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小凤走进了于涛办公室的卧室里,看电视画面时吓了一大跳,电视画面上一男一女赤裸着身子在做爱。她羞红了脸,转过身要开门出去的时候,听到于主任“请进”的声音。她只好停住了脚步。
张小元虔诚地给卢小凤写了一封坚决而又热情的保证书,卢小凤收起保证书说:“我们的关系算是这样了,从下周开始,我们除星期天到这里来外,每天的中午都到这里来做饭吃,你呢,把锅碗瓢盆之类的厨房用具买来,再买一袋面和大米。其他时间,你学你的习,别来找我,也别在同学们面前来烦我。你做得到吗?”
“做得到!我保证做到!”
“还有一点,你要把学习抓紧,到毕业时要学下真本事。另外,在外面别说出我们的关系,让别人偶尔看到了是另一回事,但不准从你嘴里说出去!”
“是!我一定服从领导!”张小元一本正经地在地上打了一个立正,还蹩脚地行了一个礼。卢小凤被张小元逗笑了,这个时候,张小元也没有过去那样让人讨厌了。
张小元得寸进尺,上床来还想和卢小凤做那事儿。
“休想!”卢小凤坚决地说:“等我不疼了再说。”
张小元也就不敢再惹卢小凤了……
日子过得真快呀,转眼之间,卢小凤他们就完成学业毕业了。这两年中间的张小元还真让卢小凤满意,他还真按她要求的那样,做得很好。而且这张小元还特别地疼卢小凤,见天都是他做饭,让卢小凤歇着,怕累坏了小凤。小凤呢,也真心实意地爱着张小元,给他织毛衣毛裤,给他辅导功课。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的事儿早在一年前,就让同学们知道了。大家都心照不宣,谁都有这么回子事,所以,谁也别管别人的事。
最难应付的是那个刘小刚,她为了能对得起刘小刚,同时,也让刘小刚慢慢地了解她,她让刘小刚在宾馆里开了一个房间。她把自己给了刘小刚,刘小刚兴奋过后,特别的伤心。
卢小凤知道刘小刚伤心的是什么,她告诉刘小刚说:“其实,我不是一个好女孩,我早就让人给强暴了。我没有告诉你,是怕你伤心。”
“是谁?我去找他算账!”
“算了,小刚,我要面子,也还要嫁人……我是说我不配你的爱,我也没有资格爱你。你……”
“别说了,小凤,你还是我的……我不能没有你!”
“小刚,别这样,你要是真想我,我可以陪你,你一个月来这里两次,我们在一起。但是,我不能嫁给你,我真的没有资格做你的老婆。”
就这样,卢小凤瞒着张小元和刘小刚来往了一段时间,到临毕业时,卢小凤认真地和刘小刚谈了一次关于分手的话题。刘小刚问:“你怎么办?”
“我?我远走高飞是一条路,找个人嫁出去是另一条路。”
“你有意中人了?”
“就是强暴我的那个人。”
“谁?”
“你别问了,以后你就知道了。但是,你知道了可千万别去闹,我这两年陪你就是想要你对我和他网开一面。”
“好吧。”刘小刚说,“这我就放心了,其实,我们单位上有个姑娘,她对我有、有那个意思。”
“你对她有好感吗?”
“有一点儿。”
“那你就抓住别放……我们呢,也就到此为止了,小刚,你要答应我。”
“我可以答应你,我也向你保证,我不闹,可是,你得告诉我,那个混账王八蛋是谁?”
“你真的不闹?”
“我对天发誓,我要做出对你小凤不利的事,我出门让车撞死!”
“别发这么重的誓!”卢小凤就把张小元强暴她的事儿告诉了刘小刚。
刘小刚牙齿咬得咯咯响:“怪不得呢,我也感到是他。这个王八蛋,他还拆散了王进贤和刘花兰的家呢!”
“王进贤、刘花兰?”
“就那个在食堂边开理发店的那个女的。”
“噢,我知道,我知道,你说咋回事?”
