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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她只想夺权 正文 第90章 当场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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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0章当场斩杀

    改制火铳还没在整个大梁普及,即便是在京中,也没多少人手里有这个东西。

    乍一出现,便是这般恐怖的效果。

    那个煽动流民闹事的主谋被直接击毙,让原本混乱不堪的局面,迅速退热。

    普通百姓何曾见过这等场景,被溅起的血花惊到,当即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影十三面色冷峻地道:“若再有恶意挑起事端者,将其立即击毙!”

    “是!”他一声令下,周遭所有的影卫皆同步掏出了改制火铳。

    刚才所有人都亲眼看到这东西以极快的速度杀了人,此刻轻易不敢造次,可却也没有后退,只目光幽沉地看着他们所羁押的东西。

    僵持中,施元夕径直打开了车门,从里边走了出来。

    她穿着简单,乌发用发带束了起来,身上也没带什么首饰。

    与传说中吞没了赈灾银两的贪官模样相差甚远,只是汇聚在这里的流民也没想到,这位赈灾使竟然会是个女子。

    正惊疑着,就听施元夕面容沉肃地道:“自八月以来,惠州接连大旱、暴雨,百姓苦不堪言,我知诸位今日围堵城门亦是无奈之举。”

    “可朝中派遣我等过来,便是为了解决惠州之难。”施元夕微顿,目光扫过了这些流民的面庞,她面色发沉地道:“惠州之事,我必定会给诸位一个交代。”

    “还请诸位先行将城门道路让出来,让赈灾队伍进入安城,才能尽快开仓放粮,缓解困境。”

    她在没出来以前,率先让护卫击毙了一个闹事者,行事果决狠绝,如今到了百姓的面前,却又是一副言辞恳切的模样。

    那些流民忍不住面面相觑,有人小声道:“真的会开仓放粮吗?”

    施元夕目光划过了说话的小女孩清瘦的面庞,她眼眸越发幽沉。

    若不是走投无路,又怎会被逼到这个地步,寻常百姓只不过是想要有口饭吃罢了。

    她当下斩钉截铁地道:“一定。”

    这番话落下后,许多流民都产生了动摇,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

    可还没真正做出动作,人群中又有人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从没听说过有女子当官的事,谁知道你所说的话能不能算数?要是你们今日进了城以后再不出来,那我们又该怎么办才好?”

    “是啊,不能让他们走!”

    “吞没赈灾款和粮食的事情都没有说清楚,我们如何能够信你?”

    裘朗脸色难看,惠州官员躲在了安城内,将大门紧闭,完全不顾流民的死活,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信任。

    管理着惠州的父母官都如此,流民又怎会轻信他们两个外来的官员?

    好在影卫所持的武器极具震慑力,流民便是不信任施元夕,也不敢像是之前那样贸然上前。

    一片吵闹声中,施元夕高声道:“诸位,还请先听我说完。”

    四周安静了些许。

    她眼眸沉静,不带情绪地道:“赈灾使如若真的吞没了赈灾款和粮食,今日便不会出现在了诸位的面前。”

    见得那些流民将信将疑,施元夕直接道:“安城是惠州首府,也是所有惠州百姓的家,今日这个城门,我进得,诸位便也进得!”

    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惊。

    施元夕不是要一个人进入安城之内,而是要直接打开安城的大门,让被隔绝在外边的流民,都能进入城中!

    这番话,比起任何的解释都要有说服力。

    即便是里边再有些不和谐的声音,可在这等情况下,施元夕就在跟前,绝大部分的流民还是能够相信她的话的。

    聚集的流民先是顿了一下,随后自发地让出来了一条道,方便他们的队伍通行。

    流民潮水一般散开,给刚刚赶到跟前的鄞州将领也让出了路来。

    那将领一路疾驰到了施元夕跟前,随后直接翻身下马,躬身道:“末将萧驰,见过施大人。”

    众目睽睽之下,萧驰对待施元夕的态度,也足够打消了流民对施元夕身份的怀疑。

    施元夕看了他一眼,这鄞州萧氏的态度,倒是跟她大伯母截然不同。

    她缓声道:“萧将军不必多礼。”

    前边的裘朗已经让朝中的官兵前去叫门,施元夕擡眸看向了紧闭着的安城大门,冷声道:

    “叫门三次,若里边再有不应。”她微顿,面色冷沉了下来:“还请萧将军下令,直接攻破安城城门。”

    萧驰面色微变,他忍不住看了施元夕一眼。

    他这些时日在鄞州也有听闻施元夕的事迹,见到了真人后,发觉对方比传言中的还要杀伐果断。

    他目光轻闪,当即毫不犹豫地道:“末将领命。”

