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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病的春天 番外 番外四

所属书籍: 王子病的春天

    “今天有没有安排?”赵国刚买了早饭上来。

    遥远过去泡茶,拿盘子装肠粉和虾饺,说:“没有,要陪你打高尔夫球吗?”

    赵国刚给遥远斟茶,问:“你想去打高尔夫球?”

    遥远最烦赵国刚每次有什么目的又不说,明里是顺着他的意,其实则早有计划。遥远自己没什么主见,说:“你到底过来干嘛?”

    赵国刚说:“打算去香港,买点东西。”

    “正好。”遥远道:“一起去吧,我也想逛逛街。”

    遥远拿了港澳通行证,把垃圾带下去扔了,和赵国刚去罗湖过关,今天赵国刚没有开车出来,挎着个包,说走走当锻炼,两父子去坐地铁,一路过关去香港。

    遥远打开一个文件夹,说:“先去上水购物广场看看,再去铜锣湾和尖沙咀。”

    “你要买这些?”赵国刚的粤语讲得不太标准,还带着点普通话腔。

    遥远则是在深圳出生,深圳长大的,一口粤语十分流利。

    “赚钱。”遥远过完关,和自己老爸交谈自动切换为粤语觉得很奇怪,说:“我哥上班去了,不能坐吃山空,打算开个代购网店,调查一下价格。”

    上面是他搜集的网上好卖的奶粉,化妆品,护肤品,婴儿药品等等。

    赵国刚沉思不语,遥远有点小得意了,心想你股票被套着,公司又没生意,这次肯定玩不过我了吧,便落井下石问:“你的中石油呢?”

    赵国刚笑笑,不说话,摇了摇头。

    列车在上水广场停了下来,到处都是拖着旅行箱,过来这边采购的内地客,他们拖着空箱子过来,装满要买的东西回去,奶粉一人提好几罐,一罐就能赚五六十到上百元。

    赵国刚说:“代购市场能赚多少钱。”

    遥远随口道:“一个人的话,一个月能赚几千吧,不过我不打算自己做,请点员工……”

    赵国刚不以为然道:“利润太低。”

    遥远:“利润低?”

    赵国刚没有回答。

    遥远拿着一叠单子,抓狂地道:“这还叫利润低?!你告诉我这种时候要赚什么才利润高啊!你倒是说啊!”

    赵国刚不和他争论,笑着去看奶粉,两人推着购物车走过货架,遥远道:“承认吧,老头子,这不是你们的时代了。你以为还遍地是黄金呢。”

    赵国刚想了想,说:“你们远康租过的那个写字楼,不是还没租出去么?”

    “那又怎么样。”遥远不满道。

    赵国刚说:“爸打算再过段时间,去把十五,十六,十七三层楼都租下来,开个健身中心。”

    遥远:“……”

    赵国刚:“不懂?”

    遥远:“你装修加健身器材,再便宜至少也得花个两百万吧,还要请健身教练,能赚到多少钱。你昏了吗?”

    赵国刚耐心解释道:“都是装修好的,有地毯,有墙纸,窗户,稍微清理一下就能用,健身用品是大头,所以现在爸爸就在考虑,要不要把最后这点股票清仓。”

    遥远道:“开健身中心能赚钱?”

    赵国刚说:“健身中心本身不赚钱,不过你忘了一件事,宝宝,健身中心可以帮助你吸钱,这是很不错的。让客户来办卡,一年几千的会员卡,一百个人就是几十万,一千位客户就是几百万了,想想,几百万的会员费,几天就到你手里……”

    遥远嘴角抽搐,赵国刚又道:“会员卡本身只是一个集资的手段,只要你会合理避营业税,拿到这部分资金后,足够做很多事。爸想让你舒阿姨去托人办个下岗证,税率就有优惠,百分之十几的营业税优惠到百分之三……”

    遥远:“……”

    “那你怎么拉这么多客户呢?”遥远道:“一千个客户,难道你要拿着传单去大街上发吗?”

    赵国刚想了想,说:“不少银行和券商,俱乐部,他们都会送客户这种健身会员卡,联系支行经理,给点好处,让他们送礼物的时候送咱们的会员卡,年卡太贵可以做季卡或者月卡,一两千名客户都是小意思。还有,政府部门发东西的时候也可以用这个……”

    遥远傻眼了。

    “但是来个一千名客户,三层楼也装不下啊。”遥远说。

    赵国刚:“你不会让健身教练和他们单独约时间吗?”