刘小刚就把张小元上学前的那段丑事儿给抖了出来,最后刘小刚说:“人家好端端的两口子,就让这个家伙给拆散了!我真想揍扁了他!”
“小刚,你答应过我的。”
“好,小凤,看在你的面上,我就饶了他。你呢,也小心一点。”
“谢谢。”
卢小凤自认为刘小刚会说话算话,可是她不知道刘小刚是个小心眼的人,也是个报复心极强的人。这以后,张小元家的一切遭遇中就有刘小刚和他叔叔刘林一的报复在里边,但是占的比例不大。这是后话。
卢小凤本来想就这件事向张小元兴师问罪的,可转念一想,这件事发生在和她谈对象之前,她不应该计较这些的。当然了,不计较的前提是张小元和她明确关系之后,表现的非常不错。同时,她不也瞒着张小元和刘小刚来往了这么长时间吗?不过,照卢小凤的性子,要不是这中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儿,打死她她也不会和对象以外的男人上床的。
实际上,她这样做也是对张小元强暴行为的一种报复吧。好在刘小刚有新对象了,这是令卢小凤高兴的一件事。鉴于这些个原因,她不打算再提此事了。可是每次和张小元在一起时,她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他和刘花兰在床上的情景。所以,这之后他们在一起时,卢小凤少了几分热情,多了几分忧郁。
张小元一而再再而三地问她,问烦了的她张口问他:“说,你和别的女人上过床没有?”
“有。”张小元低下了头,喃喃地说:“那时候没有你,就想这事儿,……就……”
“和谁?”
“理发店那个刘花兰。”
“真无耻,你把人家好端端的家庭给毁了!”
张小元一下子跪倒在了卢小凤面前:“小凤,请你原谅我,我和她那样真是出于好奇,我一点也不爱她。在我心目中,你才是我的太阳。我发誓,如果再做出对不住你的事,天打五雷轰……”
卢小凤一下子捂住了张小元的口:“别,别胡说八道了!”
卢小凤心里这下才舒服了,她一把抱过了张小元,把他搂在了怀里。张小元得寸进尺,扒掉了她的衣裤,扑了上去……
毕业后,两人都回到了五道岭煤矿,张小元和卢小凤都分到了五道岭矿的上一级机关——银岭矿区管理委员会。张小元在矿管会生产办任统计,卢小凤在矿管会办公室工作。
这天上午12点差一刻,办公室章主任把一沓材料交给了卢小凤:“我有点事儿要马上出去,你把这个给于主任,让他签字后送到地区财政局。”
卢小凤高高兴兴地上楼来到了于主任办公室,于涛正在接听电话。他接过材料后,用手示意她坐,她坐到了老板桌一边的沙发里。
于涛对话筒说:“你等一下。”他用手捂住话筒对卢小凤说,“小凤,你到里屋去,锁上门等我一会儿,卞书记要来商量工作。”
卢小凤走进了于涛老板椅后边的里屋,她听到于涛说:“你过来吧,老卞,我等你。”
卢小凤锁上门后,听到了低沉的音乐声,原来大彩电正开着。她不看不要紧,看电视的画面时吓了一大跳,见电视画面上一男一女赤裸着身子在做爱。她羞红了脸,转过身要开门出去的时候,听到于主任“请进”的声音。紧接着,她听到卡书记推门进来了。她只好回转身坐到了床头前的沙发上。
她见床头柜上有两瓶红枣饮料,自己正口渴呢,就打开了一瓶咕咚咚喝下去了一大口,她听到电视里的叫声后,把目光投向了电视。电视上那男人翻身从女人身上下来时,女人翻起身骑到了男人的上边,那一对硕大的xx子晃晃悠悠的……直看得卢小凤大气不敢出,面红耳赤、心律加速,浑身发热,恍然如梦,一种本能的对性的欲望突然间强烈了起来,一会儿工夫,她感觉到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阵晕眩过后,身体飘飘欲仙如临云际,她有点不能自持了。
正在这个时候,于涛开门走了进来……
