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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死向来很可以的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第一百三十三章

    ……成团出道?

    高大男子咂摸了一会儿这个词,忽似想到了什么,正要举手发言,旁边蒲晗忽然“啊”了一声。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那些‘颜色’就说得通了!”

    他飞快地说着,转向另外两个“蒲晗”:“你们应该也看得到吧?其他人身上的混杂色块?”

    短发女子愣了一下:“你是说那种混合彩色橡皮泥一样的东西……”

    “对对对,就那个!”蒲晗擡手打了个响指,顺势将瀑布似地斜刘海往后一甩,“你们注意到没有,大多数练习生,他们的‘颜色’里都有很深的一团!”

    说是“深”,不如说是“脏”。是与其他颜色格格不入的一团异色。

    蒲晗一开始也搞不清那种混杂的色块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这是身为全知的他,能从那些练习生身上读到的最“深层”的东西,也是唯一能读到的东西,所以他一直坚信,这东西必然有着特殊的意义。

    而现在,在徐徒然“成团出道”的启发下,他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

    “最终能够成团的,只有D组和G组。而这两组,颜色中的深色部分基本都比其他两组少。”蒲晗说着,蓦地转头看向徐徒然,“还有,你记得我们遇到过的那个U13吗?”

    “现在是D13。”徐徒然不紧不慢地点头,“他本来在U组徘徊很久,今早却一下通过考核,升到D组了。”

    而蒲晗也说过,他之前看到U13时,他的“颜色”也混有很深的色块,今早再看,却一点都没有了。

    至于是“因为通过考核所以深色消失”,还是“因为深色消失所以通过考核”,这个他们一时就无法确定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色块的变化,再结合“成团出道”的新概念,基本可以推出一个新的结论——

    “不止是‘拼凑’。”蒲晗深深呼出了口气,“他们还在‘除杂’。”

    那些“深色色块”,正是这个节目想要排除的部分。只有剔除得差不多的练习生,才有成团的资格。

    而再联系姜思雨一家之前的状态,那些“深色色块”所代表的东西,也呼之欲出。

    “铁线虫。”高大男子脸色微变,“那些练习生,他们身体里莫非都混有铁线虫?”

    “或者说是曾被铁线虫污染的部分。”短发女孩认同地点头,“我们三个虽然也能从彼此身上看到‘颜色’,但看到的颜色都很纯粹,没有混杂其他的。”

    至于徐徒然以及其他工作人员,蒲晗们如果尝试对其进行阅读,得到的还是正常的阅读效果。这种正常,放在这种环境下反而显得有些反常,但考虑到他们大概率并未被“切片”,这种不同倒也说得过去。

    “还有一件事,我之前就挺好奇的。”蒲晗又道,“为啥最高等的组别有两组?D和G这个代称,又到底是啥意思……”

    高大男子闻言,立刻举起了手。蒲晗一言难尽地瞟他一眼,摆摆手:“你说你说。”

    高大男子不好意思地笑了下,立刻道:“是这样的。之前徐徒然不是说,姜思雨的父亲与祖父,联合起来压制了全知铁线虫吗?从某种意义来说,就是这三人‘混’成了一体……

    “那或许,这两个组别,分别指代的就是她两个家人?”

    高大男子说完,一旁短发女生立刻叫出了声:“Dad和Grandpa!会不会用的就是这俩首字母!”

    “有道理。”蒲晗一拍手掌,“那么剩下的两个,U组和F组……”

    “F等级最低,混有的深色也最多,身份应该是最不做好的。”短发女子道,“U组的普遍颜色分布情况较为乐观。但成员之间个体差异很大。而且它等级比较高,还是升到最高组别的必要过渡……”

    “所以F应该是一个否定词。比如False、Fail、F*ck之类的。”蒲晗接口,“U所代表的程度应该好一些。也许表示的是‘待观察’、‘待定’之类的意思?”