    遥远脑海中一片空白。

    赵国刚看了眼遥远手里的单子,说:“你阿姨也要买这种护肤乳液,去专柜看看……现在大家最缺的就是钱,几百万可以拿来做投资公司,做什么都不错。健身中心,高档的美容中心为什么开这么多?实际上都是一种集资手段,老板们都同时做着其他产业,譬如说拿会员的钱去放高利贷……”

    遥远终于明白到,什么经济萧条,金融海啸,在赵国刚的眼里就根本不是个事,他只是懒,不想出来干活而已。真要缺钱了,在写字楼下面设个前台,电梯里挂几个牌子,贴点有机玻璃宣传海报,三层楼接手再装修一下,就可以拿着一叠会员卡去骗钱了。

    “那你……”遥远道:“卖会员卡的下家找好了吗?”

    赵国刚道:“要找几个合作伙伴还不容易?私下吃个饭,能送钱的送钱,嫌钱少的拉他们入股。就看你有没有兴趣做这个了。”

    遥远被赵国刚这么一说,唯一的念头就是把这堆代购商品全扔进垃圾桶里。每次跟赵国刚比起来,自己就像个卖空瓶子赚钱的。

    遥远:“我……要多少钱?”

    赵国刚又说:“也要两三百万,爸爸最近只是在考虑,还没开始搞预算,你有什么好的办法,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遥远彻底无语,他之前算了一下自己的这个淘宝代购方案,初期一个月赚个两三万就很不错了,还前怕刁钻客户后怕海关抓走私的。

    每次他有什么想法朝着赵国刚炫耀的时候,都会被打击得体无完肤。

    他真是讨厌死赵国刚了,一点也不想和他玩了。

    赵国刚买了不少东西——舒妍的护肤品,小儿子喝的羊奶粉,包括他自己吃的保健药。

    遥远郁闷归郁闷,最后还是把该记的价格记上,顺便买了点补药给谭睿康吃。

    赵国刚说:“这种补药带壮阳作用的,你买给谁吃?”

    遥远:“我……给我哥吃,它主要也不是壮阳的么,只是让人精力充沛而已。”

    赵国刚道:“这是给结了婚,三十来岁的人吃的,你们都没结婚,不用吃这些。”

    遥远道:“哦对,张震和林子波也让我帮他们带点。”说着又朝购物车里扔了两盒。

    赵国刚没有怀疑,反而想起一件事,说:“宝宝,以前那个邵伯伯,你还记得不?”

    遥远:“记得啊,辽宁人,在宝安卖防盗门的老乡。”

    赵国刚说:“他的外甥女,挺不错一姑娘,他想安排你们见见。”

    相亲!

    相亲来了,终于来了。遥远就等着这个。

    遥远道:“漂亮吗?”

    赵国刚:“……”

    上次赵国刚说“漂亮”遥远说不要,说“不漂亮但有气质”遥远又说“那更不要了”,这下赵国刚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赵国刚索性问道。

    遥远道:“见见嘛,又不会少块肉,你就别去了。待会又多了个看上你的小姑娘,回家害你被老婆抓脸……”

    谭睿康,赵遥远,赵国刚的关系已经形成一个死循环,谭睿康处于谈恋爱食物链最底层,基本喜欢上他的女孩子见了遥远都会跟着遥远跑,而赵国刚魅力指数又完胜遥远。

    赵国刚过关就给朋友打了个电话,遥远又道最近很忙,起码一周后再说吧。

    “可以,随你。”赵国刚说:“存个手机,你有空给思琪打电话。”

    父子出了关口,各回各的家,遥远早就有这个念头了,这次要借机彻底报这血海深仇才行,当然不可能做骗婚的事,陪那女孩吃顿饭,朝赵国刚说不合适,再回家安排好圈套,刺激一顿谭睿康,看刺激不死他。

    遥远详细地计划出一系列完善的陷阱,就等着谭睿康朝里跳了。他把进口的全英文补药拿回来给谭睿康吃,反正吃了有力气去干活,只是把早晚各一颗改成早上出门前只吃一颗。

    谭睿康也没怀疑,给他他就吃了,结果早上起床的时候老吭哧吭哧地抱着遥远蹭,面红耳赤,总想揉他亲他。

    晚春,天气渐热,暖洋洋的令人心里总有一股欲望想彻底宣泄出来,遥远总是不管怎么亲怎么蹭都觉得不够,偏偏谭睿康刚去上班又每天累得很。

    【今天要通宵加班测机器,自己吃饭吧,明天就能休假三天了,爱你。】遥远回了条短信:【哦。】

    谭睿康那边马上就回了个:【生气了?没生气吧,在做什么?晚饭吃了吗?】遥远扔在那里去洗澡,洗完出来十几个未接电话,家里座机狂响。

    “没有!”遥远说:“我去洗澡了!”

