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月趴在安铁怀里,扭头看了一眼摔碎的红酒,傻兮兮地对安铁说:“喝不成了,嘻嘻。”
安铁看到柳如月慵懒地趴在自己的膝头,柔软的胸部紧紧贴在自己的大腿上,上衣往上面卷起一大块,嫩白光滑的腰肢露了出来,而柳如月的脸此时还顾盼流离地仰在那里,很有诱惑力。
安铁感觉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出了一层汗,柳如月盯了安铁一会,说:“你把我抱到床上好吗?”
安铁木纳地点点头,抱着柳如月往沙发旁边的那张床上走去,柳如月星眸闪闪地看着安铁,脸色绯红,像个羞答答将进洞房的新娘一样,把安铁看得浑身燥热了起来。
安铁感觉接近那张床的这几步像走出好几里地似的,两只腿像灌了铅一样费劲,安铁走到床边,把柳如月放到床上,这才喘了一口气,安铁正打算直起身跟柳如月告别的时候,柳如月用细长的手指抓住安铁的胳膊,低声说:“先别走,你能陪我说会话吗?”
安铁一愣,尴尬地看看柳如月,有些结巴地说:“你有点多了,早点休息吧。”
柳如月的眼眶一湿,眼泪在眼圈里转悠着说:“我难道让你很讨厌吗?”说完,柳如月的眼泪就流下来,顺着眼角滴在枕头上。
安铁赶紧说:“不是,你怎么这么想,我这不是怕打扰你休息嘛,好,我陪你聊会。”说完,安铁坐在床边。
柳如月泪眼朦胧地看看安铁,说:“你没骗我?”
安铁说:“没有,你刚才不是还夸我老说实话嘛,嘿嘿。”
柳如月破涕为笑,拍拍身旁的空地说:“你也躺着吧,能舒服点。”
安铁看看柳如月,犹豫了一下,然后倚在床头,身体和表情都有些僵硬。
柳如月往安铁身边挪了挪,然后把头靠在安铁的肩膀上说:“这样可以吗?”
安铁“嗯”了一声,手有些不自然地放在柳如月的肩膀上,柳如月用胳膊揽了一下安铁的腰,说:“安铁,你说如果我们很早就能遇到,你会喜欢我吗?”
安铁一听柳如月的话,头马上就大了,一直以来安铁也明白柳如月似乎对自己有那么点感觉,这让安铁有时候也会产生一种错觉,其实柳如月是一个很适合做女朋友的女人,聪明、漂亮、懂事。可怎么会有那么多如果呢,要是每件事情都用如果来假设一下,岂不是都要乱套了吗。
安铁低头看了一眼柳如月,柳如月的眼睛里还闪着泪光,仰着脸一直在等安铁作答,安铁打心里不想伤害这个已经受了很多伤害的女人,顿了一下说:“我想我会。”
柳如月听了安铁的回答,微笑了一下,把眼睛闭上说:“谢谢你,安铁。”说完,柳如月紧紧搂着安铁的腰。
安铁感觉柳如月的身体很热,从领口的位置散发着一种好闻的香味,让安铁感觉一阵眩晕,在这个整洁而温馨的小屋里,安铁抱着柳如月内心的感觉到一种不安,对于柳如月,安铁一直很小心,柳如月是个敏感的女人,安铁不想因为自己伤害到柳如月,可事情似乎并不是向着安铁所想的样子发展。
说实话,这么一个美丽而有风情的女人是男人无法抗拒的,安铁抱着软玉温香的这么一个美人,要说安铁不动心你,那是假话,可安铁很清楚,柳如月恰恰是自己不能动的那一类女人。
男人不能动的女人分几种,一种是你爱她她去不爱你的,一种是她爱你你却不爱她的,还有一种是你不感兴趣的,虽然柳如月不属于第三种,可前两种安铁又不是十分确定。
柳如月睁开眼睛看看安铁,说:“你想什么呢,一直也没说话。”
安铁说:“没想什么,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感觉怎么样?舒服点了吗?”