    “Unkown吗?或者Uncertain?”高大男子试探着开口。

    似乎也说得过去。这几个词也确实在初中生的词汇表上。蒲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忽听旁边响起“喀啦喀啦”的声音,一转头,才发现徐徒然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了一桶薯片,正坐在椅子上优哉游哉地嚼。

    一边嚼,还一边兴致勃勃地盯着他们看,那表情仿佛在说,“讲得不错,再来点”。

    蒲晗:“……”

    注意到蒲晗微妙的眼神,徐徒然平静回望,将薯片桶朝他们递出去:“要吗?小花刚带回来的。”

    小粉花正趴在她腿上休息,闻言高兴地跳了起来,冲着蒲晗挥叶子。

    ……不是,重点难道不是我们在这热火朝天地讨论,你在旁边吃薯片?摸鱼也不带这么明目张胆的吧。

    “我提供了思路啊。”徐徒然理直气壮,“你们后面不是讨论得很好嘛,多流畅。一看就是一家人。”

    她一个外人凑什么热闹。正好在旁边休息休息,多省力。

    “哦对了。”她又夹起一片薯片,顺口道,“等讨论完了,能再给我讲讲杨不弃光头和穿大粉裙子的事吗?偷偷告诉我就行,我不跟他讲是你们说的。”

    三个蒲晗:“……”

    所以你还打算跟他讲是吗!

    不过话说回来,哪怕对徐徒然开会开到一半就跑去摸鱼的行为相当鄙视,蒲晗也不得不承认,她这一套操作确实非常漂亮。

    指的当然不是徐徒然摸鱼的事。蒲晗指的是这整件事——

    平心而论,假如当初收到警告纸条的人是自己,他还真不确定自己会如何做。但无论如何,一番四下的观察与试探是少不了的。一来二去,不知道要耗去多少时间。

    徐徒然倒好,直接把所有人拉了个讨论组。一朵小粉花来回跑两趟的工夫,他们吵也吵完了,共识也达成了,关于节目组的进一步推测也有了,就差再找些线索和证据了。

    这进度,蒲晗是服气的。

    他们现在唯一还没有丝毫触及的,只剩下那个神秘的观众评审团了。假设他们目前所有的猜测为真,那么这个评审团肯定和姜思雨有关系,就是不知道姜思雨目前是怎样的状态。

    徐徒然对这点倒是很看得开。

    “如果姜思雨真的和评审团有关,那么她现在应该已经察觉我们的到来了。”她边咔咔咔地咬薯片,边道,“那她的目的应当和我们一致,也就是尽快让我们升到D组或G组,之后设法汇合。”

    起码从当前掌握的情报来看,这是他们唯一可能与姜思雨汇合的途径。至于更多的细节,以及要如何将分为碎片的蒲晗拼起,这个估计得等正式与姜思雨见面后才能确定了。

    “但我还是有些担心。”高大男子略显忧心,“假如正像我们猜测的,那些‘深色色块’代表的是被污染的部分,那岂不是说,这楼里大部分练习生,实际都不‘干净’?

    “而且那只铁线虫还是全知倾向的。也不知它现在是个什么状态,万一它之后再利用这点,搞出点什么事……”

    “关于这点,我其实也有点担忧。”短发女生抱起胳膊,“但既然姜思雨敢将他们都关在这栋楼里,那想必她应该有自己的遏制手段和祛除方法吧?”

    “可不是。”蒲晗伸了个懒腰,随手抄起放在旁边的薯片桶,往里瞟了一眼,嫌弃地皱眉,又给放了回去,“而且吧,这种问题,我们现在光担心也没啥用啊。就算我们知道它是危险的,又能怎样?难道还有法子能直接将被污染的部分剜出来吗?”