    谭睿康笑道:“明天就放假了,回家陪你三天。”

    遥远道:“嗯,等你。”

    谭睿康道:“这次一定不会加班了。”

    遥远:“好,爱你。”

    谭睿康挂了电话,遥远随便吃了点晚饭,把落地窗和厨房的窗户都开着,清新的春风吹进家里,穿堂而过,这是深圳最舒服的季节,不冷又不热,空气里带着茂盛的青草气息。

    遥远躺在沙发上想了想,找出前几天在屈臣氏买的东西端详,心里十分紧张。

    一小盒KY润滑油,一盒安全套。

    他的心通通地跳,又去查网上的同志图片,似乎都是这么做的,直接做……会不会很痛?

    遥远想试试,却又觉得一个人脱光了在家里试这个太猥琐了。

    他把东西收进床头柜里,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直到半夜一点,精神亢奋得要死。

    两只猫在阳台上叫春,叫得遥远心里蠢蠢欲动。

    反正在家也睡不着,去找谭睿康好了……遥远换了衣服,锁上门下楼去。

    半夜路上静悄悄的,整个城市都睡了,只有路灯彻夜亮着,遥远下的士付钱,提防着半夜打劫的,深圳治安很好,谭睿康所在这一块又是保税区,基本不会太乱。

    路上嗡——嗡——几声,飙车的轰鸣一瞬间过去。

    遥远对着里面张望,操场外的大铁门上挂了锁,他绕了个圈,从侧旁试了试,爬栏杆翻进去。

    两层车间小楼里传来不大的机器声响,在静夜里十分清晰。

    一楼的房外亮着温暖的黄光,草丛里的虫子啾啾啾地叫,夏天快来了。

    那间房的窗户开着,遥远看见谭睿康了。

    谭睿康面朝窗户,伏在桌前,左手肌肤暴露,右手戴着帆布手套,没戴帽子,衣服脏得发黑,专心致志地在组装什么零件。

    “喂——”遥远突然出现在窗边。

    “啊——!”里面一阵混乱,谭睿康吓得朝后翻倒下去。

    遥远哈哈大笑,谭睿康手忙脚乱起来,说:“怎么跑这里来了!”

    遥远道:“睡不着,想你了,来看看你,就你一个人值班?”

    谭睿康道:“快进来。”

    遥远踩着窗台进去,谭睿康抱着他,让他下地,脑袋探出去窗外看了看,确认没人,拉好窗帘,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这个房间很小,只有一张书桌,一张椅子,一张矮钢丝床,床上还扔着脏兮兮的被子,是给值班工人休息的。

    “你在做什么?”遥远看了看,连坐也没地方坐。

    谭睿康说:“测数据,每小时一次,得盯着呢。”

    遥远看到旁边的一台检测仪,这玩意他知道是什么,专门检测机床震动移位用的,要人手控制电压。

    谭睿康伸手来抱,遥远便把屁股靠在书桌边沿,伸手揽着他脖子,两人搂着亲了亲。

    “衣服有点脏。”谭睿康意识到了,笑道:“回去得洗了。”

    “这又是啥。”遥远好奇地看谭睿康刚刚在埋头组装的小玩意,笑道:“啊,是给我的吗?”

    “嗯。”谭睿康戴着帆布手套的手拿起那小玩意,是个上发条的弹簧摆设,下面是个花盆,上面是许多弹簧接着小齿轮粘在一起的小花,足有五六朵。

    “怎么玩的?”遥远惊讶道:“上了发条能做什么?”