    萧氏这次来,便是为了彻底站到施元夕那边。

    这些时日朝上的争斗,鄞州这边也收到了消息。

    裴济西母亲便出身于鄞州萧氏,萧家本族的人,其实比京城的萧氏要看得清楚局面。

    朝上若没有继续清算裴济西之事则已,一旦彻底清算,萧氏很难不被牵连。

    可裴济西父子所行之事,确实也与萧氏无关。

    如今朝局变革之下,留给萧氏的其实只有一条路,便是在魏家和施元夕当中,选择一方站队。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魏家把持着朝堂,而施元夕与萧氏之间也算得上是有些血脉牵连。

    朝上的另外两家和他们并无关系,是不可能出手相帮的。

    这等局面下,萧家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选定了施元夕一方。

    朝局几经变革,他们若是想要站在魏家那边,那便不用等到如今了。

    魏昌宏行事狠辣,先帝登基后,也曾数次打压过鄞州萧氏,如今这等情况下,他们若求上门去,少不得要被魏家抽筋吸髓,榨干利用价值。

    所以对他们而言,其实只有施元夕一个选择。

    在此之前,萧家已经往京城送了几道密信,便想要通过各种方式与施元夕搭上线。

    因为施元夕大伯母萧氏从前做下的事情,让这件事情不太容易能够办成。

    萧家想了很多办法,却没想到,施元夕会主动联络他们。

    这等送上门的机会,萧家没道理白白错过才是。

    今日萧驰领兵过来前,所得的命令,便是万事以施元夕为主。

    这是萧氏一族的投名状。

    里边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施元夕的话,在萧驰的那句话落下后,那敲不开的大门,终是打开了一条细缝。

    萧驰看着这道沉重的城门,被人从里边缓缓拉开,便趁此机会,凑到了施元夕的身侧,低声道:

    “惠州内部事宜,皆是由知州、知府……及平江都指挥使把控着,鄞州虽离得近,但萧家对惠州内务知晓不多,此番入安城,只怕阻碍重重,家主命我告知施大人,行事务必小心!”

    施元夕闻言,眼眸微动。

    当日离京前,她找萧氏要令牌,其实是打算给自己留个后路。

    惠州不比京城,当地的父母官就是这边最大的地头蛇。

    她在携带人手不够的情况下,是很容易落入劣势的。

    如今看来,这一步倒是走对了。

    施元夕扫了眼前方城门口,隐隐看见了几个身着大梁官袍的官员快步迎了出来。

    她面色不显,开口却道:“都指挥使?”

    惠州、鄞州还有这附近的另外两个州,都隶属于平江。

    而所谓的都指挥使,其实就是平江的总军政官员,手里把控着平江四洲的兵权。

    但,没记错的话,平江是有巡抚的。

    地方官员上,各州知州、知府统领一洲,而巡抚一职,则是统领着四洲及地方军权,也就是地方上最大的官。

    按理来说,都指挥使属于巡抚的下级。

    可平江这地界,却只闻都指挥使,不见巡抚。

    施元夕微眯着眼,道:“所以,是冯巡抚被人架空,大权都落在了与惠州官员勾结的都指挥使手中?”

    萧驰满脸惊色,他忍不住回头去看施元夕。

    他只给出了一个信息,施元夕便已经联想到了巡抚身上。

    这等洞悉力……

    难怪家中的长辈都说,施元夕才是萧氏的未来。

    他心中震撼,当下便道:“正是,惠州遭逢水患以来,冯巡抚曾多次来过安城。”

    但看眼下的情况来看,得到的结果是十分有限的。

    施元夕听完以后,心中已经大概有些了解了。

    恰逢那几位惠州官员已经到了跟前,她便敛下了神色,被旁边的影十三搀扶着,下了马车。

    从城内出来的几位官员,看到了这等场面后,先是一愣,他们目光在施元夕身上打转了一圈,微顿片刻后,为首的官员直接转向了裘朗,开口便道:

    “这位便是裘大人吧。”官员低声道:“下官是惠州同知苏文辉,见过裘大人、施大人。”

    不说赈灾的问题,本身裘朗的官职也是高于施元夕的,这些惠州官员又有意地忽略她,将裘朗奉为主位,瞧着也没什么问题。

    可实际上……

    裘朗脸色难看。

    他们得了皇命来惠州赈灾,这惠州官员关闭城门将人拒在门外就算了,前来与他们接洽的,竟然只是个同知。

    顶上的知州、知府二人全然不见踪影。

    气氛僵硬,苏文辉当下反应过来,连忙解释道:“这些时日接连暴雨,知州和知府大人忙于公务,特命下官来与二位接洽。”

    裘朗皮笑肉不笑地道:“将所有的流民关在了城外,便是惠州官员一直在忙的公务?”