张小元见快到12点了,就打电话到办公室找卢小凤。办公室小李告诉他,卢小凤到于主任办公室去了。
放下电话后,张小元沉思起来,她到于涛办公室干啥去了?生产办早就有人开过他的玩笑,说卢小凤能到办公室工作一定是被于涛看上了,我们的小元同志怕是要当大乌龟了……
开玩笑者无意,听玩笑的人有心。这时候,他感到了一种不安,他急匆匆上了三楼,见卞书记从于涛办公室走了出来,他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他藏在柱子后边,见卞书记下楼后才来到了于涛的办公室门前。他侧耳听了听,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他推门,门被反锁上了。他又一次焦虑起来。卞书记从里边走出时,没听见拉上门的声音,可现在这门关的死死的,显然里边有人。可是,里边咋就一点声音也没有呢。
张小元想,一楼的通讯员有于涛办公室门上的钥匙,我下楼去让他开门吧。今天不搞个水落石出,我这心里就难受。他三步并作两步,噔噔噔噔下到了一楼,敲通讯员的门,有人告诉他,都几点了,通讯员早就下班了。他看看表,已经是12点过一刻了。他急匆匆又冲到了三楼,来到了于主任的办公室门口。
他推门,那门仍然锁得严严实实。他灵机一动,从钱包里取出了身份证,三下两下就打开了办公室门。他悄悄地反锁上了门,又悄悄地来到了里间的门口。他这一听就听出内容来了,只听那里边的床吱吱纽纽直叫唤,分明是做那种事情的声音。可是,那女人嘴里发出的叫唤声却不像是卢小凤的。卢小凤叫的时候,声音特别响,而且叫的节奏也很快。可这个女人叫声的节拍是很慢很慢的,……这声音显然不像卢小凤的。
张小元本来要一脚踢开门进去的,可这叫声不对,他就忍住了。他想,这一定是另一个女人。想到这里,他悄悄地溜出了于涛的办公室,拉门时他还恶作剧地用了一下劲:让这对狗男女吓一跳吧!
张小元三下两下冲下了楼,骑上摩托便发疯似的朝卢小凤家冲去,到小凤家里,小凤母亲在,惟独没有小凤。
“妈,小凤哪里去了?”
“不知道呀,我做好饭正等她呢。”
“咦?她能去哪里呢?”
“先吃饭吧,我们吃着等她。”
张小元只好坐下来吃饭,小凤妈见张小元心不在焉的样子,就问:“小元,你怎么了?”
“没怎么。”张小元嘴上说着没怎么,可心里在想着于涛办公室里间的那个女人。他越想越觉着里面那个女人就是卢小凤……
“一定是她!一定是的!”张小元把饭碗墩在了餐桌上。
“谁呀?你说的是谁?”
“是小凤,一定是她在里……”他把后面的一个字咽了下去。
“小凤在哪里?你为啥不捎上她来?啊?”
“……也许我听错了,里面可能没有小凤。”
“哪里呀,小元,你把我都听糊涂了。”
“好,我还得去找她!她……”张小元提上头盔就冲出了门,他骑上摩托车箭一样飞了出去。
“慢点!”小凤娘在后边大喊着:“慢一点!”
张小元风风火火地把车开到了矿管会大院,他锁车时门卫张大爷出来了:“你这么早就来了!”
张小元“嗯”了一声就冲上了楼。
三楼上没有一个人,他旁若无人地又一次捅开了于涛的办公室门。他进门后“咚”地一声反锁上了门,冲到里屋门口就砸门:“开门!开门!”
张小元喊了半天也砸了半天门,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怪事儿,难道他们已经走了。他取出身份证又要捅门锁,可这把锁是上了保险的了,根本就捅不开。
就在这时候,有人把办公室的门打开了。
张小元一惊,掉转身子一看,进来的是矿管会的十几个保安人员,走在最前面的是于涛的通讯员。
保安队长冷笑了一声说:“怪不得于总的摄像机不见了,原来是你这个飞天大盗呀!来人,把他给我带到派出所去!”