    他一直很崇拜谭睿康的动手能力,以前念书的时候谭睿康的实践操作次次都能令他产生由衷的钦佩,遥远知道谭睿康和他各有所长,经商只是碰上遥远的长处与谭睿康的短处,要让这大猴子当个工程师的话,说不定也能做出一番成就来。

    两人抱在一起,遥远看着弹簧花,眼中满是惊叹神色,谭睿康却带着笑意注视遥远双眼,说:“还没做好,上完发条这些小花就会动,喜欢吗?”说着又亲了亲遥远的唇。

    “喜欢,你慢慢做,不急。”遥远放好半成品,又四处看,说:“机床在外面是吧。”

    谭睿康说:“嗯,这里是观察室。”

    遥远坐在转椅上,谭睿康没地方坐,左右看看,坐到床上,问:“困不?在这儿睡会吧。”

    遥远便到床上去和他一起坐着,背靠墙壁,窗帘被春季的夜风吹起一点,吹得人很舒服。

    谭睿康搂着遥远肩膀,都不说话,鼻梁抵着蹭了蹭,谭睿康的表情有点呆,遥远伸手去摸他的脸,捏捏他的嘴唇,把他嘴唇捏扁贴着,像个鸭子。

    谭睿康:“……”

    遥远忍不住狂笑,谭睿康盯着检测仪,又看看表,几分钟后检测仪嘀嘀嘀响了,谭睿康就起来拧旋钮,调节电压,嘀的声响,说:“好了,再等一个小时,现在可以休息。”

    “要一直看着?”遥远问。

    “四十八小时。”谭睿康调整好机器,过来搂着他,说:“每一小时要根据数据调整一次电压,测机床连续工作效果,数据是自动输出的。”

    遥远打了个呵欠,谭睿康说:“冷吗?”

    遥远摇了摇头,吊灯轻轻摇晃,黄光昏暗带着催眠的感觉,谭睿康身上的工作服感觉很舒服,和他在一起就困了。

    谭睿康也有点困,他连着快20小时没合过眼,两人依偎着打瞌睡。

    遥远亲谭睿康,伸手在他脖颈上摸来摸去,全是脏兮兮的灰,摸了一会,伸手解开他第二颗扣子。

    谭睿康侧过身些许,抱着他,亲昵地吻他的脸,捏着他的下巴端详,说:“牛奶仔先生,你想干什么?非礼我?”

    “摸一摸。”遥远随口道。

    又解开一颗纽扣,遥远把手伸进谭睿康小腹上捏来捏去,摸他的乳头,谭睿康左手揽着遥远的肩膀,腾出右手,自己解开连体工作服腰上的扣子。

    遥远把手伸进帆布工作服里,摸谭睿康的肌肉,摸到他肚脐下,隔着内裤摸他的那玩意,已经硬得顶起,遥远手指头隔着薄薄的内裤捏他的龟头,湿了一小片,流水了。

    “好了。”谭睿康说:“回家再玩。”

    “想要么?”遥远低声道。

    谭睿康说:“这里不行,太脏了,回家再来吧。”

    遥远把他的内裤扯开些许,低下头去,侧枕着他的小腹,谭睿康道:“不不……别,脏!”

    “睡下来点。”遥远示意谭睿康倚着墙壁半躺,笑道:“试试。”

    遥远手指扯着谭睿康的内裤,脱下来些许,拉到阴囊下,让他直挺挺的阳物全部露出来,手指搓揉他的龟头,捏出不少汁水,谭睿康呼吸渐粗重起来,说:“小……小远,别。”

    有什么比看着心爱的人的赤裸躯体更荡漾的事?遥远把谭睿康的扣子解开,让他袒露胸膛与小腹,半躺在床上。

    “别看了。”谭睿康笑着摸遥远的头,说:“来,抱着亲会。”

    遥远神神秘秘地嘘了声,嘴唇在谭睿康裸露的阴茎上亲了亲,谭睿康马上触电般微微一震。

    遥远指根挟着那粗长硬物,以舌头舔舐,继而含住他的龟头。

    谭睿康不禁屏息,屈起一腿要阻拦遥远,说:“别这样,小远。”

    遥远不管他,径自把他的阳根吞进喉咙里,那物既粗又长,竭尽全力只能吃进去大半,顶得喉咙十分难受,深喉片刻,遥远心里便生出一股满足感,伴随着艰难吞咽的动作,眼角不知不觉泛起泪花。