    那苏文辉闻言,满脸尴尬之色,慌忙道:“裘大人误会了,会做出如此安排,也是迫不得已。”

    “您有所不知,惠州连年干旱,财政之上早已经是入不敷出,安城里的粮仓早就已经空了,如今是连一点粮食都发不出来。”

    “流民聚集在一起接连闹事,城中已经出现了多次案件,迫不得已的情况下,知州大人才吩咐底下的官兵,将城门关闭的。”

    开口第一句便是叫穷。

    他所有的话都是对着裘朗说的,也没有回头看施元夕的意思,施元夕却在这等情况,兀自开口道:

    “是吗?来之前还听闻,惠州大旱之下,官府仍旧强制征税。”施元夕的话一说出口,周遭都安静了下来。

    “苏大人说入不敷出,那这批税款去了何处?”

    那苏文辉皱下了眉头,回头看向了她。

    他先是道:“这位便是施大人吧。”

    “施大人入朝的时间短,对地方财政知晓不多。”他面上不显,话语间却极尽敷衍地道:“管理一洲,可不只是一次水患,一次干旱的事,要用银子的地方多了去了。”

    “正常征税,也只是为了惠州百姓在考虑。”

    他说话间,注意到了萧驰。

    苏文辉当即道:“惠州内务上的事情,与鄞州无关,萧将军今日怎么会来了这边?”

    萧驰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身侧的施元夕道:“萧将军是我请来的。”

    那苏文辉的脸色,到得此刻终于是沉了下来。

    他擡头看着施元夕,道:“施大人这是何意?”

    他们一行人,正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往城中走。

    苏文辉带来的官兵,仍旧将那些流民拦在了外边,不让他们跨入安城一步。

    无数目光的注视下,施元夕直接停住了脚步。

    当着所有的流民和这几个惠州本地官员的面,她从袖中掏出了一封密信。

    施元夕冷眼看着苏文辉,道:“收到惠州百姓匿名举报信,信上称,惠州官员贪污受贿,用搜刮上来的民脂民膏,将自己养得膘肥体壮,却让数万惠州百姓流离失所,过得生不如死。”

    苏文辉面色巨变,他猛地擡头看向了施元夕手中的那封密信,第一反应便是道:“绝无可能!”

    苏文辉脸上的笑意褪了个干净,神色难看地道:“施大人这封密信是从何处得来的?”

    “自洪涝发生以来,所有惠州官员皆为了此事殚精竭虑,我等更是整日宿在了知州府上,不敢有片刻懈怠。”

    “施大人却因一封来历不明的密信,对所有的惠州官员发难!”苏文辉一边说着,面上的怒意越发盛了。

    “施大人此举,是将我等置于那不仁不义的境地之中!”

    “这等诬告,请恕我等不能茍同。”

    施元夕闻言不语,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她手里的这封密信并非作假,确实是在临近惠州前收到的。

