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握着瞳瞳的手时候,瞳瞳的手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安铁轻声说:“丫头,今天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安铁其实知道瞳瞳为什么难受。
瞳瞳还是没做声,就在安铁不知所措的时候,瞳瞳突然转过身来,把头埋安铁的大腿上,又大声哭起来。瞳瞳一边哭,一边说:“叔叔,我不想回家了,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回家了。”
说着说着,瞳瞳的哭声越来越大,瞳瞳好像要把几年来的压在心里的委屈全部倾泻出来。
安铁轻轻地拍着瞳瞳的后背,说:“丫头,哭吧,把你这些年跟叔叔在一起时的不愉快全部哭出来。”
瞳瞳听安铁这么说,哭的声音小了些,一边哭一边抽抽搭搭说:“叔叔,和你,在,在一起我一直觉得很快乐,我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愉快,没,没有委屈,我只是舍不得你,其实,其实,我在哪里都一样,我就是舍不得离开你。我本来就是叔叔捡来的,我现在能和叔叔生活这么长时间,我已经,已经很知足了。”
安铁坐在那里,抱着瞳瞳的头,手指轻轻抚摸着瞳瞳的脸说:“丫头,我也不想让你离开我。你不是叔叔捡来的,是上天把你送到我这里来的,你是上天给我最好的礼物。能和你在一起生活是叔叔的幸运,要是没有你,叔叔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在大连呆下去,是你让叔叔的心安定下来。”
“叔叔,我不走好不好?”瞳瞳趴在安铁的腿上之间,哭着说。
此时,瞳瞳趴在安铁的位置正是安铁的两腿之间,瞳瞳嘴里呵出的热气透过安铁的运动裤,直接热到安铁的小弟弟上。搂着瞳瞳的头,抚摸着瞳瞳的纯洁而光洁的脸,安铁的小弟弟突然有了反映,在瞳瞳嘴里热气的催动下,小弟弟一跳一跳地硬了起来,最后,安铁就感觉瞳瞳的身体一僵,头向上扬了扬,似乎发现了安铁两腿之间的动静,瞳瞳抬了抬头,似乎有些慌乱,又有一些激动地一下子把头全部的重量都放在安铁的腿上,一只手还拿上来抱着安铁的膝盖。
安铁心里十分窘迫,赶紧对瞳瞳说:“瞳瞳,你先睡好不好,今天晚上你也有点喝多了。至于你回家的事情我们在商量一下好不好?”
瞳瞳乖乖地“恩”了一声,还是趴在安铁的两腿之间没有动。
安铁只好把瞳瞳的头强行搬到瞳瞳自己的枕头上,然后对瞳瞳尴尬地笑了笑,说:“你先睡啊,丫头,刚你酒有点喝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好不好?”
瞳瞳乖乖地躺在那里,脸红红地看着安铁,脸上还留着泪痕,点了点头。
从瞳瞳的房间出来后,安铁就去卫生间洗了个澡,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想起刚才瞳瞳趴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的时候自己的表现,不禁耳红心热,心头有如鹿撞。安铁发现自己对瞳瞳的感觉越来越让自己迷惑了。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安铁不断地问着自己,最后,想了半天也没有答案。
这种感觉不是什么负罪感,安铁没有,他相信瞳瞳也没有,安铁只是对这种感觉恐惧,他甚至连自己在恐惧什么都不知道。
正在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安铁听见卫生间似乎有安铁自己一听,好像是瞳瞳也在卫生间里洗澡。
安铁有禁不住心猿意马起来。想起瞳瞳和自己一起生活几年来,瞳瞳的裸体安铁也看过几次,每一次看见,都能让安铁的心里掀起巨大的波澜;平时瞳瞳在家的时候,也经常穿着她那几套粉红粉绿的内衣,睡觉时从不插门;有时候,瞳瞳刚刚洗完澡,脸红扑扑的,披散着头发,走出来,娇羞地坐在安铁身边,安静地梳理着她的头发的时候,安铁有时候就有一种错觉,感觉瞳瞳就是自己已经结婚多年还是跟刚认识的时候一样相亲相爱的妻子。
许多时候,每每有这种感觉,安铁总是觉得自己很龌龊,他不能容许任何人玷污瞳瞳,包括他自己。想到这里,安铁感觉有点头痛,刚才跟李海军到底喝了多少酒,自己一点数都没有,加上瞳瞳有喝多了,就把自己给忽略了。
现在,躺在床上,安铁的身体才告诉他,他今天才是喝得最多的人。
瞳瞳的裸体一直在安铁的眼前,安铁的内心深处有一种把瞳瞳娇柔无暇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的冲动;瞳瞳娇羞的笑脸如同盛开的桃花,看见她,安铁就感到春天其实一直在,只是被自己忽略了。
刚洗完澡的安铁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被子的一角刚刚盖住安铁的下体,正在安铁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了,瞳瞳穿着她那件粉红的睡衣,满脸通红地走了进来,眼睛看也不敢看安铁。
进门后的瞳瞳迅速走到安铁的床边,在安铁身边躺了下来,然后,马上把头埋在安铁胸口,羞涩而激动地说:“叔叔,我想抱着你睡一晚上,好吗?”