    谭睿康满脸通红,倚在墙上喘息,一手不知所措地搭在遥远头上,想让他停下,被口交时胯间传来的温热感又令他欲罢不能。遥远的唇舌温暖,所舔之处都是谭睿康的敏感带——龟头背部的肌肤,肉根前的阳筋,时而深深吞入,时而轻轻吸吮,吮得谭睿康一脚微微颤抖,双眼迷离,不住喘息。

    他把手指捋进遥远的头发里,发着抖道:“小远……小远……”

    遥远一手也不停着,手指伸进谭睿康帆布服内,不住拨弄他的乳头,又是撚又是揉,谭睿康气息一窒,把自己手掌覆在遥远手背上,紧紧抓着他。

    谭睿康的手冷不防收紧,与遥远手指纠在一处,遥远感觉到那物硬到极点,尿道口涨开,一股温热的液体喷了出来。

    谭睿康长长吁气,把头靠在墙上,失神的双眼望着天花板,不住猛喘,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

    足足射了好几下,遥远险些被呛着,谭睿康一张帅脸通红,忙边找纸巾边说:“别吃下去……”

    遥远不住摆手,本想吃下去的,奈何又有点恶心,便去呸掉,拿了杯子漱口,接过谭睿康的纸巾,擦了擦嘴,问:“舒服么?”

    谭睿康不知道该说什么,哭笑不得地用纸巾把他嘴角擦干净,遥远舔了下嘴唇,挑逗地朝他动了动眉毛,谭睿康呼吸一下窒住了,定定看着遥远那诱人的表情,闭上双眼,吻了上去。

    “唔……”遥远亲得气喘,被谭睿康压在身下,两人抱着压在小床上,钢丝床吱呀吱呀地响。

    谭睿康道:“我来帮你。”说着撩起遥远的t恤,专心吻他的每一寸肌肤,遥远马上道:“我不了……我不想射。”

    他的肉棒顶着牛仔裤,早已硬得难受,但他绝对不敢让谭睿康帮他口交,生怕引起他的生理性反感。

    “没事。”谭睿康把遥远按着,伸手解他的皮带:“你躺着就行,我来。”

    “不不!真的不行!”遥远鬼叫道:“下次再说,别扯!”

    谭睿康道:“哎!”

    遥远道:“我不想射……真的……”

    遥远明明很想射,但他不敢让谭睿康帮自己口交,一来不好意思,二来怕谭睿康有心理障碍,两人对着看了会,遥远说:“我在家里打过飞机了。”

    谭睿康:“……”

    遥远又解释道:“想你想得受不了,就抱着被子蹭出来了,再来一次会死的。”

    谭睿康郁闷了,无奈道:“那抱着你睡觉?”

    遥远嗯了声,谭睿康捏了捏他的裤裆,说:“这不是还硬着么?”

    遥远答道:“射不出来了。”

    谭睿康背靠墙壁,张开双腿,让遥远坐在他腿间,侧靠着他胸膛,双手环着他的腰。

    谭睿康的工作服衣襟仍敞着,遥远贴在他身前,一手忍不住伸进他衣服里摸来摸去,触摸他温暖干燥的赤裸皮肤。

    谭睿康说:“小远,我爱你。”

    “嗯。”遥远道:“我知道,你一直爱我的。”

    谭睿康亲了亲遥远的鼻子,低头道:“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我想吃你的那里,我想亲你,吻你的身体……”

    遥远心底刹那一荡,谭睿康居然说得出这么浪的情话!

    谭睿康呼吸还有点急促,眼里似乎笼罩着层雾,说:“小远,我想要你。”

    遥远几乎要陷在谭睿康的情话里,不能呼吸了,他的心底有一股难言的情感,似乎要冲破什么束缚而释放出来。

    “再说一次?”遥远道:“说你爱我,我喜欢听……马骝,说。”

    “我爱你,小远。”谭睿康看着他的双眼,笑了笑,眼中仍是那熟悉神色。

    遥远心脏狂跳,说:“要不今天回家,试试做那个吧。”

    谭睿康微一怔,继而答道:“好,可以。”

    遥远仿佛得到了一个天长地久的承诺,笑道:“那说定了。”

    谭睿康点了点头,两人对视片刻,谭睿康咽了下口水,似乎想到了做爱的场面,不自然地整理内裤,又有点硬了。

    “要……准备什么?”谭睿康问道:“你会痛吗?”

    遥远道:“不会,我去准备,嗯,你几点下班?”