    彼时他们离惠州已经没多远了,突然出现这么一封密信,裘朗和影十三都认为,这东西不可信。

    从内容上来看,密信里面陈述的内容实在是过于笼统,且就这么薄薄的一张纸,半点证据都没有。

    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明晃晃的圈套。

    他们要赈灾治理水患,便绕不开惠州当地官员去,如今洪水肆虐,再有天大的事情,也该在治理水患后再行清算。

    哪有他们才刚抵达了地方,便奉上密信的道理。

    这东西,就好像是为了挑拨他们与惠州官员的关系而特地送上门来的一样。

    一旦施元夕拿着这道密信发难,等到真正开始做事时,惠州官员便可以有着足够的理由搪塞他们了。

    事情办不成,办不好,施元夕和裘朗必定会受到责罚。

    正常来说,即便是苏文辉等人待他们再如何轻慢,态度如何嚣张,他们都应该忍耐下来才是。

    何况苏文辉的态度还算得上是不错。

    如此一来,倒像是施元夕不顾全大局,做出了错误的判断一般。

    这些官员,包括了朝上的魏家在内,只怕都没有想到,施元夕在离京遇袭后的第二日,便将手里的余下一百名影卫派了出去。

    他们带着大批赈灾银两和赈灾粮,走得不快,影卫的速度却比他们快了许多。

    不仅先一步进入了惠州地界,打听到了许多的消息。

    并且还同惠州当地的一名官员联络上了。

    这个惠州官员,便是写出了这封密信之人。

    这封密信,他原也没打算在这个时候交给了施元夕的,事有轻重缓急的道理,他心中也明白。

    但没想到他所做的事情,被知州府上的密探得知,这名官员便被知州扣押了下来。

    迫不得已下,这封密信便被那名官员的亲信提前送了出来。

    在惠州范围内,其实是很难将东西送出来的,但没想到影卫已经处在了惠州地界内,所以才能在这等情况下,把消息递出来。

    走漏风声后,惠州官场上大半官员迅速收紧,转移销毁了证据。

    加上密信没能够写完全,后边没能附上任何有用的证据,他们便笃定施元夕轻易不会发难。

    却没想到……

    施元夕得了密信后,所做出的第一个安排,便是秘密派遣影卫潜入天牢,从天牢中将那名官员救走。

    那名官员身边的亲信拖延了几日,惠州官员至昨天正午时分才察觉到了密信泄露。

    为了避免出错,当天夜里惠州官员便打算将此人灭口的,惠州牢房内亦是有着众多官兵驻守,正常来说,是不会有人能越过了这么多的官兵冲入牢中。

    可他们错误估算了施元夕底下的人手中持有的武器威力。

    导致昨日晚间官员便被影卫救出,但因为身体虚弱,安城内四处戒严,影卫没办法带着人直接离开安城,便只能在城内隐匿下来。

    这些官员明知道今日施元夕等人会抵达安城,却一直拖到了这个时候才来开门,就是想要在施元夕进城之前,将人给抓回来或者直接弄死。

    知府和知州不出现,便是在调控安城内的守卫四处搜捕抓人。

    苏文辉出现后,刻意忽略了施元夕,且在这边东拉西扯,也是为了拖延时间。

    实际上看到萧驰的那一刻,他的后背就已经被冷汗打湿。

    可他不敢表现出任何的退怯来,就怕被施元夕洞悉到人已经被救出去了。

    他心头格外焦躁,到面上却只能做出一副平白遭受冤屈,愤怒不已的模样来。

    偏就在这等情况下,他看见施元夕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步步逼近了他。

    那一瞬间,苏文辉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寒毛都竖立了起来,他心下已经发虚到了极点。

    一擡头,就看见施元夕竟是擡手,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封密信撕掉了。

    她的这番举动,不光苏文辉没反应过来,周遭的其他官员,包括裘朗和萧驰二人,也都惊住了。

    安城内风雨暂歇,乌云逐步散去,细碎的阳光洒落在了施元夕的身上,映照着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她看着苏文辉,轻笑道:“苏大人说的不错,在这等时刻送出这般密信的人,简直就是其心可诛。”

    苏文辉闻言,面上的情绪紧绷,想跟着笑两声,却发觉自己喉头发紧,连一句多余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并不觉得施元夕会因为他的几句话,就打消了心中的怀疑。

    反而因为对方不合时宜的举动,叫他一颗心都悬在了嗓子眼,情绪紧绷至极。

    下一刻,便听得施元夕道:“送出这等密信,挑拨朝廷与惠州关系的人,也在此处。”

    人就在这里?

    不知为何,苏文辉觉得一阵心惊肉跳,他四下环顾了眼,却都没有看到那位周姓官员的身影。

    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人便已经开口道:“将‘恶意’送出密信,栽赃诬陷同僚,贪墨受贿的……惠州通判陈疆拿下!”

    惠州通判陈疆,此人可不是那位写了密信告状的官员,而是与苏文辉等人狼狈为奸,搜刮民脂民膏,贪污受贿的真正污吏!

    苏文辉不知道。

    影卫虽没有出现,施元夕却清楚,没有消息传出就是最好的消息。

    百名影卫人数是少了些,可他们身上配备的枪支是实打实的,在弹药充足的情况下,至少可以支撑住一段时间。

    更何况影卫还极其擅长隐蔽。

    惠州官员以为可以用赈灾治理水患的事情要挟于她,可如今她手里却握着他们的最大把柄。

    那名报信的官员只要没死,她便能掌控惠州官场大部分官员的秘密,攻守换防,现在掌握主动权的人,已经变成了她。

    施元夕轻擡手,从旁边的乐书手上接过了那道明黄色的圣旨,她高举圣旨,冷声说道:“圣上有令,惠州钦差施元夕、裘朗二人,可代圣上肃清惠州官场,凡所有阻挡赈灾,延误灾情,犯下重大过错者——杀无赦。”

    “将惠州通判陈疆羁押扣下,入安城府衙,当众审讯。”她微顿,擡眼看向四方:“所有官兵听令,大开城门,搭棚施粥。”

    “如有违令者,当场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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