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细读后,将信传交葛自强和周吉,他们看完了信,周吉对展梦龙道:“展兄是已知情内的一切了?”
展梦龙顿首道:“大将军示谕过!”
周吉道:“好,就烦展兄上覆大将军,说我们以计而行。”
展梦龙颔首道:“好,咱们前途会了。”话锋一顿,对伯君拱手道:“公子,老朽告辞了。”他由后窗而进,又由后窗而出,飞身远去。
伯君等人,在展梦龙走,立刻开始行动。
十辆车,从大道上滚滚前行!
远处,已看到旌旗招展,到了那阿保的军营!
伯君的十辆车,在军营外五丈地方,一字儿排开,而他自己,却轻叩马腹,直向营门而行。
守营门的军士,一是早经严嘱,注意着四小王爷的车队,再者四小王爷今朝路过此处,拜会那阿保的事,也早就通知了军营。
所以守营卒见四小王爷来到,立即相迎,并向内传报!
营中那阿保的大军帐中,早就坐定了候着四小王爷的各家王爷和那阿保,就等一报!
军座报进,那阿保对各王爷一笑道:“咱们接吧?”
这个腔调,使严正方直的铁衣玉王爷恼了火,道:“那阿保,你看是该不该去接呀!”
那阿保是员猛将,但却不无学术,听不出话的好歹,闻言笑道:“按规当接,不过若是大将军和二王爷前议不错的话,似乎该派出将校,护请四小王爷来……”
玉王爷闻言大怒,虎地一声站起,道:“那阿保,这话是你该说的!”
那阿保道:“玉王爷,末将这些话,哪里不对?”
玉王爷冷哼一声,目光一扫哲伯和二王爷道:“王爷别气,那阿保久在边陲,懂得什么,以体制,以身份,总之,不论哪一点,也该恭敬相迎才对。”话一顿,向那阿保道:“你还不赶快迎接,难道忘了名份!”
那阿保是老哲伯的手下大将,应声恭应道:“是是,末将就去。”
他说着话,尚未起步,玉王爷却拂袖大步而出!
老哲伯立刻以眼色示意二王爷道:“王爷您份属皇兄,自可在此相候四小王爷的大驾,哲伯身为家臣,却必须往迎,恕罪暂别!”
这番话,玉王爷刚刚出帐,自能听到,但却故作未闻,依然怒冲冲大踏步奔向军营的辕门!
老哲伯回顾了众王爷一眼,道:“听说四小王爷能言善辩,可别把理让他抓去!”话锋一顿,立刻向那阿保道:“你必须要快些,否则四小王爷一步闯了进来……”
老哲伯话还没有说完,大帐皮帘猛地被人挑开,迎着大帐门口,已站定了目射威光的四小王爷!
老哲伯的舌头短了,那阿保也楞在了大帐门口!
帐中高坐着二王爷、成王爷、和素有耿忠手辣之称的“神力王爷”,也不由得站起了起来。
伯君暗中冷笑,不理会那百万军中的大将军哲伯,更连一眼都不看那阿保,却端步而行,向二王爷施礼道:“见过二哥。”
二王爷别看在私底下,尽多挖苦伯君和轻蔑伯君出身的话,但在和伯君面前相对时,他却有些自愧不如了。因之伯君向他施礼,他慌不迭地还礼道:“四弟好,老王爷驾安?”伯君恭敬的肃兄道:“承二哥问,他老人家越来越硬朗了!”
说话间,那双神目,就向四外扫去!
老哲伯识趣,立刻目视侍卒,在左方上首,为伯君安排好座位,伯君一笑,转身入座!
铁衣玉王爷回来了,坐于原处。
这时,成王爷和神力王爷,才向伯君问候,伯君也欠身相答,这时礼制,错乱不得一点。
俗礼一过,伯君立刻把脸一沉,对那阿保道:“那将军公忙!”
那阿保含笑道:“末将不敢懈怠!”
伯君嗯了一声,道:“小王目前命人送来拜贴,那将军收到了?”