    ……也是。

    高大男子抿了抿唇,无奈地点了点头。一旁徐徒然看了看练舞室内的挂钟,拍拍手站起身来:

    “行,那今天就先这样吧。正好到饭点了。大家先去餐厅……嗝。”

    她话未说完,没忍住先打了个嗝。蒲晗幸灾乐祸地看她一眼:

    “让你摸鱼吃零食。看吧,吃撑了吧。”

    “我也没吃多少啊……”徐徒然咕哝一句,说完又打了个嗝。忙拿起饮料连灌了好几口,好不容易压了下去,眼底的困惑却是更深了。

    因为就在方才,她脑海中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恭喜您,目前持有作死值超过七万点。解锁奖励功能——信仰盒子免体力体验卡X1,总时长48小时。可分批使用。】

    ……搞得徐徒然莫名其妙,看了下面板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又涨了好多作死值。

    怎么说呢。就很困惑。

    又爽又困惑。

    餐厅在另一座大楼,走过去也需要不少时间。再加上本来时间已经不早,因此等徐徒然他们抵达餐厅时,那里已经空了不少。

    三个蒲晗都没浪费时间,抓住机会拼命观察四周的练习生,一方面是为了佐证之前的猜测,一方面也是想看看能否再获得更多线索。徐徒然虽没全知,却也跟着东张西望,目的却不在观察,更像是在寻找什么。

    找了一番,毫无所获。徐徒然心中不由犯起嘀咕。在晚饭结束,与短发女子结伴回到新寝室后,她终于忍不住问了句:“对了,之前和你一组的,那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呢?她睡哪个位置?”

    “漂亮女孩?”短发一愣,“长什么样的?你说清楚些。”

    “黑裙。”徐徒然比划,“大概……这么长的裙子。头发也很长。”

    “黑裙子?那我没见过。”短发女生仔细回忆一下,摇了摇头,“我们屋里没有谁是穿黑裙子的。”

    徐徒然:“……诶?”

    “你确定她是U组的人吗?”短发女紧跟着问道,“或者你确定她是个女的?”

    U组同样分男女寝室,而且一共就分两间。要么徐徒然搞错了组别,要么对方是个女装大佬,不然她不可能对这人毫无印象。

    这话一下把徐徒然给问懵了。她垂眸认真回想,这才注意到,她似乎从未在黑裙子的身上看到过明确的号码牌。

    她之所以会认为那女生是U组的,是因为她之前总跟在那个编号曾为U13的练习生后面,仅此而已。

    是被遮住了吗?还是自己没留心?徐徒然皱了皱眉,发现自己一时竟无法确定答案。

    似是注意到她的沉默,短发女子主动道:

    “不过好像升入U组之后,参加考核是会给换衣服的。也有可能你看到的是考核刚结束的哪位?等晚上大家都回来了,你再好好认认?”

    徐徒然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将小粉花和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扔到了自己床上。正要往上爬,环视一圈四周,又好奇道:“其他人呢?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应该是有考核。”短发女生认真道,“我昨天看到她们在对彼此的时间地点来着。”

    考核内容是需要保密的,但时间和地点却不用。有时彼此对一下,基本就能判断谁和自己是一组的。从她打探到的消息来看,有的通知还会规定必唱曲目,所以需要提前排练。说不定还要自己提前编舞。

    “编舞?”徐徒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编什么舞?”

    “到场景内跳的舞啊。据说是会提前给要求的。比如风格啊、舞种啊之类的……不过我也才经历过一次考核,不清楚具体情况啊。”短发女子说着,坐在了自己的床铺上——她的床铺位于下铺,恰好是徐徒然的斜对角。

    徐徒然神情变了几变,默默爬回了自己床上,开始整理床帘。

    她不认为评审团会故意卡她的升级——假设他们真的和姜思雨有关的话。但她同样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收到些奇奇怪怪的舞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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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徒然充满自信地想着,熟门熟路地在床帘范围内制定了国土规则,又帮正在拼命拧瓶盖的小粉花打开矿泉水,稳稳摆在床头小桌子上,跟着便朝床尾凑了过去。

    床尾上方的墙面上,同样有一扇很小的窗户。不过和徐徒然的上个寝室不同,这里的窗户已完全用报纸糊了起来,还糊得挺厚。

    在回来的路上,短发女生就曾告诉过她,说这小窗据传是上一个睡这儿的练习生封上的,因为她每天晚上,都能感觉到从窗户外面投来的视线。有好几次,她从睡梦中惊醒,还会看到窗外挤挨着一群麻雀,有一晚甚至看到了一只正在试图打开窗户往里钻的野猫……

    “据说当时那窗户都被推开一小半了,那猫半个脑袋都已经探了进来。”短发女生说得煞有介事,“可吓人了。”

    徐徒然当时听完,心里就一个念头。

    还有这种好事?