    谭睿康看看表,想起来了,还有四十分钟又要去调试机器,说:“过五个小时,八点下班。”

    “嗯。”遥远有点困,枕着他的胸膛,说:“待会咱们……一起回去。”

    他抱着谭睿康的腰,谭睿康搂着他的肩膀,两人就这么抱着睡了会。遥远一进了梦乡就困得醒不来,迷迷糊糊间听到手机闹铃响,响了几下就停了,又感觉到自己被谭睿康放到床上躺好。

    脚步声响很轻,谭睿康起来调机器,片刻后又躺了下来,抱着遥远继续睡觉。

    睡睡醒醒,后面的几个小时里遥远完全是睡过去的,直到闹铃持续响了很久,遥远毛躁地起来,发现天已经大亮了,门开着,谭睿康在外面和同事说话。

    遥远把手机关了,倒头继续睡。

    “我弟弟。”谭睿康笑道:“来陪我值班的,我们走了。”

    “小远,起床了,回家再睡。”谭睿康的声音在耳边道。

    遥远搂着他的脖颈,被他抱起来,摇摇晃晃地站稳,两个黑眼圈,迈开一步就要倒下去,谭睿康忙扶着他,说:“喝点水。”

    遥远:“呃——”

    谭睿康笑着搭上他肩膀,出了车间,出去坐车回家。

    遥远靠在谭睿康的肩膀上继续睡,谭睿康打着呵欠,也有点瞌睡,两人睡着睡着到家了,楼下吃完早饭,遥远回到家刷了个牙,也不洗澡了,脱衣服滚上床去。谭睿康在洗澡,洗完后浑身带着沐浴露的香味,钻进被子里抱着他。

    不知道睡了多久,遥远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房间里很暗,今天是个阴天,窗外下着雨,就像晚上一样。

    下雨天睡觉最幸福,睡得遥远浑身都软绵绵的,谭睿康还在梦乡里,脑袋抵着遥远肩膀。

    遥远给他调整了睡眠姿势,伸手玩他的那玩意,另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比划大小。

    这么大,插进去会不会很痛……遥远既紧张又期待,还有点怕,插进去会死的吧,好像比那些男男性爱图片上的模特儿的性具还要粗大……

    这些天里遥远每天都给谭睿康吃补药,又是晚春,吃得他有点控制不住,每次搂搂抱抱一会,就能感觉到谭睿康硬着。

    不过谭睿康的生活习惯还是很好的,他从来不纵欲,不纵欲的男人总是精力充沛,不至于因为频繁性交泄了精力,他很健康。

    要么还是别做那里了,遥远有点怕,互相打打飞机,蹭蹭舔舔的也可以过性生活。

    但不做后面的话,遥远又总觉得缺点什么,做了的话就像令关系变得更牢靠了,彼此之间也分不开了,这是什么想法?

    他一边想这事,一边轻轻地拉开抽屉,拿出一把尺子,被子敞着,谭睿康全身赤裸,大字型摊在床上打呼噜。

    遥远把尺子竖起来,抵在他的阳具根部,对着刻度看——十七点二公分,实际上还会更长一点,睡眠时的勃起还不是巅峰状态。

    冰凉的铁尺子贴着谭睿康的肉棒,他的呼噜停了,睁开眼。

    谭睿康:“?”

    遥远:“……”

    谭睿康:“……”

    谭睿康醒了,收拢手臂,侧身把他压在自己身下,伸手来抢尺子,遥远道:“你干什么!”

    谭睿康道:“看看你的多大。”

    遥远侧身用被子挡着,被谭睿康掀开,谭睿康笑道:“你都对我耍流氓多少次了,轮到我了。”

    谭睿康拿着尺子比划,量遥远的长度,接近十六公分,又用铁尺子拍了拍他的阳根,遥远忍不住啊地叫了声,感觉冰冷的尺子拍在硬挺的肉棒上有种被施暴的快感。

    遥远抢过尺子扔到一旁,谭睿康趴了上来,压在他身上,侧头端详他,认真地说:“这次别扭扭捏捏的。”

    遥远只得闭上双眼,任由谭睿康吻了上来。

    他一路吻下遥远的脖子,嘴唇吸吮,啮咬,啃他的锁骨,遥远舒服地闭着眼不住喘气,谭睿康沿着他的胸膛朝下吻,遥远又忍不住紧张起来,伸手揪着他的耳朵。

    谭睿康抓起遥远的手,放在自己头上,吻过他的肚脐,遥远睁开双眼,手指捋进谭睿康的短发里,屈起一腿,微微震颤,感觉到自己硬翘的阳物被谭睿康含进了嘴里。

    遥远:“……”