“慢点!”张小元说:“让通讯员把这门打开,如果没有我要找的人,你再带我走。”
“找谁呀?这里是于总休息的地方,你找于总?于总下班回家了,你找哪个于总?带走他!”
几个保安上来抱住了他的双臂。张小元说:“请等等,我一定跟你们走!”他又转身对保安队长说:“队长,我说的是真话,你打开门看一看,如果没有,我甘愿认罚!”
“那好!你打开门让他看。”保安队长让通讯员打开了于涛的休息室。里边没有一个人,张小元认真地看了一下床单,上面干干净净的,一点痕迹也没有。他又朝房子的四周看了一遍,根本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这下没话说了吧?快走吧!”
张小元被带到了派出所,派出所的人问过情况后,把张小元铐到了院里的秋千杆上。“等着,等我们吃过饭后再说。”
派出所警察说笑着走出了派出所,而后又锁上了大门,就让一条大狼狗看着张小元晒太阳,他们到饭馆里吃饭去了……
派出所的警察们酒足饭饱之后,回到所里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在这之前,张小元在夏天炎炎烈日的暴晒下,已经中暑昏死过去了。警察们对付小偷的办法是多种多样的,他们打开张小元的手铐,把他抬到了有树阴的地上,然后给他喂凉水喝。一会儿工夫,张小元醒过来了。他们这才把张小元带到了一间屋子里。
像审讯犯人一样,对张小元的审问开始了。
姓名?性别?年龄?文化程度?工作单位?这是第几次作案?等等等等。
张小元第一次接受这样的问话,自然是不适应也不想适应。他回答每一个问题时,总要重复一句话:“我不是小偷!”
派出所的警察不管这些,你回答完基本问题后再申辩,你要不配合,再让你晒太阳去!
这下张小元蔫了,几个小时的暴晒,已经让他尝够了被惩罚的滋味。他再也不愿意到院子里晒太阳去了。
“那好,你老实回答,你到于主任办公室偷什么东西去了?”
“他于主任偷人,我找人去了。”
警察们也来了兴趣:“说详细一点。”
“我的对象在矿管委会办公室工作,我们生产办有人开我的玩笑,说是于主任瞅上她了,我有点怕,就打电话到她办公室,办公室小李告诉我,她到于主任办公室去了。我一看表已经是12点钟了,她去于主任办公室干啥去了?我就上楼找,我见卞书记从主任办公室出来了,就躲起来了。等卞书记下楼后我去推门,门是锁着的。我知道于主任办公室里有两间小房子,一间是卧室,在靠窗户那边;一间是卫生间,在靠门的这边,如果小凤在里边,一定让于涛弄到卧室去了。所以,我着急了。这个时候,人已经下班了,我就用身份证捅开了办公室门。我到卧室门口一听,里边于涛和一个女人在干那事儿,响声很大。可是,我听来听去,不像是小凤的声音,就出来了。出门时,我还故意把办公室门锁用力地撞上了。我想吓唬一下这对狗男女。”
一个警察提抗议了:“别带侮辱性的字眼儿!”
“我下楼骑摩托就往丈母娘家跑,小凤没回来,我越想越觉得,在于涛卧室里叫唤的那个女人很可能就是小凤。我调头加足马力把摩托骑到了管委会,上楼打开了于涛的办公室,打卧室门时打不开……他们就进来了。”
“这么说,你真不是小偷?”
“我肯定不是小偷!”
“这你说了不算,就在两天前,于主任办公室被盗了,这是报案材料和记录。”一个警察把一个大本子拿起来晃了一晃:“被盗进口微型摄像机一部,价值8000元人民币;高级数码照相机一架,价值1万多元……”
张小元愣怔怔地听着…
张小元渴极了,他说:“我要喝水!”
警察给他端来了一茶缸自来水,他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了。他抹了一下嘴巴,顿觉凉爽了许多。
“快说吧,这些东西你藏到什么地方了?”
“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东西!”张小元急了:“我真不是小偷!”
小凤呀小凤,你可害苦我了!你究竟在哪里?今天中午于涛办公室里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你?