    所以趁着现在有空,她赶紧就把糊窗户的纸都撕了,并且愉快地决定,今晚不锁窗户。

    反正床铺是她的国土,那猫钻进来也没法出去。四舍五入,等于她就要有猫了。

    只可惜,徐徒然想得是挺好,等报纸全部撕完了她才发现,这扇窗户外面还被加了金属条。栏杆中间细细的,也不知道那猫还有没有本事再钻进来。

    不仅如此,窗户外面还空荡荡的,一只麻雀都没有。徐徒然不死心地凑到窗边等了一会儿,望眼欲穿。想了想,她干脆从背包里掏出薯片罐,将仅剩一点的碎屑都抖出来,打开窗户,倒在了窗台外面。

    似是察觉到了她在干嘛,外面的短发女生迟疑开口:

    “虽然不知道你招那些脏东西干嘛,不过如果你真的很想要麻雀的话,放你那个崽崽花都比放薯片有用吧。”

    正在愉快泡矿泉水的小粉花闻言一僵,徐徒然伸手按了按它的脑袋,思索片刻,却又认真点了点头。

    “你说得有道理。”

    说完,她再次打开背包,掏出三个银盒子,反复比对一番后,将最不值钱的狐貍摆件放到了外面。

    狐貍摆件:……

    我做错了什么。

    布置好诱饵,徐徒然一边逗弄小粉花一边继续等待,等了大概近十分钟,仍旧没见到一只麻雀。她不解地皱眉,正琢磨着要不要用笔仙之笔去替换狐貍摆件,无意中看了下作死值面板,整个人又是一懵。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又莫名其妙涨了一千作死值。

    “……”这一下一涨的、一下一涨的,饶是徐徒然虎得一批,也不由有些凌乱了。

    虽然以前也有过天降作死值的经历,但这天降得太频繁了也……

    沉默几秒,短发女生听见徐徒然的声音从床帘里传了出来:

    “蒲晗二号,问你个事。”

    短发女生:“?”

    徐徒然从床帘中探出个脑袋:“假如你有一天发现,自己的银行卡里,突然开始自己涨钱。还是像韭菜一样,一茬一茬地长。你会怎么想?”

    短发女生:“……”

    沉吟片刻,她谨慎开口:“正常思路来说,我会认为是某个金主搞错了银行卡号,或者是我想象中失散多年的豪门爹妈终于要履行他们的抚养义务了。不过考虑到我的精神状态,我应该会先确认一下自己的行为,保证自己没在精神失常的情况下做出某些伤天害理的事。”

    比如诱拐绑架勒索之类的。

    徐徒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转念一想,自己也不是会做那种缺德事的人。遂放下心来,带着那朵小粉花,高高兴兴地爬下床,准备去外面找小野猫了。

    正好蒲晗二号也想申领个和她一样的床帘,便跟着一同出去。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唯有被徐徒然遗忘的狐貍摆件,安安静静趴在窗户外面,目光悠远,生无可恋。