那阿保道:“不敢,王爷的玉谕,末将收到了。”
伯君道:“(缺字)王已到贵营?”
那阿保道:“刚刚报过,末将正要出迎……”
伯君冷哼一声道:“这哪里敢当,况将在外,君命有时尚可不受,再说又有诸王爷驾在,对小王来说,就不必将军亲迎了!”
那阿保语塞,红了脸,二王爷打个圆场道:“四弟,这要怪我,是我正和那将军谈说军务事,因之迟误了迎接四弟,好在都是一家人,想来四弟……”
伯君一笑道:“小弟说过,不敢认为那将军这是轻蔑小弟的。”话锋一顿,转对哲伯道:“大将军这次是视察边陲防务来了?”
老哲伯一笑道:“不敢,老朽前来是例行公事,可巧碰上了众家王爷,说小王爷也要驾临,因之就多住了两天。”
伯君大笑道:“这真是难得的巧合事。”
老哲伯道:“是呀,所以在听到小王爷也要驾临的消息之后,老朽就和众王爷商量,准备在小王爷驾到时,开个盛会……”
伯君接口道:“莫非有什么值得庆贺的事!”
二王爷接话道:“四弟,玉王爷也驾临此处,你可觉得事不平常!”
伯君道:“玉王爷封疆此间,说老实话,是地主之份,凡在他老人家自己的疆土上,去来都是平常!”
成王爷笑道:“可是玉王爷和公主一同来的。”
伯君若非昨夜由老父密函中,已知内情,此时必然会有此心惊的,如今却已胸有成竹一笑道:“这也是平常事呀!”
神力王爷道:“我不信小王爷看不出来,我们都在等你呀!”
伯君故作不解,道:“我们偶游至此,本要回转凉州,听说四弟就到,所以才决定候四弟驾临,再一道回去……”
伯君摇头接口道:“二哥,你们白等了!”
铁衣玉王爷接话道:“这为什么?”
伯君一笑,没有答话,二王爷又开口道:“四弟,你喜期近了吧!”
伯君颔首道:“不远了!”
二王爷道:“听说这几个月来,四弟几乎遍履北地,着实购置了不少婚期所用的东西,现在营外停放的那十辆车上,可就是应用的物品!”
伯君一笑道:“二哥出营来?”
二王爷哈哈笑道:“虽没出营,却十分清楚!”
伯君哦了一声道:“如此说来,二哥是有心人了!”
二王爷一笑,道:“佳期何时?”
伯君道:“这要等小弟回转草原之后,才能知道!”
二王爷道:“难道老人家还要过问此事!”
伯君道:“这是古制,自当从守!”
铁衣玉王爷适时道:“贤契,老朽来此之前,已请巴答快马回到草原,向老王爷请示吉期去了,相信在半月,必有回音!”
伯君应声道:“是,不过小侄离开草原时,曾禀明老王爷,并蒙恩准,要进十万大山一行,吉期恐怕必须要等小侄回来之后了!”
此言出口,未待铁衣玉王爷询问所以,老哲伯、二王爷和成王及神力王爷,已迫不及待的问道:“何故要进十万大山!”
那阿保更有趣,接话道:“末将守此多年,深知十万大山凶险无比,所去之人去多回少,况听得传言,说前宋有些逆民……”
伯君把手一摆,寒着脸道:“为了关怀,也必须问个清楚呀!”
伯君却哼了一声,道:“我却觉得,这已不是关怀!”
二王爷笑道:“四弟,除了关怀,还有什么……”
伯君毫不留情的说道:“我认为你在干涉到我的行动了!”
老哲伯巧辩道:“小王爷,没有这种事……”
伯君声调一场,道:“老将军,请以身份名位而自重,小王爷兄弟之间相谈的事情,是家务,老将军似乎不该参与的!”
老哲伯老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无法下台!
想当年,就算成吉思汗在日,哲伯虽甚年轻,却被视为知兵大将,戎马一生,从没像这次一般丢丑!