    那阵快感来得直接又纯粹,温热的唇舌含着他的肉棒,滑腻的感觉冲上头皮,令他不禁呻吟出声。

    谭睿康学着遥远的动作深吞,喉头阵阵紧缩,遥远呻吟道:“别……要射了。”

    谭睿康把他的阳物让出来,硬翘的肉棒晃了晃,带着他的唾液,遥远的双眼涣散,低头注视谭睿康。

    谭睿康亲了亲他的肉棒,朝遥远笑了笑,英俊的笑容很可爱。

    遥远的脸已红到脖子根,摸了摸谭睿康的头,谭睿康又继续吻他大腿根部,片刻后起身趴了上来,压在遥远身上,啃他的肩膀。

    “哥。”遥远小声道。

    谭睿康含糊地嗯了声,在他耳边小声说:“不是要做那个么?”

    遥远道:“做吗?”

    谭睿康说:“你想做不?”

    遥远很想,但又有点怕疼,片刻后谭睿康说:“试试吧。”

    遥远道:“好,你起来。”

    他让谭睿康起身,扳过他的脚让他坐好,跪着去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润滑油和安全套。

    谭睿康说:“准备得这么齐全,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遥远道:“前……前几天,来吧。”

    他撕开一个安全套,把它抵在谭睿康阳物前端,顺着朝下捋,说:“我买了中号的……好像不够大。”

    超薄型的安全套戴上后绷得有点紧,谭睿康一手帮着戴,套弄几下,肉棒上裹着薄薄一层膜,还带着点润滑油的香味。

    “就这样进来?”谭睿康说。

    “不够吧。”遥远试着套弄,觉得润滑不够,又拿KY润滑油挤出点,涂满戴着套的阳根,隔着橡胶触碰这硬挺肉棍的手感很好。

    谭睿康呼吸急促,说:“别再弄了,再弄要射了。”

    “嗯……”遥远依恋地蹭他肩膀,伏在他肩上,一手伸到自己身后,给自己涂润滑油。

    谭睿康摸了摸他的脸,说:“转过去,来。”

    遥远不好意思,趴着背入的话会被谭睿康看光,说:“躺着来吧。”

    “我躺着,你上来?”谭睿康问。

    “一起躺着。”遥远让谭睿康侧躺在床上,拉过他的手臂枕好,谭睿康另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朝遥远身后抵,说:“这样么。”

    遥远紧张得要死,心神一岔,自己先软了,不过既然做后面,前面软不软也不重要,说:“进来吧,嗯,进来。”

    谭睿康试着抵进来,遥远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一寸一寸地侵入,紧张得躬起身,抓着谭睿康的手臂。

    谭睿康顶开些许遥远就觉得痛,他差点就要说不做了,却咬牙忍住,心想一会就好,忍着忍着。

    “痛吗?”谭睿康小声道:“是不是有点痛。”

    “还……还好,继续进来。”遥远说:“你别……别管我,进来再说。”

    谭睿康道:“难受就算了,是不是很难受?”

    遥远道:“没事……进来,来。”

    谭睿康继续朝前顶,进来三分之一,顶开了遥远的括约肌,那一瞬间,遥远只有一个念头。

    真的很痛哇啊啊啊啊啊!!!

    遥远揪着谭睿康的手指,与他十指交扣,谭睿康道:“我慢点。”

    “好……好多了。”遥远闭着眼,深吸一口气,被顶开的痛感终于慢慢过去,渐渐有点习惯了谭睿康在自己身体里,说:“继续进来。”

    “痛我就停一会。”谭睿康说。

    “好了。”遥远发着抖,竭力平缓呼吸,说:“习惯了。”

    谭睿康继续顶进,遥远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谭睿康马上停了,说:“痛?”

    遥远茫然地摇了摇头,他自己也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还有点痛,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充实感。

    谭睿康已经进了大半,不再用手指握着了,腾出一只手搂着遥远的腰,胸膛贴着他的背脊,在他耳边小声问:“不舒服吗?”

    遥远道:“还……可以,你全进来了吗?”

