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了眨眼,提高了嗓门,“调度没有告诉你?”
“你有没有听到过调度说话时会语无伦次,德克斯特?”
“从来没有。这一位语无伦次了?”
“是啊,我估计是杀人案。”
我没有再接着问下去,我很快就会知道原因的,尤其是以眼下这种速度。几分钟后,德博拉成功将我们带到了奥兰治体育场附近,拐了几个弯后,停在了西南四大街一幢小屋前的路肩旁。屋前已经停了两辆巡逻车,两名便衣警察正在周围拉起黄色的“犯罪现场”隔离带,我们下车时,我看到另一个警察坐在其中一辆警车的前排座位上,双手捂着头。第四个警察站在门廊上,旁边有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门廊前还有两小级台阶,她就坐在最上面的台阶上,不停地抽泣着,还时不时地干呕一下。
德博拉大步走到离她最近的警察跟前,“什么案子?”德博拉亮了一下警徽。
对方甚至都没有看我们一眼,只是摇摇头,“我再也不进去了,即使拿不到养老金我也不进去了。”他转身就开了。
德博拉目瞪口呆地望着那警察,然后转身看着我。我们就这样相互对望了一下,狗在叫个不停,一种真假声交替的怪异叫声。
“谁去让那该死的狗把嘴闭上,”德博拉从黄色隔离带下钻过去,向屋里走去。我跟在她身后,狗的叫声越来越近,就在屋里,可能是被害人的宠物。主人死了之后,动物常常会有剧烈反应。
我们在台阶前停住脚,德博拉望着站在门廊上的那位警察,辨认着他胸牌上的名字。“科罗内尔,这位女士是目击证人吗?”
“是的,这位是梅迪纳太太,是她报的警。”
“那狗怎么啦?”德博拉厉声说道,“这儿他妈的究竟出什么事了?”
“你们自己去看吧,”科罗内尔转过身去,再也不说话了。
“我们不妨进去看一眼,”我希望我的口气没有急不可待的意思。说实在的,我非常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让迈阿密的警察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德博拉深吸一口气,使劲将气呼出,“好吧,我们进去看看。”
她说了这话之后还是不敢进去,我从她身旁过去,推开了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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