可是伯君却不理会他这些,话声一顿接着又道:“二哥,你当真要想问个明白!”
平心而论,二王他从小就怕这位四弟,如今眼看伯君动了真火,竟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期期艾艾的说道:“四弟,你……你该知道,我……我是好意……”
伯君却一笑道:“二哥,小弟是诚心相问。”
二王爷道:“我自然是为了关心四弟安危,才询问内情……”
伯君又一笑,接口道:“其实说来平常,小弟要和十万大山中的苗、瑶民族,论论交情,交换点礼物,以备有朝一日所用!”
那阿保适时道:“跟小王爷回,末将可能说上几句话!”
伯君道:“可以,将军请讲!”
那阿保道:“据末将所知,山区群苗,其性凶悍,更有许多部落,以生食为习,小王爷此番时入山区
(缺字)
伯君挥手阻止了那阿保的话锋道:“四弟,你此番决定要到十万大山一行,果真有此必要么?”
伯君道:“二哥问的目的,究竟何在?”
二王爷暗中咬了咬牙,鼓足勇气,道:“四弟,第一是我不放心你此行的安危,第二,不瞒四弟说,我最近获有密报,在十万大山中,隐藏着前宋不少遗民……”
伯君一笑,接口道:“不错,小弟也听人说过!”
二王爷道:“是罗,四弟若在山区,有个万一,老王爷问及……”
伯君含笑接口道:“小弟若是对二哥说,此行就是老王爷授意,顺便暗侦传言之事,而防未来于万一之下,二哥信吗?”
二王爷傻了,众王爷也无言可答!
伯君适时却神色一正,冷冷地说道:“其实二哥你和成王爷及神力王爷,还有老将军,突然驾临此处的真正原因,我早就知道了!”
二王爷神色一变,道:“四弟,你谈话使愚兄听来心中难过!”
老哲伯更是老奸巨滑的说道:“小王爷,老朽说过,是适逢其会……”
伯君冷哼一声,目射寒光盯在那阿保身上,道:“那将军,你是此处的守将,对吧?”
那阿保道:“是的!”
伯君道:“我立欲登程,在辕门外,停放着十辆车子,你立刻前往检查一遍,事毕请通知我一声!”
那阿保闻言一楞,伯君却沉声道:“这是公事,你份内当办!”
老哲伯也有些慌了,没想到伯君会来这么一手!
成王爷和神力王爷,也难说出对和不对来。
铁衣玉王爷适时道:“小王爷说的对,那将军是应该检查一下的!”
二王爷这时才假笑着说道:“四弟,你非比常人,我看算了吧!”
伯君一笑道:“就因为身份特殊,才越发要公事公办!”
二王爷已有了主意,闻言对那阿保道:“那将军你就去看看吧,省得四弟心中不安。”
那阿保应了一声,挥手处,带着两名亲兵去了!
他刹那而回,伯君道:“看过了!”
那阿保红着脸道:“末将看过了。”
伯君道:“都是何物!”
那阿保道:“红绿花绸及两袋食盐,还有些杂粮!”
伯君道:“不错,这些东西,就是专为联络山区各苗族的礼物,回程时,可能换些金沙及苗族独有的奇药!”话锋一顿,一声冷笑道:“这些东西,大概会出人意外!”
众王爷无人应声,那阿保和老哲伯,更不能开口!
只有玉王爷冷笑着,时时轻蔑的望着众人!
伯君却又接着说道:“我沿途来此,已经听到了不少谣言,有人说我这十辆车内,都是钢铁之物和奇珍异宝,哼!
“如今那阿保看过了,车上是什么东西,他有眼睛,哪位若再有疑念的话,最好现在再去看看!”
这话,说红了大家的脸!
二王爷只好含着笑道:“四弟,这是你多心了,至少我没听到这种谣言!”
伯君一笑道:“那很好,是小弟多心了。”话锋一顿,接着对那阿保道:“那阿保,十辆车你都看过了?”
那阿保点点头,伯君又道:“看仔细并且清楚了?”
