都把这个“小道士”当成了神仙一般。
离台子稍微远一点的人生怕“仙水”被别人用光。
都玩命地朝前挤着、推着、喊着……
“哈,小飞这家伙还真有两把刷子,居然把那么多的人都给唬住了。”远处的萧不洒现在对“小道士”的迷信活动颇为满意了。
“我早就知道,小飞的馊主意最多了。”吾肥却大言不惭地说早已“料到”了。
石不全却在一旁一声不吭,专等“情报”一到,好下手“牵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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