柳如月扭动了一下身子,把腿压在安铁的身上,说:“这样就更舒服了,我喜欢骑着点东西睡觉,嘻嘻。”
安铁一看,柳如月那条白嫩的大腿,浑身又燥热起来,小弟弟不争气地直往前面蹿,搞得安铁身体非常僵硬,躺在那里难受极了。
柳如月似乎也觉察到安铁的不自然,抬起头,看看安铁说:“是不是我压着你不舒服啊?”
安铁苦笑了一下说:“没事,你压着吧,等你睡着我再走。”
柳如月看着安铁说:“安铁,你今晚不要走了,好不好?”
安铁看看柳如月,沉默了一会,叹口气说:“好吧。”
柳如月把头埋进安铁的胸口,喃喃地说:“安铁,能跟你这么呆着真踏实,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要是你女朋友该多好啊,我准幸福死了,呵呵。”
安铁拍了一下柳如月的背说:“傻姑娘,别这么想,你能遇到比我更好的男人。”
柳如月又揽了一下安铁的腰,说:“可到目前为止,你就是我遇到的最好的男人,安铁,真的,你说我们为什么就没有可能呢,即使我不能成为你的女朋友,可我这样爱着你也不可以吗?”
安铁看着柳如月的吊灯,沉默了一会,说:“如月,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你能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千万别这么想,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好女孩,所以我不想伤害你。”
柳如月坐起身,看着安铁说:“你是和秦枫结婚吗?”
安铁说:“是,下个月十五号。”
柳如月固执地说:“你结婚跟我爱不爱你也没关系啊,我又不是要嫁给你,我是说我爱你不行吗?现在王贵的公司我已经控制了,他也特别听我的,可我不爱他,我恨他,可是一个女人不能不爱啊,所以我爱你不行吗?”
安铁有些吃惊地看着柳如月,安铁吃惊的是柳如月居然把王贵的公司给控制了,安铁问:“什么?你说王贵的公司被你控制了?”
柳如月道:“对,基本上控制了,可王贵还不清楚,我其实也不想要他的那些臭钱,我就是想让他跪在我爸坟前三天三夜,好安慰我爸的在天之灵。”
安铁说:“也就是说,不久你就可以脱离王贵了是吗?”
柳如月高兴地点点头,说:“是,一想到这些我就特高兴,安铁,你能让我爱你吗?即使做你的情人也行。”
安铁说:“姑娘,你不能这么想,正因为你的新生活就要开始了,你才要对得起你自己,情人是什么意思,你难道觉得你比别的女人差吗?不配一个男人全心全意地去爱吗?如月,你自信点好不好,你比任何女人都优秀的。”
柳如月听了安铁的话,眼泪又流了出来,抱着安铁哭着说:“安铁,我只想爱你,即使你不爱我也行,可你不能阻止我,因为我觉得你在我心里是除了我爸之外的最好的男人。你总是在我最难过的时候给我鼓励,一点也没因为我被王贵欺负而看不起我,其实从你救我的那时开始,我就喜欢你了。”
安铁心慌意乱地听着柳如月的哭诉,越听越觉得自己很虚伪,说白了,安铁觉得自己根本没为柳如月做过什么,反而是自己一步一步地看着一个女孩因为复仇而陷入噩梦一样的生活,想到这些,安铁的心里感觉无比悲伤。
柳如月在安铁怀里哭了一会后,把脸抬起来,盯着安铁看了一会,然后开始吻安铁,安铁感觉柳如月柔软而灼热的嘴唇像一团火一样,把安铁灼烧很痛,可安铁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呆呆地躺在那里任由柳如月狂热地吻着。
柳如月的嘴唇先是在安铁的嘴上流连了一会,然后顺着安铁的脖子一直到安铁胸口,当柳如月解开安铁裤子的时候,安铁一翻身,把柳如月压在身下,迅速把柳如月的衣服脱下来,柳如月坚挺浑圆的胸部一下子就呈现在安铁面前。此时安铁剧烈地喘息着,眼睛里全是这对Rx房的影子,心里的阴郁之火差点把安铁的嗓子烧着了,就在在这时,柳如月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安铁一听到电话的声音,才清醒过来,把被子盖在柳如月的身上,说:“我给拿手机去,在你包里吗?”