那阿保又点点头道:“看得十分清楚!”
伯君一笑道:“很好,你发个路引吧!”
那阿保闻言一楞,道:“小王爷的东西,何必还要路引呢?”
伯君正色道:“人言可畏,有了路引,也就有了证明!”
这话的意思,简直就是告诉众王爷,今后若再有什么谣言传出,众王爷和老哲伯及那阿保,就是现在的证人。
那阿保无奈,只好命人写了路引,盖上了他的印信!
路引上所写,没出伯君事先的预料,上面并没记载着种种物品,只说“凭此路引,沿途关卡放行”!
伯君收了路引,立刻起身道:“赶路要紧,我告辞了!”
二王爷怎肯就这样放走了伯君,立刻接话道:“四弟且慢,玉公主也来了。”
伯君看了玉王爷一眼,对二王爷道:“这我知道。”
二王爷一笑道:“四弟,此去山区,要能保无危险时,何不也带着玉公主去呢!”
伯君坦然颔首道:“若是诸位也有雅兴时,就请一道如何!”
众王爷怎敢答应,个个摇头!
铁衣玉王爷却冷哼一声,问二王爷道:“小女一个女孩子,以二王爷看法,都可去得,二王爷是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何不也去走走啦!”
二王爷脸红若新娘子的盖头布,垂首无言!
铁衣玉王爷哈哈一笑,对伯君道:“龙就是龙,虫就是虫,小女有福,老朽老眼不花,小王爷,祝你此去功成,老朽和小女在草原候驾了!”
伯君心中暗喜,拱手一拜道:“小婿事毕即归,佳期百物,已分送凉州,先请王爷检点,并顺便带返草原,王爷该知,小婿是归心似箭的!”
玉王爷哈哈大笑道:“这才是英雄气概,告诉你,老朽和四老王爷,也正像热锅上蚂蚁,急不可待的盼着,你回来呢!”
伯君一笑,道:“小婿理会得。”
玉王爷也一笑道:“你这就走?”
伯君道:“早走半日,就回来一天!”
玉王爷哈哈大笑道:“说的好,我父女送你一程!”
伯君拒谢道:“这怎敢当,公主处……”
玉王爷痛快的接口道:“我所决定的事情,谁也难以更改,我带来千名铁衣武士,送贤婿一程,也顺便一览边陲风光!”
“带来千名铁衣武士”和“也顺便一览边陲风光”是风马牛丝毫没有关系的两句话!
如今玉王爷却把这两句话,说成一件事情,用心良苦,非
(缺字)
伯君笑道:“王爷,以十里为限可好!”
玉王爷一笑道:“边走边谈此事如此?”
伯君应了一声,向众王爷告辞,大步而去!玉王爷却晚走刹那,向众王爷道:“老夫也告辞了,四小王爷年纪小,经验识见皆浅,老夫敢请诸位,念在老王爷的与老夫的薄面,多所周全!”
话罢,不待众王爷接口,已拱手挑帘出帐而去!
接着,帐外传来金角号声!
继之马蹄声动,上千铁衣军,跨着百战宝驹,铁甲传出奇特的怪响,佩剑击叩马镜,声势惊人!
哲伯紧锁双眉,在帐中低低地说道:“玉王爷恃仗功勋,率其铁衣军出入老朽军营,竟入无人之境,着实的使人心气难平!”
那阿保闷哼一声道:“其实,末将帐下近万甲兵,无不是百中选一勇士,真若较量起来,输给他那铁衣军才怪呢!”
神力王爷却哼了一声道:“那阿保,这话也是你能说的吗!”话声一顿,正色又道:“哲伯大将军,本是大汗勇将,勋功巨高,说几句牢骚话,人能原谅,你一个边陲守将,也敢这般大胆……”
那阿保知道神力王爷的脾性,立刻接话道:“末将一时激动,王爷海涵!”
二王爷借此机会,接话道:“神力王爷说的对,你话是说的过份!”声调一落又起,道:“那件事,如今想来实在可疑!”