    谭睿康说:“没有呢。”说着又慢慢用力,这次整根阳具都插进来了,充实感填满了遥远的内心,那是一种毫无隔阂的,与手淫完全不一样的快感。

    他在我的身体里……这种心理快感更甚于他们正在做的事情实际上带来的愉悦,遥远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心情,喘息变得急促起来。

    谭睿康抱着他的腰,插在他的身体里,喉结动了动,似乎忍得很辛苦,又想动又怕遥远疼,不敢乱动,小声问:“还痛?”

    “不痛了,来吧,来。”遥远小声呻吟,侧过头,伸手复上谭睿康的侧脸,谭睿康与他注视片刻,吻上他的唇,胯下开始轻顶。

    “呜——”谭睿康一动遥远就全身发抖,唇分时遥远忍不住大叫。

    “啊——啊!”遥远艰难地喘气。

    谭睿康马上停了,紧张道:“痛?”

    遥远摇头,谭睿康道:“怎么了?”

    遥远说:“很爽,继续。”

    谭睿康:“……”

    遥远满脸晕红,刚刚那几下有快感!他知道为什么同志会喜欢肛交了。

    “很舒服?”谭睿康有点难以置信地笑道。

    “对。”遥远说:“来吧,感觉挺不错……”

    谭睿康咽了下口水,说:“那……来了。”

    说着抽出些许,又轻轻顶入,遥远开始啊啊地叫,揪着枕头,抽插的过程令他十分幸福。

    “啊……啊!再进来点……再……”

    谭睿康顶了几下,动作粗鲁了很多,遥远刚想让他温柔点时谭睿康便搂着遥远的肩膀,使劲吻他,啃他,同时不住发狠深顶。

    “唔——!唔唔!”这下遥远被顶得很不舒服,唇又被谭睿康封住,忽然谭睿康就停了动作。

    “射了?”遥远才刚开始体会到快感,谭睿康就不动了,刚刚有那么几下他的阳物硬得像铁棍一样,捣得他很不舒服。

    “唔。”谭睿康脑袋在遥远的脖颈上蹭来蹭去,说:“射了。”

    遥远泪流满面,这就射了?怎么这么快?!才刚开始爽啊!

    “你以前也……这样吗?”遥远心想这是早泄?也太快了吧,难怪会离婚。

    谭睿康道:“没、没。”

    遥远:“……”

    谭睿康笑了笑,脸上有点红,抽了出来,遥远一阵发抖,吁了口气,心想快就快了点吧,第一次好像还挺成功的。

    他帮谭睿康摘下装着精液的安全套,不敢给他看,自己也不敢看,随手扔进垃圾桶里,扯过纸巾帮他身下擦干净,又抹自己的身后,擦掉润滑油。

    “第一次做这个。”谭睿康说。

    遥远:“你没和那女的做过?”

    谭睿康说:“没有。”

    遥远抓狂地问:“你们结婚半年,没有做过这种事?!”

    谭睿康笑道:“没有。”

    遥远道:“这怎么可能?!”

    谭睿康:“真的没有,来,我帮你弄出来么?”

    遥远前面已经软了,反而不太想射,他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缩进谭睿康怀里,说:“你怎么没和她做?”

    谭睿康自嘲般地笑了笑,道:“挺失败的是吗?别问了行不。”

    遥远忙道:“不行!老实交代!我没想到你还是第一次啊!”

    谭睿康说:“那时候本来是想结婚以后再做的,嗯,有一天想做,她就主动说了,说她之前交过好几个男朋友……本来想进去的,结果停下来听她说,说完哥就……软了。”

    遥远忍不住爆出一阵抓狂的大笑,谭睿康说:“别笑了!后来我就想,还是过了婚前体检再……那啥,不在婚前做这个。”

    遥远道:“那你们婚后呢?”

    谭睿康说:“婚后每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她总是生气,不让我碰她,就住在这边的几个月里。然后有几次打算做了,她又刚好来那个,来了挺久的,心情不好,也不和我抱。”

    遥远道:“再后来呢?你们过去新房住的时候也没做?”

    谭睿康道:“搬完家一直吵架,都想离婚了……哪还有心思。公司的事又多,每天累得要死,回家还吵架,提不起劲儿来。”

    遥远一脸听天方夜谭的表情,心情就像中了张一千万的六合彩票,心想当年卖奶茶撮合了那么多对,果然积德有好处,老天待我不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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