柳如月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有些迷惘地看着安铁点点头。安铁下了床,把柳如月的包递给她,然后坐在沙发上开始抽烟。
电话是王贵打来的,柳如月看了一眼安铁,然后围着毯子下了床,走到卫生间里去了。过了一会,柳如月满脸不高兴地从卫生间里出来,坐到安铁身边说:“是王贵那个王八蛋,真烦人!”
安铁说:“他是不是在找你啊?他会不会找到这里来?要不我先回去吧。”
柳如月赶紧抓住安铁的胳膊说:“你别走,放心吧,他不会来这的,刚才他打电话是想让我帮他卖画。”
安铁说:“画?什么画?”
柳如月笑道:“上次他不是在义卖现场买了一幅画吗,一回来他就后悔了,心疼地说,这他妈一张破画我得卖多少头猪啊,这不,现在直说要把画卖了,多少钱都行,省得看着来气,哈哈。”
安铁听完,也笑了笑说:“这小子!我当时看他挺高兴啊,还以为他有收藏的爱好呢。”
柳如月不屑地说:“他能有什么爱好,他那点爱好都跟裤裆有关!”
安铁说:“如月,既然你这么讨厌王贵,还是尽早跟他分开吧,其实你们也的确不是一类人,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好,虽然王贵这人不咋地,可用感情来伤人也不太好。”
柳如月看看安铁说:“安铁,你不要劝我了,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我怎么能半途而废呢,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可我没办法,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如果现在收手,我都替我自己亏得慌。”
这时,柳如月围在身上的毯子从肩膀上滑了下来,安铁这才想起两个人刚才还在亲热,可现在安铁看着柳如月复仇女神的样子,心里什么冲动也没有,可安铁之前又答应的柳如月,不好现在就回去,这让安铁感觉自己坐在这里十分尴尬。
柳如月可能也意识到安铁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扰乱了兴致,抱歉似地对安铁笑笑,然后把毯子又围在身上,说:“天都快亮了,你在床上躺会再回去吧。”
安铁怕柳如月看出自己心里的想法,打趣似的说:“好,不过你可要小心啊,旁边睡着一个色狼,呵呵。”
柳如月站起来,走到床边,扭头看看安铁说:“我不怕!”说完,柳如月裹着毯子往床的里侧一滚,给安铁腾出了一块地方,说:“过来啊,刚才不会是被我吓坏了吧?”
安铁往柳如月身边一躺,说:“操!我要是被一个美女给吓坏了,那说明我有问题啊。”
柳如月一看安铁躺了下来,靠在安铁身边,把毯子往安铁的身上搭了一下说:“盖上点毯子吧,晚上凉。”说完,柳如月偎在安铁身边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安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安铁睁开眼睛的时候,刺目的眼光照得安铁眼睛很不舒服,等适应了一会,安铁才意识到自己睡在柳如月的床上,这时,柳如月翻了个身,安铁看到柳如月几乎是全裸着睡在自己的身边。柳如月雪白而丰满的身体慵懒地摆在安铁面前,像个睡美人似的,看到这里,安铁的小弟弟又高昂着头,一副随时备战的样子。
安铁有些懊恼地翻了个身,正琢磨这样下床离开好不好的时候,安铁感觉自己的背后被一团柔软的东西贴着,安铁可以感觉到这是柳如月的裸体,安铁甚至感觉出了什么位置是柳如月的乳头。
接着安铁感觉柳如月的嘴唇开始在自己背部轻轻移动,柳如月的手也开始在安铁胸前抚摸起来,安铁把脸憋得通红,呆呆地躺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突然,安铁感觉柳如月的手覆上了自己的下体,安铁头脑一热,猛地转过身,抱着柳如月,一低头含住了柳如月的Rx房。
这时,柳如月玉体横陈地躺在安铁身下,轻轻地闭着眼睛呻吟起来,两只细长的手像吸盘似的死死抱着安铁的脖子扭动起来,就在安铁打算用手试探一下柳如月的洞口时,又是一阵电话声把两个人惊醒了。
这次,安铁可以确定是自己的电话在响,于是,安铁停了下来,柳如月睁开眼睛嗓音沙哑地说:“我们不管电话好不好?”说完,揽着安铁脖子不肯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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