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皇宫赌场的总裁巴缔森亲自设宴庆祝无为的胜利,真正让他高兴的是自己半年前的正确决定。
当时巴缔森就发现无为是赌博的奇才,无为在牌桌上有一种无人能敌的霸气。这绝非是能学来的,而是天生就有的气质。
今晚的一场决战,巴缔森再次肯定了自己的看法,他坚信无为参加这次的世界扑克大赛,杀入前几名没有问题,他相信无为很快就能成为世界华人中的名人,那么到拉斯维加斯来玩的华人很大一部分就会被吸引到帝王皇宫赌场。
巴缔森庆幸自己的远见卓识,当时与无为签定协议,让他成为帝王皇宫赌场的形象代言人是非常正确的。这个决定很快就会显示出巨大的经济价值。
宴席进行到中间,巴缔森笑着问无为:“这次取得了这么大的胜利,姜先生有什么打算没有?”
“哦,事实上这不算是我的胜利,我只是代替别人参加牌局,所以这一切与我没有什么关系。”无为很认真地说。
天娇听了无为的话,急忙说:“姜先生赢的钱应该至少一半是归自己,明天我就向组织请示,把钱划进姜先生的账户里。”
“我说过了,这钱我一分不要,我只是尽一个炎黄子孙的义务。”无为说到这里,见天娇还要说话,赶紧制止了她,“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就算是我捐献给夺宝兵团的,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以后谁也不许再提了。”
听到这里,阿仑一脸的失望,想不到到无为一句话一千多万就没有了,哪怕少留下点也行啊,要是自己最少也要留个几百万,这是自己赢得又不是抢的。
“姜先生的行为让人敬佩,正是对待金钱的这种态度让姜先生战无不胜,也让对手寻找不到你的弱点。”巴缔森赞叹地说。
“哈哈,其实金钱人人都喜欢,但是该得的就拿,不该得的就不能拿,我只是感觉有些西是比钱重要。”无为笑着说。
巴缔森好像想起什么事情,他忽然很认真地对无为说:“姜先生你们最好注意一下,据我所知你们战胜的那个沙漠之鹰,是一个走私集团的成员,这个走私集团组织庞大,遍布世界各地,小心他们对你们不利。”
无为凛然说道:“我们中国有句古话,邪不压正,没什么可怕的。”
“大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还是小心为好。”阿仑听了巴缔森的话胆怯地说。
“不错,我看你们近期内还是来酒店住吧,他们再厉害,在拉斯维加斯是绝不敢到我们这里来撒野的。”巴缔森很严肃地说。
“对对对,我们还是来帝王皇宫酒店住一段时间。”阿仑连声地说。
“无论什么事情都要迎着上,躲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你还能躲藏一辈子?”无为说到这里,又侧脸对巴缔森说:“谢谢总裁的提醒,如果真的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我一定麻烦您。”
“好,姜先生,在拉斯维加斯有什么事情尽管讲,我一定会尽力帮助解决。”巴缔森爽快地说。
无为担心其他人想得太多,急忙转了话题,又过了大半个小时后,无为见已经接近凌晨,提议结束了宴席。
无为他们告别了巴缔森,来到酒店外的停车场。
无为停下脚步,转身对罗伯特说:“你把天娇送回去吧,顺便去看看小娇的情况,巴缔森提醒的不错,是应该注意,特别是绝代双娇姐妹俩。”
“好,如果小娇身体没什么问题,我会让她们尽快离开这里。”罗伯特说完,就与天娇上了他的越野车。
罗伯特刚把车开到高速公路上,天娇忽然用一只手捂住额头,另外一只手扶住前面,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罗伯特见状急忙问:“怎么了天娇?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忽然感觉眼前一黑,不知为什么有些头晕。”天娇说完停了几秒钟,猛然侧脸对罗伯特说:“不好,小娇可能出事了!”
“什么?小娇出什么事了!”罗伯特惊讶地问。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好像是被人从病房带出来了。”天娇焦急地说。
罗伯特知道绝代双娇姐妹能心灵感应,一个出了问题,另一个能感觉得到,他不再多问,脚下猛踩油门踏板,越野车风驰电掣般驶向医院。
越野车直接开到了病房楼的前面,两人急匆匆从车里跳下来,直奔病房楼内的电梯间。此时正是凌晨,所有的人都在休息,还看不到有人活动,他们乘电梯来到十层的外科病房区,天娇跑在前边,不顾一切冲进病房里。
房间里果然空无一人,床上还有躺过的痕迹。天娇又跑到里面的卫生间查看,也没有人。
罗伯特迅速把病房里扫视了一圈,他一眼就看到了在床头橱上放着一封信,急忙对天娇说:“信,这里有一封信。”
天娇跑过来,一把抓起信封,迅速抽出里面的信纸。
“小娇被人绑架了……”说着话双腿一软坐在了病床边。
罗伯特赶紧拿过天娇手里的信,迅速看了一遍,小娇果然是被人绑架了。信上说的很明白,如果报警小娇就危险了。
“怎么办罗伯特?小娇会不会有危险?”天娇焦急望着罗伯特问。
“对方的目的很明确,针对我们赢得他们的钱,所以小娇暂时不会有危险。第一,你马上向组织电话汇报这件事。第二,我们立即赶回公寓与无为商量营救小娇办法。”罗伯特说完,随即与天娇走出病房。他知道组织总部在欧洲,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件事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
无为和阿仑上了杨岩的车,三个人开车回公寓。
等到他们回到居住的小区天还没有亮,杨岩把车停在楼道口,阿仑从后面跳下来,自己先进去开门。
无为还没下车,他问杨岩,“进去再坐会吧。”
“不了,我也困了,回家洗洗澡睡一觉再说。”杨岩一脸疲惫地说。
无为疼爱地用手抚摸着杨岩的脸庞,笑着说:“好吧,等睡醒了再给我打电话,我们出去吃饭。”
无为刚要下车,突然阿仑急三火四地从楼道里跑出来,大声对无为说:“不好了大哥,出事了!”
无为一惊,急忙问:“出什么事了?”
“我们的房门被人撬开了!”
无为来不及打开车门,从敞蓬车的上面跳出来,快速跑进楼道里,杨岩也急忙下车跟了过来。来到公寓门口,房门已经被阿仑推开了,无为看了一下防盗门的边沿,果然有撬过的痕迹。
无为赶紧走进屋里,扫视了一圈,只见客厅里还是他们走时的样子,摆设还是井井有条,并不象进来盗贼,他又走到其它几间房间查看了一下,都没有被翻过的。
“大哥,这里有一个盒子。”无为听到阿仑在喊他。
“啊……”紧接着无为听到了杨岩发出的惊恐的叫喊声。
无为迅速跑回客厅,只见杨岩惊恐万状扑进他的怀里,身体吓得不住地颤抖。
“怎么回事?”
“大……哥……盒子……盒子有只断手……”阿仑张口结舌地说,他也被吓得脸色蜡黄,神情紧张。
无为轻轻地拍着杨岩的脊背,安慰她说:“有我在,别怕!”杨岩猛然从无为的怀里挣脱开,转身向卫生间跑去。
无为刚进来的时候也发现了在茶几上有个不大的木盒,只是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盒盖已经被阿仑打开,无为走进一看,在里面果然有一只从手腕处断下来的手,血迹刚刚凝固,还很新鲜,显然是被砍下来不久。无为的目光突然被断手戴着的戒指吸引,是一条盘旋的蛇,无为的心收缩了一下,他低声地说:“我知道这是谁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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