张小元真是想不明白,管委会那么多的漂亮姑娘、小姐,于涛这王八蛋为什么会看上卢小凤呢?没有别的原因,就因为卢小凤长得漂亮。大前年,我挖空心思得到了卢小凤,不就是因为她漂亮吗?看来,这女人漂亮不是一件好事呀!我这次出去,一定要让她回家,这个破班不上了,结婚后我一个人上班养着她。可是,可是,今天中午那个女人要真是小凤怎么办?”
“呜呜呜呜。”张小元哭起来了:“小凤、小凤,你害的我好苦呀!”
张小元感觉的不错,中午在于涛办公室的卧室里的的确是卢小凤,他之所以听到的叫声不像是卢小凤,是因为于涛在饮料中加入了大剂量的春药。所以,在卢小凤的意识里,那个时候只有性,没有人。她不在意趴在她上边的人是谁,关键是她的上边必须得有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于涛。
其实,勾卢小凤上床,这是于涛精心策划的一个阴谋。那天,与银岭煤校毕业的学员座谈,他立刻就被卢小凤的美貌打动了。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卢小凤和张小元的关系。所以,在选人时竟然把张小元也给选来了,这是于涛犯的一个致命的错误。如果不把张小元放进矿管会生产办,那么他张小元就在五道岭矿上班。五道岭矿距矿管会有那么长一段距离呢,别说是一个卢小凤,就是10个卢小凤,他张小元也是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找上门来的。
张小元第一次出门时狠狠关门的声音,吓坏了于涛。他扔下卢小凤急忙穿上衣裤出门看,是哪个家伙如此的胆大妄为。他顺窗户看清了是生产办的统计张小元时,吓了一跳,这个家伙可不是个善茬子。刚才一定是听到了他们在床上的声音。他这样慌忙,是干啥去了,去叫人了,来打我一顿?不管怎么说,我都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他打电话让司机上楼来帮他送一个“醉汉”,司机走进办公室时,见沙发上坐着的是卢小凤,他啥都清楚了。他背上卢小凤就要走,于涛把一条丝绸巾盖到了卢小凤的头上。车就停在楼前,所以,于涛和司机把卢小凤弄到小车上时,竟然没有碰上一个人。
“于总,去哪?”司机问他时,车子已经开出了大门。
“老地方!”于涛说话时,已经把卢小凤抱到了怀里。刚才做那事时,他还没有认真地看看卢小凤、摸摸卢小凤。这时候,他想摸个够。可是,他刚把手伸进卢小凤衣服时,突然想到了一件大事。他打开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给保安队长:“那个人过会儿很可能到我办公室,你按原‘计划’接待一下!”
打完电话后,于涛开始抚摸卢小凤了。卢小凤哼哼叽叽地死死抓着于涛的手,嘴里不知在说着什么。于涛解开了她的衣服和裤带……
“老地方”到了。老地方是于涛在省城九龙市开发区新买的一处三室两厅的房子,是专门用来“接待”女人的地方。
司机帮于涛把卢小凤送到了楼上,于涛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百元大钞往司机手里一塞:“快去吃饭吧。”
司机走后,他这才把迷迷瞪瞪的卢小凤张开了,他心想,这下没有人来打搅了,我该看个够、摸个够、玩个够了吧……
而此时的张小元正在派出所里40℃的高温下晒着太阳呢,他哪里能想得到,于涛是用两年前他对付卢小凤的方法把他的心上人卢小凤给俘虏了。所不同的是,张小元那次用的是安眠药,而于涛用的是进口的春药。
卢小凤也想不到,她竟然又遇上了第二个张小元。第一个张小元,她可以死心塌地跟上他,结婚、生孩子、过日子。可这第二个“张小元”她该怎么办呢?等那过剂量的春药功效过后,她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让贼偷,千万别让贼惦着。”卢小凤是让“贼”给盯上了,还是于涛这样一个“贼”,她根本就不可能躲过这一劫。卢小凤决心和张小元过安稳日子的计划,彻彻底底让于涛这个“贼”给打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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