安铁被瞳瞳突如其来的举动搞懵了,一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伸出一只手,把瞳瞳搂在怀中。
在安铁怀中的瞳瞳,像一只温柔的小猫一样在安铁的怀中灼热地蠕动着。瞳瞳娇嫩柔滑的手在安铁几近赤裸的胸口抚摸着,一只手从安铁的胸脯上伸过来,在安铁的脸上来回摸了几下,嘴里喃喃地叫着:“叔叔!叔叔!”
瞳瞳呼吸急促地在安铁的胸口拱着,吹弹得破的脸挨着安铁赤裸的胸脯,唇间呼出来的如兰的气息完全席卷了一直处在混乱中的安铁。
如同一坐火山被点燃,安铁突然翻过身,把瞳瞳紧紧抱在怀里,一只手隔着瞳瞳的睡衣使劲摸着瞳瞳的后背。
瞳瞳柔弱的身体被安铁席卷着,如同一只孤单的小舟被抛入了大海,根本无法掌握自己的方向。
此时的安铁就像一片咆哮的大海,把瞳瞳紧紧包裹着。
瞳瞳努力挣扎着,在剧烈的呼吸中,瞳瞳迷惑而期待地颤声说:“叔叔,吻我!”
听到瞳瞳的呼唤,安铁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唇堵上了瞳瞳期待而颤抖的双唇。六月的夜晚,顿时像着了火一样燃烧起来,所有的花在这一刻全部怒放。
迷乱中,安铁伸手去脱瞳瞳的睡衣,安铁的大手摸到了瞳瞳已经浑圆挺翘的屁股,然后,安铁的手挣脱了瞳瞳睡衣的腰带,准确地说,瞳瞳的睡衣腰带是被安铁一把撕断的,此时,安铁的手已经盖在了瞳瞳那盈盈一握的Rx房上。
瞳瞳全身燥热发烫,瞳瞳的Rx房却是结实而冰凉。
就在安铁的手盖在瞳瞳的Rx房上一刹那,Rx房上那丝凉气一下子传遍了安铁的全身,安铁一下子惊呆了。
瞳瞳也惊呆了,瞳瞳突然睁开眼睛,惊恐地看着安铁。
安铁也是惊恐地看着瞳瞳,仿佛刚才那个像只迷乱的野兽一样的人自己完全不认识。
安铁突然一下子羞愧万分,无地自容地看了瞳瞳一会,突然身子一缩,一下子离开瞳瞳好远。
沉默了半天,安铁感觉自己几乎是带着哭腔对瞳瞳说:“丫头,对不起,刚才是叔叔混蛋,叔叔不是人。”
瞳瞳也默默地看着安铁好一会,刚刚哭过的瞳瞳突然又流下泪来,道:“叔叔,你不要自责,都是瞳瞳不好,是瞳瞳希望叔叔吻我,抱着我。”说完,瞳瞳又向安铁移了过来,双手抱着安铁,把头埋在安铁的胸口,幽幽地说:“叔叔,今夜你就这样抱着我睡,好吗?”
此时的安铁心中柔情万千,看着婴儿一样纯净的瞳瞳,安铁这时候已经心无杂念。对刚才自己的行为,安铁在悄悄为自己辩护着:不管是什么爱,我是爱瞳瞳的。然后安铁又被什么刺激了一下似的,心惊胆战地想:难道我对瞳瞳的爱是男女之爱吗?这是不可以的,瞳瞳应该是我的女儿,不可以。
幸好刚才还没有铸成大错,否则自己将被自己打入万丈深渊。想到这里,看了看怀中的瞳瞳,瞳瞳早已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梦中的瞳瞳似乎还在笑。
安铁几乎一夜未眠,一直看着瞳瞳纯净的笑脸,一会恐惧于自己的薄弱的自控力,一会又感动于瞳瞳的信任与托付。天亮的时候,安铁的手已经麻了,为了不让瞳瞳惊醒,安铁几乎一夜没换过姿势。
第二天,安铁很早就起来,做好了早餐,放在桌子上,瞳瞳还在自己的床上睡觉,安铁也没喊瞳瞳就去上班了。在单位使劲忙了一上午,想努力忘记昨天晚上对瞳瞳的冲动。快到中午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是吴雅打来的,吴雅在电话里说:“安公子,我买了一个豪华别墅,有没有兴趣参观一下?”
安铁一听吴雅那发浪的声音,马上说:“好的,我一会就过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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