成王爷道:“哪件事?”
二王爷道:“嗳!此事的确奇怪,四小王竟然知道我们来此的用意,留玉王爷在大营中,就是不智!”
二王爷道:“铁衣王爷虽然是四小王的岳父,但我却深知他的个性,事先他绝对不会和四小王爷互通消息的!”
那阿保道:“如此奸细一说,就靠得住了!”
二王爷冷哼一声道:“奸细有几种,我判断这次是外来奸细,在侦获我们的行动后,暗地里去通知四小王爷的!”
神力王爷皱眉道:“如此说来,四小王爷果然与敌互通了!”
二王爷长叹一声道:“神力王爷,难道你认为本王造谣中伤他?”
神力王爷道:“二王爷,老朽职责,只有限的几个人知道,二王爷就是知道老朽职责的几位当中的一位!
“此次,二王爷以皇室玉符,快马召来本王,本王对此事自然就要查个清楚,不容是非倒置!”二王爷道:“有段往事,可要听听!”
神力王爷,为专司掌管叛逆大刑的王爷,为人耿忠而直坦,手段却是极辣,此时被二王爷请来,是为了对付伯君!不料伯君坦然以对,那阿保检查车辆,并无可疑,神力王爷心中已然不悦,此时闻言,立刻说道:“这段往事若与今日所谈无关,不说也罢!”
二王爷一笑道:“是有关我这位四堂弟的一段往事!”
神力王爷道:“如此请说!”
二王爷道:“说来年头远了,简单点说,我这位四堂弟,是四老王爷的义子,更是个汉娃儿,先父在日……”
神力王爷接口道:“此事并非秘密!”
二王爷一笑道:(缺字)!”
神力王爷哦了一声道:“有证据!”
二王爷道:“当然有!”
神力王爷道:“是物证还是人证!”
二王爷道:“未留物证,只有人证!”
神力王爷道:“这人是谁,现在何处!”
二王爷道:“说出此人,恐怕王爷要退避三舍了!”
神力王爷冷哼一声,道:“你请说,要他真的知道此事,本王就能问他个清楚明白,哪怕他是当朝重臣,本王不惧!”
二王爷道:“那很好,这人证就是四老王爷!”
神力王爷一听,傻了!
四老王,是现在年纪身份功勋最高的一位,就算当朝天子,对他也是十分客气,何况一位神力王爷!
二王爷此时却冷冷地说道:“我就知道,这人证是问不得的!”
神力王爷难以下台,把牙一咬,道:“不必激将,本王告辞,立刻前往草原拜会四老王爷!”
成王爷在一旁提了个解儿道:“神力王兄,就算此事不错,和叛逆也无关呀!”
神力王爷却摇头道:“话是不错,不过这若是事实的话,四老王爷就该防患未然,不使四小王爷远离草原才对!”
二王爷摇头道:“可惜我四叔不作此想!”
神力王爷道:“四老王爷是如何想法呢!”
二王爷一笑,道:“四叔的想法了!”
神力王爷嗯了一声,二王爷接着说道:“当年四叔收下这个义子之后,曾携之而到大汗军营,大汗训之不可,先父也极不赞成!
“可是四叔却一怒离帐而出,扬声警告着说,他收定了这个孩子,有人敢侮藐此子时,他立以杀手为报!”
神力王爷一笑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因老王爷如今已无当年火爆性子,本王相信,必能和四老王爷谈说欢畅。”
二王爷也一笑道:“但愿如此!”话一顿,却警告神力王爷:“不过我要提醒王爷一声,言谈欢畅时,自然很好,设若话不投机,王爷爷要能知进退,免遭无趣!”
神力王爷冷冷地说道:“我自知见机行事的。”声调一落,站身道:“老夫心急,立刻告辞去草原了!”
于是在众人恭送下,他奔向了蒙古草原!
适时,以千名甲兵护送伯君的铁衣王爷父女,和伯君却展开了一场奇特的斗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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