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安赤裸着身体站在她那宽大的卧室里,Rx房饱满结实,大腿修长白嫩,尤其是李易安的两腿之间竟然光滑一片,没有毛毛。
安铁呆呆地看这视频里的李易安,一种阴暗的快乐在心里升起,确切地说这是一种愉快。难道我居然碰到了传说中的白虎吗?女人那里不长毛称为白虎,男人那里不长毛称为青龙,据说这说法是从中国的命相学里来的。
据说中国的命相学里的白虎,也就是那里没有毛的女人是克夫的,而在一切色情文章里则把白虎女人当作处女一样激情地描绘,把这视作性感。这种迷狂应该是色狼们的意淫,色狼们无法无天,什么不敢想啊,估计大多数中国人还是把这视为克夫的隐秘证据。
尽管安铁对中国的命相学越来越相信,随着人的年龄一大,对一些不可预知的东西倒是越来越相信,比如算命,安铁在心里上越来越相信了,当然是不会公开认同,只是把这当作一个测试游戏来认真玩,只是在玩这个游戏的时候越来越认真,无论什么游戏,只要你一认真,时间一长,基本也就成了你信仰的一部分了。
有时候安铁跟朋友们聚会,谈起算命一类事情的时候,还总是笑着分析说,主要是人越来越大,未知的东西越来越多,尤其是当你认识到,本来从小你认为自己能改变世界,最后,什么也改变不了,连自己都无法把握,反而被被社会改变得不认识自己时,这种丧气导致的脆弱,使你总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但你找不到理由,于是,把一切归咎于命运,就是一个比较有把握的主意。
这就好比一桩死无对证的冤案,只要把死因归咎于命运与上帝,这就变成了一桩无头案,无据可查,杀人者和疲惫不堪的法官便可放心继续混日子。只是,如果这桩案子的受害者如果是自己,那么,这个找不出来的杀手会是谁呢?
看到李易安光滑无毛的下体,安铁居然胡思乱想到了命运。对于命运和宗教一类的东西,现在的安铁其实是非常愿意相信的,人类的精神能力是有限的,对那种想像中巨大的精神空间的皈依几乎是人类的本能,也是人类卓越的想象力的体现。
但是,安铁从小到大的教育,总是让他对鬼神一类东西有着习惯的和认知上的固执排斥。他热衷谈论宗教,但他总是从文化的角度来谈论宗教,认为宗教只是一种哲学。
至于女人的下体没有毛毛是不是涉及到神秘的命运这种猜测,安铁也是从文化的角度来看的。从人类进化论的范畴看,不管男人女人那里总是要长毛的,要是那个男人或者女人要是没长毛,则符合古人对罕见食物的非常理推断和恐惧,人们对没有把握的东西总是喜欢看成是灾难的,如同古人对打雷和闪电一类自然现象的恐惧一样,是对自然没有足够认识的时代的一种产物。
对于女人那里没毛就是白虎,就会克夫的说法,安铁一直是嗤之以鼻的,这也成为安铁对命相学不相信的证据之一。因为安铁在很小的时候,就听他妈妈在安铁当面,严肃而悄悄地跟几位妇女谈论起村子上有位漂亮的少妇那里没有毛,他母亲以为安铁不懂这些,所以也并没有避讳安铁。安铁也确实不怎么懂,但是母亲所说的事情和母亲谈论这件事时的神秘严肃的气氛安铁却是牢牢地记住了。等安铁长大明白这些的时候,那个漂亮的少妇却在养大两个孩子之后死了,她的丈夫和孩子都健康而壮硕,说白虎克夫完全是扯淡。
正在海阔天空地瞎想的时候,电脑音箱突然一连滴滴地响了好几声。把安铁从冥思之中惊醒过来,安铁的目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李易安身上移到空气中某个神秘的地方去了。
安铁重新定睛往视频上看去,李易安已经坐在了电脑面前,QQ窗口上连着打了一连串的问话“喂,回话!干什么去了?喂!说话啊!你在不在啊,死人!”
安铁一看李易安正在视频里吹胡子瞪眼睛地质问,不过,一个在你面前脱光了的裸体漂亮女人对你瞪眼睛,基本就是在卖弄风情,并不是真正的生气。安铁暗暗地后悔:我想那些劳什子命运干嘛,白白错过来了一番好戏。弄不好刚才李易安已经在视频前面大大的展示了一顿,自己居然走神了,操!
安铁赶紧回了一句:“在在在,你的身体太美了,都把我看呆了,连你说话都没注意,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有点色?”
李易安这才高兴地乐了,然后很正经地说:“你真是头笨猪,刚才你看到我背上的痣了吗?”
安铁一想,这美女刚才还跟我十分温柔,宋词一首一首地背,怎么现在脱光了衣服反倒粗鲁起来了,难道女人一脱光也会成野兽?这一前一后反差也太大了。安铁连忙问道:“看到了,看到了,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嘿嘿。”实际上安铁刚才除了看到李易安那里没长毛,什么也没看到。
李易安笑语嫣然地说:“色狼就是色狼,这么小的东西你都能看清楚,还有我眼角下方有个小痣,我大学的最好的女朋友说,这两个痣都长得不好,一个是泪痣,会经常伤心流泪,一个是桃花痣,会有婚外情,我觉得有点对啊。你觉得呢?”
安铁心中暗笑,心想,话题又要围绕伤心寂寞和调情了,伤心寂寞这个东西说起来还真是有点累,不如还是调情吧,于是说:“是嘛?不过我这人不迷信,你后背上的痣到现在应验过吗?”
李易安有点难为情又有点恼怒地说:“你装傻啊,我现在不就正在应验吗?你以为我随便什么人都会脱衣服给他看啊?笨蛋!”
安铁嘿嘿笑了笑,说:“是是是,我是笨,对了,嘿嘿,我刚才看到你下面没毛哈,挺漂亮的,是天生的吗?”
李易安这次有点得意地说:“是吗?漂亮吗?是我自己剃的。”
这下倒是把安铁搞得一愣,安铁只在A片里看过剃掉毛的女人,一直以为是那些拍A片的搞怪,从来也没想到生活中也会有女人这么干。
安铁问道:“你自己剃的?怎么剃啊?”
李易安妩媚地说:“说你傻你就傻,用刮胡子刀剃啊,很方便的。”
安铁哈哈大笑起来:“操,那技术难度也挺高的。”
然后李易安顿了一下,柔媚地说:“你耳麦插好了吗,我想听听你的声音,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有些心不在焉啊?别总是操啊操的,我听着不舒服,就知道图个嘴痛快。”
安铁一听李易安这意思,好像是在嫌自己一直没有进入主题。
于是,安铁打了一句话发过去:“你等下,我把耳麦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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