    它的斜上空,一只胖乎乎的鸽子正振翅飞来,空荡的眼窝中透出毫不掩饰的贪婪,两只腐烂到脱皮的爪子长长地探出来,直直朝着那只狐貍摆件抓去。

    谁想还未靠近,一条黑色的触手忽然从旁边窜出,闪电地卷上它的身躯,用力将它拖到了一旁。

    整个流程,不过电光石火之间。

    ……又一只。

    徐徒然窗口附近的墙壁上,一个人影正四肢贴墙,宛如壁虎般趴在那里。如果徐徒然在在这儿,她一定能认出来,这就是她念念不忘的大漂亮。

    而这会儿,这位穿着黑裙的大漂亮正一动不动地趴在那儿,掩在长发下的面庞微微擡起,露出的却不是皮肤,而是涌动的黑暗。

    从那充斥面部的黑暗中,数条黑色的触手正延伸而出,在空中愉快地舞动着。每一只触手的末端,都卷着一只尚未来得及消化的无瞳麻雀,或是鸽子。

    ……这位置真好。

    ……食物,一个接一个地过来。

    她欢欣地想着,内心充满质朴的喜悦。在狐貍摆件惊恐的目光中,她绕着它爬动起来,换了个更顺心的位置,顺便将一只攥在触手间的“麻雀”,完全粉碎成烟雾,满意地送入了口中。

    同一时间。

    某间宽敞的多媒体房间内。

    阶梯式的座位上,分散着坐着不少人。房间的最前面是一块巨大的白色银幕。屏幕上,画面又分为六格,背景都是相似的阴森可怖,每一格内却都是不同的主角。

    这是一场直播。一场练习生考核的“直播”。

    所有观众都正专心致志地望着那块大屏幕,时不时会敲下手中的机器,发送一些实时弹幕,以表达自己的观点。包括但不限于——

    【我看好U35。她看着很有爷爷的风范。】

    【U40加油!你就是我心中的好爸爸!】

    【好纠结啊,我感觉U21和U16表现都很不错!】

    【打脸了!U15进步太大了吧!她上次看着还很不可靠的!】

    【U15绝对黑马。这表现不晋级说不过去。】

    【加一。不过我在纠结应该把她归到爷爷组还是爸爸组。】

    ……

    中间视野最好的位置上,姜思雨正紧绷着一张小脸,一脸严肃地瞪着眼前的大屏幕。

    旁边有人凑过来,小声开口:“老大。这次依旧只能取前二吗?”

    姜思雨闭了闭眼,克制地点了点头。那人旋即“嘶”了一声:“这有点可惜啊。这次几个候选都挺不错的样子。”

    “我知道。”姜思雨睁开双眼,语气无奈,“也是奇怪。以前一组考核能选出两个能升级的都勉强,怎么今天优质的候选那么多。”

    而且不止这一次了。前两次考核,同样出现类似情况,搞得他们投票都纠结很久。

    “这也算是好事吧。”旁边人轻声道,“毕竟现在那些‘小动物’都越来越活跃了。也不知道爷爷定下的规则还能约束它们多久。如果放宽晋级的限制,说不定能加快成团的速度……”

    “每批只能取前一前二,这是一开始就定下的基础规则。忽然改动,对整套秩序本身就是动摇。”姜思雨不认同道,“而且一下冒出那么多优质练习生,这本身也是种反常。在搞清理由之前,贸然放宽限制未免太冲动了。”

    说起来,徐徒然和她的同伴也进域了来着——姜思雨抿抿唇,随手在面前本子上划了几笔。

    最好能尽快安排两场考核,让他们升到D组,不然碍于规则,她连汇合都没办法汇合……

    姜思雨默默想着,不由自主咬紧了嘴唇。恰在此时,直播终于结束。她被旁边人推了下方回过神来,忙站起身,清了清嗓子,拿起手边的小蜜蜂:

    “各位评审请注意,接下去进入投票环节。每个人一共拥有四票,两票是D组票,两票是G组票,允许弃票,允许多票投一人。票数最高的前两人将获得晋级资格,并根据投票情况,被归入D组或G组……如果出现平票情况,将会由特邀爸爸团以及特邀爷爷团,进行家人助力投票……”

    同样的台词,听久了难免生厌。周边座位中有窃窃私语声响起,姜思雨没好气地以视线一一扫过,目及之处,男女老少,应有尽有。

    略一停顿,姜思雨深吸口气,再次提高了声音:

    “那么接下去三分钟内,就是你们的投票时间。请珍惜你们手中的权利,为了最终的胜利而努力吧——

    “在座所有的,姜思雨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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